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宫绝殇心却一沉到底,有些闷的声音道:“本太子路过这里,所以进来看看,想着洛皇子明日要走了,很是不舍,顺便带来了我离国凤雪醇给皇子偿偿!”
“离太子有心了,锦感激不尽!”洛翎锦客气疏离地道,转向白墨衣,眼光有些玩味,有些轻挑,还有一些危险,走到她身边,很近地低声道:“本皇子还以为是公主想念在下了,呵呵!”
白墨衣冷然的看了他一眼,见到有些微经的脸,还有略带沉浊的气息,微微一笑道:“打扰了!”这个人果然厉害,中了那么重的药,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和理智,只怕这人的功力不亚于玉无痕和落羽尘。
空气中还有着未散尽的血腥,宫绝殇不露痕迹地挤进两人中间,当然也看到了洛翎锦的异样,撩了下头发,邪邪地道:“洛皇子,这大婚前见血,不吉利吧?是什么事惹得您大动肝火?”
“没什么,只是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冲撞了本皇子!”洛翎锦缓缓一笑,袖里的手却越握越紧,今晚的事绝对和这位离太子脱不了干系,不然怎么会一出事,他们就出现了呢?
“哦,对了,本太子为妹妹准备了两名贴侍女,算是送洛皇子的一份礼物,今天顺便也带来了!”宫绝殇说完,一拍手,外因进来两个无限妖娆的女子,芳香袭面,步步生花,妩媚动人,算得上是天姿绝色。
白墨衣抽了下嘴角,古怪的看了宫绝殇一眼,暗道:这是不是就是古代的通房丫头?
宫绝殇挑了挑眉,凑到白墨衣耳边,小声嘀咕道:“妹妹,你猜对了!”虽然那两个女人没妹妹漂亮,可是她们有独门绝技,练了专勾男人心魄的“摄魂术”,还有一点,她们很衷心,是他专门培养出来的,不过,只是没想到用在这里了!
两女子上前盈盈施了一礼,举步间勾魂夺魄,旁边立的很多侍从一下子回不了神,有的竟然连口水都流了下来,身上的某个小帐蓬高高鼓起,连呼吸都重了不少。
白墨衣多看了两眼,果然是人间尤物,对付男人的绝杀,只是站在那里,就透着一股媚人之气,再看了眼前的三个男人,子夜的脸有些黑,散着冷气,宫绝殇一副讨喜的样子,像是等着她的夸奖,看到洛翎锦时,白墨衣的眼深了,传闻洛国大皇子喜好渔色,而他现在虽然身中****,面对眼前的两个绝色,眼中却是一片清明,那种清亮不是装出来的,看来,传言有误!
“既然如此,那锦就先谢过太子了,来人,带下去好生安置!”洛翎锦的气息有些压抑,之前杀了一下,现在送来两个,这离太子果然够狠。
“不多打扰了,告辞!洛皇子好梦!”见没有看到自己想见的一幕,宫绝殇有些愤愤然,狭长的凤目危险地眯了眯,不甘心地转身离去,走到那滩血迹旁时,微微顿了下,竟然杀了他的人!
白墨衣看着洛翎锦,别有所指地道:“洛皇子保重身体!”
“我的公主,真想今天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洛翎锦忽地攥住白墨衣的手腕,凑到她耳边,深吸了口气,幽香清凉,却感觉体内压抑的燥热窜上心头,此时,他是真不想放她走!该死的,他竟然中计了,那个女人,杀了她都算是便宜她了!
白墨衣本来是要躲开的,可是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现在,等他说完,素手似是无意地抚上他的脉门,轻轻滑过,眼光更沉,她竟然感受不到他的内息?不由紧了下手,再试,除了有些杂乱的脉相,显示着他体内中了某种毒外,还是探不到!
洛翎锦松开她的手,阴沉地笑了,道:“我的公主,如果你再不走,那我们就提前洞房如何?”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知道他中毒的事,相反,他还很开心,至少他也在警告这个女人,别想着跟他玩花样,惹怒了他,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你想得美!”宫绝殇走了几步,见白墨衣没跟上,又冲回来,刚好听到洛翎锦的话,怒火冲天地推开他,拉起白墨衣就走,想跟妹妹洞房?他一定要把他变太监!
三人走后,洛翎锦不做一分停留地转身回房,对着眼前的黑衣人道:“怎么样?有没有解?”该死的,这毒他竟然压不下去,脸色阴沉,宫绝殇,这笔账,总有一天,要用你的命来偿!
阴冷的杀气充斥在房里,黑衣人打了个冷颤,低头道:“主子,无解,只有女人!”外面传言主子****,其实他们知道,这只是假像,主子不近女色!
“哼!”一掌拍下,身边的梨木桌子应声而碎,洛翎锦站起身,粗鲁地拉过黑衣人身后的女子,不客气地撕开她的衣服,没有避讳,也没有关门,更谈不上半点怜惜,反正他要的只是一个解毒的物品,女人,他从来不屑!
屋内还着着两名黑衣男子,可是他们不敢退下,因为主子没说,只有低着头,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虽然被主子压在手下的人是他们的同伴。
女子死死咬着唇,无动于衷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她的生着便是主子的人,别说是身体,就是主子要她的命,她也得给!
而这些,全是洛翎锦培养出来的死士,只会杀人,没有自己思想的死士,也是必须只能忠于他一人!
远处的的屋顶上,隐匿地藏着一抹黑影,冷眼瞧了下屋内的情形,轻声无影地离去。
宫绝殇郁闷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和子夜联起手来算计他!想到他不能跟着白墨衣去洛国,他就恨不得把子夜千刀万剐了,顿足捶足,遇人不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