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菲道:“五天以前,我听到消息以后,便来到茶坊,可是没有见到你们,今天我又来,虽是见到你们,却想不到浪人竟真的动手了。”柳凤祥道:“难道是浪人故意放出风声?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来更多的人,好给我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白露浓道:“柳姐姐说得有理,一会儿若真的动手,难免不会有人从中作梗,怎么办?”柳龙呈道:“别担心,我就不相信所有的人都会帮助浪人在此撒野。”
田边白鹤笑说:“柳龙呈,我说没有人会离开吧,怎么样?快快交出将军令,你也许会活着离开这里。”柳龙呈怒道:“口出狂言。”
田边白鹤狠狠道:“杀,此次一定要把将军令留下。”他一声令下,茶坊中三层都有浪人站出,见人便杀,出招甚是狠毒,一楼三楼大多是不会武功之人。不一会儿,大都丧命武士刀之下。田边白鹤三师兄妹全部冲向柳龙呈等人,柳龙呈则是迎上田边白鹤,全力以赴。再看看黄志文,只见他软在凳子上,喃喃道:“上当了,你给我喝了什么?”柳下惠子一招“截枪流”攻向白熊,笑答道:“喝的是好东西,你先休息一会儿,呆一会儿就知道了。”
黄志文叹道:“你不想让我动手就说一声嘛,我对女子一向是言听计从,干嘛要对我下药呢?”柳下惠子一脚踢向柳凤祥,左手攻向白露浓,笑说:“你要是早说,我就不会下药了,只好再委屈一会儿了。”黄志文只是哀叹。
柳下惠子想一挑三,却被柳凤祥三招逼得手忙脚乱。柳凤祥道:“白少侠,白妹妹,去帮助其他的人,这个人交给我了,让我好好的教训她。”白氏双英见柳凤祥功夫比柳下惠子高得多,当下点头道好,帮助其他人去了。
茶坊中的浪人竟有百人之多,光二楼就有五十多人,他们见人就杀,王萧天等人本想隔岸观火,却被浪人逼得不得不还击。
王萧天怒道:“你们这群浪人真是找死,大爷不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是找上我了,赵家帮四才哥,希家六姐妹,给我狠狠的杀。”
赵氏四兄弟及希家六姐妹大喝一声,齐齐出手。浪人三个人一组,六人一群,从不落单,虽然赵氏四兄弟也是好手,可是能耐浪人琨桑阵法何?龙中德此时也和手下一起拼死奋战。周剑也在浪人之间穿梭,心道:“这路上川在搞什么鬼?怎么像疯狗一般,见人就杀?”
柳龙呈的功夫此时已不像月前那般平和,真是霸气十足。柳龙呈一出招,田边白鹤便感到压力,这股压力让他喘不过起来。他暗自心惊,小心应对。
可是柳龙呈对他们恨之入骨,招宝山庄一役,死伤之多,骇人听闻,花间鸣之死,柳龙呈更是耿耿于怀,一直以来因此自责,此时浪人又在自己家的茶坊闹事,他岂能善罢甘休?只见他剑光闪闪,若雷霆乍现,若天际飞鸿。
田边白鹤此时呼吸不畅,心中的恐惧比疑问要多。他不敢想柳龙呈为何变得如此强,他绞尽脑汁,只想多挡柳龙呈几招。他的“迎风一字斩”早已被柳龙呈的一招“风卷残云”破掉,他的“截剑流”被柳龙呈用“粘剑式”粘住,差点败在此招之上。他只有防守,尽量防守。十招过后,柳龙呈一掌挥出,田边白鹤躲闪不及,胸部中掌,人也随着掌力飞向茶坊外。与此同时,他大喝一声:“快撤。”浪人闻言,闪身用木遁术逃开,柳下惠梦从窗口跳出,柳下惠子抓住黄志文,抱着他跳下楼去。
柳龙呈笑说:“逃的倒是很快。”群侠暗自庆幸:“刚刚自己幸亏没有与田边白鹤拉关系,否则此刻真是没有颜面在此留下了。”
众人看着周剑,周剑有些发窘,正待解释,忽闻火药味飘来。柳龙呈暗道不好,大声道:“大家快跳出去。”拉住花蝴蝶与白露浓,当先飞掠向窗口。杜晓菲与白熊在连升客栈见识过火药的厉害,白熊飞身闪出,杜晓菲道:“柳姑娘快走。”
柳凤祥见到柳龙呈飞去,也准备走,此时听杜晓菲说话,自是不再迟疑,飞身跳出,刚刚来到窗户边,就闻轰隆之声,茶坊毁于一旦,逃出者寥寥无几。柳龙呈落地时,柳凤祥等人也已站在他的身边。看着茶坊的残垣断壁,柳凤祥怒道:“浪人真是丧心病狂。”柳龙呈怒喝道:“可恶的浪人,有种出来决一死战。”此时哪还有到浪人的身影?
龙中德及金银黑白四老大叹着气,相扶走向远方。王萧天及他手下的赵氏四兄弟,希家六姐妹亦步亦趋的走着。王萧天叹道:“浪人出现那里,那里就会遭到破坏,这难道是因为浪人嗜杀成性?”柳龙呈叹道:“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人丧命?”
柳凤祥伤心道:“父亲的心血竟让浪人毁于一旦,我们怎么向父亲交代?”杜晓菲道:“这是浪人的错,怎能怪你们?”白露浓道:“柳姐姐别伤心,只要我们团结一致,茶坊还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花蝴蝶也道:“是呀,我们一起努力建造茶坊,总会造好的。”杜晓菲与白熊也道:“对,要让浪人看看,茶坊是毁不掉的。”柳龙呈与柳凤祥微微一笑。
柳下惠子抱着黄志文,一路来到客栈,便进入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两人已是赤裸裸的在床上了,黄志文已不能动,问道:“你为什么要怎么做?”柳下惠子道:“因为我觉得你不错,我喜欢你不行吗?”
黄志文道:“行是行,只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得浑身没有力气?”柳下惠子笑说:“本来是想让柳龙呈喝的,他不领情,只有让你喝了。”
黄志文叹道:“你可真是好心,看来你们今天是有准备了?”柳下惠子笑说:“当然,中土江湖是一盘散沙,只要我们稍动脑筋,会将这些人一群一群的杀死的。”黄志文暗惊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么狠毒?”问道:“杀完所有的人,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柳下惠子亲一下黄志文,说:“你这么有钱,要是想知道,就出二十万两。”黄志文笑说:“太少了,你的身材不错,只要你说出我想知道的,我会给你二百万两。”
柳下惠子笑说:“口说可是无凭的。”黄志文道:“你想怎样?”柳下惠子手一伸,拿过来一张纸,说:“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黄志文念道:“我黄志文欠柳下惠子二百万两,口说无凭,立此为据。”看完苦笑说:“你早就准备好了,只是等我上钩?”
柳下惠子道:“当然,你在招宝山庄羞辱我,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黄志文看看赤裸裸的柳下惠子,叹道:“算账就是你这样算的吗?”
柳下惠子轻声呻吟一声,娇滴滴的说:“这也是对你的惩罚,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黄志文道:“你说说,杀完所有的人,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柳下惠子笑说:“男人最想要的是什么?”黄志文道:“不知。”柳下惠子道:“是金钱与权力,若是中土武林人士死光了,我们难道得不到金钱与权力吗?”
黄志文暗自心惊,这路上川好大的野心,说:“那你们为什么不夺取将军令便跑了呢?”柳下惠子笑说:“将军令是引起你们中土武林人士自相残杀的宝贝,我们干嘛这么早就抢来?我们可不是柳龙呈那样的笨蛋。”
黄志文叹气,柳下惠子说的很对,可是中土武林人士谁会想到这么多?谁会住手不去抢夺将军令呢?道:“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你想怎样?”
柳下惠子道:“你是傻瓜?你说呢?”黄志文真是没有想过。可他忽然又道:“你的那张纸上不用我的手印吗?”柳下惠子闻言笑说:“我差点忘了,多谢你的提醒。”
黄志文微微一笑,把手伸过去,说:“给,你按吧。”柳下惠子握住他的手,笑说:“你能……”“动”字还未出口,猛然一惊,穴道已被黄志文点住。
黄志文笑说:“柳龙呈都不会上你当,我怎么会呢?你以为我比他笨?”柳下惠子就算刚刚会这样认为,可是现在不会了。
黄志文拿过那张纸,看了看,手一挥,纸已粉碎。他笑说:“现在是我们谈条件的时候了。”柳下惠子无语,黄志文左手在动,在柳下惠子敏感部位动,柳下惠子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黄志文道:“你刚才告诉我了很重要的消息,我要是把消息卖出去,说不定能卖出好价钱,这你是能想到的,可是你为什么要说出来呢?我真的不明白?是不是你发春过于厉害,还是认为你的药能控制我一辈子?”柳下惠子无语。
不知他在柳下惠子哪个部位动了一下,柳下惠子呻吟一声,能说话了,她显然有些丧气,说:“想不到……想不到……”
黄志文笑说:“算啦,今天之事,我想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黄志文解开柳下惠子的穴道,说:“你可以自由一点,我可不想搂着木头睡觉。”柳下惠子紧紧的抱住黄志文,呻吟道:“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