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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江柯!醒醒啊——”
一个模糊而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发现我们在一个中高级餐厅里。我好像是睡着了。不,更像是陷入了昏迷。
我恍恍惚惚地坐好,参与到了大家的讨论当中。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刻开始,我对夏克就异常珍惜。这话听起来也许有些怪,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在不远的将来,我们终将分开。
据我们一个上午和昨天的调查,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本次案件共有两个凶手。
其一,就是国际犯罪组织的人,但这个组织只杀害了亚历山大·索亚一个人;其二,就是与亚历山大·索亚有瓜葛的人,为了让亚历山大必死,因此所以在厨房的菜里下了毒,害死了所有客人。
得出这一结论,是因为夏克之前说的“亚历山大·索亚才是这个凶手,也就是这个黑衣男子的最终目标”这句话。
经过了我们的一些调查,大家也渐渐觉得这个国际组织行事应当颇为谨慎,不可能会做出如此愚蠢至极之事。
“所以我们接下来就要把目光投向亚历山大·索亚所接触过的人身上了。”夏克说道。
我们几个问完话,我就昏迷了,他们就带我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厅,简单地把午饭解决了。
家少警官应声而问:“这个亚历山大·索亚接触的人不计其数,找起来如同大海捞针,这可怎么找啊?”我和颢然警官也有同感,都点了点头。
“你想,什么样的事情会让你为了杀一个人,不惜杀了酒店的所有人?肯定是跟‘血海深仇’差不多的级别了。所以我们……”
“所以我们只要把搜查范围缩小到被亚历山大害过,而且还得很惨的那类人。对吧?”颢然警官截住了夏克的话。
夏克笑了笑:“没错!这样一来范围不就缩小了吗?这样我们也就好搜查了。”
在餐厅整顿一会儿,我们便出发了。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这些人呢?这又是一个难题,依旧摆在了我们的面前。
一般来说,这种大人物在百科上都会有记录。所以我们就想了个馊主意,在手机百科上搜了搜“亚历山大·索亚”,置顶的并不是他的个人信息,而是写着“曾经的检察官”专题。
我们点进去一看,全是琳琅满目的资讯,都在写亚历山大以前做检察官的时候,解决得最出色的四起案件。其实也只有这四起案件由他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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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起案件:
被害者是一名小吃店店长,死因是后脑勺被尖锐利器所伤,当场身亡。当时这起案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但是亚历山大·索亚却一举而解,认定嫌疑人索德·威廉(店员)就是凶手(家里藏有带血迹的尖刀)。最终就解决了这起案子。(由于解决过程及侦办过程过于繁琐,我就不多介绍了。之后会有说明。)
第二起案件:
被害者是一个房屋中介,是被人下砒霜毒致死。亚历山大认为凶手一定是中国人,至少是东方人。最后,他把凶手锁定到了被害者的一个叫曹鄂的中国客户(在他的家里搜出了砒霜),结果逮捕归案。但是解决的过程并不“愉快”。
第三起案件:
被害者是一位人民教师,是被人从楼顶推到楼下致死的。在案发的楼顶发现了两种鞋印,一个是被害人的,另一个则是凶手的。亚历山大凭借这个鞋印就认定,这个教师的某一位学生家长因看不惯老师的做为而大打出手,最终将那位名叫江柳的家长逮捕了。
第四起案件:
被害者是一名警察,他没有被害死,而是被凶手用汽车撞倒,大面积受伤。这起案件也是唯一一起没有死人的案件。亚历山大认为凶手是同为警察的纳威·查尔斯,证据是那个警察的车上检测出了血迹,经对比就是被害者的血迹。因此,他就被定罪为杀人未遂,坐了五年的牢房。
这四起案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光凭这些只能根据是不足以证明凶手就是他们四个人。能说明亚历山大这个人是草草结案,连审判官都被他“诱骗”了过去。
“这么说来,只有那个叫纳威·查尔斯的人还活着,其他人都死了。”夏克看完了说,“这样一来,凶手就有可能是跟这四个人有亲密关系的人了。前提是亚历山大的确判错了一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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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没错,凶手的宝座就只能是这些人或与他们有关的人了。
可是,范围好像并没有改变,反而还增大了。这好像是“自讨苦吃”啊。
由于这个线索吴这次的案件有关,所以英国的当地警察都会协助我们。像这种找人的活,不在话下。
我们四个人找到当地警察,让他们帮我们查找百科专题上的这四个人,最后果然查到了:
索德·威廉,男,2015年在狱中病逝(终年30岁),他的家人现居于摄政街一百三十号;
曹鄂,男,出狱后于2018年病逝(终年43岁),他的家人现居于唐宁街五十一号;
江柳,女,出狱后于2016年病逝(终年40岁),他的家人现居于沙夫茨伯里大街四十四号;
纳威·查尔斯,男,2019年出狱,他与他的家人现居于卡纳比街二十号。
这四个人的家人住址都已经查到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前往他们的府邸了。这四个地方离我们最近的就是摄政街了,所以我们立即就前往索德·威廉的家人的住处。
这一路上我们像是从一个小镇走到了一个大城市似的,这个摄政街就好似北京的王府井街,就是一个商圈嘛。那索德·威廉的家人干嘛住在这样一个嘈杂的商圈中呢?
我们四个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只有见到他们问一问,也许才会有答案。
但是我们几个突然登门拜访,会不会太唐突?毕竟自己的亲人已经过世,还是在监狱里,难免会心情不好。
现在我们又为了这件事来叨扰他们,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他们也多少会都有些难堪。
看到了摄政街一百三十号的牌子,我们就敲响了大门。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