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热死我了。”王姝媆用手挡着太阳哀嚎。
小玲嘻嘻一笑:“我倒知道个避暑的好去处。”
“那走啊,还等什么!”
二人跟着小玲来到一个小村子,村子不大,一眼好似能望到头,被高树环绕,遮天蔽日,刚进村便一阵凉风袭来,吹的好生舒服。
“呼————这果真是个好地方。”王姝媆一边往里走一边左顾右盼。
林萧斩嫌两人慢,就径直往前走,把两人撂在身后。
突然传来一阵声响,王姝媆闻声抬头望去,一位妇人正站在平房上往下倒什么东西,半透明状的大物体,看上去像冰块,老妇人感觉到身后的目光,停下动作回过头,冲王姝媆一笑,王姝媆也一笑回应。
继续往里走,走着走着王姝媆伸手去牵小玲却摸了个空,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快给我出来,你以为能吓到我啊?”
没人应,王姝媆便原路返回去寻,“唉?去哪了?”猛的一转头王姝媆差点跌坐在地上:小玲的头挂在树上,头发披散在脸前半遮半掩,头下接的是无头的鸡身,还在不断的滴血,十分诡异恐怖。
王姝媆满脸煞白,突然身后传来声音:“哎哟,这是治疯癫的土方子。”
王姝媆转头,原来是刚才那个平房上的妇人似笑非笑倚在门框往这看。
王姝媆脑袋发涨,浑身发抖,失魂的跑去找林萧斩,经过一户人家,从那半掩着的门缝看去,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双目无神的坐在椅子上,旁边的妇人应该是少女的母亲,指着少女气汹汹的道:“你看你整天疯疯癫癫的!真是造了孽了!我养你什么用!”
疯疯癫癫?“这是治疯癫的土方子。”不断在耳边回荡,王姝媆双腿发软,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一回头撞上了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是林萧斩。
王姝媆惊慌失措的抓着林萧斩,将林萧斩往村子外拽,林萧斩不明所以的跟着走,走到那棵树下,却什么都没了。
王姝媆指着树声音颤抖:“小…小玲没了,刚才就…挂在这里。”王姝媆掩面啜泣:“都…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说热,小…小玲就不会…来这里,不来这里…就不会出事儿,呜呜呜……。”
林萧斩抱紧了王姝媆哭到颤抖的身体,转头看向那棵树,树下土壤的血迹还没干,林萧斩皱紧了眉头。
林萧斩扶着快要站不住的王姝媆从村子里出来:“去找屿墨兄,他一定知道怎么回事儿。”
王姝媆脸色煞白的点了点头。
两人刚走没几步,说来也巧,宋屿墨二人迎了上来。
“你们去哪疯去了?还知道回来?”宋屿墨道。
宋屿墨看着王姝媆的脸色不太对劲儿,又道:“出什么事儿了?”
王姝媆扯着嘴角苦笑:“能不能找个地方先坐下,我快站不住了。”
四人进了家餐馆,点了几个菜,一边吃饭一边说,王姝媆看着眼前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王姝媆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三人,说着场景不断在眼前浮现,背后不由得升起一阵阵寒意。
三人听着听着也都放下了筷子,宋屿墨皱了皱眉头:“人首鸡身?我从未听说过这能治疯癫。”
“卧槽!这TM也能下得去手?这还是人吗?”林萧斩惊到嘴唇发抖。
沉寂片刻,吴君泽突然开口:“眼见耳闻不一定为实。”
王姝媆:“怎么说?”
吴君泽“你认为凶手是谁?”
王姝媆:“不是家里有疯子的那人吗?”
吴君泽冷笑:“你就真信人首鸡身是治疯癫的?”
王姝媆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对啊,她为什么要信那妇人的话?存在最大嫌疑的就是那妇人,小玲是死在村口,距那妇人家最近,而那有疯子的人家在村子里面,怎么可能杀完人那么迅速的回去呢?还有,若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看见那种场景怎么能如此淡定自若呢?对啊!自己真是蠢死了,怎么从未怀疑过村口的那个妇人呢!
宋屿墨:“她是转移嫌疑。”
林萧斩:“那还等什么啊!抓她去警察局啊!走!”说着便拉着小蛇往外走。
宋屿墨连忙阻止:“她要是死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还是先别打草惊蛇了。”
林萧斩想了想也对,便坐下:“她杀了人,肯定有尸首啊,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吧。”
王姝媆声音颤抖:“一定要杀了凶手替小玲报仇!”
宋屿墨:“那就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