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站这做啥子?”
消善不说话。
“咦,问你呢。”
麻吉不耐烦,往上靠了靠,一股子牲畜的腥臭味荡在鼻间,消善学着他往前凑近,麻吉被她的殷勤取悦了以为好事要来,
“畜牲”
他听到女人的冷冷声下一秒裆部的受击让麻吉痛的失色
消善落下膝盖眸子狠恶。
麻吉顾不得,弯下腰捧着自己的下体好久才发出一声嘶吼,慌乱中他看到娘们恶意的笑,顿时怒火中烧反手打了上来,消善倒在地上扎起的马尾散开,她扯扯嘴角往地啐了口血水比谁都过瘾。
“臭娘们,”
麻吉气不过踢上她的腹部,可惜动作太大扯到蛋,他忙捂住自己的蛋疼的嗷嗷叫,躺在地上消善倒吸着凉气,侧过身,看到他滑稽的样子抽搐着笑得更开怀。
麻吉回头恶狼的目视,如果说刚才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女人,现在他只想杀了这女人。
红了眼,他缓缓得移到她的跟前,两人一上一下,消善“善意”的对他笑了笑,麻吉失控他抓起脚边的长发浮起猛烈的撞击地面,消善感觉脑子轰了,雨果受了惊变得凶残,它跳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抓咬,麻吉随手甩开它,觉着不过瘾,他跳起来踹起女人的腰身嘴里不歇的咒骂。
人受击久了意识就会下沉,起初的疼痛也变得钝感,就在消善颈间爆出青筋头顶出了亮光,哪光是暖色的,她配合着跳动了一下眼瞳坐在她身上的男人也被人拉了下来,嘴里,呼进清凉的空气,长期窒息几乎炸了消善的肺,她重咳一声,眨了眨眼不认识,转头看到趴在墙边的雨果,她想伸出手指却没有力气。
第二天,消善坐在院子里喝着上好的红景天,暖阳的天气,太阳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她头上包着一圈厚厚的纱布白白的也很亮眼,她就这样坐在房檐下闲情逸致的品着手里的茶,不时还伸上一个懒腰,对于对面男人仇恨如针的目光视若无睹
麻吉愤怒了走进屋内:“哪东西怎么能给她吃咧!”
有人放下刀,微弯着腰斜视他:“你想她死嘛。”
只是那瞳孔灰淡了些
听到死,麻吉心颤了一下回想起昨天的失控背后发了凉,他低下头唯唯诺诺得不在说话。
说到底杀人越货他不敢,有匪心没匪胆,麻吉也没想到哪娘们看着听话,乖,好操办,谁知道她不声不响的把他带偏了。
“吃饭了”
头顶一道不温不火的响
消善放下碗仰视:“我猫哪。”
男人:“放在我床上。”
她心中意外,却没说什么跟着进了屋。
案边,麻吉依然不爽的看着她,郁善被他幼稚乐了,人轻轻一笑,麻吉就郁闷她还笑的出来!
她坐到他对面气定神闲的夹菜放进嘴里吃的很香,麻吉暗想下点药毒死她得了,消善好像听到他想什么抬头看了他一眼,凉凉的。
像被人戳穿心事麻吉冲她喊:“看什么!”
她眯住眼笑得殷勤:“看你长的帅。”
大西北沙尘居多,水很难解决,更何况他们这里,根本就是与世隔绝,形象什么的…麻吉听的出这话好坏,他不反驳轻哼一声,自此明白,这娘们不是好货。
偶尔会有人来这里加油,不是一个就是两个,因为是必经之路麻吉他们坐地起价要的好不要脸,郁善纳闷他们是从哪搞来得,她望了望大门放下手中的油枪。人不跑,好似懒在这里似的。她占着寒平的窝,喝着麻吉苦心所得的虫草,这样养了半个月人除了表皮糙了点,身体倍棒。
解开手上的纱布,前两天和麻吉干架割伤的,寒平当时心里那个苦,觉着好不容易要把人送走了趁着事态还没严重,这下可好,他生气也是绷着一张脸,木木的。
麻吉拿着菜刀要砍消善,不是真的要砍,落到一半的时候就收势了,谁知道消善上赶着伸手似的抓住回去的刀刃,割了一手好血…
寒平夺下消善手中的刀,对着麻吉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把麻吉踹的飞远,麻吉坐在地上心里那个委屈啊乌溜溜的大眼泛着水泡,明明是哪个女人先惹事的!房檐下,养神的雨果看了这货一眼,哪姿态里,神色,满满的蔑视,估计它会说话也骂这个傻逼。
屋内
消善抽着烟,从薄雾里注视着男人
“叫什么名字。”
她看的出男人是生她的气。
“有必要知道么。”
他手上使了劲,消善皱皱眉并未吭声。
“为什么不能。”
揉了揉手腕她对着起身的男人质问,低着头又拨了拨打结的地方,手艺不错。
“就是没必要。”
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神情木木的,仿佛真的没必要。
消善坐在椅子上嗤笑了一声:“你是真的瞎么。”
起身走到男人的身旁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麻吉蹲在地上划着土,看到女人出来眼里兜不住的恨意,消善不好意思的扭开了头随后又走到他的跟前,她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递到他面前
“辛苦了。”
她微弯着腰没看他。
麻吉看了看眼帘的烟轻哼:“不抽。”
还生气了,消善挑挑眉蹲下身把烟戳进他的嘴里,火刚点上,被麻吉吐在了出来,她瞅瞅捡起来放进自己嘴里又重新拿了支新的给他,麻吉刚想吐郁善用手捏住了他的嘴,麻吉像个鸭子。
消善:“气气得了,给你钱。”
麻吉皱着额皮和她对视,消善:“只要你帮我,给你钱。”
停了会,麻吉抬眼猛吸了一口,隔着两人的火星子燃的特别亮,第二次他们各怀鬼胎的达成了共识。
要说麻吉这个小院也不小,就是看着像收破烂的,它确实是收破烂的最起码表面上是,挨着公路,铁扎栏围着,简陋的加油设备,铜货旧旮瘩堆得到处都是,按他讲自己就靠这活着,每年旅游旺季哪些喜欢自驾游,挑战自我的有钱人甭提有多少,可是每当掏钱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咋舌
麻吉:“六千五”
他晃了晃手
“不多不少六千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