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和二师兄已早早的下山了,这院里就剩下我和锦奕两人。太阳懒洋洋的晒得我懒得活动,索性搬了张摇椅到桂花树下纳凉。泡一杯菊花茶配上一本书,日子过得真真悠闲。要是没有锦奕在身边乱窜就更完美了。
“师姐,尝尝我做的桂花糕,是不是看着就有食欲啊,”锦奕灰头土脸的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盘金灿灿的糕点,做的很精致。
我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摇着扇子懒洋洋的说:“你都折腾快一天了,这太阳都快落下了。你要是不小心把厨房拆了,四师兄回来还不扒了你的皮。”
“你快尝尝,好师姐。”锦奕不依不饶的说。
“不尝不尝。我已经吃够苦头了,你这糕点卖相甚是好,这说明它必定难吃。”我慢悠悠的说。
“原来你已经摸着规律了啊。”锦奕摸摸头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万一这次的糕点不仅长得好看,而且也很好吃呢。”
“那你尝尝啊。”我看着锦奕坏笑的说。
“啊~”锦奕犹豫,“你自己做的东西,你不先吃怎么行呢。”我鼓动锦奕。
正当锦奕纠结吃还是不吃时,拱门初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全身衣衫尽湿,看样子是游泳来的。
“司棋,有什么急事吗?怎游着泳就来了。”我对来人说。
“见过小姐,锦奕少爷。”司棋恭敬的说。司棋是姑姑府上的侍卫,在神界侍卫界地位很高。今日他亲自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
“哟~这不是司棋吗。来来来,尝尝我亲手做的糕点。”锦奕一见司棋就两眼发光的说。送上门的是吃者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司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我很想提醒他不要一下吃那么多的,但是为时已晚。
“司棋,好吃吗?"我笑着说,“你下次要是再把我家小茗香弄哭的话,我就让你来着太华山试吃锦奕做的菜一个月。”喝了口茶说。
司棋不愧是姑姑府上的第一侍卫,他面不改色的吞下了糕点,让我佩服不已。”锦奕少爷,这糕点还是少做的好。像我这样的人不多。”司棋诚恳的说。
“说正事吧,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我正色道。
“小姐,主子和神君让我来带你回平顶山去,神君有要事要告诉你。”司棋说。
“哦~什么事这么重要。”我问司棋。、
“我听说,近几月魔界有了些异常举动,想必神君说的要事是与魔界有关。”司棋如实说。
“哦,是吗?”我疑惑的说。我在神界并无一官半职,头上名号就太华山掌门弟子和平顶山的山大王这个虚名,不论哪一个都管不着魔界的事啊。
我是个怕麻烦的人,要是出于本意回答的话定是不想回去的。但是在这山上日日受锦奕的折磨,每日要被迫尝无数道夺命料理。舜华在时还有人分担,如今他回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断定我是无法在锦奕的魔爪下独活半月的,所以我还是选择跑路比较好。
“好吧,我同你回去,马上就得走吗?”我说。、
“是的,神君已从天界下来了,在平顶山山等着你呢。”司棋回答。
“哦~那我们就走吧。”我说,然后又对锦奕说:“小六子,你师兄师姐不在时要好好看家啊,我走了。其实你可以送些糕点给师傅以表孝心的。我会尽快回来的。我有急事得赶快走,记得把东西给我收到屋里去,看天色今晚是要下雨了。”
司棋走在前面,我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全然不顾锦奕在后面声声挽留。
到平顶山时,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可是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丫头,快来。"霜结喊我。许久不见,这厮好像又妖娆了些,这容颜让女人都要嫉妒几分。三月,桃园里的桃花开得正茂,像一株株粉色的云朵。霜结一袭红衣,坐在树下喝酒,头发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披在身后,眉眼细长,勾人心魄。
我大大捏捏的走过去,反正我在他面前做什么就美不过他。“美人,这么着急叫我回来有什么事啊。”我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还是这十日红喝着舒服。
“哈哈哈,你这丫头。这太华山的第一才女的名号你担怕还是差了些。”霜结端着酒杯斜眼看着我。
“哦~是吗?此话从何得出。”我问。、
他喝尽杯里的酒,我又为他斟满。“你可知在你之前得着名号的人是谁吗?是你玄女姑姑。那是你姑姑可是这神界最美,最有才华的女子。”霜结说着,好像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神君说的是,小的担不起这名号,这天地间无人比得过姑姑。”我说,“快说正事吧。”
“想必,司棋已经告诉了你,魔界有异举了。”霜结悠悠的说,我点了点头说:“这事与我有何干系。”
“你可知你玄鸟一族的使命是什么?”霜结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考起我来。
“我不知。”我如实回答。
“我今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霜结直起半依的身子。“老妖精,把你的衣服扯一扯,你这是在**谁呢?”我指着霜结领口大敞的衣服说。
“没见识的丫头,别打岔。”霜结撇了我一眼,继续说道,“玄鸟一族浴火而生,你一族的使命就是守护天地火种。”
"什么?这不是毕方一族的使命吗?"我吃惊的说。
“天地火种是这世界的光明之源,,生命之源。魔族毕方是木神,木生火,由毕方一族来保护是再好不过的。毕方一族是仅存的创世神族,力量强大,不但有能力保护火种还能让火种日渐旺盛,取之不竭。但是他们却不能直接与火种接触,当火种泄露时,就得靠玄鸟一族了。”霜结解释。
“原来我也是有使命在身的人啊。”我激动的说。“如今这火种不是好好地在嶂我山上的吗?”我转念一想。
“谁告诉你火种在嶂我山的。”霜结笑着问。
“这古书不是记着吗?你当我这几百年是白在太华山上混了。”我鄙视的说,这也欺人太甚了,不就是比我多活了几千岁吗。
“呵呵,没错,这书上是这么写的。但那是几万年前的记录了,不然怎么叫古书呢。”霜结解释。
“那这火种现在在哪里呢?”我好奇的问。
霜结喝了口酒说:“你真想知道?”
“你说了这么所不就是想我问你火种在哪吗?"我笑着说。
“恩~这几百年确实没白过,那我可就说了,你要承受住啊。”霜结看着我,我坚定的猛点头,霜结懒懒的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我说:“你就是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