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班级没变,老师没变,所以同学也没啥变化。有了一年的相处,第二年大家显得如此熟悉。
云留和他表妹坐在一起,他们两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所以特别慷慨。有一次有一同学去他表妹的位置上,过了一会就走了,我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然后他妹妹回来后,我就跟他妹妹说了这件事,他妹妹一翻铅笔盒说:“哥,我少东西了”,他哥闻声而来,“少什么了,谁拿的。”
“顾小小说是他拿的”,便指着我跟她说的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气汹汹的找我:“你看到我拿她什么东西了”
云留说:“你之前有过拿人家东西的记录”
那男孩说:“可是我改了呀,那你说偷,我偷了什么,你说丢,又丢了什么东西。”
云留妹妹也说不出所以然,然后就此算了。那时我觉得我像个杀人犯,可我自己也被冤枉过,我又为什么能让历史重演呢。
那时候班里没有可以喝水的地方,我非常渴又没有钱,就问同学雨洋借水喝,因为她的水是装在“哇哈哈”的瓶子里的,我确定了好几遍里面是水不是哇哈哈才喝的,可是在喝的时候,她的同桌什么的还是起哄:“顾小小不嫌丑,喝同学的哇哈哈。”,她并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说没事。可是我喝进去我是知道的呀,带点哇哈哈味道的水,可能瓶子没洗干净。我也不想解释什么,只说:“对不起,要不然明天我给你带一瓶?”,她说“没事的”。后来也就草草结束了。
回到家,我就让我妈给我买个水壶,我妈带我去买了个极其好看的水壶,买回来的时候里面还带饮料,还有背袋和吸管,我很是欢喜。第二天上学,我就背了过去,没有几天同学一人背一个。后来不小心摔到了,弄破了些,漏水了,我跟我妈说,我妈回复:“弄坏了就不买了,上学前在家喝好水再去。”。我很难过,可是觉得错在我,便不再提及。
那时候学校里有个人得了白血病,需要很多钱,学校便组织大家一起捐钱,同学都有说捐多少,我在想回家要一块,五毛捐,五毛留花,这个星期就不要再问我妈要钱了。回到家把这个想法告诉我妈后,我妈觉得这是个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一块钱真的很多了。便去问我小堂哥,我小堂哥说:“是有这个事,不过捐两毛不就可以了吗”,后来在我小堂哥的建议下,我妈给了我两毛钱,一毛花,一毛捐。
物价涨了,一毛钱只能买一个冰棒了或者一袋小雨点,可是我妈给的零花钱只够买水喝,买不了辣条。有一次我妈给我一个老式大的一毛钱,我想去偷钱,毕竟小草同桌可是个小富婆。蹑手蹑脚走到钱箱旁边,好不容易拿了另一个小的新的一毛钱,脑子里两个小怪兽在打架。“这是我爸妈好不容易赚的钱,我怎么能偷东西呢”“可是我实在没钱花呀,就拿这一次”纠结了好久,然后把我妈给的老式大的一毛钱硬币换成了新的小的一毛钱硬币,正好我妈进来了看到了在钱箱的我:“小小,偷钱来吗”,
“我没有”赶紧狡辩
“那你把你手里的钱拿来的钱给我看看”
我伸了手,手里只有一个新的小的一毛硬币。
“我刚才给你的是大的,这个不是我给你的,肯定拿钱了。”
“可是我把你给我的大的放里面了呀,我只有一个一毛钱”委屈,早知道就拿了。
“那都是一毛的,你为什么要换呢”
“因为那个太丑了”急中生智,这词很对。
“都是一样花的”说完,我妈就把钱箱拿走,放到一个高高的柜子上面了。
后来失落落的去了学校上课,心里萌出“还不如直接拿多的钱,反正都是被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