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了几里,来到了一个满是木桩的地
齐铁嘴蹲下身子,细看地上的木桩:“妈呀!”话音刚落,齐铁嘴就跌跌撞撞的往后退去,哆嗦道:“妈呀佛爷,这门不能开,这些景象太可怕了。”
“不是,八爷你倒是说呀,都到这了,你别吊胃口行吗?”张副官略有不悦。
忽然,那老头好似看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鬼哭狼嚎的喊着不要过来,跑走了
张启山示意张副官不用追:“留着没用,别追了,下面的路他应该也不知道走。”
齐铁嘴吞吞吐吐的问道:“还..往下走啊?”张启山微微点头。
“这些木梁上,都有一道坎,看痕迹是吊死过人。”殷清酒解释道:“你们看上面,每根麻绳代表一个人,这里那么多麻绳,吊死太多人了。”
“殷姑娘说的对,佛爷,这好端端的矿洞,怎么会吊死这么多人,根本不正常啊,要是再往下走...”齐铁嘴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启山拎着继续走。
四人来到了另一个矿洞,殷清酒凭着记忆来到了一口水缸边上,示意张启山过来看。他看了会儿,掏枪往缸里打了一发,待缸里的水流完,将缸移开,下面竟有个洞口
“下面肯定有东西,就是洞口太小了,挖开。”张启山说完,拿了两把铁铲,一把给自己一把给副官。
“佛爷,你怎么还自己动手了?”齐铁嘴问到。
“不然你挖还是清酒挖?就你们俩这身板,得挖到明年。”张启山把手电递给殷清酒,转身挖洞。
没多久就挖好了,张启山往洞里瞄了眼,二话不说的就跳了下去,随后便让其余人下去
“八爷,请吧”张副官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要不殷姑娘先吧。”齐铁嘴看着殷清酒,脸色有些为难。
殷清酒叹了口气,走到齐铁嘴身后,一脚给他踹了下去:“想我先下去,八爷你做梦呢?”
只听齐铁嘴在下头哀嚎道:“殷姑娘,我万万没想到你这么狠,平时明明都安安静静的,哎哟,疼死我了。”
殷清酒冷笑道:“八爷,我好歹是个上校,您忘了?”
“那..殷上校,请。”张副官笑着对上殷清酒的眸子。
“咳咳,那个副官啊,你先跳。”殷清酒神色躲闪,心虚极了。
张副官点点头,就跳了下去,随之听到的,便是齐铁嘴的惨叫,殷清酒一看,原来是张副官压倒了齐铁嘴啊
“喂,你们两个挪开,我下去了哦。”说完,殷清酒便闭着眼往下跳
殷清酒跳下去后,没有感觉到疼痛,睁眼一看,她落在张副官身上了,赶忙坐起:“副官,对不起,你没事吧?”
张副官一只手撑起身子,一只手挠头:“没事,倒是殷上校没摔到磕到吧?”
殷清酒看着张副官白净的脸蹭了灰,伸手替他抹掉:“不是让你们闪开吗?你怎么不知道躲开啊?”
张副官没想到殷清酒的这个举动,有些不知所措,耳根红了:“我看殷上校是趴着跳下来的,就想去接你...”
“噗,好啦,起来吧,不怪你。”殷清酒见他那么可爱,忍不住笑了,伸手拉他起来。
一旁的齐铁嘴哀嚎道:“你们两个有没有人性啊,一个把我踢下来,一个下来压到我还把我推开,疼死我了。佛爷,你带的兵都这样啊?”
张启山神色不悦,语气有些生气:“别闹了,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