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边冷笑一声,不慌不忙伸手解开腰带,再扯下自己外面那件玄色的锦袍,一把把长歌从地上拖到榻上,再扯开长歌的上衣,长歌在极度的恐惧中再往地下滚,夜无边一挥手中的腰带抽到长歌身上,长歌才知道那条腰带不是普通的腰带,居然比一般的皮鞭抽在身上还痛,长歌的肩上立刻被抽开了皮,血一下就流了出来,第一鞭的痛还没过去,第二鞭又下来了,身上辣辣的痛提醒着长歌这绝不是做梦,她停止了反抗、挣扎。
夜无边见十鞭就让长歌老实了,他不过用了三分力气,一挥手把腰带扔到地上,夜无边走上榻,伸手把长歌拖到面前,长歌知道多半今日自己是逃不了这一劫,而且心都死了的她忽笑了一下问:“你总让我知道是为什么吧?”
夜无边把长歌贴身那件小衣轻佻地用手指挑开道:“不是跟你讲了吗,用一种痛苦忘记另一件痛苦!”
“可我没有麻烦公子帮这个忙呀!”长歌讽刺地说完,边伸手去抓那唯一的一件小衣,话音刚落又挨了一耳光,只听那男子道:“不要在我面前玩那些婊子的把戏,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不用着急!”说完一把反拧过长歌的抓小衣的左手,长歌只觉得手臂一阵剧痛,那男子却抓紧长歌的头,吻了过来,长歌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道,出于本能,她拼命别开头,男子却狠狠地在长歌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长歌只觉得一股拌着薄荷味和腥味的东西流入口中,她彻底放弃反抗,只想死得舒服一点。
夜无边坐在窗台上,他喜欢坐在窗台上,这个时期的人没有窗台,他自己设计找人来做的,一个婢女趋步进来有些惶惑地道:“门主,那位小姐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也不肯喝药!”
“看样子真的是养了一群废物!”
“求门主饶恕!”那婢女吓得忙跪了下去,夜无边看了那婢女一眼不紧不慢地道:“来人,将这个没用的东西拖出去喂狗!”说完起身往地牢走去。
长歌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冷冷道:“你可以不吃饭也可以不吃药,那么你断气的那天,你的母亲、兄弟和家人都会去陪你的,不过,对你,我可算是怜香惜玉,对他们,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会让他们好好享受三个月的折磨,把身上的血一滴一滴流干净才让他们死!”
长歌才不想管刘嫫嫫,巴心不得她死了自己的耳根才得以清静,但她能不管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长欣,无限宠溺自己的奶娘,还有在记忆深处的母亲,模样有些淡忘,长歌在活着与死去的边缘挣扎了两天才开始吃东西。
夜无边听人来报,也松了口气,他没想到长歌的性子这么烈,原本也没打算让秦长歌就死掉了,游戏才刚刚开始,就这么玩完了,那多没意思,于是回过头道:“不许让她身上留疤痕,不许让她怀孕,不许身上留了病根!”
“是!”婢女回了话赶紧退下。
长歌在奈何桥边转了一圈又爬回来了,只是眼神变得黯然无光,如果早上起来是靠着榻坐着,就会靠着坐一整日,如果起来是在椅子上爬着也会爬一整日。
男子没有再来糟蹋她,身上的伤口得到精心治疗,没初时那几天那么痛了,长歌慢慢也想通了,反正为了家里人是不能死的,苏南抛弃了自己,自己失去的东西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这大概就是自己的命吧,于是便开始乖乖吃饭,乖乖吃药,乖乖地上药,如果不是因为上药的折磨,长歌甚至觉得比在离舍过得还舒服。
身体好后,长歌被一个婢女再次带到那日**的房间,虽她决定把什么都忘了,但来到这个房间,她还是由心里的感到畏惧,腿脚不由得有些打抖。
宽大的睡榻上,那男子靠在一个娇娆的美女身上,另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正在给他按摩,另还有一个也算人间绝色的女子正小心地喂着男子吃果子,三个绝色都穿得极是单薄,至少长歌认为穿跟没穿差不多,她忙低下了头。
长歌走路还有些费劲,有一条腿好象伤得挺厉害,她发现不管是照顾她的婢女,还是侍候这个男子的女子,长得都非常漂亮,至少比自己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