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
“别问,这是整个冥界的禁忌。”
玉娈的话还为说完,魏徉便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一般打断了她的话。
玉娈对此,心里的疑惑不由更加加深。因为玉娈记得,自己与姐姐跟在何夕身旁已经有了几万年了,对于很多无人知道的事,自己和姐姐都知道,哪怕是一些何夕自己都忘记了的事。
可现在魏徉说的竟是自己也不知道的事,那这应该是在自己和姐姐还为出现时就发生的事了,可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何夕即使是忘了也还在执着呢。
“茗茶可是回来了?”
就在玉娈想得入神时,何夕的声音传了来。
“姑娘!”
“姑娘!”
魏徉听着声音惊讶的转过身,便看着何夕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了,随后立刻向何夕行起了礼。
玉娈也被何夕的突然出现拉回了思绪,看着身前这位没有一丝表情的姑娘,玉娈有些心疼她了。
一个人到底要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此冰冷呢?
“茗茶可是回来了?”
何夕看着二人轻轻的抬了抬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了,随后又淡淡的问道。
“是。”
魏徉,玉娈起身后,魏徉便恭敬的回到何夕的话。
“可是在冥曼阁?”
何夕听着,又继续问道。
“不是,冥尊让她去了冥狸楼。”
冥狸楼也冥曼阁几乎是相同的,只不过在冥狸楼的都是护法,而冥曼阁的是祭司而已,而这两座阁楼的护法和祭司,除了前十大护法之外,其余的几乎为不同等级。
只不过这两座阁楼几乎都是由何夕管理的,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护法除了冥黎之外,几乎都比祭司低了一级。
“是吗?”
何夕平静的反问着,脸上特别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变化。
“是的,冥尊说,护法就应该有一个护法的自觉,冥曼阁是祭司处,任何人都不能坏了规矩。”
魏徉有些紧张的说道。
何夕听着,也没有说什么,便转身准备离开了。魏徉看着何夕此时的样子却心里慌的不行,因为何夕对茗茶的不同,这是整个冥界都知道的事。
若说云西是何夕的弱点,那茗茶无疑就是何夕的逆鳞。这是冥界所有人共同认为的事,也因为有了云西的前车之鉴,所以从没有人敢试探这是否是真的。
就在魏徉以为何夕要去冥狸楼或者去找冥炎明理时,何夕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轻轻回了身,说道:
“魏徉,你去帮我让她到壹何居一趟吧。”
何夕说完,便离开了。
“祭司,玉娈也先行离开了。”
玉娈见何夕离开了,看了看愣住的魏徉,也朝着魏徉行了个礼之后离开了。
魏徉没有想到何夕回如此的平静,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让自己去,而她先离开了。
以往云西只是被冥尊叫去冥狸楼一天的时间,何夕便几乎疯了般拆了整个冥狸楼,现在她居然如此平静,实在是想不通了。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孟婆此时已经站在了魏徉身旁,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问道。
“是。”
“呵呵,所有人都以为的,她未必是真在乎。”
孟婆没有一丝情感的笑声,让魏徉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