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怎么这么命苦呢,他只是过是想整一个那个洛翎锦,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借机把他给排除在外了。早知道就不相信那个呆子了,怪不得,当知道他的计划时,那呆子竟然主动的出手帮忙,原来是这在等着他呢!
他恨哪!宫绝殇理清了所有的事后,无比哀怨地盯着那两个人,愤愤不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呆子可以跟,他就不能?为什么妹妹不让他去?为什么,为什么?他气死了,快气炸了!
“死呆子,走,跟本太子打一架!”不打出不了气,最好是打残他,他去了,也不能让这呆子跟去!转念一想,不行,妹妹身边本来就没人,这死呆子跟着还能搭把手,那就不打残了,给他打几拳出出气算了。
宫绝殇说着,就拉开了架式,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
白墨衣摇摇头,径自回府,这两人的事,她不掺合!
子夜冷冷瞥了他一眼,根本不予理会,他打架是要钱的,有这力气,他宁愿去睡觉!
“死呆子,新账老账一起算!”想想他莫名其妙丢掉的初吻,宫绝殇就怒火上升。为什么他被人取笑的要死,他就玩失踪?回来的时候脸上还一点伤痕都无,心里很不平稀啊!真想再咬上一口。
“算账?你确定?”子夜抱着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怒火上升,一张妖媚如花的脸气得红红的,额间那颗痣闪着邪魅的光,红衣如火,此时,不由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妖孽般存在的人,不过同样贵为皇室中人,为什么楚君离一身高贵,妖娆中带着优雅和风度,而眼前这人却是一身痞气,全身散着邪魅的气息,再想想温文儒雅的离国主,若不是他们长得像,他都觉得宫绝殇一定是离国主捡来的!
“确定!上次欠老子一起还过来!老子的初吻都没了!”不对,他的初吻好像给了妹妹,某人的脸红了,不是因为子夜,而是因为想起了在楚国皇宫的那一晚,他无意间和白墨衣接吻一事,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回过神,看着子夜不屑打量的目光,宫绝殇莫名盯的心里一阵恼怒,像是有种被人看穿心事般的羞怒,抬手一掌辟出,实打实的力道,毫不留情。
子夜很是冤枉,他只是在心里把他和楚君离比较了一下,根本没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宫绝殇这叫做贼心虚!
“看来你是念念不忘上次的事?”子夜眼光幽深,暗藏冷冽,躲过他击来的一掌,也好,反正明天就离开,今晚也睡不着,他不介意把时间消耗在他这里,还从来没人敢咬过他呢,这离太子可是第一位!上次饶过他,这次可就不一定了!
白墨衣离开的脚步有些踉跄,转过身看着那在一起的两个人,初吻?这都吻上了,他们关系几时这么近了?她完全对断袖没岐视的,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眼光定要宫绝殇身上,沉思,他真的心甘情愿被子夜压在身下?哦,她心思不纯净了……
原谅她,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是子夜那个冰块,这根本不可能!
想了想,今晚她同样无眠,还不如留下看戏。一抹狡黠的笑意闪过眼中,清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是清淅动人,“哥哥,如果你今天把子夜就地正法了,我就同意你明日出城百里!”
打斗中的两个身影同时一顿,为嘛,那句“就地正法”太暧昧了,想让人不想歪都不行。
“你还是女人吗?”子夜的声音很冷,远远抛来一句,想打倒他,那也要看宫绝殇有没有这个本事?
“妹妹,才百里?不行,太近了!”宫绝殇一阵兴奋,他可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他能去送亲了,一定要讨价还价,多开一点!
白墨衣找了棵树,闲暇地坐在上面,没啥形象地晃着两只脚,听到宫绝殇的话,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道:“这样吧,一个吻一个城。”眼里有强忍的笑意,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邪恶的!
身后的侍卫不约而同地白了脸,对望了一眼,忽地散开,原地消失,向四面八方掠去,有多快跑多快,这种事坚决不能看,会死人的,而公主也太……太大胆了,太恶趣味了,幸好那个被她算计的人不是他们!
子夜抽了,杀人的目光朝白墨衣射来,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怒意,手里的动作不停,凌厉的杀招朝宫绝殇攻去!
宫绝殇先是苦了下脸,接着又像是打了鸡血般兴奋,从这里去洛国,沿路离国的城镇大概有三十几个,那是不是说,只要他亲了这呆子三十几下,他就可以跟去了?虽然有点恶寒,不过为了能和妹妹在一起,他就当是牺牲一次,大不了,等会他找人替他亲,反正妹妹也没说非他不可!
狼一样的目光盯着子夜子的唇,一直盯得子夜后背发寒,冷着脸道:“不想你就试试!”
“子夜,好子夜了,亲爱的小夜夜,你就当成全我一次吧,你知道我很想跟你们一起走的!”宫绝殇抛着媚眼,撒着娇,嘟起他红艳艳的嘴,妖娆嗲声地道。
白墨衣抖了一下,差点从树上掉下去,原来她这个义兄还有这门功夫!
子夜更寒,嫌恶地躲开宫绝殇扑来的身影,像躲瘟疫般地,死都不让他近身。
扑空了好多次,宫绝殇恼了,再这么打下去,天都快亮了,眼珠一转,伸手在怀里掏了一下,他怎么忘了今天他给洛翎锦备的****还用完呢!想到****,宫绝殇皱了下眉头,这药一定要用女人才能解,子夜平时虽然老是针对他,可是没必要他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不然,等他毒解后,他就等着被他分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