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仓点点头:“这事我自然有数,我们现在已经被他们发现了,所以现在你很危险,这些日子你也一定要小心!”
正在此时,朱克倾追上了阿仓和小媛子,早已藏在树丛中盯着他们,锁定目标后,拿起弓箭,拉开弓弦,对准背对着自己的阿仓,用力将箭射了出去!
此时正面对着箭射过来方向的小媛子,发现了危险,惊恐的叫了出来:“小心!”当时什么都没来得及考虑,本能地越到了阿仓的身前,用身体挡住了箭,箭就这样刺进了小媛子的身体里。
看在眼里的阿仓,反应迅速地从身上抽出了防身用的匕首,朝箭射来的方向飞了出去,匕首不偏不倚的刺中了朱克倾,朱克倾受了伤,站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面色开始变得苍白。
“这次先放过你们!”而后艰难的站起身来,拔掉了腿上的匕首,扶着伤口,一瘸一拐的准备回去复命。
走了一段路,还是体力不支地倒下了。
阿仓抱住了倒在地上的小媛子:“那黑衣人应该走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刚刚为什么不追他?”小媛子摇摇头,用虚弱的声音问道。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你真傻,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箭呢?”阿仓开始心疼起眼前这个柔弱而又勇敢的女孩,内心非常地感动。
小媛子忽然觉得此时的拥抱更加温暖了:“没事的,咱这样也算扯平了,公子之前救了我一命,现在算是报答你了!”
“让我看看伤口!”阿仓急切地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小媛子的伤口:“还好只是刺中了右肩,没有生命危险。”
阿仓想了会:“你身上中着箭,我这样带你回去,会遭人怀疑,那样今天的事就瞒不过去了,我就在这里帮你把箭拔了!”
小媛子面色惨白,虚弱地点点头。
阿仓说道:“那好,你躺着别动,我先帮你把箭给拔出来!你忍着点!”
小媛子强忍着剧痛,在阿仓帮助下,将箭给拔了出来。
箭刚刚拔出来,小媛子就开始掩饰疼痛,淡定的说:“这箭已经拔出来了,公子快回去吧,别管我了。”
阿仓堵住了小媛子的话语:“别说了,你的伤口还在流血,不能拖延太久,不止住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先帮你简单包扎一下,这里离白驹殿很近,一会我带你过去上些药,对不起了姑娘,我可能要再冒犯一次了!”
阿仓解开小媛子的外衣,拉开肩口,先是羞涩了一会,便扯下自己衣角的一块纱布,认真地给小媛子包扎起来。
小媛子并没有反抗,只是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幸福,涌上心头,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触碰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不言而喻。
此刻她真的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很有安全感,也萌动了她的芳心,如前世冥冥之中的注定,彼此犹如经历了生死和考验一般,也是上天的眷顾和恩赐,将一个好男人如此送到她的身边。
阿仓包扎完伤口后,替小媛子穿回了衣服,脸依旧红的不行:“应该没大碍了,事不宜迟,我现在带你去王府重新处理一下。”
阿仓抱起小媛子,刚要走,小媛子却执意不肯,虽然心里还是很希望这个男人这样的抱着她:“公子还是放我下来吧,让人看到我受伤就不好了,我自己试着走!我没大碍的!放心好了!”
阿仓被说服后,也只能将小媛子放下,扶着她,往白驹殿的方向赶去。
赤阳殿的内殿中,季常舟带着团团进来作揖:“殿下,团团来了!”
刘颉见到他们进来,一脸的惊诧,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担心,心想着她是带来了重大消息还是有其他的情况,便关心地问:“你怎么过来了?没被人发现吧?”
团团只是摇摇头回应,似乎不敢开口。。
没等团团说话,刘颉仿佛明白了什么,就下意识的向屋里的人甩了甩手:“你们都下去吧!季常舟留下!”
所有的侍女和仆人听到命令后,便作揖行礼:“诺!”陆陆续续的走出内殿,将门窗关紧。
刘颉见人走的差不多了,但还是保持细心谨慎的态度,快步向殿门走去,检查门栓有没有拴上。
刘颉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便又隔着门向守门的侍卫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进来!有人前来,记得提前禀报!知道了么?”
侍卫们应声:“诺!”
刘颉走到团团身边提醒道:“过来走动的时候最好谨慎点,千万别让人给发现了行踪,一多长点心眼!”说完意味深长地打量了团团许久,眼中除了责备还充满着思念和关怀之情。
“诺!奴婢明白。”团团作揖。
刘颉终究还是掩藏不住心中的欢喜,毕竟好久不见,关切的问道:“你在淮阳王那里可好,你不在的时日,本王甚是挂念!”
团团行礼回答:“奴婢一切安好,烦劳殿下惦念了,殿下,我们就长话短说吧。”
刘颉觉得言之有理,又赶忙接入正题:“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与我们通报,这段时间在白驹殿里,有什么发现吗?”
团团继续说道:“我在白驹殿,了解到一些大家都还可能不知道的秘密,也许对殿下有用。”
刘颉听了,好奇地追问:“有哪些秘密,一件一件说来听听!”
团团不紧不慢的说道:“其一,昨日白驹殿里来了一位民间女子,此女子后来自称是昌邑国掾史曹大人的女儿,看着他们样子和听他们的谈话,我可以感觉得出,安王对这个女子有所爱慕。”
刘颉思索着:“如果此事当真的话,这安王还是挺多情的,除了这事情,还有其他的也一起说了吧。”
“奴婢发现,淮阳王的手下阿金和曦空郡主有所暧昧,两个人对彼此都是痴迷得不得了。”
刘颉马上急切地质问道:“堂堂一个郡主怎么会和一个下人有所眉目呢?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