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小弟开作坊也成,但你得保证小弟不缺烧酒喝。”杨绝诗颓丧地退而求其次说道。
“拿钱买还成,想让我白送的话,没门儿。”
“你真吝啬。”杨绝诗气的不轻,猛灌了一口果酒说道。果酒含糖,能综合烧酒的烈性,不至于醉的太快。王斐就是那么喝的,杨绝诗也就学会了。
两人正在喝酒聊天,杨婵儿却来了。
还没进门杨婵儿就看到了王斐,然后她就气的红了双眼,差点就哭了出来。
‘这个坏蛋,自从那次在皇宫里占了自己的便宜后,就再也没了踪影。听说他有了府邸,去他府里找吧!门房总说他不在家,去萧洛书家找吧!萧洛书却说也在找他。听说他在玄武门闹事,赶紧去玄武门堵他吧!自己慌里慌张紧赶慢赶,赶到后他却已经走了。再追去他府里,门房却又说他去了城外游玩去了。唉!这个烦死人的坏蛋啊!你咋就让人家吃不下放不下呢?’
这几天自己拐弯抹角到处打探,总算是知道这个坏蛋在他的别院了。可这个坏蛋却又和小叔在自家的别院里喝酒闲聊。唉!小叔在啊!还怎么和他说话呢?
杨婵儿在门外犹豫了片刻,最后一狠心一跺脚,硬着头皮就进了客厅。今日既然已经找到了他,就绝不能再放过他。要不然,不知道又要猴年马月才能找到他呢!
“呀!王家哥哥也在啊?恰好,我也正巧找王家哥哥有些事要说。”杨婵儿进了门就惊讶地说道。貌似,她真是在这里巧遇了王斐。
王斐看见杨婵儿就觉得头疼,这个丫头怀里揣着皇上给她的圣旨。而那一道圣旨别的用没有,唯一的作用就是,杨婵儿只要使用了那一道圣旨,自己就必须什么都得听她的。
这不是胡闹嘛?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和一个年仅十五六岁的丫头,有什么好玩的?
王斐还没说话,没想到杨绝诗却不愿意了。
“咋说话呢丫头?小叔和你王家叔叔平辈论交,你怎能叫哥哥呢?”
谁料杨婵儿却不听她小叔的,只见她娇躯扭动姿态曼妙,来到了王斐旁边一张小桌案,不等相请就屈膝跪坐下来。然后轻启朱唇含笑对她小叔说道。
“小叔你论你的,我论我的,咱们互不干涉。”杨婵儿随口说道。
“胡闹,婵儿过来,先到小叔这边来。”
“我不,坐在这里挺好的。”
杨婵儿欠欠她的小屁屁,扭头微笑着看了王斐一眼,没动窝。
“你···”杨绝诗气的不轻,却管不住她这个天之娇女的侄女儿。
别说是杨绝诗了,就是他爹杨端也拿杨婵儿没辙,整个大周唯一一个能管得住杨婵儿,让杨婵儿颇为忌惮的,是她嫡亲的姑姑凤河图。
另一个天之娇女柴柯儿更骄横,现今大周还没有能管住她的人,就连她娘亲也不行。“嘿嘿!这我吃也吃好了,喝也喝饱了,我觉得今日的宴席也该散了。杨兄,咱们改日再聚。”王斐说完起身,提拉上鞋子就想走。
“你又想跑?门儿都没有。王斐听旨。”
果然,王斐就知道会这样,他不得不哭丧着脸回身问道。
“听旨可以,不跪行不?”
杨婵儿得意洋洋地从怀里,掏出她的那一个写着皇上亲笔圣旨的手绢说道。
“不跪不行,要不你就是抗旨不尊,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王斐你可考虑清楚了。”
王斐狡辩道:“我在汾州和在皇上的御书房,接旨时都没跪过。”
“那儿那儿,这儿可是周山,在周山接旨就得跪。”
“为啥?”
杨婵儿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诡辩道:“你想啊!周山,咱大周的山,周灵王的埋骨之所。也是咱大周国号的由来,你不跪下接旨,是看不起周灵王那位先贤呢?还是看不起咱大周的开国太祖呢?”
卧槽,这个帽子可是太大了,王斐谁都能看不起,他也不能看不起先贤啊!说不定,他王斐的先祖还是周灵王的一脉呢!
商周时华夏仅有不多的姓氏,后来才发展的越来越多,如姜姓、林姓、王姓等,都是从姬姓发展出来的。周文王周武王就姓姬,那他王斐就很有可能是姬昌或者姬发的子孙。
周灵王是东周第十一代君主,在位27年,长子姬晋,次子名叫王子贵(姬贵)。看,周灵王的次子就姓王,说明王姓那时就被发展出来了。
不说先贤不先贤,仅就是应为周灵王姓姬,因为他的次子名叫王子贵,王斐就不敢不跪下接这个圣旨。
唉!杨婵儿这个小丫头鬼精鬼精的,她咋就敢拿他王斐的先祖压人呢?郁闷!好吧!跪就跪,反正我跪的也是我的先祖,也不是你这个小丫头。
王斐面向杨婵儿哭丧着脸单膝下跪,杨婵儿却是喜笑颜开满脸得意。
“诏曰:王斐你个不靠谱的混账东西,你把俺的乖乖婵儿怎么了?看把俺婵儿气的,都气哭了都。老子命你今后得听婵儿的话,婵儿让你干啥就得干啥,让你往东你不能向西,让你打狗你不能撵鸡。否则,老子砍了你的尿罐子。”
“我曰,这不是那天皇上写的圣旨,这是你编造的圣旨,你拿来让我看看。”
王斐越听越不对劲,皇上那天给杨婵儿写圣旨时,他可就在旁边。当时他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皇上只说让他听杨婵儿的话,不得惹杨婵儿生气,否则就砍了他的脑袋。是脑袋,可不是尿罐子。也没骂他是混账东西,也没说让他打狗就不能撵鸡。
王斐起身就要捉住杨婵儿,杨婵儿却是把自己的圣旨手绢往怀里一揣,然后咯咯娇笑着起身就跑,王斐连忙去追。两个人你跑我追,转眼就出了杨家的别院。
杨绝诗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的侄女儿和王斐笑闹着跑了,居然半天才反应了过来。他醒悟过来觉得大事不妙,自家那个宝贝侄女儿,可别被王斐给一口吞了啊!那货可是都有了两房夫人了。
于是杨绝诗也急忙追了出去,可是他么的人呢?人去哪儿了?这附近花树掩映的,我去哪儿找他们去?
杨婵儿专往没人却树木茂密的地方跑,并且是越跑越慢,看看王斐将要追上她了,她却突然一个急转身,王斐刹不住车,一下子就把杨婵儿抱了个满怀。
“你···你咋不跑了?”王斐抱着杨婵儿傻呵呵地问道。
“跑不动了。”终于又闻到他的气息了,还是那么好闻,如果这一辈子能被他这样抱着,就是死了也值了。
杨婵儿又抱住了王斐的脖颈,趴在他的肩头,感受着王斐的体温和砰砰的心跳,陶醉地吸着王斐男人的气息。
“不跑了就好,把圣旨给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让皇上给你写了一份儿?”
王斐欠身想撤出身体,却不料被杨婵儿抱得死死的,王斐伸出手想从婵儿的怀里掏圣旨,杨婵儿不但不躲,反而欠了欠娇躯,好方便王斐把手伸进她的怀里。
“我可是要从你怀里掏圣旨了?”王斐作势欲掏,却终是没敢下手。万一掏错了,掏住了不该掏的可咋整?
“嗯!”杨婵儿气息咻咻,声音微不可闻,但却依然没有拒绝,没有反抗。
“我真掏了?”
“王哥哥哪那么多废话?你掏啊!”
“我要是碰着你了你可别恼。”
“我不恼。”
“那你也不能讹我。”
“不讹你。”
“那你起开,这样我没法掏。”
杨婵儿的上身微微离开了王斐一点,下身却贴的更紧了。
王斐伸了两伸大手,终究还是没敢真掏进去。
“唉!你这丫头,咋就不知道害臊呢?快放开我。”
“我不放。”
“我真没法娶你。”
“那我不管,反正除了你我也没法嫁人了,你必须得娶我。”
“卧槽,你还是讹上我了。”
“就是讹上你了,谁让你摸我的那个呢!”
“那不叫摸,叫碰,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早就和你道过谦了。”
“对于我来说,碰也不行,除了我杨婵儿的夫君,谁也不能碰我的那里。再说,你还在宫里抱着我跑过,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的屁股你也摸了,我的腰你也捏了不少次。你自己说说,除了你,我咋还能嫁给别人?”
“我曰,还都是我的错了。可你又不能做我的妾室,我真没法娶你。”
“那我不管,你必须娶我。”
说来说去又是这样,王斐没辙了。
“好好好,那边有一块大石头,你放开我,咱俩去那里坐下说话行不?”
“坐哪里说话都行,我就是不放开你。”
“卧槽,一会儿你小叔就找来了,看他不揍死你。”
“揍死我我也不撒手。”
“我日,碰上个黏黏胶,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