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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山庄人情依旧甜3

柳龙呈道:“走,过去帮助姐姐。”白露浓急道:“姐姐莫慌,我和小龙来助你。”两人说话时,已飘出一丈,正在此时,忽闻一声“哎哟”,继而道:“柳兄,救我。”不是谢峰云是谁?柳龙呈闻言向左一看,只见三丈外的谢峰云瘸着腿,一颠一颠的同七八个三神兵交手。谢峰云不善兵器,虽有“迷幻步”和“交错阴阳手”两大绝技,却也不能空手夺下三神兵的长枪,时间一长,自是吃亏。他刚刚正与三神兵战至酣处,恰好乱箭射来,左腿中箭,箭透大腿,伤势严重。正愁怎么自救时,听到白露浓的喊声,便开口向柳龙呈求救了。

柳龙呈眼见谢峰云岌岌可危,对白露浓道:“你先去助姐姐,待我救下谢兄,就去找你们。”白露浓道声好,飞驰向柳凤祥而去。

柳龙呈一翻身,落在谢峰云身边,说:“谢兄受苦了。”左手扶住谢峰云,右手长剑一招“风卷残云”,打的八名三神兵倒地不起。谢峰云笑说:“柳兄好手段。”柳龙呈微微一笑,说:“走,见一个三神兵就杀一个。”

谢峰云道好,两人缓缓走向柳凤祥和白露浓。不少三神兵见他俩在军中好似闲庭信步一般,大奇,不禁前来攻击。谢峰云只是笑,也不动手,一一有柳龙呈打发。两丈走下来,三神兵知道了厉害,不敢正视两人,更别说前来攻击了。

少许,两人已到柳凤祥七尺外,恰在此时,却见路上川忽然出现在柳凤祥后面,悄无声息的一招“欲斩之”斩向柳凤祥的后腰。柳龙呈大惊,叫道:“姐姐小心后背。”柳凤祥闻言,果然感到后背隐隐凉风,就地一滚,堪堪躲过路上川致命一击,吓得众人一身冷汗。谢峰云恨恨道:“柳兄莫要管我,去杀了路上川这卑鄙之人。”

柳龙呈左右为难,既不愿丢下受伤的谢峰云,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姐姐有危险。恰在此时,又闻一熟悉的声音:“柳兄,谢兄交给我哥俩了,你去教训路上川一下也是好的。”来人正是关中二丑兄弟。

柳龙呈大喜,道声多谢,展开轻身功夫,一纵七尺,还在空中,就一招“地势坤”刺向正在与柳凤祥激战的路上川。由于柳龙呈心恨路上川刚刚偷袭柳凤祥之故,也不说话,直袭路上川的后背,待到了路上川的一尺外,这才轻喝道:“路上掌门,小心了。”其实,这个距离恰好是柳龙呈刚刚出言示警柳凤祥小心时,路上川武士刀离柳凤祥的距离。柳龙呈到底是不愿背后突袭,这才出言警示。

路上川与柳凤祥不相上下,占得刚刚出手突袭一点优势,这才略占上风,此时听闻柳龙呈就在自己身边,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有心思应战?柳龙呈虽然没有伤他,柳凤祥却是一招连环腿踢中他的胸口,接着又是一剑刺出。眼见路上川就要死在柳凤祥剑下,却又凭空出现数把武士刀,挡住了柳凤祥的坤剑。

挡住柳凤祥的乃是浪人,他们早已混在军中,眼见自己师父有危险,他们自是拼命来救,刚刚一瞬间,六人施展土遁来到路上川身旁,一起接住柳凤祥这一剑。路上川见到弟子,喝道:“没用的东西,怎么不早一点来?还不杀了他们三人?”这六浪人道声是,忽地又出现十数个浪人,六六一分,分别围住柳龙呈,柳凤祥,白露浓三人。三人自是知道琨桑阵法厉害,不过却是不曾畏惧。

柳龙呈不待六人阵法彻底展开,大喝一声,神威大展,左手大擒拿手中的“欲拌之”,左脚弹腿踢出,右手乾剑画弧,洒下剑花,同时右脚在地上一借力,身体便翻飞不定。一通左抓右刺,上踢下踹,不可一世的琨桑阵法瞬间大破。六个浪人也是口吐鲜血,受伤颇重。白露浓功力稍弱,在琨桑阵法中很是吃力,柳龙呈剑光一闪,杀了三人,白露浓力感轻松,一枪刺出,伤了一人,另两个浪人“咕噜”两声,消失不见。围攻柳凤祥的六名浪人眼见自己同伴被杀,已无战意,也是“咕噜”数声,土遁消失。

白露浓笑说:“有会逃跑的师父,就有会逃跑的徒弟。”三人哈哈大笑。杜晓菲等人也是越杀越勇,吴炳能见景,急道:“老二,要不鸣金收兵吧。”孙永杰微微一叹,点点头,吴炳能一挥手,金鼓大作,土霸王等早有退意,听到响声,急急退去。

朱棣也下令缓缓退军。

见到三神兵退去,柳龙呈大是快慰,白露浓欢喜的拉着柳龙呈的手,笑说:“小龙,我们一回来就立一大功,赶走三神兵,大快人心。”柳龙呈笑说:“是大家的功劳。”白露浓弯月小嘴一撅,柳凤祥道:“也许是没有龙王两人捣乱,这才赶走三神兵的吧。”白露浓左右一看,果真不见龙王以及他们的手下,很是惊奇,说:“不会做了缩头乌龟吧?”

柳龙呈也是不知所以,关中二丑扶着谢峰云走来,皆道:“龙王等人早就走了。”白露浓不屑道:“我就说吧,这些人胆小怕死,果真是跑了。”柳龙呈苦笑。谢峰云道:“千万别误会,倒不是他们逃跑了,只是王爷有任务给他们,还封了他俩为将军。”柳龙呈“哦”了一声,丑不凡道:“在我们还未到达长沙时,王爷就悄悄让龙中德带领三万人马转战湘西一带,要王萧天带领三万人马转战江浙一带。”

柳凤祥笑说:“原来如此,王爷真是知人善任,湘西是龙中德的老巢,他对那里自是熟悉不过。王萧天号称‘千岛湖霸’,对江浙的熟悉自是无人能比。由他两人在此两处牵制三神山的土匪再合适不过。”柳龙呈道:“不错。”白露浓不好意思道:“倒是我冤枉他们了。”丑不丑笑说:“倒不是白姑娘冤枉他们,只是他们以往的种种事迹要人不能相信他们。”白露浓亦是笑说:“不错,不过现在肯为国出力,也是不错。”众人哈哈一笑。白熊与惠子姐妹俩走来,俱是热情问候,少林悟本大师也与他们打了招呼,不过只见大师们面有不渝之色,稍微说了几句话,就大步先柳龙呈他们进城。

白露浓道:“这些大师怎么啦?好像对我们有意见一般?”白熊笑说:“那倒不是,只是江湖最近一直有人在责怪他们,说三神山山贼有今日的威风,有一半少林的功劳。”白露浓道:“哦,原来如此,江湖群侠是说悟相大师不该教三神兵武功了。”白熊点点头。柳龙呈道:“其实,也不能怪责悟相大师,他们佛家讲究以德报怨,三年前孙永杰救了他一命,他自然要全力报恩,不想却被孙永杰利用,要怪呀,就怪孙永杰过于阴险。”丑不凡道:“谁说不是呢?一个落第书生,竟想颠覆一个国家,乃是读书人的耻辱。”

柳龙呈赞道:“丑兄所言甚是,他不用他的聪明才智报效国家,却来危害国家,真是大大的不该。”众人正说间,杜晓菲,朱静宁一起走来,也是相互问好,须臾,白雪衣四姐弟也来了。四人很高兴,都说自己刚刚大杀三神兵,甚是过瘾。白露浓也是赞扬他们枪法精进不少,一行人有说有笑,走到城门时,朱棣与徐薇儿前来接应他们,说:“众位幸苦了,柳将军回来的可真是时候。”众将士向他们请安,柳龙呈道:“还是王爷指挥若定,这才轻而易举打退三神兵。”众将士哈哈大笑,朱棣连连道好,拉着柳龙呈的手,进城去了。

小胜孙永杰,将士心中欢愉,朱棣下令士兵严防城墙,要一心一意,不得丝毫怠慢。士兵领命下去后,朱棣召集众将军在议事厅议会。

朱棣道:“三神兵气势虽是嚣张,不过不足惧,只要我们团结一致,消灭他们指日可待。”姚广孝道:“这是自然,王爷乃是天授之子,定能使我朝万民过上安定太平的日子。”朱棣呵呵一笑,说:“本王所作之事乃是顺应民意,借着三神兵败退之际,我有一些计策,说出来众将军参考一下,若是可行,就按计划行事。”

杜晓菲抱拳道:“王爷只管下令就好,你的决定哪会有错?”其他众将军也要朱棣直接下令。朱棣微微笑说:“好,既是众将军说了,我就下令了。白熊白将军,白雪威等四先锋听令。”白熊等出列抱拳道:“但凭王爷吩咐。”

朱棣道声好,继续道:“你们领兵五万马上出发,北上到五十里外的洞庭湘阴一带,奇袭三神兵的北翼,不得有误。”白熊等道好,退了下来。柳下惠梦上前道:“王爷,小女子也想随夫君一起出战,不知可否?”朱棣笑说:“自然是好事。”惠梦谢过。

朱棣又道:“杜晓菲将军,姚广孝将军听令,你俩率军五万南行五十里,在湘潭一带奇袭三神兵南翼,若有误,斩。”杜晓菲姚广孝出列领命。朱静宁却跑出来跪下道:“叔叔,菲哥哥不能去。”众将军惊奇不已,心道:“朱静宁虽是贵为朱棣的侄女,却也不能在此胡闹吧?”朱棣还未说话,杜晓菲就连忙用眼神制止朱静宁。朱静宁恍若未见,睁着大眼看着朱棣。朱棣微叹一声,说:“你可有理由?”

朱静宁似有扭捏,说:“我要悄悄对你说。”

朱棣呵斥道:“你这孩子不懂事,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朱静宁迟疑一会儿,缓缓道:“我……我……有了。”朱棣不解道:“有什么了?说的不明不白。”朱静宁道:“叔叔,我有菲哥哥的孩子了”众将军哭笑不得,柳凤祥闻言心中却是一阵绞痛,眼泪不禁直打滚,还好克制住,未曾流下来。

杜晓菲大喜,说:“是吗?我要做爸爸了?”朱静宁高兴的直点头。朱棣呵呵笑说:“这确实是喜事,待我平定三神兵以后,就为你们主婚,我这叔叔可真是有些失职,杜将军,恭喜呀。”杜晓菲笑说:“多谢王爷。”其余将军也大声恭贺,一时之间,房中满是贺喜之声。这声音在柳凤祥听来,不禁毫无喜意,反而就像嘲笑一般。朱静宁道:“叔叔,你说菲哥哥是不是不能领兵打仗?他要照顾我。”

朱棣点头道:“这倒是,丫鬟照顾你我还不放心。”

朱静宁连忙道:“多谢叔叔。”朱棣呵呵发笑。柳凤祥站出来,说:“王爷,我请令与姚将军一起南下到湘潭一带阻击三神兵。”朱棣道:“也好,有柳将军你去,我自是放一百个心。”白露浓与柳下惠子心细,看到了柳凤祥脸色的变化,甚是担心,也出列,道:“王爷,我也愿意南下湘潭一带。”柳龙呈心想香香与姐姐都南下到湘潭一带,我也去好了。遂出列道:“王爷,末将也愿南下湘潭,请王爷恩准。”

朱棣略一思考,已知其中关巧,说:“要不这样,就有柳下惠子陪着柳将军南下湘潭怎样?”柳凤祥也道:“弟弟妹妹放心就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柳龙呈白露浓心安不少。柳下惠子道:“柳公子放心,我会待在柳姐姐身畔的。”

朱棣道:“好,其余众将则在两个时辰后出发,我想两个时辰北上和南下的十万大军都能就位吧?”姚广孝,白熊等出列道:“王爷放心,两个时辰之内,我们一定到达指定地点。”朱棣道:“好,我们以两个时辰为限,到时间一起出手,我们正面攻击,你们侧面进攻,保管在天亮以前要三神兵退回蜀地,到时自然会有他们的好看。”

姚广孝,白熊道等声是,出了议事厅,领兵俱是从侧门出去。柳龙呈白露浓与柳凤祥依依而别。两个时辰呼呼而过,朱棣在城中一声令下,二十万将士次序井然的冲将出去,悄然摸索着向三神兵的营帐奔去。此时正是午夜,三神兵还在睡梦中,巡夜士兵也是迷迷糊糊,柳龙呈等大将以及江湖好汉冲在最前面,见到巡夜士兵就迅速杀之,过得片刻,众将士已到三神兵的军营外。柳龙呈双掌挥出,军营外的栅栏倒了一片,朱棣喝道:“冲。”将士这才叫喝出声,一时喊杀声震天摄地。

三神兵朦胧中以为发生地震,叫道:“不好了,地震了,快快起来躲开。”好在他们平日训练有素,起床只在瞬间,刚刚出了营帐,已见到外面朱棣大军,惊魂未定,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被长枪刺死。有些三神兵机灵,连忙喊道:“不好了,朱棣袭营了。”喊声此起彼伏,须臾之间,三神兵已把朱棣夜袭军营的消息传了老远。

吴炳能三兄弟听闻朱棣袭营,惊奇之余,不觉有些慌乱。土霸王愤愤拔除三叶剑,怒道:“两位兄长暂且避一避,我去会会朱棣。”孙永杰道:“我们一起去,来人,叫路上川,周剑,四狼兄弟前来杀敌,我叫朱棣有来无回。”有士兵道声是,下去寻找周剑等人去了。吴炳能道:“二弟,可有退敌良策?”孙永杰道:“只好硬拼。”吴炳能暗叹一声,土霸王道:“大哥无须唉声叹气,要说硬碰硬,我们的士兵才是最厉害的。”吴炳能一想不错,自己手下练有少林功夫,加之本来身体就十分强健,对付朱棣之兵料想无事,说:“三弟所言甚是,我们前去鼓舞士气。”

三兄弟上马驰向军营前部,三神兵见到三位大王,慌乱之心顿觉安定。吴炳能道:“众位兄弟不必惊慌,朱棣此来,无疑是羊入虎口,你们只管拼命厮杀便是。”三神兵连连道好,三人走不远,忽有士兵来报导:“三位大王,南北两侧各有敌军来袭,兄弟们伤亡惨重。”吴炳能惊道:“有这等事,这可如何是好?”

孙永杰见附近士兵闻言俱有惧意,暗道:“朱棣用兵果然出神入化,这一招的确是在我预料之外,不过此时若是示弱,士兵定是没了战斗之意。”遂道:“些许小事,早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且下去。”那士兵迟疑一下,还是下去了。孙永杰微微一笑说:“众位兄弟只管上前杀敌便了,南北小小的骚扰我自会处理。”

众士兵这才扛着长枪,背着霸王神弓奔向军营前部迎战朱棣。吴炳能笑说:“二弟果然有办法,不知你派了什么人镇守南北两侧?”孙永杰苦笑说:“哪有什么人,我刚刚只是为了鼓舞士气才那么说的,唯今之计,只好先找到路上川等人再说了。”吴炳能又开始叹气。三人正在左右为难时,路上川他们来了。孙永杰喜道:“众位来得可真是时候。”路上川道:“三位大王可有任务委派?”

孙永杰道:“嗯,路上掌门你立马赶到军营北方,在那里指挥全军应战袭击之军。四狼兄弟赶到军营南边指挥,希望众位尽力。”路上川以及四狼兄弟道:“自当拼死力。”孙永杰微微一笑,抱拳相送。周剑奇道:“他们都有任务,为何单单我没有?”孙永杰笑说:“我想柳龙呈一定就在军营前部,这可是周兄弟报大仇的好机会,料想你不会错过的。”周剑大是感动,说:“多谢二当家还记得在下家仇,我这就去。”孙永杰微微一笑,说:“我们一起去。”周剑道:“好。”翻身上马,四人疾驰向军营前部。

朱棣大军已如海浪翻滚一般压将过来,三神兵虽是强悍,怎奈先机已失,加之朱棣要士兵大喊大叫,意在扰乱三神兵之心。这招果然奏了奇效,三神兵听闻到吼声,胆裂而死者甚众。再说豪侠功夫之高,又不是三神兵所能比拟,柳龙呈等人更是绝顶高手,冲在最前面,刀剑过处,杀人在五尺之外。

吴炳能等赶来时,见到朱棣大军如此迅猛,俱是心惊不定,周剑见到柳龙呈,却是不管那么多,叫呀呀冲了过去。人在柳龙呈三丈之外,就喝道:“柳龙呈,纳命来。”柳龙呈闻言欲待飞身迎上,却闻一声轻喝,沉声道:“周施主,一切冤孽因你而起,今日老衲倒要领教你的高招。”说话之人正是悟本大师。悟本大师此言自有道理,当日周剑在招宝山庄故意闹事,出手重伤悟相大师,以致孙永杰钻了空子,借机救下悟相,交好少林,趁势把悟相带到三神山,致使三神兵偷学到少林武功,成了今日大患。

周剑本欲与柳龙呈决一死战,岂料悟本前来捣乱,暗道:“也好,悟相不是我的对手,你自也不是,杀了你,再杀柳龙呈不迟。”道:“好秃驴,你来替柳龙呈送死,我就成全了你。”悟本一招“拜佛前”击向周剑左肩,说:“你伤我师弟,想必功夫厉害,老衲讨教过后,你若还能赐教柳将军,那便是好。”悟本说的虽是客气话,可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霸气,周剑听之,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柳龙呈左脚踢出,打退三个袭击之三神兵,再一转身,左掌挥出,打了一三神兵一个耳光,说:“悟本大师肯教训周剑一下,那是再好不过。”悟本早已与周剑战至酣处,闻言道声佛号,招数依旧如风。周剑剑使“灵犀剑法”,招招进攻悟本必救之处,哈哈笑说:“柳龙呈,你最好准备好受死,有什么遗言还是快快交代下去的好。”柳龙呈道:“只要周兄你能过了大师那一关,我自会奉陪。”周剑道:“好。”剑招连环使出。悟本内力精深,太祖长拳练得炉火纯青,每出一招,皆是四面带风,轻柔中也有杀气。柳龙呈暗道:“悟本大师厉害,周剑定然不是敌手。”心中一宽,又开始冲杀了。

悟本大师与周剑大战数十回合,分晓已现,周剑的“灵犀剑法”精妙,尽管悟本大师佛法精深,怎奈上了年岁,况且近来劳神伤心,不是了对手。周剑刷刷三剑,大师退了两步,双手虽有妙拳,可内力已不续,败绩更显。周剑心神一动,哈哈道:“老和尚,悟相老贼死在我手上,你也逃不了,小爷再来一招妙招,看你不死。”大师闻得大笑,心神一乱,拳法已有空洞,周剑暗道:“老和尚果然上当。”高兴之余,剑光一闪,正待取下大师首级,忽闻两声暴喝道:“周剑休要猖狂,看我师兄弟取你性命。”

周剑闻言一惊,剑法稍微一缓,定下心神时,已见到一禅杖砸向自己,这不是悟茗大师的“药禅杖”还会是谁的禅杖?原来,刚刚那叫喝之声正是悟茗大师和悟诚大师所发,而且就在那一刹那,悟诚大师拉着悟本大师躲开周剑夺命一剑,悟茗大师还了周剑一当头棒喝,禅杖之力,不下千斤,周剑不敢托大,举剑迎上。两件兵器相撞,火星四射,悟茗大师只感双手发麻,周剑也是眼冒金星。这倒不是悟茗大师的功夫比周剑好,只是悟茗大师先出招,占先机,周剑见招出力,未曾引出全身之力,这才在悟茗大师搏命一击之下显出败绩。不过周剑并非愚笨之辈,闪电般一思索,已知其中关窍,大怒之余,大喝一声,人剑急刺悟茗大师。悟茗大师刚刚一击之力用尽全力,此番周剑全力来攻,自知不敌,但也不能却敌,只好硬着头皮迎战,周剑胜券在握,大是兴奋,说:“老儿,你们师兄弟三人一起上也未尝不可。”其实,周剑这是反讥之言,意在阻止悟本大师与悟诚大师前来相助悟茗大师。怎奈悟诚大师是急性子,见到悟茗大师有危险,又听到周剑大放厥词,便也不管什么江湖规矩,吼一声,冲将过来,与悟茗大师一起迎战周剑,悟本大师却是没有前来助战。

周剑眼见悟诚大师前来,暗骂道:“这和尚,倒是死心眼。”不过也不甚担心,毕竟悟茗大师最善长的是医术而非武术,就算与悟诚大师两人联手,也未必是自己对手。心有此想,畏惧之心大减,施展精妙剑法独占两位大师。

悟本大师不敌周剑,被救下以后,心中忽然叹息道:“佛曰:‘一切有如法,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此话当真,老僧本以为禅学数十年,早已堪破生死,怎奈还是尘缘未了,此番西蜀作乱,罪不在我,却有我少林一份罪责,我引咎前来助阵,未想遇挫不算,竟使得两师弟为救我而放弃江湖道义,堂堂宗师身份以二战一,实乃笑柄,我罪重矣。”正出神间,忽有三神兵前来突袭,不妨,左臂中枪,大是痛疼,不觉喝道:“施主好重的出手。”悟诚大师与悟茗大师闻言虽知师兄在危险之中,却无暇出手相助。还好,柳龙就在大师们不远处,也一直在留心众位大师,就在三神兵得手后欲待给悟本大师致命一击时,他已雷霆般出手,救下大师,且奇道:“大师何以忽地住手?战场危险,大师自保为上。”

悟本大师道:“老衲还是未曾参透,我佛曾割肉喂鹰,今天老和尚我竟然出手伤人,岂不是有违我佛舍己救人之旨意?死则死耳,何须再动手?”柳龙呈已知大师有求死之意,劝道:“大师,他们是坏人,不能心软。”悟本大师道:“众生平等,何来好坏?”柳龙呈无奈,苦道:“大师如此说,那我就在大师左右伴你好了。”

悟本大师缓缓坐下,说:“我佛慈悲,众生苦楚,我愿舍生成仁。”柳龙呈此时不进攻,只是围着悟本大师斩杀前来之三神兵。还未杀到三个三神兵,忽闻两声惨叫,柳龙呈大惊,循声看去,只见悟茗大师与悟诚大师早已身首异处,周剑正在狂笑。原来,悟本大师刚刚一番话,听的悟诚大师与悟茗大师大彻大悟,一时间也纷纷住手,周剑有机可乘,自然不会放过,一剑斩过,两位大师见了佛祖。柳龙呈为了保护悟本大师,没有留意,再者他相信两位大师足以对付周剑,这才大意,结果却是害了两位大师。

柳龙呈大怒道:“周剑猖狂,看我不杀了你。”周剑哈哈笑说:“别闪了舌头,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柳龙呈道:“好。”欲待迎上周剑,不料悟本大师道:“柳少侠,我两位师弟去了极乐世界,实乃好事,何须恼怒?”周剑笑说:“你这和尚定是疯了。”柳龙呈也不理,冲上去便与周剑战于一处。两人交博十数招,周剑心生一计,喝道:“来人,杀了和尚有奖。”三神兵闻声,大叫着冲向悟本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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