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与陆建勋谈完后,便回来了,瞅见殷清酒依然坐在沙发上,想起之前的事,有些愧疚:“清酒,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谁敢生张大佛爷的气啊。”殷清酒坐在沙发上,气成了一团。
“还说没生气?”张启山发现殷清酒下巴有些淤青,皱眉疑问:“这是...我弄的?疼不疼?”
“除了你还有谁一天用力捏了我两次下巴?”殷清酒用哀怨憋屈的眼神盯着张启山:“没听见我喊疼了吗?”
“那你也别太得寸进尺,往日对你宽恕,但在谈要事的时候别那么皮。”张启山活像个老父亲照顾顽皮女儿,又累又无奈。
“那个陆建勋,是来打你布防官的主意的吧。”殷清酒抿了口热茶:“盯着他点,他万一被人利用,那可就...”
“佛爷!佛爷!我回来啦!”齐铁嘴一身道袍,大喊着进来。
张启山看着喘着粗气进来的齐铁嘴:“老八,辛苦了。”
“诶,不辛苦不辛苦。”齐铁嘴接过殷清酒递的茶,一饮而尽:“只是矿山这个情况,实在是不好说。”
张启山问到:“怎么样?”
齐铁嘴:“正如你所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矿山,下面可能有一个巨大的古墓。”
张启山神色严肃:“果然被我猜中了。”
齐铁嘴接着说:“之前有人误入,出来时已经被吓疯了。”
张启山神色越来越凝重:“看来我们是最幸运的人了。”
齐铁嘴语气突然沉重起来:“我在矿山周围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墓是很奇怪的人形。”
“人形墓。”殷清酒谈定的端着茶杯:“这种墓跟人一样,有七经八脉分活人墓和死人墓。”
“殷姑娘说的没错。”齐铁嘴接着讲解:“若是活人墓,那机关就有一定的顺序,找出规律还好进些。怕就怕是死人墓。”
张启山:“如果是死人墓,机关大多不会动,部署完全没有顺序,所以我们很难猜到哪里会出问题。”
“光从外面看,我还不能确定它是属于哪种墓。”齐铁嘴:“对了,最近日本人也在打探矿山的情况。”
张启山:“我们一定要在他们行动之前再进去看看。”
“哎哟,太危险了,太危险了!”齐铁嘴连忙摆手阻止:“这事还得请二爷帮忙,这样把握才大一些。”
“可是丫头还病重,二爷他不可能离开的。”殷清酒悠悠的说。
随后齐铁嘴给两人讲述了二月红与丫头的事:“二爷对夫人,可谓是情深似海啊。”
张启山:“确实是他的作风,可让他出手就更难了。”
“这事儿得找解九爷帮忙,他鬼点子多,或许能有办法。”齐铁嘴提议到。
“佛爷,解九爷来访。”下人通报到。
齐铁嘴:“说曹操曹操到,人来了。”
张启山和齐铁嘴跟解九爷寒暄了几句
解九爷瞥见张启山身后的殷清酒,略有一丝诧异:“清酒?”
殷清酒一脸茫然,怎么突然叫她:“嗯?解九爷认得我?”
解九爷微愣,随即笑道:“听二爷说起过罢了。”
四人商谈了会儿,解九爷决定找丫头商量此事
“丫头现在不定期昏迷,去了也是白跑一趟。”殷清酒沉思了会儿,决定还是说出来:“有一种药草叫鹿活草,或许能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