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固然有你做事不周全,那么重要东西怎么能随便放在身上,不注意保存。但你也不要忘记‘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与‘维止冤案’,满清不把汉人当人看,就算你这次没有露出来,只要是满清主政,以后无论谁泄露出来,还是难逃一罪!”刘玉竹义愤填膺道。
“这,这……”张世美见刘玉竹说出无君无父的话,结结巴巴指着刘玉竹。
“这是300俩银票,你找个地方躲一躲,我们之间既然志不同道不合,后会无期!”刘玉竹见张世美这样,恨铁不成钢道。
刘玉竹策马来到常熟县衙,人不下马,直奔大堂,中间遇到衙差阻拦,虎头湛金枪横少一大片,几十斤虎头湛金枪,在刘玉竹手中如灯草一般,舞得如风车,碰到非死即伤,没有看到县太爷,原来县太爷正在后面陪客人饮酒。
“谁是县太爷?”刘玉竹策马来到衙门后堂,只见有三人正在花天酒地,好不自在,横枪问道!
“他是县太爷,这个是他师爷大侠我只是来喝酒的,不关我的事情!”其中一个书生打扮指着上席座位人求饶道。
“你又是谁,什么名字?”
“小人是本地监生景如梓,平时最喜欢施粥布善!”景如梓叩头道。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有想到会遇到你景如梓,去死!”刘玉竹仰天大笑,一枪砸碎景如梓脑袋,顿时红的白的溅起一片。
“饶命啊,大侠饶命啊!”周师爷求饶道,他认识这杆枪是太行五虎老大的枪,既然枪这这里,那太行五虎,肯定全部死了。
“周师爷,好心机,好算计啊!嘿嘿!”
“大侠,我可以立功,献上宝刀一柄,只求大侠绕我一命!”
“大胆,周师爷!”那县令喝道,又看了一眼刘玉竹吓的懦弱地坐在地上。
“什么大胆,那冷月宝刀,也不是家传宝物,还不是你上次害死张歌家所夺!”周师爷狠狠地道。
“你胡说八道,大侠我愿把宝刀献给你,只愿你留我与一家三口性命!”那县令对周师爷喝道,又转头叩头道。
“如果真是宝刀,我饶你家眷不是,你们两人今天非死不可!”刘玉竹长枪一横道。
“这……”
“若再多言,鸡犬不留!”
“这就是宝刀,望大侠饶我父亲一命,只要大侠饶我父母之命,小女子愿跟谁大侠做牛做马!”一位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特别漂亮十五六岁小姑娘,吃力的抱着一把刀,跑出来跪地道。
刘玉竹看那雨打芭蕉哭哭滴滴样子,肤如凝脂,眼若秋水,心中一软,左手虚空一抓,只见小姑娘怀中宝刀已入刘玉竹手中,此刀刃口只露出半尺,巳见冷森森一道青光激射而出,待那刀刃拔出鞘来,寒光闪烁不定,刀柄上用金丝银丝镶著一钩眉毛月之形,故名冷月。
刘玉竹拔刀一挥,只见周师爷已经一分为二,鲜血溅得大堂到处,那小姑娘“啊”一声翻眼晕过去,刘玉竹看她一眼,调转马头,飞马出去。
那县令刚刚喘一口气,耳边传来“这次看你女儿孝道份上,下次没有机会了,望你好自为之。”
淞江府青浦区,刘玉竹策马来到这上海前身看看,都听说“先有松江府,后有上海滩”,准备先去定山湖看看。
“这位道长,不要去前面,前面有一位瞎子武功一般,但是用毒厉害,太湖三侠,昆仑派八荒道长,湖北贾氏四兄弟,都被毒死了,就因为大家说了一句‘瞎子’”,道长赶快绕路而走或者等那瞎子走了再走。”一位从定山湖方向过来青年阻拦刘玉竹道。
“用毒高手,那我更要看看不可!”刘玉竹听到用毒厉害,一脸兴奋道。
“驾驾……”,刘玉竹策马向定山湖奔去。
定山湖边,映入眼帘尸体乱横,刘玉竹下马一一细看,一位手如鸡爪,身旁一把长剑,剑柄是画有八卦图,应该就是那八荒道长,右手背有一个米粒大针眼,全身发青;三个身穿青衣,手中分别是鱼竿、铁桨、鱼叉,应该是太湖三义,拿鱼竿的有眉心一根毒针,全身发青,拿铁桨的左掌心如被火灼,全身发红,拿鱼叉脖颈处紫褐色,嘴唇发乌;还有身穿黄衣四人,手中都是朴刀,死状最为奇怪,四兄弟互相砍杀而亡,应该中了什么迷幻药。
定山湖,波光粼粼,波光潋滟、清澈见底、悠悠烟水,湖东南方,有一座凉亭,亭中一个黑衣男子,凝视湖中心,身边放着一根四尺绿玉杖。
刘玉竹手上戴着鹿皮手套(在铁一针那里顺手牵羊的),不敢大意,提着飞红剑走向凉亭。
“哪些人,都是你杀的?”刘玉竹驻足在凉亭外问道。
“不错,桀桀,终于又来人了,又是送死的,不怕死的真多!”那黑衣男子扭身手拄绿玉棒裂嘴笑道。
他这一笑吓人,直渗人心,令人反胃。
“送死,就凭那五步蛇,蝎子粉,竹叶青,这几样毒?”刘玉竹反讥道。
“你知道毒?”黑衣男子惊讶地反问道。
“哈哈,认识几样毒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区区尘埃,何以为毒!”刘玉竹行若无事,又鄙夷不屑嗤鼻道。
“桀桀,好小子,听声音,你岁数不大,认识几样毒,不要夜郎自大!”黑衣男子桀桀笑道。
“难道教你用毒之人,没有告诉你,用毒要慎重吗?万物皆有灵,珍惜生命!至于我年岁不大,不一定就用毒比你知道的少,昌黎先生道:‘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由此可见,知识不会因为年岁大小而分高低?”刘玉竹反问道。
“小子,叽叽歪歪说什么了,与我在掉书袋,是高是底,手底下见真章,看针!”黑衣男子气急败坏道,右手中指向刘玉竹弹来一枚飞针。
“都说了,五步蛇,毒药,没有用,还来,不知所谓!”刘玉竹捏住飞针,看也不看,反手弹向黑衣男子道。
黑衣男子侧身左袖一摆,把飞针挡在衣袖上,大笑道:“小子,你这点功夫,就出来闯江湖,你家长辈真的是不怕你死去啊!”
“再接我几针试试!”黑衣男子突然左右开弓道。
“叮叮,叮叮……”刘玉竹飞虹剑如封似闭,把所有飞针与铁蒺藜挡住,心中暗想果然阴险,说是飞针,还穿夹着铁蒺藜。
“还不够,暗器速度不行,毒药也不行,你不会江郎才尽了吧?”刘玉竹一脸瞧不起问道。
“早死,小子,这次看你怎么挡!”黑衣男子突然掏出一个铁筒,铁筒上写作几个小子:暴雨梨花针,向刘玉竹发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