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你也得到他们的记忆了吧。这些是我们要找的那些人吗?”木顺说。
“八九不离十,问过玻璃后就可以确定了,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和那个木白有关吧,不对,闫白。”顺子说。
“刚刚木顺这个傻缺把那个林木弄晕了,应该问下他玻璃在哪里的。”木顺看了看自己说。
“这还不简单,这么重要的东西林木肯定带在身上,毕竟他还想永生呢。”徐丽说。
“人类真是愚蠢,给他们稍微看了一点神迹就完全相信我们了。”木顺说。
“不是愚蠢,是贪婪。”徐丽说。
“不过我占领这个人身体的时候,是咬的她的腿。所以她本身还有一点意识,一直在我脑海里巴拉巴拉,烦死了,人类的女人都这么能说的嘛。”
“玻璃应该就在林木身上,你摸摸。”徐丽说。
“找到了。”顺子摸了一会儿拿出了玻璃。
“别和它对视,你会被吸进去的。”徐丽说。
“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木顺问。
“找到那个闫白,然后让他照下玻璃就行了,还要找到那个盒子。”
“林木我们就这么把他放在这里吗?”木顺问。
“不然,你带他回家。”
“我可不愿意。”
“林木不是有个老婆吗?这么大动静她老婆咋没出来。”
“他老婆好像也不是人吧,也是玻璃的交易者,不过好像和我们不太一样。”徐丽说。
“哪里不一样了。”木顺问
“她吃素,我们吃荤的。”
“好吧。那我们怎么找那个闫白。”
“这里是他们执行任务的地点,要求他们执行任务不可以离开这个村子,那肯定在村子里啊。”徐丽说。
“玻璃我们一直拿在手上吗?”
“不用,只要确认玻璃一直在这个林木的身上就好,我们先走吧,明天白天还要找闫白。”
“这两个人呢?”木顺问。
“没啥用,就放这里吧。”徐丽说。
此时,米缸内。
“闫白,那些人目标是你啊,你完了。”
闫白看着她浮现在四喜脸上贱贱的表情,用手在头上比划下了三条黑线。
“他们现在走了,我们出去吧。”闫白说。
两人从米缸里出来了。
木娇踢了踢林木。
“这家伙昏死过去了,咋弄。”
“把他弄到床上去吧,等他醒了在问他一些事情。”
“那两个人呢。”木娇指了指地上的林执和陈画。
“也得弄床上去,这三个病号放一起吧。”
“好的,交给你了。大兄弟。”木娇说。
“额,你老真娇弱。”闫白说。
“那可不,我现在可是小姑娘。嗯哼。”
“求你不在用四喜的这个身体做这个动作。”闫白说。
闫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们三个都搬到床上了,然后弄了一瓢水泼向他们。
“陈画,快跑。”
“林执,你醒了。”闫白看着林执说。
“我刚不是晕倒了吗?”林执说。
“所以我把你们泼醒了,那几个人都走了,我才出来的。”
“陈画醒了吗?”林执问。
“还没有,可能力度不够,我再去弄一瓢水。”
水弄过来了。
“哗啦”
“我怎么身上湿湿的。”陈画醒过来问了一句。
“是闫白在你身上泼的水。”林执说。
“现在他们都不是他们了,还留在这里的就剩我们三个了,还有一个……”
闫白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打开了。
“闫白,他们都醒了吗?对了,闫白你没弄醒那个林木吗?”
“没有,弄醒了他我们怎么弄玻璃,我刚从他身上把玻璃找出来了,不过这个玻璃怎么看怎么普通。”
“你别瞎照,你忘了那个他们说只要照到你它就可以代替你了。”木娇说。
“白天,只有白天玻璃照到我才有用。”闫白说。
“你怎么那么肯定。”木娇问。
“首先,他们2个没有现在没有把玻璃拿走,其次我刚刚照了好久。”闫白说。
“那你胆子可真大,我们就这么拿着这块玻璃吗?”
“不,先放林木身上,林木应该明天就能醒。”闫白说完就把玻璃又放到林木身上了,木娇看到这一幕也放下了心。
“我好像饿了,还有点困。这个身体怎么回事,我刚刚感觉很饿,你搬他们进来的时候,我还特地去厨房吃了点东西。”木娇说。
“什么这个身体。”林执问。
“啊,忘了介绍了,我就是木娇,现在呢,暂时借用四喜的身体。”
“你是木娇。”林执睁大了眼睛。
“哎呀,你别这么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我先去弄点东西吃吃。”说完木娇就走了。
“闫白,这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一天没见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陈画现在也有点云里雾里。
“我一件一件和你们讲,首先我已经发现时间在哪里了,还有我们声音小一点,现在的四喜也就是木娇你们要小心她,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闫白面色凝重。
“闫白,这到底怎么回事?”陈画问。
“现在处境不妙,所以我就长话短说,那天我回来以后就被林木弄到地窖里了,我在地窖里找到了四喜。
后来第二天木娇下来找我,和我说林木和阿爸是灵魂对调了,而媒介就是这个玻璃。”说完闫白指了指这个玻璃。
“木娇给了我们一根蜡烛。我让木娇告诉你们我暂时安全。后来在下面四喜总是很冷,然后就点那个蜡烛,不过点蜡烛的时候我发现四喜的影子怪怪的。我就熄灭了蜡烛。
后来木娇突然就下来了,声音变的很奇怪,其实那时候我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后来她说她就是那最后一棵树,不过我没能阻止她上了四喜。不过她说等她事情办好了就会离开四喜。”
“闫白,她真的会离开四喜吗?”林执问。
“如果强行让她现在和四喜分开,四喜就真的成傻子了,这个我赌不起。
后来我就和她出来后躲在了米缸里,之后你们就来了。
我一直有猜想这个村子里不止一个人被调换了灵魂,但我不知道你们也会中招。”
“闫白,他们有什么交易啊。”陈画问。
“暂时不清楚,不过好像他们都想离开这个村子,还有玻璃的最终目标是我,让我很迷。”闫白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