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白,不是说发现时间了吗?时间在哪里。”陈画问。
“我刚刚也是试了下,我刚搬林执的时候发现林执带着表,我因为一直想着时间,就看表看了一会儿,然后我发现这个表不在动。
这个任务里我们现在知道的比较特殊的东西,就是玻璃和相机。
我先用相机拍了拍,没啥反应,然后我就用那个玻璃照了下林执的手表,结果玻璃背后就出现了时间,而且是这种倒计时。”
”你们看。”
闫白又拿起了林执的那个手表,用玻璃照它,然后玻璃里出现了一个时间:
8-1-20,8-1-19,8-1-18。
“还有你们看,这个玻璃里手表还在转动,但在村子它就不转。
现在我们还有8个小时的时间,坏消息是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地方什么时候天亮。
好消息就是这次任务好像没有鬼,有的只是一些比较特殊的存在。”闫白说。
“林执,你也姓林啊,可能一开始任务就告诉我们时间的线索在你身上了,不管这里是木村还是无木村,他都和木有关,你的名字也和木有关啊。”陈画对着林执说。
“陈画,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啊。”林执问陈画。
闫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有这个作用,陈画这个思考力也太好了吧,林执感觉他就是等着闫白说这个事情再说的。
“没有啊,我只是刚刚突然想到,再说了,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老想这么有的没的。”
“陈画,林执说完了我好像也有种想法。”
“你们两个,带孩子太难了,我是真不知道。”
“……”
“还是说任务吧,所以说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应该就是找到村民失踪的真相了。”林执说。
我当初怎么没想到我的名字还有手表有这种作用,这个闫白的实力还真的是和运气并存啊。
难道我就是因为才被拉进这个任务里,也太悲催了吧。算了,不想那些没用的了。反正现在我也出不去。
“不过现在霸占四喜身体的木娇我们要注意下,我觉得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她说的话不能尽信。
而且我刚刚当着她的面把玻璃放到林木怀里的时候,我明显看到她好像长呼了一口气。”闫白嘱咐着陈画和林执。
“陈画,你现在和我在去一趟地窖,有个东西在地窖里得拿出来。林执,你就在这里看着这个林木。”
“好的。”
闫白和陈画到了阿爸的房间,阿爸侧躺着睡着,闫白看了看阿爸,按下了那个机关,木板开了。
“直接下去吧,梯子当时没拿上来。”
两个人顺着梯子下去。
“闫白,有点黑。”
“没事,我大概记得那几个东西的位置,你就站在这里,我去拿。”
闫白顺着记忆拿到了相机和碎蜡烛,他把碎蜡烛用外衣包起来了。
拿到相机的时候他摸索着对着陈画照了一张。
“咔擦”
“闫白,咋了,怎么刚刚有一道光在我眼前闪过。”陈画疑惑的问。
“是这个相机,刚我拿的时候不小心照到你了。没事,我们先出去吧。”
闫白偷偷的把照片收起来了,现在他身上有三张照片了,分别是他,四喜和陈画,他用那支笔把照片别着,放在口袋里。
至于那个碎蜡烛他也带着害怕那个木娇不从四喜身体里出来。
如果他还能活着,他就把这三张照片拿出来研究下。
“闫白,这个相机有啥用。”
“应该是可以照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我们待会先照下阿爸。”
闫白和林潇出来了,闫白拿着相机来到了阿爸的床前。
“木林,我知道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你,现在我要用这个相机让你在重新变成木林。你转过头来,让我拍一张。”
闫白说完后床上的阿爸转过了身,他摆了摆手。
“你为什么不要。”闫白感觉很奇怪,他觉得木林应该是很想回到自己的身体吧。
“……”木林张了张嘴他也不说话,他拉着闫白的手,他的手和闫白的手是相反的,然后他指了指原来放玻璃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要用相机拍镜子吗?”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闫白有点迷了,这个木林到底啥意思啊,我怎么看不懂。
闫白准备在问点什么的时候,林执突然在外面喊他。
“那个林木醒了,你们快来,我要压不住他了。”
闫白他们赶忙出去了,而躺在床上的木林满眼呆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咧着嘴要笑不笑的。
“我要长生,我的玻璃呢,快把我的玻璃还给我。”林木嘴里一直叨叨这个话。
“在这里呢,在这里呢,谁要你的玻璃。”
林执看到木娇过来的时候赶忙把桌上的玻璃给了林木。
“我的,我的。”林木抱住了玻璃像抱住了爱人一样。
“那个林执啊,林木咋了。”美娇问。
“没啥,可能被之前打傻了吧。感觉智商下降了。”
闫白和陈画也来到了林执和林木的身边。
“真的傻了?”陈画有点不相信。
“管他傻不傻呢,闫白,你们要不要休息会儿,明天那2个人还要找你。”木娇说。
“我吃饱了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
“好的,你去吧。”闫白说。
“闫白,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那个阿爸说的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用相机拍玻璃啊。”陈画问。
“今天晚上先按兵不动,你们饿不饿,我去看看厨房里有啥吃的。”
“闫白,那个这里的食物都没味道的,我不想吃。”林执说。
“你们吃东西也没味道吗?”
“嗯,当时第一次来这里木娇也让我们喝水,说什么甜的,我感觉一点味道都没有。”林执说。
“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有这个感觉,看来这个村子还有着什么秘密啊。”
“而且这个村子的人身体都在变的透明化,我们也是,特别是在太阳的照耀下。
白天的时候有一部分人我感觉已经消失了,我预感如果我们再不完成任务的话我们也会消失。”陈画说。
闫白叹了叹气,每当以为事情快要结束的时候总会再多出来一些他搞不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