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跟上她们。”萧姎一把抓住季嫣然的手，偏过头看着前方不远处那两个越走越远的女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女和一个身份不详的女人。
“跟上去看看。或许你就能知道你想要知道的。”萧姎对着季嫣然微微笑了笑。
季嫣然抿了抿唇，一双眼眸微垂。
事情真的会像是萧姎说的那样吗？
她希望眼前的这些都不是真的。
她也希望秦肆丞并没有背叛她。
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苦衷，又哪里有那么多的不得已而为之。
季嫣然苦涩地笑了笑，尽管她不相信萧姎的话，但她还是由着她牵着她的手跟了上去。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还是更希望这些并不是真的。
可跟着跟着，季嫣然的眉头却是深深地皱了起来。
因为她发现那两个人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几年前埋葬她的地方。
可她们去那里又是要做什么呢？又能够做什么呢？
“怎么了？”见季嫣然皱着眉头，萧姎偏过头问了一句。
季嫣然抿了抿唇：“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
“墓园。”
“是。”季嫣然顿了顿：“是埋葬我的墓园。”
闻言，萧姎疑惑地看向了季嫣然，若是两三年前季嫣然就已经下葬了，如今她又是怎么还魂的？
“那里面不是我。”季嫣然神色漠然地说道：“只是一具被毁得面目全非的女尸。”
至于女尸为什么会面目全非，自然是为了掩盖那里面的尸体不是她的事实。
萧姎点了点头，至于其他的就不是她该问的了。
季嫣然和萧姎两个人悄悄地尾随在乔巧两个人身后，最后那两个人停在了季嫣然的墓前。
这既在季嫣然的意料之中，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因为乔巧每一年的这一天都会来这里看她，意料之外的是她不明白乔巧带着那个冒充她的女人来这里做什么。
……
“你为什么这么做！”乔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嘶吼出声。
她一把将那个女人推倒在季嫣然的墓前：“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女人愣了愣神，偏过头看向墓碑上神色冷漠的女人，而此刻她的脸，与墓碑上的那个人几乎是一模一样。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女人将碎发拢到了耳后：“想做自然就做了。”
“你凭什么替代她去生活，你凭什么霸占她的一切！”乔巧几乎要气疯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女人目光凝视着照片上的季嫣然，眼眸中流转着异样的情绪，却多了一丝柔和。
但是随即她的面色开始变得冷厉：“乔巧，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你既然现在能够这么理直气壮地质问我，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乔巧一愣，脚下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
“如果你跟着她，她就不会出事！”女人步步靠近。
“她今天也不会躺在这里！”女人看着乔巧，伸手指着墓碑。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她！”
“是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霸占了她的生活？”
“是你让她没了命，所以才让我变成了现在这样。”
“所以你……”女人忽地冷笑了一声：“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呢？”
“乔巧，你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