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好奇的是让我们进来的那个臭蛋是什么意思?给我们看这些有用吗?”阿耶拓冷眼看着这些被奴役的魂魄,只觉得一阵恶心。“没用啊,又不是给你的,再说了你死了之后的归路也是这里,毕竟你的魂魄也是不全的。在漫长的时间里,你的魂魄早就分裂了,说不定你还能看“我比较好奇的是让我们进来的那个臭蛋是什么意思?给我们看这些有用吗?”阿耶拓冷眼看着这些被奴役的魂魄,只觉得一阵恶心。“没用啊,又不是给你的,再说了你死了之后的归路也是这里,毕竟你的魂魄也是不全的。在漫长的时间里,你的魂魄早就分裂了,说不定你还能看到忆心也不一定呢。”南烟将阿耶拓的身体放在一个奇怪的阵法内,转身对着还在看戏的临山说到:“不晓得你是不是可以挪一下你的贵灵,帮我一个忙?”临山一直都看着南烟,也很好奇他到底要怎么应对阿耶拓的这种情况,于是就点头答应了。“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顺手帮下你还是可以的。”
此时的黄泉彼岸,阿耶拓和洛桑早就被那些士兵发现了。
“你们两个是新来的?怎么还站在这里?”其中一个士兵挥着鞭子朝他们走过来。阿耶拓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士兵,指了指自己和洛桑疑惑道:“我们?”洛桑没有说话,依旧是在望着子衿所在的方向。士兵一会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士兵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们便对后面的其他士兵说道:“过来,给这两个零散的魂魄登记一下,顺便看看他们是怎么回事。”士兵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带着本子走到了他们面前问到:“名字,住所,生前的身份是什么,怎么来到这里的?”阿耶拓心里不由得奇怪,我自己这是死了,可是不对啊。正当他疑惑的时候,南烟的声音就出现在他们的脑中。“如实说就是了,不说也会被查出来,至于死没死嘛,嗯,反正你们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放心,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阿耶拓不由得一笑,这小子蒙我呢?
“洛桑,涉族人,身前是涉族部落首领的儿子。”话音刚落,士兵就愣了一下,问到:“涉族部落首领的儿子?”洛桑点了点头,士兵看了看洛桑又看看阿耶拓摆了摆手无耐地说到:“带下去吧,又是这个部落的人,这个部落总是喜欢搞事情。”说完带着本子就离开了,只留下了洛桑和之前的那个士兵。“这里的士兵对你们涉族部落首领的儿子可是印象非常深刻了,因为你们的每一代死去的那些人都还在他们这里,你们应该有个专门的地方。”南烟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他们的脑中,“我估计你们应该会被集体处理,毕竟那个巫师用的可是禁术。”
一切正如南烟所说的那样,他们真的全部都在一个地方,那个带他们来的士兵说,这里的人全部都是涉族部落为了那个实验而搞出的不完全魂魄,简直是搅乱秩序,你们好自为之。刚才洛桑问了关于外面的那些灵的事情,据刚才的士兵说由于他们的魂魄不全,白天除了要干活之外,还会让他们重新经历身前的事情以便于找出他们遗失的那些魂魄然后转世投胎,至于涉族的人几乎就是每隔一段时间清理一下。清理的方法就是直接将相近的魂魄强行放在一起,然后再由阎王重新定夺,由于他们不是正常的魂魄,大多数都会是不好的转世。
“这就是自食其果吗?”阿耶拓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望着来来往往的孤魂,骤然觉得这不就是自食其果吗?而洛桑听完士兵的话之后就一直陷入了低沉状态,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地面,口中喃喃道:“所以,子衿会不停地重复身前的那些事情吗?一直都是......”“心疼?就跟心疼有用一样,洛桑你从以前就是这样,跟个女人一样。”阿耶拓起身用手拍了拍他的脸,一脸的鄙夷,“心里永远都只有那个女人,所以你才会被我利用,从某个方面来说,你和我一样。”洛桑的身体稍微震了震,用很小的声音回到:“没有,我没有。”“你没有,若是你当时能把我压下去事情也不会这样,但是你没有,因为你胆小。”阿耶拓的表情带着意思嘲讽,“不过,也好,她再经历几次以前的事情大概就能把魂魄找回了吧,当然也有可能再也找不回,于是就一直再这个轮回里,生生世世,永生永世。”洛桑听着他的话,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抬头望着阿耶拓,“难道你?”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不想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把子衿的灵魂分离了,“她的魂魄会分散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说!”洛桑的声音不知不觉就变大了。“呵,你说呢?”阿耶拓一脸你猜对了的表情。“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会的,明明你也应该是爱着她的?”听着洛桑的话,阿耶拓觉得更好笑了,“爱?你是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明明是你说要娶她的,是你说的啊!”阿耶拓眉头皱了一下,“我是骗她的啊。”洛桑苦笑着看着阿耶拓不停地回退,“你以为我是谁,我是你的一部分,你的心我怎么会不知道,那些可都是你的真心话。”洛桑的眼泪终是不受控制,“看你,在我之后你又分裂了,只是你不知道。悲哀啊!”阿耶拓被洛桑这样说,更加气愤,将铁链一拉,洛桑的脖子便捏在了手中,“你别给我胡说八道。”洛桑依旧是怜悯地看着阿耶拓说到:“或者是你把他再次封住了,因为你赶不出去,所以就封住了。就像当初封住我一样。”阿耶拓看着眼前的洛桑,手中的力道又大了几分,而就在这是,一根粗链将他们绑在了一起。是那些士兵,之间那些士兵将一个熟悉的身影带到了他们的面前,说到:“你们好像是一起的,这个女人的身前有你们两个,既然如此,等会你们就一起去看看你们的魂魄。”阿耶拓似乎是非常不满这些士兵,想要挣脱这条链子,士兵收了收链子,不满道:“你别动,我本就不喜欢你们涉族部落的人,总是喜欢做傻事,你以为我想让你去吗?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才不会乐意让你们去,不经我想直接处理你们。”说完又紧了紧链子。
“子衿,你可还认得我?”洛桑满眼都是悲伤,“子衿。”
“她不记得,由于之前太多次,一般我们都封了,怕她魂飞魄散,如果这次再找不到估计她的灵体也承受不住了,只有魂飞魄散!”士兵说话的时候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洛桑听了他的话,心就像刀割一样,曾经那么天真,那样明媚的子衿怎么就这样了?阿耶拓或许没有察觉到,刚才他的身体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也许一切就像洛桑说的那样,阿耶拓曾经还是爱着子衿的,只是那份爱已经被封起来了,而此时这份爱正在慢慢地突破封印,想要唤醒真正的阿耶拓。
此时的南烟和临山早就已经将准备工作做完了,只见阿耶拓的身体被放在一个阵法里,那阵法是用阿耶拓的血画成的,据南烟所说里面还参杂着曼陀罗的粉末,这是为了可以在三途河开一条小路。虽然临山不懂,不过大概也是在帮助他们吧。
“他们都是寄离术的受害者,自从阿耶拓承受了那个术式之后,灵魂便不停的分离,但最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谁,是洛桑还是阿耶拓,还是忆心,又或者是那些怨灵的集合体。辛亏,子衿在他的生命力出现,她就像一道照进没有光亮房间里的阳光,给他带了温暖,给他希望,可是寄离术是一辈子的,他不断地分离,不断地变化。最后这份爱也不断地分离,分散,在本体的也被封在了最深处,碰也碰不到。所以他才会杀了子衿。”南烟将往生铃一个个地套在阿耶拓周边的绳子上,“我希望他们可以没有遗憾。”
“你就是多管闲事。”
“不介意的话,我也想管管你的闲事。”南烟转头对着临山一笑,临山看他一脸阴险,不好气地回道:“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