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照在床上
男人睁开眼眸,瞥见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儿,皱起了眉,想要挪开,不料怀里的人儿贴的更近了。无奈之下,男人将人儿叫醒:“清酒,起床了。”
殷清酒睡眼惺忪,抬头与那剑眉星目对视:“帅哥你哪位?让我再睡会儿...”
“帅哥?你看清楚了,我是谁。”张启山捏住殷清酒的下巴,有些用力。
疼痛感让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疼疼疼,佛爷你松开。”
张启山松开手,起身穿衣:“帅哥是什么意思?”
“啊?”殷清酒盯着张启山穿衣,有些出神,一时没反应过来:“哦哦,就是夸你长得好看。”
敲门声响起
“佛爷”张副官推门而入,见张启山正在穿衣,而殷清酒躺在张启山的床上,衣衫不整,狐疑的盯着两人:“佛爷..上校....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殷清酒连忙摆手辩解。
“怎么了?”张启山倒是淡定自若的问到。
张副官将信件递给张启山:“这封信今早被放在您的书桌上。”
“把八爷叫来吧。”张启山看了眼信件,写的是:启山兄亲启。
四人坐在大厅里,开始阅读信件内容
“这字写的不错啊!”齐铁嘴感叹道:“有汉唐之风。”
“你还有兴趣研究书法。”张启山继续读着手里的信,听齐铁嘴笑了,疑惑道:“你笑什么?”
“我是在笑二爷煞费苦心改变字体的样子。”齐铁嘴笑着解释到。
“你觉得这是二爷写的字?”张启山有些不太相信,转头看向殷清酒。
“嗯..是他写的,这字迹...有点眼熟。”殷清酒有些想不通,这字迹,并不是二爷自己的,可怎么好像在哪见过。
“而且啊,只有二爷家的人下过矿洞,还不明不白的死在那。”齐铁嘴接着说:“不过我觉得,矿洞这件事,他有所隐瞒。”
“隐瞒什么?”张启山问到。
“按资料所说,我们应该是侥幸逃脱,继续查下去的话,未必会那么幸运咯。”齐铁嘴意味深长的叹息到
“日本人都可以下去,我们为什么不行?”张启山铁了心的要查清楚:“你觉得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
齐铁嘴抬手算卦,随后尴尬的说:“我算不出来。”
张启山郑重其辞:“再去趟矿山。”
“又去?!”殷清酒与齐铁嘴异口同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启山。
殷清酒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忙拒绝:“我不去了,你是要克死我吗?”
“八爷,到时候你先去附近查看情况。”张启山神情冷漠,又带着点戏谑的语气看着殷清酒:“你得去,而且这不还没死吗?”
“??上次差点死掉,亏得二爷把我救了起来。”殷清酒看着张启山,能气出心脏病来:“合着你是要克死我才甘心咯?”
“我护着你,跟在我身后别乱跑就是了。”张启山看着殷清酒气鼓鼓的表情,努力憋笑。
“你护我?你护了个空气!上次我让你赶紧离开,你非不听,搞得我们俩险些丧命,你还好意思说保护我?!”殷清酒气得伸手去捏张启山的脸:“能不能先搞清楚里面有什么再进去?你这样就是去送死!”
张启山也是没想到殷清酒敢捏他脸,有些发愣,随后一把把她拽到他跟前,用力的捏着下把,语气危险:“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搞不清楚你的处境和地位吗?这是你和长官说话的语气?”
“疼!”不知是被张启山吓到了,还是他太用力过度,殷清酒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眼泪在眶里打转。
“佛爷,上峰说会派个人过来,姓陆”张副官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这...”
由于张启山坐在沙发上拽的太突然,殷清酒是跪在他两腿间的,在旁人看来,姿势有点暧昧,加上张副官早上看到的,更是确信了两人关系微妙。
张启山把殷清酒拎到沙发上,清了清嗓子:“咳,我去会会陆建勋。”
张副官:“佛爷,有什么事我去做就好了。”
“还是我去吧,他这个人不简单,你和我去看看就知道了。”张启山带着张副官去会陆建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