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房间内的牧凡,一边喝酒一边等待着烟雨。
他也不知道烟雨会不会跟自己走,他更不知道,一旦烟雨不跟他走,自己会怎么做,他该用怎样的手段去对付,这个苦命的女子。
他今日来凤来楼找烟雨的事情,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坑定会传到三个皇子耳中,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对烟雨如此上心,他们肯定不会放弃这张底牌,用于要挟他的筹码!
牧凡别无选择,他不允许任何人可以牵制自己!
不久后,一个端着果盘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将果盘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后,轻声道:“公子,请慢用。”
“嗯。”牧凡嗯了一声,示意烟雨坐了下来,道:“本公子今天到这里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带你离开这里!”
牧凡的语气虽然平淡,却在烟雨听来充满了毋庸置疑之意,她并不是不想离开这里,她本就是被自己的父亲,买到凤来楼的,现在有人想带她走,她有怎会不愿意。
只是每当她下定决心,想要离开的时候,脑海中都会出现一道年轻身影,每当她想起那个人,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公子,您就别逼我了,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您没必要为了我如此兴师动众。”烟雨低着头,眼角含着泪光怯生生的说道。
看着烟雨的表情,牧凡知道这件事,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人要烟雨留下来,在适当的时候左右他的想法。
难道胤权与胤道已经联手了?只有这一种可能,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解释的通,为什么在大皇子的产业里,出现了三皇子为他精心布置的局。
“去将任月欣叫来!”
想通后牧凡知道,就算他说的再多,烟雨也不会跟他走,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让烟雨没有后顾之忧,而能做到这件事的人,就是任月欣身后的大皇子胤权。
“知道了!”
没过多长时间,任月欣便来到房间内,娇笑道:“怎么,难道是烟雨这丫头做错了什么?这样吧!让烟雨先下去,奴家陪牧公子您好好玩玩。”
说着,任月欣便坐到了牧凡的怀里,洁白光华的玉臂,轻轻的搂住了牧凡的脖子,一股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
就连牧凡都不得不承认,这任月欣能够得到胤权的赏识,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样一个绝色尤物,就连他都差点把持不住。
少了一份稚嫩,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味道。
“呵呵。”牧凡轻笑道:“能有月欣姐姐这样的美女服侍,本公子求之不得,不过…今天本公子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姐姐卖我个面子,让我为烟雨赎身。”
任月欣闻言,并不吃惊,好像早就知道牧凡今天来的目的,咯咯笑道:“公子想必也知道,凤来楼真正做主的人不是我,所以恐怕让您失望了。”
“嘿嘿。”牧凡怪笑一声,将任月欣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床之上,在后者略显惊慌的目光中,也不管一旁的烟雨,自顾自的脱下了外套。
跟本公子要这一套,你还差远了!
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后,牧凡在任月欣的惊呼中,一把扯开了后者本就不多的衣裙,春光乍现。
一双圆润爆满的双峰,暴露在牧凡眼前,道:“既然姐姐不答应,我也就不难为你了,不过…姐姐刚才可是说过,要好好的陪陪我,想必不会食言吧?!”
任月欣一脸惊慌失措,她之所会来,是因为大皇子正在赶来的路上,让她拖住牧凡,一定不能带走烟雨。
这些年来她虽然经营着凤来楼,却一直守身如玉,除了大皇子胤权,她没有跟任何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因为有大皇子照料,就算她自己愿意,也没有人敢碰她。
任月欣本以为,就算牧凡在无法无天,也不敢真的对她做出那样的事,但现在她才明白,这世上还真就没有牧凡不敢做的事。
“牧公子,我是大皇子的人,你不能动我,大皇子现在就在来的路上,你难道不怕死吗?”任月欣情急之下,说出了自己身后的人。
牧凡闻言嘴角掀起一抹冷笑,这几年他还真没太在意自己的这个表兄,今天倒是个好机会,他倒想看一看,胤权值不值得自己亲自出手。
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是时候该血债血偿了!
既然他暂时动不了胤驷,就先拿他的几个皇子开刀,也让他尝一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牧凡假装冷静了下来,将衣服穿上,坐在酒桌前,眼神慌乱,神色不安的喝着酒。
“任月欣,你们好狠的手段啊!竟然布局陷害我,既然你们要我死,就都别想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
突然牧凡一脸狰狞的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卧床上衣衫不整的任月欣,恶狠狠的说道。
啪…
任月欣还没来的急说话,他们所在的房门便被推开了,一个丰神如玉,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的少年走了进来,年龄看起来比牧凡大不了多少。
“凡弟,这是说的那里话,月欣你也是,早将这些事情说出来,那里还会有之后的事情发生!不过好在没有酿成更大的后果,这件事就各退一步算了吧!”大皇子胤权一脸温和的笑道。
危险!
当胤权出现的第一时间,牧凡就感知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胤权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温文尔雅,反而是一个做事,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不过你既然想演戏,本公子姑且就陪你玩玩,看看你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胤权想利用他,牧凡又何尝不想利用胤权。
胤权的话令牧凡舒了口气,虽说眼神依然慌乱,神色却逐渐冷静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皇兄果盘大度,牧凡佩服,只是还有一件事,皇兄一定要答应我!”
胤权摆摆手笑道:“凡弟说笑了,你不就是想给烟雨赎身嘛,本殿下做主了,月欣去将烟雨的卖身契拿过来,另外再准备一桌酒菜,我要与凡弟好好喝上几杯。”
“奴婢知道了!”任月欣并不是很情愿的走了下去,在她的心目中,大皇子一直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今天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反常?
而牧凡,则是对这位皇兄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此人与三皇子不同,三皇子虽然看似阴险狡诈,其实只是一个酒囊饭袋,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至于二皇子他还没有接触过,不好下定结论,只是这胤权,对他而言是一个很好的磨刀石,要知道他牧凡看中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天宇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