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台上的夜千霜见到荆天良之后立马走下高台,对着荆天良欠身说道:“恭迎少爷回宗。”
在场的天命宗人此刻瞬间情绪高昂了起来,宗主回来了:“恭迎宗主回宗。”
那些气势汹汹的其他门派弟子此刻背后更是冷汗直冒。
“魔徒,你想干什么?放开狂邪。”冷邪鼓起勇气对着荆天良说道。
荆天良并没有理会冷邪,反而对着林涛说道:“干得不错,小子。”
“宗主之命,不敢违抗。”林涛单膝跪地拱手说道,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刚才那一下,林涛感觉十分畅快。
尔后荆天良又对着夜千霜说道:“被人侮辱到这个分上了,我有教过你忍么?”
“千霜知错!”夜千霜缓缓说道,但是此刻的夜千霜内心十分欣喜,丝毫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愤怒。
“魔徒,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么?”冷邪继续吼道。
“没错,魔徒,你们天命宗人杀了我们各宗那么多弟子,又当场杀了苏青衣,你不要给个交代么?”敕邪也说道。
狂邪似乎也有底气了:“魔徒,你识相的就赶紧放开我,不然,这里这么多宗门弟子,他们的怒火你可承受不起。”
荆天良看着狂邪,冷笑一声,手中冥力运转,狂邪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压迫感,瞪大了双眼,满脸写满了恐惧,下一秒,狂邪的头颅也和苏青衣一样,化作了血沫。
看着狂邪的头被荆天良如此轻易地就捏碎了,在场所有人都胆寒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这个魔徒真的敢这么做。
荆天良就着狂邪的无头之躯身上的衣物擦拭着手中的鲜血。
“魔徒,你当场杀我血海门之人,我们血海门跟你势不两立。”令邪即便脸上布满了恐惧也还是如此胆大地说道。
荆天良丢开狂邪的躯体,缓缓说道:“我杀了,怎么样?别说刚杀的这两个人,就是你们带来的这些全是我们杀的又怎么样?”
四座皆惊,所有人立刻萌生了退意,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后退。
“你们有意见?有意见也给我憋着,我魔徒什么人你们不知道么?”荆天良冷冷地看着各宗弟子说道。
冷邪咽了咽唾沫:“魔·····魔徒,你不要太嚣张,迟早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
“代价?真好笑,你们明摆了来找事,还不允许我们反抗了?你们似乎没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魔道之地,杀几个人怎么了?你们闹上我宗门,你们觉得还有退路?”荆天良嗤笑着说道。
一旁的敕邪拉了拉令邪的手,缓缓说道:“他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不过就是杀几个人而已,我不信他敢将我们这里人都杀了。”
此言一出,各宗弟子似乎又再度有了底气,是啊,这里这么多宗门,他敢一一得罪么?天命宗不过一个新势力而已,没有任何的底蕴,他敢树敌如此之多么?
荆天良大笑一声:“看来你们真没明白我魔徒的性格啊,若是我今天不来,可能我的夜堂主就要受到你们的欺负了,你们来这里就没有做好必死的打算么?”
“你少虚张声势,魔徒,十年前你还在剑阁扫厕所,任人凌辱的垃圾,你有什么资格狂?还天命宗?我呸!”一个身穿淡蓝色服侍的不知道哪个宗门的弟子站出来怒瞪着荆天良说道。
可是下一秒,他这辈子都没办法说话了,只见夜千霜眨眼杀到,那名弟子甚至都来不及说遗言就已经人首分离。
随后夜千霜冷冷地说道:“侮辱我可以,侮辱我少爷,拿命来偿。”
到此为止,各宗弟子终于明白了荆天良等人的态度,他们还在自欺欺人的以为荆天良不敢杀这么多人,可是他忘了,荆天良连剑阁都敢得罪,何况他们这些宗门。
荆天良背身:“夜堂主,这里交给你了,一个时辰之内,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人在这个世界的声音。”
夜千霜抱拳:“遵命!”
随后,荆天良便缓缓离开了。
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意识到这次前来是有多错误,他们以为荆天良不敢和众多势力为敌,可未曾想,荆天良根本不惧他们这些宵小,听到荆天良的声音,所有人双腿一软,纷纷跪地请求原谅。
但是,现在的荆天良已经听不见了,等候他们的,将是杀戮。
荆天良没有搭理演武场的事情,径直来到了谢武珠的地方。
刚来到谢武珠的房间,便看到了堆积成山的书籍,竹简。
“老谢,你这里还真忙啊。”荆天良说道。
谢武珠从座位上缓缓起身,佝偻着扭曲的背部,缓缓说道:“主上回来了啊。”
“你给我说说,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荆天良问道。
谢武珠摇了摇头:“倒也没什么,就是总会有一些不开眼的来这里闹事,这段时间也都是千霜去处理的。”
“闹事?老谢,什么时候你们这么仁慈了?有人来闹事还让别人安然离开?”荆天良说道。
“主上,我们刚建立这个宗门没多久,不适宜树敌众多,宗门大会为了立威,但不能得罪了所有人。”谢武珠说道。
“得罪?老谢,以后有人来闹事,都给我杀了,来多少杀多少,树敌,我荆天良不怕,但,我不喜欢忍辱负重四个字,我可以负重,但我不想再忍辱。”荆天良冷声道。
“可是主上,这样一来很不利于我们天命宗的发展。”谢武珠担忧地说道。
荆天良摆摆手:“不碍事,我出去这段时间找到了一个很可靠的靠山,那些想要来闹事的,如果有一天想要灭了我们天命宗,他们做不到,我们只会越来越强大,你不用多虑。”
谢武珠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还是主上厉害,让我猜猜,应该是幽冥宗吧。”
荆天良点了点头:“天妖教的军师也提出了合作一说,但是,我给回绝了。”
“那主上为何?”谢武珠还没说完就被荆天良打断了。
“你是想说为何只和幽冥宗合作是吧,我告诉你,幽冥宗知道了尸神的存在,也知道了我和尸神的关系。”荆天良说道。
谢武珠一愣:“他们怎么知道?”
“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但是,幽冥宗的人值得信任,至于天妖教,在我看来,就是个跳梁小丑,就是那个军师有点棘手。”荆天良说道。
“很厉害么?”谢武珠问道。
荆天良叹息一声:“不知深浅,起码,现在的我们没办法和他硬碰硬,不过如果枯言如果帮助我,说不定有点把握。”
紧接着,荆天良又再次说道:“话说回来,老谢,你们越活越回去了啊,几个开拓破元境界的垃圾都敢来闹事,你们居然还要忍?”
谢武珠无奈地笑了笑:“主上见笑了,本来有所顾虑,但主上现在这么一说,那我们就没有了顾虑。”
“行,给我说说,这段时间,那些招来的弟子怎么样了?”荆天良问道。
“大部分都还好,有一些倒是带着不轨的意图,不过暂时表现出来的,都被清除了,但也不排除还有很多人潜伏在我们这里。”谢武珠说道。
“果然还是有一些垃圾想要浑水摸鱼啊,毒魂堂那边呢。”荆天良再次问道。
“这段时间还算老实,自从主上你离开之后,毒魂堂都很本分,甚至毒无情还带着毒魂堂的人在为我们排忧解难,似乎有点讨好的意思。”谢武珠说道,
荆天良冷笑一声:“算他们识趣,如果要耍什么花样,等我们发展起来,他们毒魂堂的人就真的该消失了,如果诚心臣服于我们,倒是可以留着。”
“被下了符咒的他们,又没有了靠山,除了臣服于我们,别无选择。”谢武珠说道。
荆天良随后伸了一个懒腰:“行,你先忙你的吧,我回屋休息了,这段时间还挺累的。”
“主上,这段时间,我还让人给你府上布置了一下,希望主上喜欢。”谢武珠笑了笑说道。
荆天良眼神一眯,笑着指了指谢武珠:“行,那可别让我失望啊。”
说着,荆天良便离开了。
而谢武珠再度笑了笑便再次伏案继续工作了起来。
回到了住处的荆天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十多个花季少女正跪伏在荆天良身前听候荆天良的差遣,这些少女都拥有着姣好的容颜,也是世俗之人常说的婢女。
现在这十多个少女正诚惶诚恐地跪伏着,也不敢说话,领头一人也正是毒无颜,现在的毒无颜彻底成为了荆天良的侍女,这些少女也都是毒无颜在管理。
屋子里面此刻更是变得十分宽敞,有种殿堂的感觉,更是让这十多个婢女打理地井井有条。
荆天良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把搂过毒无颜:“这几个月来,干的不错啊。”
“多谢宗主夸赞。”毒无颜连忙欠身说道。
荆天良蹲下身,看了看这些少女,缓慢地婆娑着其中一名少女的俏脸,那少女似乎想要躲避,但终究还是没有躲开,荆天良能感受得到她身躯的颤抖,看来这些人还是害怕他。
荆天良站起身,缓缓说道:“都起来吧,以后你们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如果有谁有什么意见的跟毒无颜说,今后,要是伺候好了我,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少女们纷纷起身说道:“多谢宗主。”
“行了,都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无颜,你留下。”荆天良说着便走进了房间。
毒无颜跟随着荆天良走进了房间。
几个月没有回来,荆天良感觉有点陌生了,这里和之前不一样了,更大了,更豪华了,似乎这些是一名宗主的标配。
不过房间再大,荆天良的卧室也没有多大,荆天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跟随前来的毒无颜,一把拦住了她。
“你们是决心臣服于我了?”荆天良问道。
毒无颜并没有任何挣扎,乖巧地伏在荆天良怀里:“宗主之威,我等不敢造次。”
荆天良邪笑地看着毒无颜,缓缓说道:“证明你忠心的时候到了,来,先给我宽衣。”
此刻的毒无颜似乎并不吃惊,缓缓解开了荆天良此前因为和憾地的战斗而破损的白衣,露出了白皙的皮肤,但荆天良身上的那股阴寒也越发的寒冷。
毒无颜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荆天良的眼神紧盯着毒无颜:“还有你自己的。”
毒无颜身躯有些颤抖,但还是站起身缓缓解开了衣襟。
“既然是侍女,那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我提醒吧,你自己来服侍我。”荆天良说着直接躺在了床上。
毒无颜点了点头,不多时,一丝不挂的躯体呈现在荆天良眼前,看的荆天良有些蠢蠢欲动。
·······
荆天良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天命宗,此刻的水思羽正在百草堂打理药物,身边也有很多天命宗的弟子也在帮忙,学习,也有一些天命宗弟子的伤员在这里处理伤势。
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在水思羽面前。
“赋予?又来了啊。”水思羽看着这小女孩笑着说道,
小女孩便是荆天良走之前,一眼看中的那名天赋卓绝的小女孩。
“水堂主,宗主回来了。”宁赋予缓缓说道。
水思羽一愣,随后担心地说道:“宗主受伤了么?”
宁赋予摇了摇头:“除了衣衫有些破损之外,应该没有什么大事。”
水思羽想了想说道:“这样,你在这里替我看好你的这些师兄师弟们,我去去就来。”
说罢,水思羽一溜烟地就走了。
宁赋予看着水思羽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一个夜堂主,一个水堂主,怎么就对宗主这么死心塌地呢?”
一旁的一名青年模样的弟子过来拍了拍宁赋予的头:“小予啊,那说明宗主有魅力呗,你还小,你不懂。”
宁赋予直接拍掉了那名弟子的手:“好好读你的药理常识去,小心水堂主回来考你不会,又要受罚了。”
那名弟子撇撇嘴,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