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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美好的马里兰(9)

篷车走了很久。海特在车上睡着了。她醒来时,看见天还没亮。笨重的大车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轰隆轰隆地行驶。她心中又浮起一阵不安:万一又把她送回汤普森的种植园呢?也许不会,什么事都经过了……难道平奇会把她送到一个靠不住的地方?

篷车仍旧在却普坦克河岸边停下,弗格森先生沿河走了一段路,拍拍手掌。一条小船从河对岸划过来。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粗麻布外衣的少年从船上跳下。

“早上好,李!”弗格森说。

“早上好,先生!”

“有一袋燕麦,不太重。”

“好极了,先生!”

“你把它送到德国人那儿去,问问他们有没有新闻,晚上你再来吧!”又对海特说:“再见了,朋友!顺便问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哈丽特?你不识字?……真遗憾。”

“我能学会的,弗格森老爷。”海特为了不使他失望,说道。

“那得花不少时间。有关你逃跑的布告,很快会印出来,贴满整个德拉韦州。朋友,在女人中间,你的身材太显眼了,人家会认出你来。而且,我发现你的脾气也太急躁……我们说些什么呀……快划船吧,李!”

李的性格十分孤僻。溯流而上的旅程足足一个小时,可李却只嘟哝了一句,说却普坦克河现在变浅了,要是春天,可以向上游划得更远。他把海特领到岸上一座带凉台的房子边。这房子的设备非常完善。

“这儿住的是鳏夫弗赫特里和他的四个女儿。他自称是德国人,其实是瑞士人……请跟我来。”

海特从后门走进这幢房子。这样的后门,简直可以当作马里兰州任何一个农场的前门。李将她带到一位身材魁梧、长一脸枣红色胡子的主人跟前。主人正在擦枪。

“弗赫特里先生,威尔明顿那边情况怎样?”李问。

“不妙啊,”主人摇晃着胡子,说,“到处都是巡逻兵。还颁布了一条有关逃奴的法令。”

“怎么说?”

“每个逃奴都必须送归原主,否则就得罚款。”

“一纸空文。”李说。

“年轻人,”弗赫特里用警告的口吻说,“要注意,这条法令现在在各州都已执行,捕奴人要在整个美国采取行动,直至加拿大。”

“捕奴人到了北方,到了波士顿或布法罗,日子不会好过。”李反驳说。

“我也认为他们情况不妙,”主人郑重地说,“不过法令终归是法令,警察也有义务协助捕奴人,法院、县长、市政官员都有这种义务,甚至连部队的军官也不例外。啊,都有这种义务!制度终归是制度啊!”

“收货吗,弗赫特里先生?”

“收!”产人把枪放到一边,很认真地说,“制度终归是制度,可是,在德国,我为自由战斗过,反对过军人和警察,这才是更重要的制度。——这位太太叫什么?……哈丽特?欢迎你,哈丽特太太!”

弗赫特里先生讲话慢条斯理,喉音很重。他的食指总是向上指着,显得煞有介事,海特觉得有些奇怪。弗赫特里的四个女儿,也酷似她们的父亲;说起话来好像嘴里含着一块滚烫的土豆,食指也是向上指着。不过使海特最为惊奇的是主人的奶牛,它们一头头梳洗得干净发亮,有时把脖子上挂着的铜铃摇得丁当直响。弗赫特里家不仅有摆钟,还有好些书,都用牛犊皮或猪皮作封面。每张床头,都挂着一块小布巾,上面写着“晚安”二字。

“这座新房子,你喜欢吗?”主人问。

“喜欢,老爷。不过,请原谅,老爷,我最喜欢牲畜棚。您家的牲畜棚不单可以关奶牛,富人住进去,也不会嫌弃。”

“那可真野蛮,”弗赫特里说,“人,应当住在卧室里。”

哈丽特在这座房子里呆了四天。主人到威尔明顿去了一趟,回来时显得忧心忡忡。

“完全想象得到,”他说,“追捕南方各州逃奴的猎手全聚集到这个县来了。嗨,那些人真是面目可憎哪!浑身酒气,恶臭熏天。可以肯定,他们是在这一带捞外快……正如人们所说,这是些馋嘴老鹰……”

“老爷,我看,你是想说‘鹞鹰’吧?”

“对,对,谢谢你,哈丽特太太!‘鹞鹰’,正是鹞鹰……现在只好去找纽卡斯尔的乔·菲利普斯,虽然这不是走直线……嗯,对……不过应当去……鹞鹰已经出现在我家附近了。”

“乔·菲利普斯是谁?”

“啊,一个最可靠的人……很聪明……又机灵……可惜加勒特本人不能到这儿来。不过他也不会离开威尔明顿,这儿人们都能认出他来。”

“加勒特是谁,老爷?”

“太太,请别称我‘老爷’,好像我是人贩子似的。要是不会叫我的名字,就称‘先生’好了。托马斯·加勒特是个大伟人,是个教友会徒,不过这并不是主要的;关键在于他是枢纽站站长,能够把成百上千的奴隶从霸主的枷锁中解救出来。五年前,他受到了审判,他的全部财产都拿到市场上拍卖了。县长曾对他说:‘托马斯,我看这种悲剧不至重演了吧?’加勒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朋友,尽管我一文不名,但无论你在哪里碰到吃不上饭的逃奴,请通通送到我这里来。’我真愿他当上总统,可霸主们死也不会答应的,死也不会。”

当天,弗赫特里就把海特藏进篷车,送往纽卡斯尔。傍晚,马车摇摇晃晃驶进城边的一座小院落,出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黑人。他就是自由人,木匠乔·菲利普斯。整个院子里,到处挂满粗绳,堆着木板。按照德拉韦州的法律,菲利普斯无权制作舳舨和大艇入水,只能造些部件;船体总装的活得由白人师傅干。

“难哪!弗赫特里先生,”菲利普斯说,“真难!不过……我们试试看。这里还没贴出哈丽特·塔布曼逃亡的布告,不过,捕奴人消息很灵通。我们试试吧!”

海特告别了弗赫特里。

“关键是别泄气,太太,”临别,他举着食指对海特说,“谁有作自由人的打算,他就已经有这个权利了。”

“我能得到自由,”海特回答说,“要不我就死去。我有死的权利。”

弗赫特里握握海特的手,用手巾擦擦眼角,摇摇头,上车回去了。

确实,乔·菲利普斯是个很机灵的人。他把海特藏在板棚里。有好几次,海特一听见院子里有人声,就赶紧溜进土豆窖。南方各州的自由黑人总是遭人怀疑,海特的处境也就不大安全,那些巡逻队连板棚也会搜个遍。

“有了!”海特来到的第三天,菲利普斯喊道,“威尔明顿正在修桥……我们试试看!”

海特不明白修桥与她逃跑有什么关系,但她没有吱声。对那些为了她而不惜丧失财产甚至生命的人,她是十分信任的。……重又坐上篷车,重又开始了在黑暗中颠簸。凌晨,菲利普斯的马车停在一座小树林里了……

木匠没有马上着手实行他的计划,他只是在桥边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桥上,白人正在铺设新的桥板,黑人在搬石头、凿石料。过了约摸两小时,菲利普斯叫来一个黑人,大概是个工长,在栅栏背后同他叽叽咕咕谈了一阵,然后才高兴地回到篷车前。

“迪克说,如果他能把桥上的白人发动起来,那么,早饭前一切都可以弄好。”

中午时分,来到大车前的不是黑人,而是一个白人石匠。他穿着围裙,头戴一顶式样很奇怪的高制帽,帽子一直推到后脑勺。

“这是装碎石的小车,”海特听见有人说话,“这是要用的东西。老板吃午饭总要喝酒,要在小酒馆里呆到下午四点钟。”

“伙计们都同意吗?”

“我的人可以担保。”石匠回答。

“我们试试吧!”菲利普斯高兴地说。

又过了半小时,他向篷车里张望了一眼,悄声喊道:

“海特!”

海特从麻袋布下面爬出来,看见三个白人推着一辆大独轮车,带着铁铲。

“海特,”菲利普斯说,“你躺在小车里,我们在你身上盖满碎石。这很重,也不舒服,不过你得忍耐,直到威尔明顿。你很坚强,忍耐二十分钟吧。他们会把你运到托马斯·加勒特家里去,行吗?”

“我吃得消。”海特说罢,爬进了小车。

大家给她盖上一块麻袋布,再小心地往上堆碎石,干了好大一阵。碎石堆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刨得平平的。他们吩咐海特“要像死人一样躺着不动”,菲利普斯走到远处看了一番,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了,于是大家把小车推走。

海特能够呼吸,可是,由于呼吸得太厉害,碎石就在她背上滑动起来。她听见一个压低的声音命令道:“别动,要像一具死尸!”重量主要压在腿上,她觉得压在身上的简直不是碎石,而是一块石板。她的腿仿佛被压坏了,最后完全失去了感觉。脑袋嗡嗡直叫,眼里直冒黑圈。她觉得是一座大山紧紧压在她身上,连气也出不了。小车在坎坷不平的路上颠来簸去。从条石马路上传来一阵马蹄声,海特顿时清醒过来。这声音使她瑟缩发抖。

一个男人用高亢、愉快的声音问道:

“伙计们,发现桥下有黑人吗?”

“没有,没发现,”一个工人拖长声音回答道,“我们正忙着呢,都同自家的黑人呆在桥上。”

“抓住一个黑鬼,赏金十块,留神些吧!”

“我们用别的法儿挣钱,先生!”那工人应道。

人们报之以轰然大笑。

“靠苦干吗?能挣上几个钱呢?一天挣半块,滴酒也不敢沾!”

“要是没兴致,也可以不干活。”

“杰夫,算了,别跟他们拌嘴,这些爱尔兰佬简直不叫人。”一名巡逻兵劝解说,“他们只配卖力气,直到累死——天性如此。”

“谁瞧不起爱尔兰人,可以下马来尝尝爱尔兰拳头的滋味!”

“呸!土包子!”巡逻兵骂了一句,走开了。

海特没能听完这场对话,她又昏过去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这是一个窗明几净的房间,一个女人坐在她身边,她戴一顶雪白的大包发帽。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个儿高得出奇,穿一件宽大的常礼服,戴一顶宽边帽。

“是昏晕了。”他说。

女人摸摸海特的额头,同意地向高个儿点点头。

“她醒来了,托马斯。”

“谢天谢地!不相识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哈丽特·塔布曼,”海特虚弱地说,“从马里兰来。”

高个儿皱皱眉头。

“塔布曼?我的朋友弗赫特里谈起过你。没料到你来得这么快。我叫托马斯·加勒特,在这儿,你会感到如同回到了家里。”

“我家里糟得很。”海特说。

这就是枢纽站站长,伟大的加勒特!

在想象中,海特以为他是一个身上长着翅膀、头上戴着光环的天使,原来竟是一个衣着朴素、相貌平常的普通人。

“朋友,等你恢复了健康,”他说,“我就用篷车送你到费拉德尔菲亚去。这里离宾夕法尼亚州只有十英里了。”

“费拉德尔菲亚”、“宾夕法尼亚”……这些长长的字眼她听起来真是如同仙乐一般。她用胳膊肘支起身体,微笑了。

“别急,”托马斯·加勒特说,“你常常闹昏晕吗?”

“有时闹,加勒特老爷。”

“叫我‘托马斯朋友’好了。一大堆碎石压着你,你真够坚强的。我看今晚你就可以顺利通过最后一段路程,到达火车站。”

“还藏在碎石下?”

“不,朋友,这次是坐普通的篷车。捕奴人不大愿意走这条路,他们在这里不受欢迎。”

坐篷车海特已经习惯了。夜里,她轻松地钻进车内。篷车不是从枢纽站院子出发的,是从另一个院子。一个陌生的车夫,手执长鞭坐在驾车的座位上。马喂得很好,长得膘肥体壮。车夫穿着整齐,衣领雪白,戴一顶崭新的帽子,与南方的车夫完全不同。

“这就是扬基了,”海特想,“是真正的扬基了……”

海特在车中安然睡去。篷车停下的时候,她醒来了。车外一片宁静。不一会儿,车夫的头伸进来:

“起来吧,朋友,”他用庄重的声音说,“看看吧,宾夕法尼亚!”

天色已经大亮。篷车正停在一座小丘上,展现在海特眼前的,是宽阔的德拉韦河低地,一片黄褐色的田野和翠绿色的草地。远处,一座座小巧精美的房舍星罗棋布,一尊尊玲珑纤细的教堂尖在屹立。雄鸡高鸣,一声声清晰可闻。河面上帆影幢幢,像一只只巨大的蝴蝶翅膀在瓦蓝的雾霭中缓缓漂移。东面山头披上晨雾,太阳给山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1763年,土地测量者查尔斯·梅森和杰里迈亚·迪克森把他们的测量标杆定在北纬39度43分26秒,动手划定宾夕法尼亚州、德拉韦州和马里兰州的边界线。他们干了四年,把测量链拖过森林、山岗和沼地,在森林中劈出伐木线,立上界碑。这两名平凡的土地测量者的劳动,在美国并没有引起人们特别的注意,然而,这三州的分界线“梅森与迪克森线”,后来却作为自由与奴隶制之间的界线,载入了联邦的史册:它的北方是自由之邦,南方是奴隶制世界。南方人开始用迪克森的名字把南方各州称作“迪克森国”。时至今日,人们仍然把坏透顶的南方反动派叫做“迪克森派”。

在10月里一个寒冷的早晨,哈丽特·塔布曼越过了这条分界线。后来她说道: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然后又把手摸了一阵,想看看我是否还是原来的那个人。而我已经成为一个自由人了。四周霞光万道,太阳透过树枝闪射着金光,我觉得简直上了天堂!”

她回转身,再看看走过的路。南方天边,却笼罩着茫茫大雾,那儿有老丽特、老本和她的村子。此刻,村子里正响着霍普金斯的喇叭,催促人们上工。那儿还留着戴维·金布斯、简·贝利和采牡蛎的比尔;那儿还有加勒特、平奇、弗格森、弗赫特里和菲利普斯。他们全是勇敢忘我的人!他们身居各地,却又像链条一样彼此相连,正干着一件伟大而秘密的事业。

风从西北方吹来。这是一股沁人心脾、令人神爽的凉风。海特转过脸去,贪婪地呼吸着。这凉风仿佛可以起死回生,这明净清爽的秋潮使她心中充满了希望。

这是一股自由之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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