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清瘦了些,不过,很精神,面色也算红润。一看到上官琢,就是一汪眼泪欲滴未滴。我的婉儿!上官琢上去抱了下她。本来,厉元吉和世子都在,上官琢本不想抱婉儿,可是,看她我见犹怜的样子,想着她白白受的委屈,就抱了。
一到上官琢怀里,婉儿就把头往里扎,眼泪终于出来了,湿了片衣服。一会,身体就变软、发烫了。还是那么敏感!上官琢暗叫头痛,轻轻放手,推开了她。
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这样有点不好看。
“好了,以后跟在少爷身边,就没人欺负你了。”上官琢温声说道。
婉儿擦了眼泪,却没点头。这时,听厉元吉说道:“上官老弟,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也没欺负她的,还教她本事。我内人说,要教她一年,她也答应了。”
上官琢有点吃惊,看了看婉儿,她竟然真的点了点头。当时,上官琢就觉得一股火窜上了脑门:我为你操心,你,恨不得狠狠地在她身上拧上一把。
事情就这么定了,婉儿在上官琢身边待了大半天,就又跟厉元吉走了。当时把上官琢气得,恨不得把宁王送来的那些姬人全都弄来,狠狠地戏弄、折辱一番,以泄心头怒火。臭妮子,臭妮子!少爷我为了你,被他们像耍猴似的,没看到啊!
没想到,第二天,安阳也提了这事。
第二天,天气很好,五月,大宁的春意也浓了,安阳说,到龙山去玩一玩。前两次踏春,安阳都是乘马车出来;这一次,她竟换了身飒爽的劲装,和上官琢一样骑着匹白马,一起出城了。安阳一身红装,紧裹着她那不算丰满却很玲珑凸凹的身体,映衬着她白皙的脸和满头乌发,更显娇艳。上官琢看得火头一直很高。
安阳好像很喜欢上官琢火辣辣的眼光,一直挺着身,那身体的曲线始终良好地展示着,不时还和他发发嗔。老天,要人老命,上官琢时时觉得,马鞍子太小。
上了山,安阳让护卫的随从不要跟了,和上官琢一起上了山。路上绿草茵茵,树上的新叶子也已很多了。安阳边看,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上官琢的眼睛则一直盯在她身上,那摇曳的细腰,就是那柴火,火头已经把上官琢的脸都烧红了。
终于到了处偏僻的地方,上官琢一把将安阳抱住,推倒在了片干净草地上。嘴里喘着粗气,双手在她胸前臀后乱揉、乱搓,试图撕扯她的衣裙。
“啊,坏蛋,不要,不要,这是光天化日,啊,放”安阳先是一惊,后是不愿意,推着上官琢,拿纤手拍打着他的胸膛。
“不行,呼,今天,我一定要。”上官琢喘着粗气,闷声地道,继续扯衣服。
也是今天安阳放得开,像个无忧无虑陪大哥哥赏春的小姑娘,穿得这么诱人;也是昨天,被婉儿气的一腔的邪火。上官琢这次,很坚持,不愿放手了。
安阳也很快就发觉他今天的确色急得厉害,拍打的手,慢慢的变成了在胸前轻轻抚摸的手了。上官琢得了这默许,劲头更足,一会儿就撩起了安阳的红裙,褪掉了里面的褥裤。很快,安阳的jiao就在林中响起了,压抑、短促而连续。
“啊!嗳、啊、啊、琢、琢郎,啊,啊,我,”
上官琢也在天上飞,兴奋,疯狂。树林里,春意比绿草还盎然。
太刺激了!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发出最后的高亢,衣衫凌乱地瘫卧在草地上。
过了会,安阳推开了身上的上官琢,掏出丝巾,轻轻地给彼此擦了擦。上官琢这才回了神,看着安阳整理衣服,看着她汗湿的云鬓和潮红的脸庞。
“快点起来,懒虫,整整衣服,像,像什么,样子。”安阳红着脸整着衣服,边低声催着上官琢穿衣服。“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昨天你的侍女没回来…”
“你吃醋啊?”上官琢没等她说完,cha话道,又伸手到了她臀上抚了起来。
“我,才没有呢。”安阳低头轻轻地说道,整理头发的手也停了。“你们感情很好?我听说,你们感情很好的。”
“傻瓜,她是以前服侍过我的小丫鬟,我把她当妹妹的。”上官琢忙答道。
“嗯。”安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垂着头,出了会神。过了一会,看上官琢的衣服还没穿好,脸一下就红了,低声说道:“懒虫,快…起来。”
“起来?没那么容易!我这次,一定要吃个饱。”
“啊,坏蛋,不要啊,琢郎,琢”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两人才打马回了卫所。看着安阳几番潮红后平复的娇颜被红红的衣衫映衬着,上官琢说不出的开心和喜爱。
晚上,上官琢对婉儿的怒气也消了,静下来想一想,不会是厉元吉他们也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吧?让她不敢离开他们回到自己身边?头痛,上官琢越想越愤恨。
该死的厉家父子!上官琢的一腔怒气全转化成了对厉家父子的愤恨。
为了那块玉,害老子,还扣老子的人,总有天要算这个账!不过,看那天婉儿的表现,厉元吉的老婆好像真的在教婉儿,这又是他是什么阴谋呢?心烦!
还有,韩芷兰,师父交待办的这事,多半也要落到这老儿身上,阴魂难散啊!
烦心事,有时候,就是一件接着一件。
第二天,上官琢又被宁王请去晚宴了。席间,突然提到,要让他陪厉无咎到江浙去办趟事。好像是,宁王在扬州接纳的个大商户,遇到了些麻烦,需要帮忙。
奇怪,帮忙?你宁王要是帮忙,需要我们去吗?靠,只怕是不能正大光明干的事。江湖事,江湖了?上官琢暗肘道,可是,我是相士啊?这是我的专业吗?
还有,最近和安阳情到浓处,颇有点不想走。于是,上官琢婉转的拒绝了下。没想到,宁王很坚决,一定要让他去。你娘,逼人太甚,上官琢暗骂道。
“殿下,据小生估计,这应该是个江湖事。可是,自小生来了大宁后,身上被厉师傅动了手脚,法术无法用,只能动动脑子,只怕帮不上什么忙啊!”
靠,这个时候了,这话不能不说。宁王和厉元吉明显没想到他会说这,竟都有点诧异。而且,宁王似乎还有点恼怒,最后,还是厉元吉解的围。
“唉呀,上官老弟,你真的太心急了。不错,你刚来,我们父子是给你吃了点药,抑住了你的灵力;现在,我们是为宁王办事的同僚,我早想给你解了药力。不过,这个药比较古怪,需要半年后,弱了时,才解得开。”
你娘,又是那招,骗人不打草稿。到时候,肯定像婉儿的事那样,又有话说。
“唉,这本是你们间的江湖事,本王本不想管。不过,惜你是个人才,了解了这些后,本王跟厉先生谈过。他碍于本王的面子,也愿意化解的。此番,你只管去。很多事,无咎会办,你从旁协助,回来后,估计也到了厉先生说的时间了。”
宁王这时也说道。听这话,软硬兼施,不去不行啊。又被当作猴耍了!充满郁闷地回到世子别宅,上官琢想到明天就要和安阳分开,还是去和她道个别算了。
没想到,刚进安阳的府院,就听到了砸东西的声音。
到她房间去一看,果然,安阳在砸花瓶,地上一地的碎瓷。上官琢第一次看到安阳这样,红着眼睛,头发有点散乱了。看到上官琢,她突然愣了下,接着,突然捡起块大瓷片,朝自己脸上猛地划去。
上官琢吃了一大惊,幸亏有神行之术,一把抓向了那瓷片的尖尖。
血,顺着手掌下沿淌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