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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如何平得了

悲秋哀叶,秋末农收之后的这场征粮还未轰轰烈烈的碾过多远,南都那边便是陆陆续续传来许多官员遭刺的消息,林林总总数来已有一十多起,受伤人数多达八人,更有一名五品官员当场遭刺死亡,这闹得所有南都官员人人自危,不过却也平复了一些些平民心中的愤懑。

这场一系列的刺杀行动中,若论身份地位最高者莫过于是当今太宰长子邹俊。说来那事前后其实也只能怪邹俊自大倒霉,刺客本来是准备刺杀与其同游的光禄大夫姜政的,一击就要得手,却被一旁反应迅速的邹俊一个转身硬扛了下来。姜政是性命无忧了的,而代价就是邹俊背上的那道长约花尺,深有两寸触目惊心的大刀口。

苦中作乐的说,邹俊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当初他还在苦于不知如何拉拢姜政为其心腹,现在看来,一切倒是都迎刃而解了,这世间还真没什么比救命之恩来的更大更真切的情谊了。

邹府,独步园,这里是邹俊日居的处所,园子不大,但却别样雅致,竹林苍翠,蛙啼鸟鸣,好生闲适。院中有一条小溪,浑然天成,丝毫瞧不出半点人造的痕迹,平日里邹俊最喜的便是坐在清溪旁的石桌椅上一边聆听叮咚一边赏文品赋。

不过现在的邹俊显然没有这般的资格来做这样的事情,背上开了那么大的一道豁口,纵然是在床上歇养了五日,脸色还是苍白的如纸一样,不见任何血色。

精致别趣的竹屋内,香炉紫烟袅袅,本该用作诗书歌画的书桌上却是堆砌了不少礼物补品,像座小丘,还有不少堆在墙角,不计胜数。这些补品中有一半是每日都会前来探望的姜政相送的,其余的也都是往日走动频繁的好友相赠,至于那些想要攀关系走捷径的,那是连邹府的大门都进不了的。

此时的邹俊枕高了头,张口闭口的喝着身旁貌美侍妾温唇冰凉过了的药水,目光空洞的望着屋梁不知在想些什么。

“少爷,老爷来了。”,门外女婢的酥甜的声音响起,邹俊的目光才恢复了一点神采。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在这个形式规矩甚重的家里这可是少不得的事情。

“别起身了,躺下吧。”邹瀚冷淡的声音止住了邹俊的挣扎。他缓步走进屋内,眼眸上下打量了一眼邹俊,却看不出丝毫的心疼及关心。

“公公。”邹俊可以因为受伤而免礼,这貌美侍妾明显不能,她忙不迭的放下手中碗勺,但又害怕放的重了惹得邹瀚不悦,一来一回,本该在邹瀚刚入门时就应该行的礼数,才慢了半步。

不过今日的邹瀚似乎没有追究这半点失误的心思,他淡淡的扫了一眼,那貌美的侍妾便是明晓,行着礼便退下去了。

邹俊看着这一幕无声的笑了笑,父亲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

待那侍妾离去后,邹瀚坐下,望着邹俊,眼眸里这才浮现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柔软来,“如何?”

邹俊苦笑着摇了摇头,“估计没有个十七八日是下不了地了。”

邹瀚的眉毛微微一颤,但却是没说什么,他拿起一旁还未喂完的中药,舀了一勺递到邹俊嘴边。这闹得邹俊有些诚惶诚恐,不过在愣了半刻后还是张口接下了。

有点烫,却是软人心肺。

“这种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冷不丁的,邹瀚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邹俊心头一震,无比震惊的看着邹瀚,就连已经递到了嘴边的中药都忘记了张口去接,直到邹瀚高冷低沉的声音响起这才想起。

“张口。”

“你不用担心,此事你做的还算不错,露出的马脚很少,你没想到的我都已经给置办妥了,不过这种大事你可真有胆子不和我商量就做得出来。”

“儿知错了。”

“知错?若是被人知道整个刺杀的幕后都是你在操控,你知错还有用!?”邹瀚的语气不重,声音也不大,但邹俊却能清晰的感受得到他的怒气。说实在的,自整件事情开始至今,他没有一日睡得安稳过的,几乎每天都在思考哪个地方会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刺杀朝廷命官已是重罪,一连刺杀十几人那可更是重上加重,是个诛杀九族都不过分的天大罪名,不过被邹瀚这么一责骂,邹俊反而是觉得轻松了许多。看着邹瀚有些发黑圆圈,邹俊突然有些感动,看来这些时日父亲也非睡得安稳,想必直到今日方才回家也是为了弥补自己遗失的缺漏。

“谢谢父亲了……”

邹瀚冷哼了一声,也算是应过了。

“不过儿还是有一事有些担忧。”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邹俊也不怕把自己心中的忧虑事说出来,这种时候,还藏着掖着总是不好,“这几次的刺杀我并没有动用家族的死士,而是请的花堂杀手,会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出了什么差池?”

“你所有的单子都是你自己一次性出的?”

“儿倒不会这般愚笨,是交递给几名家族死士分别出的。”

邹瀚点点头,“那就无妨,花堂在南都之所以能立稳脚跟就是因为花堂雇主两不相见的行为方式。明日将那几名死士给处理了,如此就算花堂的高层有了察觉想要调查,那也无从查起

“如此儿便放心了。”

“不过这花堂确实要想想办法处理一下了,连官员都敢这般大规模的刺杀……”邹瀚微微眯了眯眼,“风云将起,留这样一个不受控制的因素在南都注定是个祸非福。”

“儿也是觉得花堂的手笔胆量甚大,当初下单的时候,儿也未曾想过花堂竟然敢照单全收了,经父亲这么一点,儿突然觉得着花堂会不会是某位的棋子?又或者其本身就所图甚大?”

“花堂藏的水太深,要不是你此次鲁莽,怕是连我也没能瞧出它能有这般大的能力。以前的调查终还是太少了,只知道头领性别似乎是个女的,其余一概不知,确是应该要好好摸一摸这花堂的底了。”

“姜政可拿下了?”

邹俊笑了笑,“生死之交。”

“倒也算意料之中,如果你连自己雇凶杀己的狠辣手段都用上后仍然没能拉拢此人,那我便要重新评估你的能力了。”

邹俊苦笑。邹瀚放下手中药碗,站起身,犹豫了一下后道:“自古狠人多成功,对自己要狠,对别人更要狠,雇凶杀己的这份狠辣,日后若是不能翻倍的用做于他人,那你今日之苦便算是白吃了。”

说罢,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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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抬抬抬出去。”

月枯风咽,安庆坊公府的正堂上早已没有了早些时候的奢华与气派。目光所至,满眼尽如修罗地狱,四根红漆大柱上鲜血如蛛网般拖拽着缓缓流向地面,四下摆放考究的岁寒君子早已被裹上了一层娇艳的红妆,病态的拉扯着细长的丝线张牙舞爪,门前屏风上的泼墨川峦早成了一片血染的江山。

大堂上,血流如泊,深有花寸的血湖自门栏的缝隙中化作一条小溪不知流向何处去了,血湖的正中,面色阴鹜的王博韦微托着背拄着剑咬牙切齿,他的脸上沾上了不少血污,双条宽大衣袖更是被鲜血浸的透湿,紧紧的扒在双臂上。

一旁,状如水鬼一般的王昌贺显然未曾见过这般炼狱景象,触目的鲜红以及温热的腥臭早已逼得他面色苍白,如若不是也曾杀过几只贱狗的底子还在,想必早已是吐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了。

王昌贺都是如此,周围的仆人们那就更不好受了,想吐也吐不得,吐出来的人都成了着鲜红的一部分,逃跑就更是想也别想了,落在正堂外那些身负黑甲的甲士手上说不定死也不的痛快的,他们只能强忍着反胃站在当场,命不好的几个还要被指派去搬弄尸体,甚至成为堂中那位死神爷发泄的工具。

若说在场唯一自若的,只有那名生的活像是厉鬼一样的小易了,他站在离这王博韦不远的地方,手舞足蹈,好不开心,有时不时的舔舔粘在手上的血迹,本就是四白的眼珠更是沉醉的上翻,模样欲仙欲死。

王昌贺捏着鼻子,面色苍白着小心翼翼的道:“博韦,杀了不少了,气也该消消了,吧?”以王博韦现在这幅模样,王昌贺心里还是怕得很的,即便平日里仗着自己的身份总是喜欢怼上他两句,但在当下,他是怎么也不敢没事找事去触王博韦霉头。

“那杯水来。”因为不断的挥剑砍人,王博韦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哑,磨得人心寒。

见王博韦终于跟说话,王昌贺如获大赦,连忙冲着一个倒霉的仆人喝道:“还等什么?倒水啊!”那被王昌贺点名的仆人本就苍白的脸色刹那惨白,但还是壮着胆子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茶水走向王博韦去。

他是前段时间王博韦父子二人还在南都时买下的新仆人。想当时被买下时他和他的家人可足足欢欣雀跃了将近一个时辰,毕竟在这个平民贱如畜的世道里,成为大氏族的走狗可是一条为数不多的能活得滋润一些的康庄大道,在离家时,他至今还记得对着床上年迈的老母许下的那个大愿望,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美好的日子还没过上个几天,便是来到了这地狱,最绝望的更是自己要直接面对这位曾经在自己眼中无比高贵仁慈的人皮恶鬼。

小仆端着茶水,谨遵着仆人中的一些前辈的教诲,绝不抬头,努力的让脚步踩得稳稳当当,就这样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王博韦身前。

腥臭刺鼻——

王博韦接过水杯,一口喝尽,再伸手,小仆连忙为其又满上一杯。见眼前满是腥红的手又拿了回去,小仆偷偷的小吐了一口气,松了大半的心,虽然胃里翻腾,但还算能够忍受。

“满上。”王博韦伸手。

小仆应言倒水,但或许是因为王博韦说话的缘故,他却是鬼使神差的偷偷抬头瞟了一眼王博韦,好奇心又是不但能害死一只猫,也能害死一个活人。小仆哪里见过这般恐怖的面庞?

一缕一缕的发丝疲软的垂撘着,时不时牵连出一根暗红的细线落入血泊,赤红的眸孔,苍白的肌肤,潮红的脸颊,森白的牙齿,一红一白,交替堆砌在清秀的面庞上,成为了小仆眼中恶鬼的模样。

“嗯?”

王博韦蹙着眉看了眼被壶水打湿的手又看了眼小仆。后者这才惊醒,忙是低头大拜下去,浑身颤抖,惊恐的哭喊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王博韦森然的咧了咧嘴,蹲下身子,点起小仆的下巴,腥红的指尖轻轻的缓缓的滑过小仆的脸颊,温柔地道:“我记得你,在南都的时候你买下的,是个新人,是吧?”王博韦伸出手,托起小仆的手肘,扶着双脚发软的他缓缓起身,“起来吧,既是个新人,我又怎么会为这点小事就那样对待你?”

小仆大喜,刚要拜谢,可却惊慌发现张口闭口竟满是鲜血喷涌!?脖颈有些凉嗖嗖的,半边身子渐感湿润,他下意识的一摸,空空荡荡……

眼前的世界在倾斜,如同平日里自己侧躺上床时眼中的情景,只不过这次,他却清晰的知道自己还站着。

隐隐约约,他似是见到了母亲站在窗前微笑。

视线渐渐模糊,不知是谁为他的窗拉上了薄纱,最后又盖上了厚重的幕帘。最后的一眼,依稀瞧见,那位自己曾经想要永远追随誓死效忠的年轻主子,斜指着滴血的长剑,立在血泊中,狰狞的笑着,口中似乎说了些什么,他却是再也听不见了……

倒是不怨,这世道本就如此,死在主子的剑下虽然有些可惜,但听别人家说是娘亲那里应是能拿到足以能买下自己七八条性命的抚恤金,如此倒应该是不亏了……

“只可惜……儿再不能陪你去那家小酒铺了……是儿……不孝……”

还记得那天中午,他欢呼雀跃的与她说着等他拿了月俸,他要带她去她一直想去的那个小酒铺好吃好喝上一顿。而她却是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欣慰的摇了摇头,温柔的笑着,“娘知道你孝顺,但这钱你还是自己攒着,好未来讨媳妇用。”

不过最终她还是拗不过倔强的他,一如既往的那样。他很开心,开心的都没有听见她临行前的最后一句,

“好好照顾自己”

……

这世道,上苍不仁;这世道,人心麻木。或正如阴月教义那般言语——“天道有损,昭日有缺,人做刍狗,世态炎凉。”

“你们还站着干吗?等着吃饭!?还不过给我把这尸体给……呃唔——”状若水鬼一般的王昌贺终是抵受不住,一阵呕吐之后那小仆的尸体总归是没再污了自己的眼睛。

王博韦走到桌椅前坐下,拿起水壶便往嘴里倒。一旁的王昌贺捂着鼻子抱怨道:“你下次砍人头时就不能一次性砍个干净彻底些?刚才那连皮连骨的模样可是恶心死我了!你就不怕有头的恶鬼会来找上你?”

终是是润了这快要冒火的喉咙,王博韦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却是擦得满脸血迹,“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但生来便是畜狗的,就算是死后成了怨灵,其实也就那样,我堂堂男人,气血如炉,他们甚至连我的身都靠近不了半分。”

“倒是你,却是要好好注意注意,玩女人早就玩的气血亏损了,小心到时候他们找不到我寻仇转去找你。”

“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王昌贺不屑道。不过刚才一瞬间放大的瞳孔却是将他的恐惧暴露的一览无余。

“明日去向府?”

一听见向这一字,王博韦便是怒起三丈,“就算是明日将他向家中门给拆了,老子也要与那向墨轲好好说上一说。世人常吹嘘他向墨轲能平得这世上不平之事,我倒是想看看,他明日如何平得了我一腔怒火、王家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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