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6242700000025

第25章 玉蟾卷·金枝宴皆是醉酒人 鹿韭居送画生嫌隙(4)

慎宓从金枝宴上回来后,整个人便活络了起来,脸色也好看许多。

她原在谭府人微言轻,并不常受重视。如今在伯爵府和国公府两处逢源,颇有丝扬眉吐气之感,连带着些丫头走路都比往日有底气了几分。

“这是咱们姑娘在泺千金府上得的《五牛图卷》,姑娘说挂在姮姑娘这才好看,便遣我送过来了。”春燕说着将画递给了花婆。

谭姮恰从京城回来,正梳洗卸妆,有些讶异,慎宓这样急地送给她画来,却还是净手拿过来细细端详:“这画可是难得,阿宓当真舍得?”

春燕道:“均是自家姐妹,哪有舍不舍得一说。只是姑娘屋里更合适,便是挂在姑娘屋里方才不唐突了这好画。”

眠月和挽月面面相觑,要她们说这画挂在静棠斋才最合适不过,谭姮对琴画可是一窍不通,便是简单的淡墨山水也是画得一塌糊涂。

谭姮看了看二月,又笑着对春燕道:“既然如此,那就替我好好谢谢宓妹妹,花婆快,将那副春江花月图摘下来,换这副上去。可惜我在都中没有得什么稀罕的宝贝,不若,我这有两件郡主娘娘赏的新衣裳。那料子轻盈,却暖得很,最适合冬日穿,其中一件还是新的未有穿过。这日子渐渐凉了,不如阿宓穿着,也好保养才是。”

花婆会意,忙去柜子里取出衣服来递给了春燕。

春燕推辞一二倒也收下了,正拿着衣服出了鹿韭居,便见着几个小丫头躲在假山处笑闹,见着春燕来了,几个嘴巴厉害的便讥诮道:“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倒这样赶急着过来炫耀。”

若是往常,春燕倒也不和她们计较,偏是逢着这个风口偏就要理论理论,便上前去骂道:“几个没脸没面的憨货,倒也敢去议论起姑娘来了。好好好,你既这般能说会道,我只回明你妈妈,明日将你卖到勾栏里去,倒是有彰显你本领的地方!”

小丫头们未有料到春燕会来和她们斗嘴,如今开了头便不好收拾,直接上头回道:“我们没脸没皮,那也是好人家。不像谁家主子见着人家好就往上头扑,管他是爷爷辈的老头子还是快死的病秧子,但凡人家有点钱势,恨不得脱了衣服贴上去!”

春燕听了顿时气急丢了衣服就揪着那丫头浑打:“你这小贱蹄子!嘴里竟是这样不干净,你说谁恨不得脱了衣服贴上去呢!只剥了你的衣服也臊上一臊!”

那丫头也犟,见被打了,便下了狠手抓着春燕的头发便打:“说的就是你家姑娘!当真以为麻雀能变凤凰不成!那是人家孙子有了弱疾才要娶你家姑娘去!倒还以为自己脸上了不得了,呸!如今还好意思到国公府里去显摆,只怕大家在看着笑话,将你家姑娘当猴看呢。”

另几个丫头见闹得大了忙跑进院里去请花婆:“花姐姐快看看,外头打起来了。”

谭姮狠狠训斥了几个丫头一顿,找了她们妈妈来领了回去。转头又对春燕赔礼安抚,偏儿春燕也是个死心眼的,心里认定是谭姮挑唆的几个丫头,莫不然谁敢那样放肆去唐突府里的姑娘,便不肯受。衣服破了也不换,头发散了也不梳,只这样回了静棠斋里。

慎宓见春燕回来如此狼狈,忙仔细询问,只见春燕一劲的哭,又去问别的几个丫头,支支吾吾才成了一篇话。

“姑娘待她那般好,她竟如此羞辱姑娘。”春燕抹着泪泣道,“只天底下也不曾见过这般做姊妹的。”

慎宓怔了怔,替春燕抹泪劝慰:“横竖那几个丫头不过是胡乱瞎说,又不是真的,不放在心上便是了。”

旁边丫头听了只低声道:“奴婢也有听说……”

慎宓闻言顿时大怒:“住口!你也放肆不成!”

慎宓正安抚着春燕,只听着外头一阵吵闹,便问道:“什么事情?”

屋外的小丫头忙跑进来道:“是沈舅爷,说来看看姑娘,嬷嬷说姑娘大了,不能进内宅来,便在外头嚷呢。”

慎宓皱了眉头,自然不愿认这个舅舅,偏又如谭乾一般,拉不下脸来,便道:“叫个婆子出去,横竖就是要些东西罢了,给他便是了。”

小丫头应诺出去,过了会听见沈莲醉在院子里大笑道:“若说还是我外甥女生得标志,你们几个,我以后那可是伯爵府的亲戚啊!都有点眼界!”

慎宓重叹一声,无可奈何吩咐道:“将窗子关上。”又揉着春燕的背,倒是不晓得谁该安慰谁。

纵然安抚了春燕,晚间歇下,慎宓却又辗转失眠,沈莲醉便也罢了,他近几年虽不成事,慎宓小时,他倒也是个和蔼的模样。

只是忆起夏日在临安府种种便是难眠,谭姮每年都要到都中去给郡主娘娘请安,虽时走旱路但走水路的次数也不少,按理来说,只是信州到临安一程,断不至于如此不适。

若说生病病多半是装的,可是为何要去临安府装病?仔细揣摩,吕老太太起初是对谭姮嘘寒问暖的,因不见她,方才对自己如祖孙疼爱。若是如此,想来去临安本旨实不在己而是在谭姮。如此细思,心便哀了两声。

但又想,谭姮自视甚高,但堂堂伯爵府、临安望族还遂不了她的心不成?她此番推脱,必有玄机。在伯爵府上,虽祥和一片,众人奉承自己,但始不听闻半句有关霖哥儿的事情。思及此处,慎宓心凉了凉,原是照妖镜一开,那张张笑颜之下都埋藏着这许多恶毒心思。

转念又想,谭姮又如何得知此些事务,才得周全?老爷太太自然提前知晓,方才有赴宴一说,也是暗合了心意。但是依在临安府贞氏之容,断不知谭姮有此一着,那多半是半路得了消息的丫头婆子走漏了风声,又或是老爷推辞不了伯爵府美意,只得暗中提点?又或是,老爷本就欲攀亲伯爵之家,但又舍不得谭姮,故而……

若说呢,人心,竟这般经不起推敲。

如此反复思量,静棠斋中就过了一夜。

谭姮清早去贞氏处请安后便回屋里用早饭,坐了一会见着墙上那幅《五牛图卷》神游。

“姑娘还不快去更衣,坐着想什么呢?”眠月收了饭碗看见谭姮出神,摇了摇她。

“你说三妹妹送这幅画给我,是什么个意头?”谭姮琢磨着问眠月。

眠月单纯,瞧了瞧画:“许是宓姑娘觉着这画适合姑娘便送来了。”

谭姮笑望了眠月一眼,一旁的挽月笑道:“你个呆瓜,见宓姑娘几次往我们屋里送东西了?”

花婆正拿着纸笔站在外屋清点物品,见几个丫头在次间闲聊,便踱步到屋里来,道:“还不快伺候姑娘换衣服去,倒是有空站着说话。前几日说好了要去看刘先生,着我备下这些礼品。拖了这许久,东西也要过时候了。”

挽月秀慧,知花婆训她乱说话,吐了吐舌头哼笑着到卧房去。

谭姮也只得噙着笑,附和道:“快快快,备好车马,若是晚了只怕又见不着了。”

说着便着人梳洗更衣,拿着一车礼品,驱使着马车赶到郊外刘士林的居所。

刘士林住处,只是几间村家院落,干净小巧。他膝下无女,此生唯收了谭姮一个女弟子,也只当是认了个闺女。

此番见谭姮前来,乐得开怀,午饭都多进了两碗。

慈眉善目中全然不似平日里那冷峻严酷之面容,不知多少当年被刘士林责罚之学生,见此模样,如何感想。

“中秋将至,想请老师过府里一叙,又怕老师去了,东家西家都来亲倒是惹了老师清规。学生便自个儿备着些物什来拜望老师。这里头有六盒月饼,两盒鲜肉是我做的,两盒五仁是花婆做的,还有两盒豆沙是眠月几个丫头做的。虽说技艺赶不上师娘,也只请老师、师娘尝尝我们几个姑娘的手艺。”谭姮顽皮笑着道,“这还有两床新弹好的棉被,被套枕巾是我和几个姑娘做的,来前已经浆洗晒过,可以直接用上。还有上次先生说的黄豆酱,我求着老嬷嬷再做几罐,也在里头了。另外还有两套新衣裳,并着鞋袜帽饰,但凡见着粗糙的,定是学生做的。若是美艳的,那是外头买的,别人送的。要用哪一个就看老师您了。”

刘士林捏须,笑道:“即是外头的美艳,你何苦拿着自己的粗糙再来衬托。”

谭姮偏着头莞尔笑回:“我的粗糙终究是个心意,外头的美艳是给老师选个舒适的机会。”

刘士林笑指着谭姮,对一旁的花婆道:“这个小鬼,如今也学会了以情挟人不成?捆绑着我选那粗糙的,否则岂不是说我冷漠无情了。你看看,原以为是拿着美艳的来衬她的粗糙,如今倒是用着这粗糙来衬那美艳的无情。”

谭姮闻言掩嘴笑着,眉眼疏朗。

花婆上前又铺开两个包袱:“我们姑娘是与先生玩笑呢,里头的东西都是姑娘一针一线做的。这是一些药草,来前玄哥儿特地嘱咐我们姑娘带来的。上次来看先生咳了几声,只说好好调养,莫要因小而不重视。”

刘士林见那些草药包上均系着小纸条,用俊秀小楷写着何时服用如何服用,何种药效,何等病症。

“玄哥儿细心,替我回去好生谢谢他。”刘士林靠在桌上又笑问谭姮,“你家那顽猴哥哥如今又在何处?我听说他日前被你爹爹召去药材铺里做活,结果被自家伙计嫌弃,赶了他出来?”

谭姮见问云风也觉好笑,低声回道:“难为老师记挂他,如今又回学堂里去了。”

刘士林喝了口茶大笑,道:“那也是要折磨老朽同行一场了,好在当日心狠,与你父亲相言,只收你,不收他。老朽好得多活几年呀。”

刘士林话虽如此说,但私下暗中对玄云二人学识指导却不胜枚举,颇得谭家众姊妹敬重。

说话间,只见门外又有动静,师娘闵氏进屋来,望了眼谭姮又朝着刘士林低声道:“是井哥儿。”

刘士林忙搁下茶盏,对着谭姮挥挥手。

闵氏忙将些包裹收走,示意谭姮坐到屏风后去:“你如今已经及笄,不宜见外男才是。只他来得突然,一时也没个去处,你且在这里休息片刻。”

话音刚落,风雅公子撩袍登门,见着刘士林和闵氏具在,王井含笑作揖:“学生见过师父,师娘。”

闵氏满眼慈笑扶他起身:“许久不曾见你了,如今可好?”

王井歉然一笑,道:“劳师娘记挂,只是京中一事后,师父不肯见学生了。”说着还朝刘士林瞥了两眼,委委屈屈,“原本茶寮擂主可得与掌柜品茗论道,师父见是学生,宁肯言而无信,也不愿与学生喝一壶茶了。”

闵氏和煦笑着,拉住王井道:“方才有人来看望他,送了些月饼过来,我再去热两壶茶水,你今日就坐在这,看他与不与你说!”说罢,回头瞪了刘士林一眼,刘士林讪讪,不情不愿看爱徒坐下。

“你竟有傲骨与圣上置气,怎么,如何没有骨气不见老夫。”刘士林重呼了一口气,显然还有些气未消。

“与圣上相争,是不愿与本心相违。还来见老师,也是不愿与本心相违。”王井恭敬答道。

刘士林见他如此说,叹了口气只道:“你父叔早逝,除了母亲叔母,家中已无长辈。你哥哥通书识礼,二十多岁,头榜探花之荣,如今在翰林院供职,但终究是有些书生气。说句实在话,沪哥儿只适合与书本为伴,不适合宦海沉浮。仔细数来只你一人,若再不用心,如何对得起你那些安邦定国的先祖,如何对得起先皇对你的栽培,如何对得起太后贵妃对你的照拂。你如今,鼠目寸光,满心只有云掖,却不见天下。大丈夫,忠君爱国,以天下为己任,以黎明百姓之生计为思想。你,却狭隘得只见云掖!”

王井恭顺听着,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甘罗十二为使臣,不费吹灰之力替秦收复十余城池,官拜上卿此后史书平平不见。商鞅辅秦孝公徙木立信变法为强,彤城战败,尸身车裂,家破人亡。西汉张骞,两出西域,沟通东西,前后花去十八年,虽军工封侯,有博望之名,但仍死在天命之年。天生我材,可能只为一事可能不得善终,甘罗为秦收城,商鞅为秦变法,张骞为汉通西域。而学生,为大梁收云掖。”

刘士林骤然起身忿然肃声:“云掖是帝王之耻,皇家之辱!你这是虎口拔牙,愚蠢至极。云掖已经割让了近二十载板上钉钉,与其愤愤不平于此,倒不如想想藩王之忧,吏治之乱,黄河之患。”

王井也起身争道:“云掖,是大梁之耻!是大梁之辱!我泱泱大国,竟败给晋朝旧部,我先祖们跟随高祖,披荆斩棘才立国于此,如今后代子孙却如此不珍惜!为保一日安宁,今日割十城,明日割十城!那是我先祖,抛头颅散热血,铮铮铁骨打下来的江山!我若不珍惜,如此,我才愧见先祖!愧见先帝!”

谭姮在屏风后敛声屏气,听得心惊肉跳。

这二人在她眼中都极为温柔随和,如今为着一块失地竟是如此剑拔弩张。

好在此时,闵氏端着小点出现,轻咳两声道:“这统共是个茅草铺,你说不收,他说要收。你们一个告老还乡,一个赋闲在家,师徒二人怎么争,在我这妇道人家看来,都没什么用。正经人家一品大员做中堂,皇子王孙事儿忙,与你们有什么相干。倒不如喝两口茶,吃点月饼来得实在。”

王井接过闵氏端来的茶点,歉然而笑,恭敬作揖。

刘士林却还似小孩模样,哼哼唧唧落座。

闵氏端着茶水过到刘士林席前,笑眼轻轻瞪了他一眼,又用脚踢了踢他,低声道:“这是阿姮做的,吃不吃随你,若不吃我都给井哥儿送去。”

刘士林一听,端起盘子扭头到一边吃起月饼,背对着王井吃得吹胡子瞪眼。

王井咬了一口,仰头对着立在一侧的闵氏道:“今年的月饼味道和往年不大一样。”

刘士林背对着哼哼,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酸溜溜说道:“是人心不一样。”

闵氏用圆盘掩嘴轻笑,朝着王井努努嘴。

王井忙搁下点心,走到中间给着刘士林跪拜大礼,含笑道:“学生错了,恳请先生海涵大量,不与学生一般见识才是。”额顶地面时,瞥眼见着纱屏后头似有个小姐绫罗衣裳,因知刘士林膝下并无子女,心下存疑。

“你快些起来,他就是这副脾性,活该告老耕田,你别理他。”闵氏上前扶起王井,又对着刘士林道,“人家都三叩九拜了,你还想怎么样,还不快转过头来。”

刘士林才巴巴地转过身来,生着闷气。

闵氏只在旁边洗杯换盏,端详着王井许久,才又缓缓问着:“井哥儿也已及冠三四年了,怎么没见着老太太替你说下亲事。”

王井听了,笑回道:“母亲本不多问这些,本是太后有提,只我如今并未有心,尚有些余事想要用心,便推辞了。”

刘士林未知闵氏心意,只前头争执之气未消,便道:“成家才可立业,如今他是孑然一人,故而胆大包天,毫无顾忌!”

王井见刘士林还肯说话,倒也应声服软,哄了几句,再说了几句话才离去。

王井走后,谭姮同刘氏夫妇说了些话,便也跪辞回了谭府。

等到晚间,见过贞氏后便回屋歇息去了。

同类推荐
  • 云有第三郎

    云有第三郎

    在现代,一个让我疯狂迷恋的绝美男星,等到我穿越后竟然成了我的夫君!
  • 尚书大人易折腰

    尚书大人易折腰

    本是勋贵世家之女,却被换做五品主事的女儿,性格决定命运,心善总有好报。好吧,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就活成了主角。新书《穿书后我活成了戏精女配》为了甩掉悲惨女配的人生,夏千遇每天都在努力的恭维男主对女主的爱慕。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情况似乎有些不对,肿么男主的脸越来越黑?言墨发现他能听到夏千遇的心里话之后,看着她乖巧又嘴甜的作派:呵,表里不一、心口不一的女人。
  • 非你不可:邪王绝宠妻

    非你不可:邪王绝宠妻

    她是和亲的皇妃,却在抵达天玄国之日被指婚给摄政王——君天羽。天玄国的用意她又怎会不知,无非是想要侮辱她罢了,殊不知她本就无意关心自己所嫁之人是谁,只要她的义父和师尊可以安然无恙,只要她在乎的人可以平安无事就好。她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是为何自己所嫁的人却屡屡招惹自己,非要将自己惹怒不可呢!她是他见过最能忍的人,亦是最让他心疼的人。从最初的厌恶到最后的相知相许,她早已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替代的存在。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独善其身。如果只有天下大统才可以保护她,不让她受伤,那么他就为其争那天下。待到天下归一之际,带她遨游四方。
  • 柳衣飘飘含烟如魅

    柳衣飘飘含烟如魅

    为了家族进入这尔虞我诈我后宫,我本就冷血无情何须对你留有情意?姐姐的死,家族的败落,内心早已充满不可抑制的仇恨,总有一天,我会登上这后位,把我失去的一个个夺回来!
  • 群凤缭绕

    群凤缭绕

    历代宫中斗争本就许多,为了巩固自身势力,为家族获得最大的利益,要么入朝为官,要么入宫为妃。她,莫丽园,本就是一单纯女孩,生性善良却是被那后世纷争所感染。为了生存,她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抛弃自己的理想与本心。在那混乱的后宫之中,与万千妃宠争斗。在政治势力之中,为家族铲除异己,排斥外敌。在感情生活上,抛开一切欲望,把最爱的人屏蔽在感知之外。付出许多,她只为一个词,“权力!”人生如同一本故事,本就是曲折波伏,最终的她又能否如愿,真登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热门推荐
  • 伐天传说

    伐天传说

    一场千年不遇的流星雨,一次改变人生的机遇。叶煜,一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三无青年,何为三无,即是无车无房无存款,对于这个“三无青年”称谓,他本人却不这么认为。“君不见,楼前凤凰牌单骑,怀中银行卡五位,河畔廉租房又三十,谁要是再说我三无,小心我的诺基亚!”但经历了一次变故之后,他的人生改变了,一次次的考验,一点点的成长,他穿梭于这世界的阴暗角落,将所有的邪恶散去,还给世间光明。有人称他正义侠,有人称他黑夜幽灵,而更多人将他看做世界警察。不过还有一个称谓并不为人所知,那便是——伐天,当站在这世界最顶端时,他看着这颗蔚蓝的星球,回身望着那无垠的星空。征途……才刚刚开始。
  • 放飞想象的翅膀

    放飞想象的翅膀

    思维能力是各种能力的核心。思维包括分析、综合、概括、抽象、推理、想象等过程。我们应通过概念的形成、规律的得出、模型的建立、知识的应用等培养思维能力。因此,在学习过程中,不但要学到知识,还要学到科学的思维方法,发展思维能力。
  • 恋殇幽魂

    恋殇幽魂

    她与他相识校园,他是她心中的悸动,她是他的理想女友。。。。。。。。
  • 一朝穿越成孤女

    一朝穿越成孤女

    好吧,穿越了,穿越也就算了,为啥别人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的,还有一众美男,而自己穿越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的村里也就算了,怎么还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呢,我去,还有个妹妹,妈妈呀,我日子怎么活呀。
  • 我召唤在诸天

    我召唤在诸天

    一天清晨,你发现自己拥有了系统,兼并召唤与穿越,会发生什么呢?(简介无力,请看正文)
  • 大佬她功能颇多

    大佬她功能颇多

    小时候常听人说女孩子该怎么怎么样男孩子该怎么怎么样,总有人说很多东西男孩子能做到但是女孩子做不到。于是路七汐就炸了,炸得天崩又地裂。女孩子做得到的事她要做到,男孩子做得到的事她也要做到。管他什么男孩子女孩子该什么样,她只知道,路七汐该什么样!赌气式的崛起,为了超越定性而努力变得完美的女神(精病)诞生了!拒绝性别定义,活出自己的样子。p.s.作者缘更(因为高中),入坑需谨慎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星河深处初半夏

    星河深处初半夏

    “dawn”是电竞的神话,是所有电竞粉崇拜和信仰的人。可在一天之内,关于“dawn”的所有赛事都消失不见,“dawn”就这样被人们所遗忘,可那份信念依然在他们心中烙印,似乎那个曾经夺下数次世界电竞赛冠军的“dawn”依然在身边。而T盟战队却在那时再此燃烧起人们心中那颗热爱电竞的心,“dawn”回归又是何时……
  • 梦时花愿开

    梦时花愿开

    十八年轮,主魂归位,势必掀起新的血雨腥风!你我他之间孰是孰非,若无相欠怎会相见。梦醒时分,又能分清孰真孰假?我梦由我,有你,也有花。一部情系又甜又虐,仙侠奇缘!
  • 拾取影级忍者碎片的鸣人

    拾取影级忍者碎片的鸣人

    漩涡鸣人捡到了一本火影漫画,然后在他纠结,到底接下来是要走光明流火影人生还是黑暗流叛忍人生的时候...金手指上线了。“拾取到1块日向雏田(第六代火影,转生眼公主)碎片,(1/10),可试召唤。”“开启第一主线空间,进入倒计时3,2,1。”...第三主线空间。“狐毛飞舞之处,狐臭亦生生不息。狐臭将会继续传遍村子,并且让新生的狐狸发臭。”“柱间,你太强了,老夫要封印你!”结束战国时代的九尾,创建了九尾村,成为初代狐影,封印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六代火影转生眼雏田,五代火影大蛇丸,根组织首领轮回眼佐助,初代狐影九喇嘛,漩涡玖辛奈(?),波风水门(?)...(一天三更)(群号:1390498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