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后面的路好像不通”张副官提醒到。
“跟我往前走。”张启山转身迈步前行。
走了一小段路,张启山见地上有些木渣,唤来齐铁嘴检查,看样子是和火车上的那些棺材木一样
“棺材就是这里抬出去的。”张启山更加确信了他的想法。
另众人不解的是,那些棺材好似是清初的,可清初没有火车和铁轨,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等!”齐铁嘴突然神情不对:“你们听到声音了没?!”
四人仔细听着,确实有一个奇怪的声音
“这好像...是唱戏的声音。”齐铁嘴疑惑道:“奇怪,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殷清酒心里一惊,总觉得声音很耳熟,是在哪听过呢,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佛爷,前面的路越来越窄了,咱还往前走吗?”张副官问到。
“走吧。”殷清酒神色平静,先他们一步往前走去,他们三人立马跟了上来。
钻进边上被凿开的壁里,里面很大,地上都是放棺椁的坑,看样子车上的那些棺椁,确实出自这里
“算命的,算了这么久,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张启山朝齐铁嘴看去。
“杂乱无章啊,佛爷。”齐铁嘴把刚刚算的说了出来。
“杂乱无章就对了,这里就是个陪葬墓,而矿山,是座大墓。”张启山说到:“继续找吧。”
殷清酒跟在张启山身后,看他手里拿的东西,眉头一皱:“这是...九门的老一辈人应该来过这里。”
不远处的张副官,也拿着同样的东西给张启山:“佛爷,你看。”
“这家伙不轻,比我的还重。”张启山神色凝重:“这地方我们前辈来过,而且是大行动,人数不少。”
忽然,之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这是二爷的曲子!”齐铁嘴忽然兴奋的说到。
“二爷的曲子?”张副官不相信。
“嗯,这是二爷第一次上台的时候,唱的曲子。”齐铁嘴一本正经的说:“我跟你们说,那时的二爷,那身段,那嗓子,根本不像一个新崽子。”
殷清酒越听眉头越皱,神色无比严肃【怎么回事,我目前只听过二爷开嗓唱霸王别姬的寥寥几句,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熟悉,好似在哪听过,在记忆深处的哪里听过,到底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二爷正在唱这段戏?”张启山半信半疑的问到。
齐铁嘴忙说:“不完全是,他唱的比二爷差远了。再说了..”话还没说完,齐铁嘴转身看到一个门开着,吓得躲在张启山身后。
张启山径直迈向那个门,齐铁嘴怎么阻拦都没有用
“我从太上老君那请的符咒呢,哪去了?”齐铁嘴翻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跟佛爷一起,百无禁忌。”张副官义正言辞的说到。
“呸!你们家佛爷命里有三味真火,我啥都没有,本来干我们这行的就容易撞鬼,你们还非拉我来,嫌我命大活太久了啊?”齐铁嘴憋屈的喊道。
“保护好算命的和失忆的,等我回来。”张启山忽然抛下这句话,进了石门,张副官和齐铁嘴想要阻拦,却被殷清酒拦住。
“你们呆这里别动,副官保护好八爷,我跟佛爷进去。”殷清酒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要尽力去阻止张启山涉险,见张副官和齐铁嘴想要拦她:“这是命令。”说完,追着张启山的身影跑去。
“什么人?”张启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用手臂将来人制在怀里,看清后疑惑又生气:“清酒!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太久了?!让你在外面等我,你跑来干嘛!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向二爷交代!”
殷清酒轻轻拿开张启山勾着她脖子的手臂:“这里不安全,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涉险,跟我出去吧。”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清酒,你有些举动真的很奇怪,自从你进了这矿山就很奇怪。”张启山审视着殷清酒:“你到底是谁,又瞒了我们什么,你又知道些什么?直觉告诉我,你知道矿山是怎么回事。”
殷清酒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急的快哭出来了:“张启山,拜托了,离开这里,出了这里我再跟你解释。”
张启山有些动容,他没想到殷清酒会突然求他:“你等着吧,等我检查完这里,出去了你再和我解释吧。”
殷清酒还想说什么,却被张启山犀利的眼神制止了,她只能跟在他身后,确保关键时候可以救他。
殷清酒跟在张启山身后低头走了很久,当她抬头时,发现他正在检查墙壁,想要阻止他:“不要!”可还是晚了,大批尸蛾扑面而来,将两人包围。
“你走啊!快走!”张启山拿起火把,让殷清酒赶紧离开。
殷清酒一咬牙,夺过他手里的火把,把他推了出去,关上了石门:“张启山,叫你不听我的,记住了,你欠我一条命!”
殷清酒挥舞着火把,终于烧光了那些尸蛾,她能感觉自己应该是中毒了,摇摇晃晃的走到石门前,想推开石门,可怎么推也推不动
“清酒!清酒!”张启山在石门外拍打着门,因为也中了毒,根本使不上力,没法把门推开。
这时候张副官闻声敢来:“佛爷!发生什么了?”
“清酒,在里面...”张启山说完,便晕了过去。
张副官一惊,连忙推开石门,满地烧焦的尸蛾,以及昏迷了的殷清酒
张副官和齐铁嘴,合力将两人抬出矿山,却造埋伏,张副官凭一己之力消灭了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