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熹王朝在战火过后,经过几年的纷争,天下初定。然皇帝昏庸无道,渐失民心。丞相,也是最位高权重的一位大臣,打算通过培养门生,推翻王朝,最后从门生中选人即位。老皇帝走前,将位置传于儿子后,新皇即位百姓仍然苦不堪言。虽有好转,但因为先皇所造的问题,新皇失民心已是覆水难收,只是朝中皇后等人还有部分权力维护,推倒也绝非容易。而推翻王朝的过程过于艰辛,且不是一朝一夕可做到,故事从此展开。
男主:炎融晔,丞相所选既定的接班人,在朝中任五品将军,经常随丞相上朝,性情对外很拒人千里,任务没有完成不成功的,杀伐果断对内很温柔,不过最为温柔的爱情都给了羽嬗月一人,是门生中的主领导者之一。
女主:羽嬗月,有一定管理门生的权力,但是权力要小于主领导者,所管工作与男主不同,最受丞相疼爱,对外处事雷厉风行,做事果断,对内一个小孩子模样,为人善良,但外人看来,因为处事独立,性情很难以接近,炎融晔却是她的依赖。
翁滕瑜:门生的主领导,在朝中任五品将军,在相府与男主分管不同的地方,不如男主受丞相重视,能力极强,性情温和。
康影玥:翁滕瑜的正妻,也是翁滕瑜唯一爱的人,门生之一,性格大度善良。
这日,丞相命门生好好地准备晚宴,庆祝各位门生成功完成任务,替王朝出征,均大获全胜,归顺了不少将领,收复了民心。
“吁”,随着一声停马的声调,一位身穿淡绿色长衫的女子翻越下马,随着爽朗的声调和笑声,“师长,我回来啦。”
丞相一听就是嬗月的声音,非常开心,带着众人到了正厅。
随着简单的礼节,嬗月拜见完了师长,看着师长身旁的影玥,不禁打趣道,“影玥姐越发美丽了,看着影玥姐的身体,滕瑜哥没少照顾吧,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呀,这可是我们相府的第一个小孩。”又转向滕瑜和师长,略带撒娇地说道,“师长不公平,凭什么派我们出去,滕瑜哥就能好好在府照顾影玥姐。”大家都习惯了她的调皮,谁知道在外一个做事无需任何人操心的女子,在相府竟如此有可爱的一面。
看着她转头往外瞟了两眼,丞相终于开始打趣道,“别看啦,你才把影玥说的不好意思,自己就开始思念起某人了。”
嬗月脸上一红,撒娇地说道,“不是前几日书信,说是很快会到,才这么思念地嘛,再说了我都已半年没见他了,相见卫长不是很正常的嘛。”
说完抬头看了眼师长,正准备问,师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没等她开口就说道,“他只比你晚一点,你回去休息休息他就出现啦,还有卫长这个称呼你怎么还一直叫着呀,这叫法会非常让人分不清滕瑜和融晔的。”
嬗月说了声,“习惯啦,改不掉,滕瑜哥多担待”,就跑回了侧府休息。
沐浴更衣后,嬗月换上了另一件淡绿色的长袍,打整完后,坐在了书桌旁,拿起一本书准备看读时,想起了那个问话,不禁哑然失笑。卫长原是对滕瑜和融晔的称呼,因为当时丞相所成班,明面上是对政权进行护卫,虽然私底下是要推翻皇上,但对这个班的命名就取为了卫班,卫班之长,也就是两位主领导,就被尊称为了卫长,因为当时大部分人都惯用卫长称呼融晔,故嬗月也学习了这叫法。因为在暗恋他的那段时间,总觉得若呼全名既不尊重,虽然融晔也不在意,但也不亲密,故只要见面都呼融晔为卫长。融晔欣然接受了,并且每次在听到这个称呼时都非常开心,是不同于卫班中任何一个人的,故久而久之,两人关系逐渐亲密的时候也一点没变,包括成为男女朋友后也一直没变,只是后面可能确实如师长所说,嬗月还是觉得不太妥,就改掉了直接称呼融晔了。
嬗月想的出神,一直没听到前厅融晔已到的声音,直到有门生来通报才急忙跑了出去。
然而到前厅时,只看到了师长立于厅中,说是融晔已回房休息,略带撒娇地回了一声,好。急忙又略带失望地冲了出去,打算回房间。
却在进侧府门的时候被一声月儿叫住了,抬头一看,原来融晔已在院中等了许久,肩上都有了点落叶。
嬗月打趣到,“本来打算吓你了,你怎么就先出声了呀。”
融晔抿嘴,知道嬗月一定在撒谎,因为脚步很快,即使背着身,也能以武功听到,而脚步那么快的情况下,嬗月定是没有看到他的。
大概是觉得刚才有些狼狈,又有点骄傲在,嬗月不愿承认是如何在乎他,更不愿承认自己一开始没见到融晔的失落,理解了她的想法后,故陪着她的话说,“融晔错了,下次让你先吓我好不好。”
嬗月一听,淡淡地一笑,抬头双眼直视着融晔,点了点头。
因为两人确定关系后,因为地位以及方便,丞相把一个侧府让给了他们,包含了一个小厨房和书房,而因他们两人各自房间都有可以看书的地方,故书房主要用来堆放一下军密文件,由两人负责查阅和看守,这个机密级比滕瑜他们的侧府文件还要高。
滕瑜因为也为主领导且已婚的关系,丞相也分了一个侧府给他,让他和正妻以及妾室住在里面。
所以融晔很方便地把嬗月送到门口,两人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后,嬗月才进了房间,看着她关门,听着里面的动静似回了书旁,融晔待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房。
融晔很快梳洗后,因为拖着多日疲惫的身子,实在撑不住,就靠在桌边睡了会儿,至于为什么不上床,是因为一个时辰后就要进行接风宴,睡觉桌上比床上方便多了,也因为风餐露宿他也早习惯了。
一个时辰后,丞相派了一位门生来请他两,门生敲了融晔的门,询问了她是否需要去叫嬗月,融晔回答,“我叫,你不用去了,谢谢。”该门生回到了丞相接风宴处。
融晔披上了外套,洗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一下发髻,对着镜子看了看,毕竟是要见心上人,可一定要最好的姿态,一点不能马虎,差不多准备完后,又照了便镜子,出了门。
没几步就到了嬗月的房间,喊着“月儿,月儿”,边敲着门。
没一会儿嬗月开了门,问他“怎么啦。”
融晔类似往常般摸了摸她的头,牵起手说,“师长叫我们去吃接风宴啦。”
嬗月有点脸红,挣开了手,反身关起了门,又交出了自己的手,与他一起走到了接风宴的地点。
丞相看着两人手牵手的走到,又偏头与滕瑜影玥二人对视了一下,脸上挂着欣慰的笑,但心里早在想应该怎么打趣二人了。毕竟嬗月的调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一对也是他一直想看到的,他经常在想之后待融晔君临天下,嬗月母仪天下的那天,同样也是他们告诉所有人的大喜之时,到底会如此的风光和甜蜜。虽然最后事与愿违了,但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