南烟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个名为寄离的咒法,只不过亲眼见到这种咒法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用自己的方式能不能成功解决这件事情,解决不了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还真的打算看戏啊?”南烟手中的剑鞘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看来这个剑鞘不足以对付他手中的怨剑,南烟望着他手中的剑,通过刚才的交手南烟知道这把剑是集怨念而成的剑,而这种怨念在剑中日渐被他给吸收,已经慢慢地融合在一起了。
“你以为你的那只所谓的‘剑鞘’可以抑制住我的剑吗?”阿耶拓嘲笑似的看着南烟,“这把剑当初可是吸收了着岳阳城所有死者的怨气的,就凭你这把破剑,怎么可能?”南烟知道这确实很难,不过呢歪门邪谁不会啊,遇到这种类型的咒术就应该采取以毒攻毒的方法,充满怨气的剑鞘就跟谁没有一样,“你这是太有自信了,会吃亏的。”南烟将带裂痕的剑鞘重新放回自己的起器袋里,手中多了一把带着黑气的剑鞘,他一口吐掉罪中的血,冷笑道:“以毒攻毒知道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南烟有个爱好喜欢观察尸体,喜欢有事没事就把人家的魂魄给招出来,喜欢将他们的怨气收到自己的手里,特别是乱葬岗的那些。“以前我师傅跟我说过如果是遇见了自己解决不了的难事,不妨就用邪门外道,以毒攻毒。”南烟将剑鞘对着阿耶拓道:“这把剑鞘就是对付你的最好的武器,而且我相信它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阿耶拓只是轻蔑一笑,便向南烟挥鞭而去,同时将右手的剑刺向他的胸口,南烟见状一面闪躲不断变道的鞭子一面又用剑鞘去抵挡那把怨剑。而这次的阿耶拓明显的感觉到这把剑鞘和刚才的不一样,似乎是相互吸引一般,让剑的力量减弱了一半。南烟感觉到阿耶拓的迟疑,立即就把剑鞘向剑抵过去。阿耶拓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将剑收回了自己的身上,换上了长鞭,一下就劈在了南烟的手臂上顿时就绽开了一朵血花。“即使你有对付我的方法,你也打不过我。”阿耶拓依旧是那张脸,依旧是那样的笑容。南烟似乎能想象到当时子衿是多么的沉溺这样的一个人。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不知道洛桑还在不在你的体内呢?”南烟望着面前的阿耶拓彷佛是在对另一个人说话,“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那个曾经那么爱你的子衿。”阿耶拓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道:“你是在拖延时间吗?”阿耶拓似乎有点生气于是打算直接杀了南烟,以免他再次造次。阿耶拓将手中的长鞭收回直接向南烟就袭了过去,嘴里还说道:“子衿,那个名字你不应该提?”话音刚落,他的手掌就落在了南烟的胸口,这一掌几乎要把南烟的五脏六腑给震个粉碎,鲜血喷涌而出。阿耶拓见状,冷笑道:“果然是纸糊的老虎。”说着便要将手收回来,谁知道他的手竟然被南烟捏的紧紧的,丝毫移动不了。“我想让你看看,黄泉的对岸是什么样的。我想让你看看子衿现在是怎样的。”南烟从右手拿出一个铃铛在他的耳边不停地摇晃,阿耶拓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想用另外一只手将铃铛打开,但是发现已经没有了力气,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样,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模糊。“这个铃铛名字叫做往生,意思就是往生的意思,只不过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灵魂去往生,去往生的世界看看,你们的子衿以及你们身上的那些怨灵的残余灵魄。”
阿耶拓此时根本听不清楚南烟在说着什么,只是感觉自己的魂魄渐渐地远离身体,同时自己的魂魄似乎也在渐渐地分裂,就好像寄离咒起作用的时候一样。“难道一切都回归原点了。”不知道他的意识模糊了多久,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上有根铁链,铁链的另外一边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轻声笑道:“这是把你们都解放出来了啊,洛桑。”“阿耶拓。”他们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一个声音在怒吼:“你们这群魂魄不全的灵是不配前往黄泉路的,这里就是你们的归宿,等到那天你们的魂魄齐全了就可以走过去转世投胎了。”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脆响,貌似是鞭子抽打的声音。洛桑觉得好奇,便想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刚才听那挥鞭子的人说这里是黄泉难不成自己现在还能到这里。“你们所处的地方是黄泉的对岸,并不是真正意义的黄泉,这个地方是给魂魄不全的灵做逗留的,那里就有你们认识的人,特别是阿耶拓城主,估计你的熟人很多呢?”这是南烟的声音,南烟在外面对着铃铛说话,就能够传到他们的耳中,并且只有他们三个可以听见。“你们就好好看看,他们是怎样过的,顺便可以回味一下当年发生的事情。”说完他的声音便又消失了。
他们也没有什么选择,于是就顺着刚才听见的声音寻了过去,就只看见一群面无表情呆滞的人,不,应该说是灵,他们就机械地听着身穿铠甲的士兵的指挥,铺路,修铁链这样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活。远远地,洛桑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搬着石头铺路。那是子衿,那是他熟悉的子衿。洛桑刚想跑过去,就发现自己过去不了,因为被阿耶拓给拽住了,嘴里还叨念道:“你是白痴吗?你以为她还认识你吗?过去是讨打吗?”“你闭嘴,你没资格说话。”洛桑愤恨地看着阿耶拓,就想直接把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