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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美利坚之心(2)

“海特大婶,我真的好些了。他怎么啦?”

哈丽特弯着腰去瞧病人,老头子微微一笑,嘟嘟哝哝地说:

“扬基来了!”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没过几分钟,他停止了呼吸。

“让他安静地长眠吧……”哈丽特低声说,“刚果·吉姆,你真的熟悉康巴希河吗?”

“我了如指掌啊!”吉姆说,“不过,河里布满了水雷。”

“那没关系。”哈丽特说。

詹姆斯·蒙哥马利少校是一位瘦高个儿的人。他颧骨突出,神采奕奕,步履轻健,脸上老挂着一丝淡淡的讥笑。他现在正在波特罗亚尔岛黑人聚居点巡行,察看年轻人中能应征入伍的人。

他的性情很友善、恳挚。他同佐治亚州和南卡罗来纳州的难民交谈,记下他们的名字和过去作奴隶的地区。据说詹姆斯老爷有意组建一个黑人志愿团,所以年轻人都以热爱的目光瞧着他。

少校来到海岛后,第一个相识就是额上有一块白色大伤疤的小个子妇女哈丽特·塔布曼。她身着深蓝色军装,头缠蓝色头巾,脖子上系一条白围巾,袖子直卷到胳膊肘,一支步枪挂在肩头。

“哈丽特,见到您真高兴。”少校说,“我姓蒙哥马利。约翰·布朗跟我谈起过您。”

“我知道,以前您同他都在堪萨斯州。”哈丽特答道,她那皮肤粗糙的宽脸上,浮现出一丝腼腆的微笑。

“您现在忙些什么呢?”

“服侍病员,给他们治病。”

“就干这些吗?布朗把您称为塔布曼将军呢!”少校说罢,微微一笑,“那么,您拿枪干什么?”

“我明白您的意思,少校,”哈丽特答道,“可我是个妇女,不能到军队服务。”

“怎么不能?我们正需要人到附近种植园去把黑人都发动起来!”

哈丽特凝神瞧瞧他:

“我刚才正在想这件事呢,少校。我考虑着沿康巴希河溯流而上,去袭击敌人的老巢。”

“溯流而上?”少校沉思地问,“那边有我们的人吗?”

“黑人全都是我们的人,少校。还有向导是当地的黑人。”

“哈丽特!”蒙哥马利说,“您知道不知道,黑人一旦被穿军装的南方人抓住,会是什么命运?”

“我知道,先生。要放在火堆上活活烧死的。”

少校点点头,深思了片刻。

“那好,”他说,“我要能征集到500名视死如归的黑人,我们就溯康巴希河而上!”

“要500人吗?布朗总共只有22个人呢!”

蒙哥马利没有马上回答。

“少校,”哈丽特说,“我明白您的意思,布朗的队伍里有白人,而我们这里全是黑人……啊,蒙哥马利先生!难道您没听说过,黑人有多么骁勇善战?再说,我们的人真多呀!要是林肯把我们解放了,您会看见刮起一场黑风暴。这风暴会叫南方人吓得发抖!可是,林肯却不是约翰·布朗,不,他们迥然不同……”

“林肯一定会这样做。”蒙哥马利望着她那颧骨突出、激愤不已的面孔,说,“我相信他不管受到别人怎样的威胁,也一定会这样做的。他从来都是既不冒险蛮干,也不妥协让步的人。”

9月,蒙哥马利晋升为上校。他来到战地医院,便差人去请哈丽特·塔布曼。

“先生,她正在烙饼。”卫生员站得毕恭毕敬地回复说。

蒙哥马利又下一道命令,叫她来。

哈丽特双手沾满面糊,挎着步枪跑来了。卫生员见上校用两根指头压着帽沿,向一名黑人妇女行礼,欢迎她,简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接着,蒙哥马利从制服的翻袖口中抽出一张报纸,用手指弹了弹。

“您看过了吗?”他问。

“没有,先生。我不识字。”

上校清清嗓子,念了一遍:

“从1863年1月1日起,在抗拒合众国的任何州或州内的部分地区,凡委身为奴的人,将永远获得自由。签名: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美国陆海军部司令阿伯拉罕·林肯……”

哈丽特身子一晃,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把枪从肩上取下,用它支着身体。

“您不舒服吗,哈丽特?”上校问道。

“不,我很好,从没有这么好过。把这张报纸给我吧,先生!”

“您不识字啊!”

“没关系。我想让大伙看看。他们也不识字,可是他们应该看看,用手摸摸。”

蒙哥马利把报纸递给她,但她没有接。她好像浑身瘫软了,忽然蹲下去,轻轻地倒在地上。

“是昏晕了,”上校猜出来,“不该这样突然地告诉她这个消息。不过,谁又能估计到,像她这样的女人也会晕倒呢?……喂,来人哪,快去叫卫生员!”

晚上,黑人们在住地欣喜若狂地跳舞,他们唱道:

把杰弗逊·戴维斯吊在枯苹果树上,

再加上他那一大串帮凶,

我们高唱圣歌纪念约翰·布朗,

他的灵魂指引我们投入战斗!

医生站在重病室门槛上,双手叉腰,对着整个病室嘀咕道:

“现在,他们的病都会好起来了!”

3 黑风暴

掩护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港湾入口的炮台中,现在还可以看见瓦格纳炮台。这是一座昏暗的长方形石垒,陡峻而光滑的石壁上有一些黑森森的炮孔。这是巨型大炮的射击孔。炮台坐落在海岛上,早已荒芜,空荡荡的,石壁已被球形炮弹击毁。炮台外面,满是斑斑点点的弹坑。旅游者还随处可以看见人们当时刻下的一些日期和数字:“1863年7月18日”,“双方死伤共1689人”等。

这是一个大雾弥漫的早晨,在湿润的晨曦中,传来一阵阵号令声、叫骂声、皮靴踩在泥水中发出的嚓嚓声。联邦军的九个步兵团在海滨浴场登岸,占据了小岛的一个角落。

哈丽特和简·贝利站在运输舰的甲板上。一连黑人士兵,枪筒挂上刺刀,等待着登陆的命令。这个连队属于美国各地有色人组成的第54马萨诸塞混合团,戴维·金布斯和平奇都在这儿。

戴维穿着硬领军装,挎一条沉甸甸的行军背带。简·贝利忧虑不安地用目光审视着他,他却报之以淡淡的一笑。瞧着简·贝利用皮带扎着的蓝色短衫,瞧着她圆脸上那一对宽宽的俊眼,瞧着她腰上挂那只红十字挎包,他说:“要镇静,简!”

“我不觉得紧张。”简·贝利说,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个简·贝利算哪号人哪!”哈丽特说,“你还记得吗,她不会赤脚走路,老怕扎伤了脚?”

“我也不知道她属于哪号人。”戴维说。

“她老需要别人照顾。”哈丽特说下去,“我至今还在想,她该留在家里才对,可她总要和丈夫形影不离。”

简·贝利眨巴了一下眼睛。

“我来参加战斗,是自愿!”她说,“难道你是自愿来打仗的吗,哈丽特?”

“不,”哈丽特答道,“我并不是自愿,不过,我就跟那个捕杀鳄鱼的黑人一样,还是来了。”

“我什么鳄鱼也不怕!”简·贝利挑衅地答道,“我可不是你!”

“你们都别吵了。”戴维出来劝解,“这不是斗嘴的地方。马上要发号令了,我们就要出发了。”

他看了连长平奇一眼。这位过去的农场主正背着双手站在一边,嘴里叼着烟斗,遥望海面的大雾。

“你自己过去也求人帮过忙呢,哈丽特,”平奇说,“你还记得半夜敲门找我的事吗?”

“是啊,平奇上尉,您说得对。”哈丽特答道,“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了崭新的生活。那天深更半夜,在农场里……您对我说过,要是没人追击我,就走一条直线。到天亮时,我就自由了。”

“记得的,简直记忆犹新,你要刀子,但我没给你。你就走了……”

“我们也要赶上你俩!”简插了一句,“我们已经自由了,也有了武器。”

“不错,现在美国已经承认我们是人了,”戴维说,“我们应该走得更远、更远。现在什么都一清二楚了,是不是,上尉?”

平奇在靴子上敲掉烟斗里的灰烬。

“现在,我们只好冒着大雾进攻了。”

“听说大炮一响,雾就会散去。”戴维说。

一盏红灯在岸上挥舞,上校的声音从船台梯上传来:

“第五连,跑步前进!”

“哈丽特,再见!”平奇喊了一声。

“再见了,平奇!朋友中的朋友!”哈丽特回答他。

步枪哗哗作响,皮靴嚓嚓有声。平奇的连队拉成一条长蛇,越过跳板,消失在浓雾中。

只听戴维在远处喊道:

“哈丽特,你要多照顾简!”

“他们有多少人能再回来呢?”哈丽特低声说道。

简·贝利走过来,默默不语,抱住哈丽特。

“这没什么,姑娘,”哈丽特说,“他们要让普天下瞧瞧,什么叫做黑风暴!”

从大海上空划开一道紫色的闪电,一瞬间,茫茫大雾被照了个通明透亮。低舷战舰“铁甲号”的旋转式炮塔,向瓦格纳炮台射出第一颗150磅的重型炸弹。过了一分钟,6艘装甲舰和3艘炮舰的所有舷炮都一齐开火了。

士兵们眼前一片烟雾腾腾,烟雾忽而是灰黑色,忽而是玫瑰色,把轮船和炮台的石壁掩盖得无影无踪。炮弹从头顶上呼啸而过。远处,一根根火柱腾空而起。瓦格纳炮台却寂然无声,没有回击一枪一炮。

“好一幅美景!”第五连侧翼有人发出一声赞叹,“地狱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叛匪可能已经彻底完蛋了!”

“不,他们钻进了地下。”戴维说,他正紧张地注视着白茫茫的浓雾。

“伙计们,这其中还大有阴谋,”平奇上尉说,“不过,今天我们无论如何要表现出我们是英勇善战的人!”

喇叭响了一声,歇一下,又响了一声。这一次喇叭声又悠长,又清晰。上校“哗”地抽出军刀,他的声音高昂洪亮:

“五十四团,跟我冲啊!”

炮声停息下来。静寂中,又响起咚咚的鼓声。

全团士兵端着刺刀大步前进,速度越来越快。几分钟后,右翼落后了。因为他们走进了一个狭窄地带,一边临海,一边是沙丘。中心与侧翼脱开了。在离炮台50米远处,他们在黑暗中遇到一条深达一米半的水沟。

这时,炮台如爆炸似的发出巨响,堡垒四周的火力形成一条火带,南方人的大炮一齐吐出了巨大的火舌,霰弹嘶嘶尖叫。战士们一个个应声倒进水沟。

平奇紧握刺刀,走在连队前面。

“你说得很对,金布斯!”平奇怒冲冲地吼道,“他们真可恶,他们全躲在地下……”

士兵们早已不是在行走了。他们跳过一具具死尸,飞奔着,聚集到水沟里,水没到了胸脯。这时,堡垒里开始用榴弹炮射击,炮弹在水沟里炸开了花,把一股股水连同死尸抛向空中。

“不要怕,伙计们,前进,只许前进!”平奇高喊着,“要叫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第五十四有色人团牺牲了不少人,但仍旧向瓦格纳炮台陡峭的石壁那边猛冲。队列已被打散,一群群士兵踏着炮台胸墙的凹坑往上攀登。敌人发来一阵排射,他们跌落下来,别的士兵赶紧接替他们,继续往上爬去。

“跟上!”平奇喊道,“再跟上!”

在火光闪烁的背景上,他的身形有好几秒钟变成了一个黑影。他高高地站在胸墙上,用刺刀左砍右劈。他的四周,黑人们用刺刀拼搏,南方人用大炮通条自卫,双方混战成一团。突然,火光一闪,平奇同他连队里的五六十个士兵一起,没来得及叫喊一声便倒进了水沟。

胸墙上的白刃战打了十多分钟,戴维却觉得比一小时还久。他两次被击倒在岩石上,又重新爬起来。后来,他终于觉得两条腿就像两只鼓鼓囊囊的棉袋,再也支撑不住了。他惊惶地叫了一声,滚进水沟里。

第五十四团的士兵损失了约三分之一后,撤退下来。由“二线”兵力接替,再次对堡垒发起进攻。他们冲进去,又被敌人的后备力量打退。浓雾消散的时候,形势已经十分清楚:瓦格纳炮台仍然在南方人手里。炮台守军用颤抖的双手把十字五星红蓝旗——一面被榴弹炸得千疮百孔的南方战旗——升上了旗杆。

第二天,签订了停战协定。联邦军官们到堡垒石墙边找寻上校的遗体。一群南方官迎上来:炮台司令面如土色,他的副官惊魂未定。无数武装黑人躺在沟里,卧在海岸上。所谓黑人“不善作战”的神话烟消云散了。在昨天这场疯狂进攻的目击者们面前,黑人军的幽灵在游荡——这是近10年来南方最可怕的幽灵。

在军官们四处找寻上校的同时,哈丽特和简·贝利像影子一样在死尸间游荡,她们在寻找伤员。在壕沟边,她们发现了平奇。这位昔日的农场主仰面躺在地上,脸上流露着骄傲的神情,硬梆梆的胡须固执地高高翘起。他紧紧握着军刀,好像马上就要站起来,高喊:“别怕,伙计们,跟上!”

“我真希望让阿伯拉罕·林肯看看这个场面!”哈丽特说。

“我们走吧,海特。”简·贝利吃力地说。

她从一大早起就帮着抢救伤员,尽心尽力,连头也没抬过。点名的时候,队伍里没有戴维;简·贝利不能丢下战地医院的活儿去找寻丈夫。她一直干到中午。当哈丽特亲自来劝她的时候,她才利用战斗停息的机会到炮台下去找了一趟。

她们找到了戴维。他俯卧在地上,哈丽特没发现他,可是简·贝利一下子认出来了。简·贝利失声地呻吟着扑过去,把戴维翻过身来,她猛地惊呆了。戴维血糊糊的脸苍白如纸,他紧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

哈丽特走过来,跪在地上。简·贝利双手交叉在身前,直挺挺地站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呆呆地望着戴维,却又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

“他还活着,”哈丽特说,“他还在呼吸,是吗?”

简·贝利微微一动。

“帮帮我,把他抱起来,”哈丽特说,“他活着呢,你听见吗,姑娘!”

4 扬基来了

南卡罗来纳州小城波卡达利果的居民们,自诩他们这市镇属于“最道地的南方市镇”。确实,在数以百计的这种城镇中,居民们都抱有同样的看法。不过,要是认为从教堂到酒馆之间,烂泥路面两旁那些又脏又破的木板房就是“道地的南方市镇”的标志,那么,波卡达利果的确算得上一座“道地的南方市镇”。

就跟所有这类小城镇一样,这儿也有一幢据说是常常闹鬼的房屋被人弃置着。当然,除了黑人,从来没有人看见这些鬼。可是,在“迪克森的国度”里,黑人说的话是没人相信的。

傍晚,告诫黑人赶快回家的教堂大钟敲响了。小城惟一的街道上,黑人在没命地奔跑。他们怕被巡逻队抓住,几分钟内就匆匆忙忙四散回家。因此,荷枪实弹的白人并没注意到两个黑人妇女。她们一个已上了年纪,另一个要年轻些。她们正向一座栅栏飞快地奔去。铜钟继续敲着,钟声经久不息,叫人讨厌。两个女人在一座歪歪斜斜的房子旁住了步,这正是那幢被废置的房屋。

她们中的一个人在门上敲了三下,门轻轻打开了,就像真的是鬼推开似的。门内漆黑一团。

“海特,这儿没人。”年轻些的说。

“小声些,姑娘!”

哈丽特打了个口哨,没人应声。哈丽特又打了一次。

“是谁来了?”上面什么地方一个粗嗓门问。

“林肯老爷的朋友!”

“你们需要什么?”

“光明与自由。”

上面楼板上打开一个小孔,明亮的方孔上出现了一根船缆,缆绳慢慢放下来,在齐地板高的地方停住。

简·贝利摸了摸怀里的手枪。

“你不相信?”哈丽特说,“那么我先爬上去!”

“要是这是设的圈套呢?”

“假如是圈套,我们就可能被放在火堆上烧死。”哈丽特说罢,攀住缆绳就往上爬。

她俩几乎一齐爬到了楼上。一爬进楼孔,简·贝利的双手又伸进怀里了。哈丽特向四面打量了一眼,在这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坐着20多个黑人。地板上有一只灯笼,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一个衣衫褴褛、个子奇大的黑人正急急忙忙地收绳子。一个白发苍苍、身穿长袍的黑人,模样就像《圣经》里描述的先知者,瞧了瞧来人,惊异地说:

“天哪,是两个女人!”

“谁派你们来的?”一个身强体壮的人问。

“刚果·吉姆。”

屋子里轻轻地议论开了。

“我们相信你们,”那位老者说,“不过,葡萄园来的电报说,从岸上来找我们的,是两个赤手空拳的人,我们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呢!”

“武器没有运来,”哈丽特说,“詹姆斯老爷答应从河上派300人来,他们有精良的装备。”

“詹姆斯老爷是谁?我们只知道林肯老爷。”

“林肯老爷派詹姆斯老爷来解救你们。”

“你是谁呢?”

“我是摩西。”

又是一阵议论。

“我们从葡萄园来的电报里听说过你,”那个老者说,“你真能显灵吗?”

“不,其实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叫哈丽特。”

“你是自由人?”

“不。我是一名逃奴。”

她的话使大家深有感触。

“坐下来说吧。”老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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