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云镇的大街上摆满了各种物品,人来人往,一如既往。清清爽爽,秋的忧伤在这毫无感染力,倒是为这人间难得的仙界渲染了几分暖,大理石铺砌的的地板上零零散散的躺着些许枯黄的落叶,高大挺拔的百岁树零散的布在宽大,宏伟的黑色房子周围,房子二楼的角上挂饰了几盏莲花型的灯笼,属意祥和,安康,街上被房屋遮挡的是广阔的田地,地里淡黄,嫩绿,黄土,深绿自成一道风景,白色的天边有一点儿金黄的亮,清清爽爽,热闹的街上卖家之间和买家之间谈谈,笑笑聊的是家常,大街上几乎人人相识,遇到了满打招呼,可总会露过一些,忙的没空,只好对后来的点头会意,也有默默含笑走开的,许是不好意思在打搅了,温暖的朴实香,水果青菜的清新,羊肉的骚,驴打滚的清蒸香……飘在人与人之间。祥云镇虽不很偏僻,但自先祖迁来少有外人前来经商,落居,因道阻且长,翻过十三座险峰峰顶,有一处大湖相隔,碑示心湖,湖中四季起雾,从不间断,据说在迷雾里能见到最想见的东西,几十来天不吃不喝,船飘到岸边,被人发现,人乐死在船上,次数多了成为了茶楼,饭店的热议也偏有胆大的人不信这被传的如此邪乎,相邀前往探究,舒适天未归,家人前往寻找,亦在岸边的船上看见死者咧嘴弯眉的含笑而死,消息一出从此无人再敢踏上去祥云镇的路半分。在祥云镇居住的所有人心中自有无形路,分毫不伤。到了此湖诚心祷告后方才骑飞龙呼啸穿过,往外地买卖货物。一年四季货物不间断,祥云镇地大人稀,人力耕种自是忙不过,好在家家有飞龙,龙有奇力,龙身坚硬,通人性,有双翅,两爪,辛于其尾,尾长十米尾尖呈铁耙状,可助耕地,也是爱骑。播种三月就能够丰收。祥云镇家家虽拥财万贯,但有了心湖的保护,隔绝繁杂世事,人质朴纯善。
战火日夜蔓延,镇北军打败镇南军,军在占领的领地欺男霸女,强取豪夺,反抗不遵者如同取乐的死物,绑一根绳子在犯者身上,悬在树上另一头由一士兵拉着,绳索,被绑的百姓掉进水里,几秒后再拉绳索人又浮出水面,吊在空中,呼吸的一瞬间绳索被降一段距离,又掉进水里,几秒后绳索被拉,呼出一口气再快速吸入一口气,绳降人演,如此反复,直至人死一旁压赌、看戏的将领才笑吐肮脏话语分赌金勾肩搭背去找其他的乐子。把战俘赶进斗兽场,放野狼,欣赏那惊心动魄的恐惧尖叫!痛苦!求饶。绑了,扔在崖上让秃鹰一块块的啄着肉,到死……他们笑了,他们在全身颤抖,没人知道下一步的酷刑是什么,要受多少的苦才能死,魔鬼到过的地方人人知道,穿铠甲的是畜牲,厉鬼。其他地方的人都知道铠甲上画有老虎的军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比挖人心,人气的妖怪还可怕。
战火一直在继续,往日的悠闲再没有了,风吹草动皆是兵,时时恐惧。五六个难民极慢地移动脚步,天有些暗了,这是他们一天最期盼的时候。四周的山林响着尖利的鸟叫,不断续,几个人的脚步移动的越来越缓慢,"啪",人倒在冰冷的泥水上一声响声五六个人只剩了五个,其他消瘦的人继续虚弱地移动脚步,几十步后"啪"又一个人倒下,几步后"啪"又一个人倒在冰冷的泥水上,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继续颤抖的移动像柴一样的腿脚。夜完全的暗了,天上一片漆黑,没有一颗星星,桐梧倒在人高的草丛里,昏睡过去了,其他两个人可能已经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