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激烈的战争,觉得睡在炕头上格外的舒服。因为其它的房间都放行李了,或是没收拾干净。我们父子就只能睡在一个炕上。
还要经过一个礼拜才能完全好,不免有一些难受(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忍受父亲的脚的。)
不过有国峰一起,我也不那么急了。
屋舍收拾好了,我也就要上学了。
我的母校,是在镇上的。我们要绕很远的大路——父亲一再嘱咐我,不要走小路,那里危险。
国峰和我一起去的。他说他经常走这样的路,所以没有什么问题。问我可以承受吗?
比起绕着圈圈走山路,这确实轻松多了。一路顺风,我连气都没喘。
凌晨五点便出发,直到七点才到(若不是国峰路上说他累,我们早就到了。)
奋力跑向教室,心想着应该迟到了吧?就快马加鞭的冲了过去。
果然迟到了,看到大家都端正的坐着,我也就找个靠前的座位歇歇脚。
结果我刚刚坐下,同学们就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搞得我糊里糊涂的。
“同志,那是老师的位置,你的在这。”
原来是坐到讲台了,我很是尴尬,手脚都不知放哪儿。猫着手脚蹿到那位同学的后面。
“怎么这么毛躁,刚才就见你那么急。”“这不是怕迟了吗……哎,同学,你的普通话很标准吗!”
“当然,我可是从小在英国长大,不说普通话,英文都能怼你几句。”
“Waht's your name.”
“钱贝贝!”
“李华洋!”
“你这个姓好像对我很特殊。”
“是吗!我也感觉你这个性姓有点特别。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不对劲……”
“算了,不多想了——看你这身装束,也是个富二代吧。”
“别传出去,别人会误会。”
“都穿的这么明显了,还怕什么?”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被人说成土鳖,我的名声还有吗!”
“那好,我不说。”
其实那天我只是穿了一身比较正式干净的衣服罢了。
上课铃响了,老师拎着教案走上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