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胡娇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向试衣镜,不过此时胡娇的表情呆滞,眼睛里已无一丝色彩。
她身上的风衣还在不停的滴血。
她来到试衣镜前,从风衣里拿出一把小刀子,放在眼角处狠狠地想嘴角划去,边划边歇斯底里地大声叫道,“我漂亮吗?我这样你还喜欢吗?。”
不一会儿,胡娇的脸已面目全非,她疯狂地大笑,刀子又划向了胳膊。
第二天,警车包围了阳光小区,警方接到居民报案,说是小区一住户的屋子里流出好多血。警察毫不犹豫破门而入,一股腥风扑来,所有的人被惊呆了,但随即又都哇哇大吐。只见屋子里满是干涸了的血液,胡娇的尸体倒在试衣镜前,尸体周围全是碎肉,最后警方认定死者用类似于凌迟的手法自残而死!
而屋内的那面试衣镜上还出现了几个血字:找小三的臭男人下一个就是你!。
夜,S大学宿舍门口,停着许多高档轿车,时而会有从宿舍走出的女学生坐进某辆车里,不一会儿就会扬长而去。
年轻男子的车也在这里,他坐在车里一口一口吐着烟雾,等待着今晚的“猎物”。
自从胡娇出事以后可有段时间没有快活了。年轻男子感慨着不禁一哆嗦,干呕了半天。
他又想到了胡娇,准确的说是想到了胡娇死的时候的样子--满地碎肉,干涸的血,黑红黑红的,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让人晕倒,还有胡娇近乎骨架的尸体。
年轻男子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千娇百媚,让他********的女子会成为这般摸样!
他想不通胡娇为什么会自杀,而且还是这般残忍?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所有的人都疑惑,一个人把自己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那种痛苦怎么可能忍受得呢?除非她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痛。
所以警方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后认定胡娇精神失常自残而死,这才是最合适的解释。
胡娇的死给年轻男子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被警方询问,他把和胡娇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但有一件事他隐瞒了。
那就是在胡娇自杀现场,他看到一件红色的风衣,虽然风衣上沾满了血,但他还是看出这件衣服和自己前妻子的风衣一模一样!妻子偏爱红色,前年生日时,年轻男子买了件红色风衣送给了妻子,那时他们的感情还很好,那件衣服也是自己用心挑选的,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年轻男子当时就傻了,心里一石激起千乘浪,难道是?。妻子杀了胡娇?这个想法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可是他结合当时情况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
第一,警方已经仔仔细细的勘察过现场了,除了死者自己的活动痕迹没有第二个人的。调出当天小区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异常。
第二,年轻男子早在去年就和前妻子分了手,前妻子住在郊区的别墅里,各过各的,互不打扰,几乎已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且妻子应该不知道胡娇的存在。
第三,这个很诡异了,因为他在现场看到风衣后一时失神再看时已经不见了!他问身旁刚参加工作的小民警有没有看到?小民警惨白着脸,拍着心口,喘着租气说,哪有什么风衣?眼花了吧!他摇了摇头最终确认自己是被吓得花了眼。
在自己排除嫌疑后,年轻男子单独约出负责这件案子的张警官,塞给他10万的支票,只求张警官能替自己对外保密,尤其是那些记者,他不想让妻子知道自己养情人的事。虽然他和妻子的感情出了问题,但他依然不想看到妻子对他失望而愤怒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还爱她,这一点毫无疑问。找情人对他来说只是填补空虚,一场游戏而已。
张警官一看不是什么大事,露出个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的表情,拍着胸口说,没问题!男人放下心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更多的钱能让磨推鬼!他信!
胡娇的死让年轻男人产生了阴影,他已经不吃肉食了,但改吃素的年轻男人并不想让自己的“二弟”也吃素。
于是休整了四个多月又来到S大学宿舍门口,就是在这里胡娇坐上了他的奔驰,成为了他的情人。
现在老情人已死,那就找着个新的吧!一场新的游戏!年轻男人满怀期待。
在年轻男人等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车门被打开了,坐进来一位女生。
年轻男人眼睛一亮,女生一头柔顺的长发,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一丝妩媚,小巧的鼻子下樱桃似的小嘴划起一道迷人的微笑。身材更是没的说,火辣至极。在他打量女生的同时女生也忽闪的大眼睛打量着他。
“先吃饭?”年轻男人问
“不用,吃过了。贵姓?”女生问。
“免贵姓蒋。”
“蒋老板,三陪800,过夜1500。蒋老板,也可以长期哦!”女生看着蒋小帅说。
女生侧身凑到他耳边娇滴滴的说着同时,一只娇嫩的小手如灵蛇一般摸在到了蒋小帅的下体处,向上轻轻一撩,蒋小帅顿时一个激灵暗道,好一个狐媚子!
也许是素了几个月的原因,久经沙场的蒋小帅竟被撩拨的几乎欲火焚身,真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了!
“长不长期得先验货,小姐怎么称呼?”蒋小帅发动车子,压住欲火问。
女生看到他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咯咯一笑,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是满意。她用调皮的小舌头对着蒋小帅的耳垂蜻蜓点水式的一舔,说“可以啊,随便您怎么验都行!叫我小雪好了。”
蒋小帅触电似的一哆嗦,车差点儿没开到人行道上去,心里暗叫,太TM够劲儿了!
蒋小帅火急火燎地开到一家宾馆,又急吼吼的开了房,两人激烈亲吻着进了房间。
他一手环住小雪的腰,不住的亲吻她雪白的脖颈,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不停的揉捏。
在蒋小帅强烈攻势下小雪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这更加刺激了蒋小帅,他低吼一声用力一抵,两人重重倒在柔软宽大的床上,随即开始撕扯两人的衣服。
不一会儿一具雪白诱人的身体展现在蒋小帅的眼前。
正当蒋小帅喘着粗气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他略一抬头余光斜睨到一片血红,转眼一看,右上方的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件红色的风衣。
蒋小帅顿时像被破了一盆凉水,大叫一声跳到床边。
床上正等待激战已然情动的小雪被蒋小帅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有些恼怒的问“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你还做不做了?”
蒋小帅惊恐的瞪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风衣问小雪,“怎么回事?你的?”
小雪闻言扭头一看,狐疑着说,“那不是你拿来的么?一下车你就一直带着了!傻了?”
蒋小帅听了抓狂不已,怎么可能?我哪里会带着这件风衣!巧合?
他狠狠地抓住小雪的胳膊,“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带着这件衣服了?”
小雪被他抓得生疼,眼泪都要下来了,挣扎着说:“放手!你神经病啊!还是老年痴呆!”
蒋小帅突然意识到小雪可能说的是实话,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