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还好,白木只是恨她,现在开始恨自己了!因为前面两颗药还好,至少自己有抗药性,但是,刚刚袖儿喂他的最后一颗药竟然是****!自己只是一时好奇,带在身边,果然报应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木脸上的表情愈加痛苦,简直是痛并快乐着!****加毒药,醉生忘死的销魂味道,在白木脸上演绎着动人的章节,这一幕彻底取悦了袖儿。收紧手中的宝贝,想到回去一定拿来好好玩玩的某女人,兀自兴奋的不知所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绝对是说这样的女人,尤其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羞愤欲死之上的女人,就只有我们的冷袖儿!
胃部开始绞痛,一波一波热流却流向下腹,多年来培养的对药物的抵抗能力,在两拨折磨下逐渐瓦解防线。翻江倒海的痛楚不能打倒从小吃苦学医炼药的人,但是下腹部涌起的热流几乎让白木崩溃,面前女人用一双好奇的研究动物的眼神看着自己,白木感觉自己的头上快冒烟了,因为自己在对方眼中分明就是赤裸裸的。
越是这样想,白木越是感觉热源聚集在下腹处郁结的急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刻白木是度秒如年。白木渐渐感到虚弱,痛觉正在渐渐消失。其实白木心里明白,恐怕不是痛觉消失,而是****战胜了毒药,至少是暂时战胜了痛觉,而且自己渐渐有头昏模糊的现象,对面女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热力,刚沐浴完的身子馨香可人,无声中散发着邀请……
冷袖儿也看到了对方严重渐渐泛起的迷茫深色,恐怕药性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算计。袖儿起身,靠近白木,直到她的几乎鼻子能碰上对方—鼻子才停下,认真研究了一下对方脸上因为她的靠近而泛起的血红色的挣扎,终于满意一笑,“叫姐姐。”
“……”白木毫无反应。
“叫姐姐……”袖儿不屈不挠的引诱。
“……”
“姐……”白木无意识的跟随了魔鬼。
下一秒,温泉等着他。“噗通……”白木进水的声音,“咕嘟咕嘟……”白木挣扎着冒出水面,“你……咕嘟咕嘟……”
直到确定对方没有异议声音了,袖儿满意的整整衣裙,转身走出洞穴!
出了假山,闲闲逛逛往回走,循着茂盛的不知名的植物,走在林荫小道上,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摆弄着手上娇艳的毒花,回想刚才白木的自作自受,袖儿格外的好心情!
转了两次弯,下一刻竟然看见司空纵带着墨空穿过花园走过来。袖儿咧嘴,白木的命真不好!很显然,司空纵走往这面偏远的地方肯定是去他的“金屋”,可惜现在的白木能接待他吗?
这一会功夫,司空纵已经走近。墨空首先看到站在远处傻笑的冷袖儿。“主子……”
墨空倾身请示司空纵。
司空纵皱眉,她怎么在这里?难道……
袖儿摆弄着手上的花,不理对方的猜测。用脚趾想都知道他们都在想什么。
直到走到近前三四米处,袖儿不得不莲步轻移,秉承小妾守则,给他家相公请安。
“相公午安!”微以伏身,立刻站直。
司空纵停下,给袖儿行礼的时间,依旧面无比表情,没有因为袖儿不和礼数的行为而斥责。一旁墨空暗暗皱眉,有这么大牌的侍妾吗?给主子行礼就像是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便。突然接收到冷袖儿警告的眼光,墨空立即敛眉垂首放空心思,心中直呼,好犀利的眼神!
袖儿言笑晏晏的望着司空纵,讨喜的表情看的司空纵心情极其底下,刚刚手中娇艳的花已经取代簪子插在鬓角处,人比花娇!
司空纵保持冷气场,僵持不下,袖儿自觉起身等待他家冰块发话。一炷香时间过去,司空纵保持当前姿势不变,墨空皱眉,主子不是着急找白公子有事商议吗?
袖儿偷偷换脚,站的小腿都麻了,诅咒他家相公被人霸王硬上弓!看一眼天,太阳稍偏,一个时辰了,差不多了。白木应该想到应对之法了吧。挑着嘴角偷偷一笑,“既然相公无事,那妾身就不打扰相公游园的雅兴了”,话落,没给司空纵发话的余地,微一伏身,淡笑加完美转身,留下一个模糊的倩影,留给墨空的直皱眉和司空纵的暗自思索……
进入石洞,司空纵一顿,墨空也奇异的看了一眼司空纵。往常这个时候,白公子一早就嗅到主子的气息,主动迎出来,至少会给个声音告诉主子他在哪间石室。可是今日……一切很反常!
司空纵继续往里面走,没意外没哟白木的身影,一间一间石室的寻找,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中警戒。石室里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没有声响,一切寂静的诡异。
外室走了一圈,没有白公子的身影。司空纵没有停顿,直接带着墨空走进内室,司空纵扫了一眼,没发现异常,继续走几步,终于发现最里面的石室里隐约传来水声和硫磺的味道。
墨空提快一步,站在司空纵身侧,请示的望着司空纵。司空纵面无表情,提步就要打开石室的门。墨空一急,不能让主子冒险!快于司空纵出手,一掌掌风推开石室的门,水声和雾气立即扑面而来。两人怕有毒,均袖子掩面,试探着往里面走。
“谁?”
听见声音,司空纵明显放下一口气。是白木的声音呢,听声音,他似乎正在沐浴……下一秒墨空感到尴尬了,人家一个男人沐浴,他们两个男人硬闯进来!一抹干红出现在墨空雷打不动的脸上,墨空低头,虽然隔着雾气,仍然依稀能看出来水潭中裸露肩膀的男人冷眼而立。稍微侧侧身子,尽职尽责的守卫在司空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