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七雨走后，凤明月才瞧见啃食的小虎牙。
“唔？月姐姐。”东西吃的一干二净，还不忘伸出舌头舔舔嘴角残渣，屁颠屁颠跑来。
“你看你，吃得满嘴都是，过来。”伸出手。
小虎牙本来站着，看见凤明月伸出手立马乖乖蹲下来，享受着凤明月为他拂去东西的温柔。
凤明月收回手站起身来。“怎么样？”
“我以前觉得那地方肯定好玩，可是那的人就像个木头，不好玩。”抱怨。
“皇宫自是清冷。”凤明月不温不暖的回了一句。
“师傅说了，那是没人气，像死人一般，若不是他们会讲话当真是以为是死了……”
凤明月打断：“我让你进宫查的事呢？”
“哦哦！”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打开，里面是一幅美人画，温婉清怜。“我可是找了好久，差点被发现，还好我厉害。”得意递给凤明月。
“当真是夜贵妃？”拿过画像仔细一瞧，眉眼之处确实很像凌子夜，尤其是一双勾人心魄的凤眼，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然，我可是亲耳听见那些人那样喊她的。”
“嗯，我知道了。”
“月姐姐，我饿了。”撒娇。
“少吃点，一会让七雨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好。”一说到吃的啥看不顺眼的都没了，见凤明月不陪他，小虎牙便朝厨房去了。
凤明月拿着画像进屋子，用烛火烧尽。夜贵妃与楼清月的父亲，两人看似没什么交集，楼大人为官几十载，尽心尽力，功劳苦劳不说封赏更是少得可怜。
若说得罪皇室怕命已矣，北皇执意将楼清月赐给夜王，想来也无不妥，可京城显贵才女无数，比之不差的比比皆是。
再者，楼大人因此晋升却在朝中不实重用，官品虽高但没实权。难怪她觉得凌子夜对楼清月有股说不清的感觉。
前些日子云锦楼送来一幅楼大人将夜贵妃的画像珍藏，看画像应该也有几十年，画中女子应在未出阁之前，可若凌子夜与楼清月是兄妹北皇不可能留下他才对。
皇室多猜疑，不知凌子夜是否知情？可，凌子夜与北皇长得那么像，北皇是瞎吗？
皇宫。“啊秋！”
“陛下，可是着凉了，不如宣御医看看？”公公。
“不必了，对了，夜儿什么时候出征？”
“回陛下，应是明日。”恭敬。
“嗯。”
“云锦楼？为什么要送给我画像呢？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当时第一眼确实震惊，因为实在太像凌子夜了，还对云锦楼生了敌意，不知送画是何居心。
“我知道了有什么好处？还是我没看明白吗？凌子夜怎么看也是北皇的儿子啊！”
“哟！凤小姐在苦恼什么？言玉可为你解解惑。”
“傅言玉？”不知何时，傅言玉已经在窗外靠上，这些人怎么走路都没声啊！“又来干什么？”
“凤小姐是不欢迎在下吗？那真是痛心。”装痛苦摇头。
“那你走吧！”
“别啊！我可是来给凤小姐闹心...啊、不，开心的。”
“不需要。”
“唉！凤小姐就不想知道凤询的事？”装要走。
“快说！”凤明月不喜欢，这人就笑面虎一个，看着不舒服。
“凤询每隔几日会收留几个乞丐，而且会隐藏身份收购一些能致人昏迷的药物，城外乱葬岗多了许多尸首。”正经。
“都是乞丐？”凤明月。
“不全是，但也有一半至多，他们身上没有伤口，也不中毒，就像自然死去，尸首却烧不化也不会腐烂！”
“烧不化？”
“要看看吗？”坏笑。
“不了。”她怕自己会晕死，本来就害怕这种事。“凤询可与什么奇怪的人接触，比如冒着黑气的人？”
“没有？凤小姐为何这么问？我们派进去的人十去无生便放弃了，凤小姐若要查我再去探探。”
“不，一个人都别去，这件事你们别管了，时间长了官府也会解决，我有另一件事需要帮忙。”
“凤小姐请说。”
“军粮之事，王少煜太过刚正，背后阴暗之人定会料到，怕到时谁都脱不了身。”轩王背后的人不可小觑，渊王又指望不上。
“凤小姐放心，言玉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