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警探,你们怎么回来了。”
“张局在哪里,我们有事情找他。”
“在办公室。”
“好的。”
几人来到了办公室,这几天因为淮故大学的案子警局的人都步履匆匆,再加上那个死在精神病院的人也是曾经在淮故大学待过的人。
陈画敲了敲门。
“张局,你在吗?”
“进来吧,我在。”
张局的手上拿着一张老照片,手指在上面摩挲着。
“张局,我们就开门见山的问了,那个张婕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女儿。”
“所以这就是你经常去看苏林的原因吗?”
张局看了陈画一眼。
“是。”
“我想问下,为什么都没有人知道你和张婕是父女关系。”
“因为年轻的时候做了点错事。后来她和她妈妈和我分开了。要不是那次我去吃早饭看到她,我都不知道她来了这所大学。”
“按照你的意思,你和她的关系应该不好吧。那为什么她还来找你。”
“她说老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有点害怕不得以来找我的,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自杀。
可惜那个苏林傻了,我去了很多次他只知道在墙上写对不起,可他的嘴里口口声声都是我爱你。”
“等下,你说张婕在死之前说一直有人在看她?”
“对的,我当时还说她想多了。可没想到那天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严非听完张局的话,蹙起了眉头,张婕的死好像牵连的东西有点多啊。
陈画则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分离的灵魂,意外的死亡,刨心事件。怨气,是怨气,有个人在布一张大网。
“张局,张婕来见你的那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吧。我记得那天那个苏木还送了她一双鞋。
那双鞋走在地板上哒哒的响。女儿大来,开始穿高跟鞋了,我记得还是红色的。她那天就像个小精灵一样,她很喜欢那双鞋,死的时候也穿着那双鞋。”
说到这里,张局掩面痛哭。过一会儿,脸上带着泪痕的张局对他们说。
“那天刨心事件肯定是当初杀死我女儿的人做的。警探们,你们一定要抓到那个人。”
“张局,你有烧香吗?”
“什么香?”
“没什么,如果有人给香给你,你不要点燃。”
陈画看了一眼严非。
“张局,我们先回学校了,严非,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严非,你一定要好好协助他们。”
“好的,张局。”
几人出了警局。
“四喜。”
“昂?”
“你还记得你宿舍那个张婕吗?她的脚上有没有穿红色高跟鞋?”
“没有。”
“你确定吗?”
“确定,她就穿的运动鞋。”
“你们说什么张婕?”
“严非,是这样的,我那个宿舍有一只鬼,她说她叫张婕,不过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
她还说有另一个张婕的存在,那个精神病院死掉的人就是另一个张婕杀的。”
“鬼的话能信吗?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不知道有个词叫鬼话连篇吗?”严非笑了笑。
“严非,你的意思是?”
“我想陈画应该也发现这个事情了吧。”严非看了看陈画。
“嗯。如果是两个张婕的话,她们的穿着应该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宿舍那个张婕也应该有红色高跟鞋。”
“所以说,宿舍那个张婕是假的,可是她真的是鬼啊。”四喜赶忙说。
“很明显,她是灵魂分离了,你们新人可能还不清楚,就是有人把她的灵魂分为两个部分。
你在宿舍见到的那个应该是主灵魂,因为被分离的两个灵魂,一个能做主,另一个只是傀儡。”
四喜和闫白看了看陈画。刚陈画也说了是灵魂分离,可是严非说新人才懂,那么陈画怎么懂的。
“看我干嘛,我又不在说话,你们看严非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更加的信任陈画,也没有人开口提这个事情。
“四喜,那个张婕和你说了什么话,你现在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嗯。我就问她学校里的事情是不是她做的,她说不是,是另外一个张婕做的。
她说她在宿舍只是为了等一个答案。另一个张婕做的事情她都知道,说她去精神病院了,还听到了苏林的声音。
对了,我当时问她另一个张婕在哪里,她说我前后左右,身边都是她。”
“真狡猾啊,这个挑衅有点过分了。”
“挑衅?”四喜问。
“对的,她说前后左右都是张婕,是告诉我们香,香是媒介,她就活在香里。
而且也是故意让你故意看到她的,通过你告诉我们这个消息。”
“可是如果她是灵魂中的傀儡呢?”
“不会,傀儡不会说话。”
”好吧。”
“四喜,她别的没说什么了?”
“没了,不过我感觉她的身体好像慢慢的有点透明了。”
“透明?灵魂会透明吗?”闫白也糊涂了。
陈画听到四喜的话之后反而眼光亮了起来。
“严非,任务有时间限制吗?天好像快黑了。”
“没有的,不过时间越长鬼物就越厉害。”
几人刚准备开警车去学校,反正警察的这个身份也没有必要掩藏了。
“你们几个还没走呢?正好一起去淮故大学。刚又有人死了。”张局风风火火的出来说。
“谁死了。”
“先上车。”陈画坐到驾驶位上。张局的身子从他旁边蹭过去了。陈画嗅了嗅鼻子。
“是宿舍管理员,还有那个苏林跑出来了,他因为晕倒了送到精神病院的医务室后跑出去了。”
“终于开始杀她想杀的人了。”
“陈警探,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女儿变成鬼了,来杀人了。”
“不可能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肯定是之前杀婕儿的人杀的。”
“张局,你真的不相信有鬼吗?你的演技太烂了。”
“陈画,请注意你的措辞。”
闫白看着陈画和张局,陈画在说什么,什么演技啊。严非则是饶有趣味的看着陈画,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