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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众人猎兔欢,攸德和牛战

黎明醒来时,日已上林梢,鸟儿或划过天际,或闪身进入树林里,离偶尔人影晃动的营地有着不近的距离。而山洞里昏暗幽深,悄寂无声。

忽然,小明发觉他醒了,立刻扑来,在他颈项处跨来蹦去,浓重的气味惹得黎明不禁皱起了眉,感到虽相处已有些时日,但还是难以忍受它身上的气味。黎明刚要伸手去抚摸这个小鬼头,它却轻盈一跃,避开来。他没有心思继续和它嬉闹,坐了起来,确定四周没有旁人,立即起身,向洞口走去。身后,小明若即若离地跟着,也慢慢向光亮处靠近。

黎明出了山洞,沿路而下,没有看到一个人影。篝火已经熄了,灰白的残烬里没有大块的木炭,显然有人收起。右侧卧着的大石上,坑洼处有水潴留,血迹已冲刷殆尽。不远处,白鲨和其他灵宠或伏或躺地享受暖阳,懒洋洋地瞥了眼黎明。这倒是提醒了黎明,黎明搜寻了一番,没有看到小明,觉得它还没这个胆量出洞来,就继续向营地外走去。

此刻,营地的猎手正分成两组进行捕猎。其中一队领头的是高峰和赵坚。高峰右手握着霸王枪,藏身于树木后,直勾勾地盯着一只浅灰色的兔子。后者好像有所察觉,在原地转动着身子,一时找不准逃命的方向。高峰额上开始冒出涔涔细汗,他深知自己的灵气铸就的霸王枪支撑不了多久,须速战速决。就在念头生出的刹那,一只银晃晃的箭窜出,没有准头似的落在兔子身侧两尺开外的草甸上,惊得它飞快地拨动四肢朝高峰所在方向冲来。噗通的心跳声响起,野兔在十米开外,噗通声再次响起,它与自己只有两数之隔,高峰把眼睛眯得更紧,自觉地放慢呼吸。在心脏再次跳动的瞬间,他扑了出去,举着一杆半丈长的枪,向那只慌不择路的猎物刺去。野兔只是轻巧地转身,扎下的枪头贴着它柔软的皮毛插进了草地中。赵坚手提倚天剑从斜向杀出,朝着猎物一顿劈砍,但未伤其分毫,倒是后来掷出的霸王枪险些使它罹难,在它额前坠入土地里,很快便消散了。这又惊得野兔换了另一个方向狂奔,其他队员思考放弃警戒任务,跃跃欲试时,猎物像离弦之箭逃出了几十米远。

但这不屈的生命终有此劫,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错了方向,逃向另一队人的埋伏地点,躲过了飞来的箭矢,和粗制滥造的长矛,以及甩出来的灵剑,不幸丧生于一块没有被全力扔出的石块。

赵贤上前确认了这次行动的战果,抓着猎物的后颈肉,向另一队人汇报好消息。然后,捕猎行动为首的四人示意商讨下一步行动。他们坐在一块一人高的岩石边上,高峰甚至倚着岩石躺了下去,没有发话,静静地听其他三人讨论。徐图认为这附近有野兔窝,他认为在理,因为在这附近他们已经收获了三只这样的小可爱。猎物的处置又让他们犯难了。一上午的成果不多,拎起来还没有百斤重,但血腥味会不会吸引什么猛兽,就不得而知了。三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差人把猎物送回营地,只听得赵贤说:“我们至少忙了两三个小时,一拨人把猎物送回去,另一拨人原地休息,吃个午饭,怎么样?”

徐图看了一眼四周的同伴,小声提议道:“再转转吧,狡兔三窟,说不定在其他地方还有收获呢,这一带上午也逛了,没见什么可怕的存在。”

赵坚好像抓住了漏洞,立即反驳道:“你这是幸存者偏差,暂时没事不代表这地方安全。兵分两路虽然好,但找谁啊,又累又危险的活。”话声渐渐低沉,仿佛脱力了般,最后转头看着身侧的高峰,说:“班长,我们的砖头可抛完了,你来发表一下高见。”

“按以前规矩来吧,这点东西应该四个人搬得动。”班长语气中有点不耐烦。

“划拳啊,今天我运气有点背,连根兔子毛都没伤到。”赵坚神色略显萎靡,都没看其他人,自顾自地说。

“谁不是呢,说不定猜拳还是你赢,”徐图和道。这倒吸引了高峰兴趣,忙接着说:“差点忘了,多少次没轮到你了,这次就辛苦你啦。你看有倚天剑傍身,这可是削铁如泥呢,再给安排六七个弟兄,行吗?”

“有道理,确实应该改成轮流制呢,”赵贤也默认了这个安排。

“我可以送送你,正好去附近转转,说不定有点发现呢,”徐图戏谑地说,说完就站起来,活动着筋骨。高峰也坐了起来,拍了拍赵坚的肩膀,说:“我准了,去吧!”

赵坚抱怨了声,嘲笑其他三人输不起,就不做声了,看着几米开外的兄弟三五成群地坐着,听徐图和赵贤两人一唱一和,谈论后面的狩猎安排。待到后背透着丝丝凉意时,才站起身开始点兵,没想到又被徐图给咬上了,非得留下几个魂灵可堪一用的人手。赵贤搬出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古话帮着赵坚,而高峰在一边看热闹,本想说风凉话,瞥了眼附近的弟兄,又眯起了眼。没争执几句,徐图只好把挑剩下来的人聚起来。赵贤提醒赵坚两句后,把倚天剑交给了他,便站在徐图身后,没有插话,就这样三十多人分做两批快速活跃起来。

十里开外的营地里也随着巡逻队的回来热闹起来。这支队伍由辛先领头,大部分成员是法师,像昨晚治愈张豪的林杏,仅能产生花生大小的火焰的王亮和邓安,其他则是如吴芳般战斗力有限,而张豪也扶着受伤的胳膊混迹其中,算是也为这个大家庭尽了一份心。有说有笑的浪潮很快也把黎明裹挟进来,风口浪尖处的谈资是最近走得较近李攸德和余悦,尤其是今天早上余悦主动提出参与李攸德一行人的角牛探查活动,理由比较牵强,说法是自己身为一个植物系法师应该亲近更多的植物。聊天的人群很快爆出邓安每天就应该拿火烤烤自己,还能贡献几两油来的笑话。说到恋情,黎明时常感受到其他人话语里若有若无的讥讽,无意识地去观察林芳,才意识到她已经忙去了,心想她和余悦交好,所以她不愿背地里议论余悦。就在恍惚间,话题又扯到了李攸德的那个臭豆腐式的Buff去了,勾得黎明心头痒,不安的眼神像铁针被磁石吸引住了,呆滞着,没有和以往一样跟着其他人一起徒有羡鱼情。

李攸德的Buff确实容易为他找来流言蜚语。在白衣老人的幸运转盘前,拴住黑色针尖上的心在看到自己抽到了好运加持时疯狂跳动着,仿佛越过一片汪洋般的失败是它鼓起的劲。李攸德看着占了四分之三的“努力是硬道理”标语,笑得越发灿烂,知道白衣老人宣读了他的好运时,欢乐才传染到神色各异的同伴面孔上。李攸德要走桃花运了,在一天内,每和一个异性欢愉之后共同修炼,所有参与者可以增加三成的修炼速度,直到提升至七倍为止。当这个消息伴随着篝火在营地里升腾时,无聊的人们瞬间开始了头脑风暴,一节更比六节强之类的语句又增添一份新的内涵。当时,徐图还开玩笑说,‘你有没有兴趣变成女性,放心,我们会很温柔的’。那夜过后,这个西北某工科大学的外人,连带着他身后的那群同伴,渐渐走进高峰等人的心里,其中章鱼哥、卑币小人和鸽鸽也成为黎明聊得开的好友。

谈笑间,营地外转角处冒出三个人,快速奔来,带来的风吹散了谈笑的火热,声量渐渐低下去。原来是余悦等三人先回来了,在营地口被吴芳截住了。余悦正想找吴芳询问营地里有没有能打的,没有回应吴芳的嘘寒问暖,就匆匆反问。吴芳嘟了嘟嘴,应了声:“人都在这里”,然后是余悦的轻轻叹息。余悦身后的章鱼哥喝了几口水后,端着矮竹碗,就向黎明大步走来,边说:“好老弟,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没啥事了”,黎明笑了笑,慢慢地说:“章鱼哥你慢点喝,你们三个的任务干完了?”章鱼哥喝完碗里的水,打了饱嗝,擦了擦下颌的水,有气无力地答到:“我们赶回来是想搬救兵的,德哥那边碰上角牛了”。附近的人闻声打量了一下四周,被黎明的话给吸引回来。黎明示意章鱼哥把详细情况介绍一下,当众人听到发怒的角牛达到了两重境都唏嘘了一下,虽说李攸德也是两重境,但众人并不看好他。“那角牛真有人肩膀这么高?”黎明马上确认道,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人近前比较,两重境是德哥说的,他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

辛先咋了咋舌,安慰道:“角牛是中品下阶,二重境还做不到魂灵外放,灵窍就是它的软肋,德哥有胜利的可能。”这话得到了周围的认可,黎明也点点头,但他明白击败角牛的希望有多小。自己上次是根本没有触怒角牛,要不然它从山坡上冲下,足够踩死自己。而这次李攸德等人深入角牛群的地盘,估计是魂灵外放给了它们压力,这才得罪了角牛中的老大。

魂灵外放,是这个世界中动物魂灵强度的一个表现。当灵炁充盈全体,可以释放于体外,凝结为灵,被称作魂灵外放。其中,灵炁的产生和凝结魂灵的过程,完全遵行魂灵契约。后者如中心法则中的DNA般,至关重要,但凡受到半点损伤,其关乎的生命立即消陨,而形如法阵,有精妙绝伦的纹路,有灵炁氤氲的灵窍。魂灵契约内蕴体内,往往附着于骨质、胶质、体液上,对应于灵骨期、灵胶期和灵液期,体内灵炁逐渐浓郁,直至完全包裹住魂灵契约,自此进入灵炁期。在具体的境界上,则更为微妙。所有动物在进入第三重境时,都能魂灵外放,但生灵有别,有些的魂灵外放则提前发生。

万物有灵,皆分四等,即绝上中下四品,而每一品都分为四阶,也是绝上中下四等,角牛便是中品下阶,人类则是上品绝阶。魂灵外放取决于阶级,而非品级。下阶动物的魂灵外放始于第三重境,而中阶、上阶、绝阶动物则依次降低一个境界,对应于第二重境、第一重境和第一重境前。

在这个世界里,灵与肉契合,则存在生机。但相比可以摸得到、看的见的一切,还有一个同样丰富多彩的灵场,和前面的重叠在同一时空下。任何一个活物,都将在灵场中存在一个印记,即是魂灵契约。而魂灵外放意味着将拥有一个守护魂灵契约的战士。虽说肉体在灵场里是不复存在的,但魂灵契约约定了效力范围,即与之契合的肉体,所以在体内凝灵,会干扰魂灵契约的执行,无异于一次自杀。

消灭肉体,抑或损伤魂灵契约,这便是取胜之道,李攸德对此深信不疑。面对奔腾的大角牛,看着扬起灰土和草叶,听着战鼓般咚咚地响声,感受着大地的颤抖,百米开外的李攸德深呼吸着,努力平息内心的焦躁,全神贯注地盯着不断前来的对手,并不着急凝灵。这是这头角牛第五次向自己试探,李攸德在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后,渐渐明悟过来:这对头有着与身体不相称的狡黠,反复戏弄着自己,这大概就是牛形的灵活死胖子。李攸德擦了擦手心的汗,明知它在消耗自己的精力和灵炁,还是在它踏过目标的草堆后,迅速凝结出灵——一根两米多长比拇指略粗的麻绳。对于这一过程,他已经了熟于心,念起,灵成,皆在石火电光间,不需要像新手那样借助某种动作或姿态,也不需要用监视着灵炁的聚合。麻绳从其胸口飞出,缠绕成一团,经他瞄准后向角牛的魂灵契约冲去。李攸德深知这难度不啻于在中场线处投三分篮。

在麻绳团投出时,大角牛直勾勾地盯着,黝黑的眸子像要吞噬这危险的事物,但蹄子挥动地慢了些。就在麻绳团距他还有两三米时,速度减下来的它倏地转向,蹄子在草地蹬其一尺来高的泥土,身体也伏下去半尺左右。疾如陨星的麻绳团擦着它的右颌,钻进它的身体,在半尺开外与晃动的魂灵契约斜插而过。而此刻李攸德却是看痴了,满心想着只差几次呼吸的时间,如果这灵活死胖子侧身不及时,就该瘫倒在地。直到麻绳团脱离他的感知,消散不见了时,他才大梦初醒,汗出如渖,眼见死神已经欺近。

大角牛奋起碗口大小的蹄子,如流水绕过高耸的崖壁般,轻巧地避开了可能的致命一击,不忘乜斜着闯入者。在李攸德面色惨白,一动不动时,大角牛又如脱兔般右转过来,划出一条深褐色的弧线,在狂奔中离李攸德仅有十米左右。它的跃进极其顺利,而对方笨手笨脚地晃动着身子才挪开了两步。它慢慢沉下头去,昂起征战不知凡几的大角,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李攸德感觉头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危险在一寸寸地、一尺尺地蚕食他的记忆、理智和情绪,没有如芒在背的恐惧,没有了深渊般的绝望,没有全身的酸痛和沉重的疲倦。他挥动着四肢,好像手脚以前就是这样操作的,但和它却越靠越近。在看清这牛的眸子是如此浑浊时,一种莫名的沧桑感袭上心头,这就是生死罢了,二十余载也已经够了。突然间,一阵钻心地剧痛从胸口传来,眼泪如泉涌般模糊了他的视野。大角牛的背脊如蜿蜒的山脉,在他眼中如拉满的弓箭,快要掰断了,但胸口处有颗鹅蛋大的珠子在晃动着。他看清了,那是魂灵契约,然后猛地一弹,如触电般,但山峦般的身子向他飞来。

侧躺在草地里的大角牛可能永远也意料不到,在即将胜利的霎那,死神扬起了它的蝎尾,刺进了它的胸口。而在不远处,吴瑞看到的却不是如此。从刚开始的远投,到贴身时带球寻求突破,再到侧身绕过,竟是如此的流畅,丝毫看不出这是你死我活的较量。先扑过去的是兴奋的白鲨,在距离大角牛几米开外停下来,努力嗅探着,绕着它巡视了两圈后,冲到大角牛的背部,拱着被压在下面的李攸德,然后才抬头望向了吴瑞。

在吴瑞的示意下,李攸德享受到了白鲨的洗头服务,终于还是被温暖的尿液给惊醒,浑浑噩噩地没有追究,当然在他看来新生的芳香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吴瑞瞧他胸口猛烈地颤抖着,不禁担心起来,立马指挥跟上来的其他人,七手八脚地把这庞大的尸体掀起一条缝。而李攸德却是浑身颤抖着,没有力气爬出来,最后还是吴瑞叫人把他拖了出来,像拽死尸一样。几人不敢耽搁,因为那角牛群正向这边缓缓地靠近,或许是感受这里少了一个强大的魂灵契约。几人一“尸”地移动了没多远,又把李攸德架了起来,但是扶着他的两人没他高,所以还是拖着向前走。

吴瑞见他鬓角上有液体顺着面颊留下,远离了几步,忍不住感慨道:“二重境强者,恐怖如斯啊,恐怖如斯。”

“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爸爸……”李攸德此时声音嘶哑且低沉,颇有几分教父的神韵,但奈何身边两人都道了声——欸!

“兄弟们,我们不如将这逆子扔下,牛决,怎么样?”其他人听了吴瑞的玩笑话,都不接茬,自顾自地走着,唯有搀扶李攸德的两个停下了脚步。

“别介啊,老铁,咱家被那牛欺负的够惨了”李攸德本想搬出自己的救命大恩的,看着这么好的气氛,就转念说起刚学不久的方言。

“那是你被欺负,不对,明明是你欺负那头牛,欺负它没有灵”,吴瑞一语道破真相,还指出他话中不地道之处,说完得意地笑了。

几个人东一句西一句地在众人焦急地盼望中回到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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