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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月亮卷(2)

跟着石刚从水窖回来,山歌站在我家院子里。山歌木着脸,见了他,马上迎过来,笑着说,水波,我想正式请你到学校给学生上课。你去吧!

水波看见山歌,他脸上的心事重了。他在那个晚上答应了山歌去学校教书。过了两天,水波就去学校了。山歌给他安排了一间宿舍。水波教六(一)班语文。他自己从家里拿了席子和被子,晚上,就住在寝室里。水波的寝室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木桌子。他常躲在寝室看书。有时山歌去他的寝室坐一下就走了。他有时也去山歌的寝室坐一坐。

山歌的寝室跟水波隔了一层楼。自从水波搬去学校住宿,她也搬去了。水波是因为跟我爹的关系紧张才搬出去的。山歌却是因为他而搬去的。

农历十一月份的天气,水在盆子里结冰。宿舍里没有一点温度。晚上,水波坐在寝室里缩手缩脚的。有时候,水波从寝室出来,他站在楼梯口,望着楼上面。有一天,他正好望见了山歌。山歌站在楼上,她穿着一件白色长袄,散披着柔顺的长发,正盯着楼下。

水波说,你……还没睡?

山歌说,没有。你那里冷吧?

水波说,我这里还好,你那里冷吧?

山歌走下来,她到了水波的寝室。水波的寝室太冷。山歌说她的寝室烧了碳火,让水波去烤火。水波去了。他坐在火盆边。火盆很小,跟饭钵差不多大。盆里的木碳烧得通红,火苗冒出来了几寸来高。有了一盆火,屋里格外温暖。水波把手伸到火上,他边烤,边搓手。山歌在他旁边坐下来,她翻开了一本书看起来。

火光烤得山歌的脸色泛红。水波看着山歌红润的脸色,他说,你早点休息吧,我回我那里了。水波站起来要走,山歌斜了一下身体,把头依在水波的怀里。水波禁不住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不要啊?

对不起。

山歌仰躺在床上,起伏着胸脯,说,给你吧!

水波说,不。

不,现在给。女人的第一次都希望给了自己爱的人。我要给你。我多害怕。要给你。

不要勉强你自己。

我没有勉强自己。我想过了,不一定非得要在结婚时才尝试。

山歌开始脱衣服。她站起来刚解开了一颗衣扣,水波又把她的衣扣扣上,他推开门下楼去了。山歌出了门追到了水波的宿舍。她坐在水波的寝室一动不动。水波一边翻书,一边说让她回去睡觉。

山歌说,你送我回去!

水波放下书,又把山歌送回了她的寝室。水波要走,山歌说,我胳膊痒,你帮我抓抓?水波说,你自己抓。山歌说,你帮我抓。山歌脱了长袄。长袄里面穿了毛衣、衬衣。山歌把毛衣和衬衣袖子全部挽上去。水波的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他用指甲轻轻地搔着。山歌说,真舒服。我的背心痒,麻烦你再帮我抓抓。水波说,不必要说麻烦。山歌把背脊扭给了水波。水波从毛衣外面来回搔着她的背。山歌说,这样还痒啊。水波的手伸进了她的毛衣里面。山歌突然咳嗽了一声,水波赶快把长袄披在了她的肩上。山歌走到床前,她跳上床,紧挨着墙坐着。水波也坐在了床上。山歌在床上躺下来后,水波说,你睡吧,我回去了。山歌拉住了水波的手。

你陪陪我吧。好久,你没有好好陪我了。

水波点点头,他在山歌的身边躺下来了。只躺了一下,他想起自己的寝室门还在大开着,就下楼锁了寝室门。再次上楼,他再次在山歌的身边躺下来。

屋外刮着寒风。怒吼的大风敲击着窗户,发出振动。山歌翻一个身,又翻了一个身望着水波。水波晾在被子外面,他穿着羊毛衫和长裤,躺在那里微闭着眼睛。山歌把被子朝水波的身上盖去。水波害怕自己冒犯了山歌,所以坚持不跟山歌同盖一床被子。

他跑下了楼。把自己的盖被拿去了山歌的寝室。水波把被子放在山歌一旁,他单独躺下来。

山歌说,两个人挤在一起真的不一样,暖和了很多。你抱抱我。

水波把手伸过来了,搂着她。

山歌把脸扭向一侧。紧接着,她又翻身晃晃水波的身子说,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夫妻?我俩长得有没有夫妻像?有你,今晚我很开心。水波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一样的,我和你一样开心。

山歌坐起来,她又批改了一会儿作业,息了灯。躺在床上,山歌依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好不容易她安静了,水波又开始翻身。然后,他们再一次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第二天早上,水波最先醒来。他看到自己竟然赤身躺在山歌的被子里。当他明白他们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对方后,他深情地抚摸着山歌的面颊。山歌也醒来了。她拍了水波一下,流着泪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她擦掉泪水,说,水波,我是你的女人。从今天起,我们在寝室做饭吃吧。我们把我这间寝室布置一下,像咱两人的家。

山歌的寝室比水波的寝室要大一些,虽然也只是一个单间房,但在房间的角落里有锅台。山歌像布置新家似的,她这天上午抽出时间回家了一次,把家里的一块窗帘拿去,挂在寝室里。午休时间,她又找了一些图画,让水波帮忙她粘贴墙壁。过了一两天,山歌把家里的木柴、米、面和油、一些菜食也拿来了。水波去供销社买来了锅、铲,勺和五香粉、胡椒粉、酱油、醋、食盐。他把自己的部分东西搬去了山歌的寝室,晚上既不回家,也不在学校的食堂吃饭了,他和山歌两人自己开伙食。

尽管两人都不怎么会做饭,但非常开心。山歌还从学校的菜园里弄了白菜和菠菜。做饭时,水波烧火,山歌洗菜、切菜。她切好了菜,对水波说,你来炒菜吧。水波抖抖衣服,洗了手,拿起了炒菜铲。水波丢了炒菜铲,山歌又把它拿起来。一顿饭两人共同做完,吃完饭了,山歌洗碗,水波坐着看书。然后,他们依偎在一块儿聊天。

山歌说,这才叫日子啊。水波,我多想一直跟你过这种日子。

水波坐在火盆边。火盆里放了两块木柴。一股浓烟飘出来,熏得他睁不开眼睛。他赶紧打开窗子,又把火盆端到了门外。他看到山歌也在揉眼睛,说,太熏人了。老婆,没有碳了,我该天还是去买点碳,不能用柴烤火。他第一次叫她老婆,一个很温暖的称呼。山歌说,不要紧。他们谈着谈着,谈到了时间。一说到时间过得太快了,水波忧虑起来。他想到了自己的处境,不能够一直在村小学教书。虽然他给学生上课非常受欢迎,但他迟早要离开。一想到外面的漂泊生活,他感到恐惧。然而,他必须去选择漂泊。因为只蜗居在一个小宿舍里怎么行呢?一个人必须要奋斗,要努力,才赢得生活。

水波也就是在这一个晚上睡不着觉,他又产生了离开我们村子的念头。他跟我说起他们那段时间在一起的日子时,他说很快乐。可是,他那个时候的心情并不好,为了跟山歌的生活好一点,他必须选择再一次走出山村闯荡。特别是又一个晚上,他回家后第一次听说山歌曾用自己的工资支持他读书,他内心的矛盾冲突更大。在他读大学的几年里,山歌都是把自己每月的工资给了我们家,悄悄地为他凑些生活费和学费。山歌为了不让他知道,让我们家里瞒着这件事。只不过他一时不准备跟山歌结婚,又让我们家人怀疑起来,我爹才把这件事告诉他。我爹又说,做人要有良心啊。你别看你读了大学,不如她,她是一个值得让人敬佩的女子。不过,自己生下来的,我也知道你是个啥样的人。

我爹本来对水波已产生不满,在水波到村小学教书之前的一次绊嘴,我爹在床上睡了两天才爬起来。为了缩减矛盾,水波不再跟我爹发生争执。

过了一天,水波趁星期天去供销社买了一些煤碳,星期一拿去了学校。晚上,他坐在山歌寝室的火盆边很久没有说话。山歌炒了菜。是菠菜鸡蛋和豆皮。山歌端着菜,说好香哦。你好好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有进步!水波笑着,他埋头吃菜、吃饭。吃完饭了,他跟山歌争抢着洗碗。甚至为她烧好了洗脚水,等山歌给学生批改完一沓子作业后,洗了脚,就跳上了床。水波又为山歌盖好被子。他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

山歌说,你这不是在我身边吗?我感觉你怪怪的。

水波说,没有,你睡吧。山歌,你会怪我吗?

山歌说,我怪你什么?不会的。只要两个人过得愉快,比什么都好。

水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山歌,山歌流了泪,说尊重他的选择。这是水波那次离别前的情景,第二天,刚好是个下雪天,水波没有给学生上课,他在山歌的床头丢下一封信,走了。

水波到了汉口。他到达汉口已经深夜了。雪已停了,霓虹灯下,街面上到处是稀水浆子。车辆驶过,水浆四溅。他下了火车就转坐公交车。走在一条小街道里,路两边和一些旮旯狭缝全是积雪,路中的泥水一不小心溅在了他的身上。水波那会儿望着积雪,就想山歌看了他的信一定很伤感,很失望。但是,他并不知道,他的那次离开,他们的感情会慢慢地出现了一条裂痕,那条裂痕,让他们走了感情的弯路。

他在路边的商店买了一桶方便面,就去了一家小旅馆。他睡好了觉,另一天就跑去赛万鞋厂。水波准备在这个厂谋一份普通的工作,先安定下来了,再慢慢地计划自己。他没有去找田娟,也没有联系江远辉,自己直接考上了车间助理。做车间助理,算是幸运的,他的工作性质跟他的专业粘了一丁点边儿。而且,这个身份儿,要比原来他的“出货员”身份好得多,工资也比原来高出一倍多。

水波第一天上班,他绕着车间转了一圈。然后,他站在了一个维修不良品的男娃背后。

这个男娃留着小平头,个头不高,脸上还带着一些稚气,样子比水波的年龄小五六岁。没等水波开口,他问,你是不是刚进厂的?水波说,是的。男娃问,你来学习修鞋的?水波没有回答。男娃说,不好修啊,他娘的,有的鞋子修了一次又一次。水波问,你叫什么?男娃说,我姓李。你叫我小李师傅就行了。你跟二百五似的,看什么看?水波说,小李,你没戴口罩、手套。

小李说,你呆里呆气的,这与你鸡巴相干?你以为你是谁?!进了这个车间,我们都还不是一个球样?水波说,你记得下次要戴。他走开了。水波干的那个助理工作,事务繁杂。他每天除了统计车间的生产总量,还要稽查员工们的作业标准。对于不按作业标准做事的员工,是要记过的。记一次过,要扣去十块钱。水波没有给小李记过。毕竟要扣去十块啊。十块钱多难挣。水波希望小李能够改正。

水波上班的第二天,他拿了一只笔和一本本子,在车间里走动的时候,他把发现的问题点都记下来。他走到了小李的身边,发现他依然没戴口罩和手套。

水波问,你怎么不戴?

原来你不是学修鞋的。戴那个口罩,捂得嘴巴臭烘烘的。戴着手套也不舒服。

不能不舒服就不戴了。你修鞋要接触这些药水、胶水什么的,戴口罩和手套是对你自己身体的一种保护。给你记一次过,你不划算,又不是我不划算。

你给我记了过?

小李的眼睛里顿时燃起了火星儿。他那仇恨的样子,恨不得把手中的鞋子朝水波砸来。水波很惊讶。他只是提醒他,有错吗!小李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水波扫了一眼放在小李面前的药水碗、胶水碗,又看看他身边堆积起来的鞋子。水波很想以一种较好的办法说服小李,而不能因为工作,两人结下私怨。但是,小李却以为水波是在故意刁难他。一个车间几百号人,为什么他就盯上他了呢?他对水波的恨在心里埋下了根。他索性故意调皮捣蛋,把口罩戴在了后脑勺,手套挂在耳朵上,瞪着眼,一幅谁也奈何不了他的模样。

水波的宿舍,与小李只隔了一个房间。中午下了班,水波去冲水房接水洗衣服时,刚好小李也在那里接水。水波笑了一下,他想主动跟小李说话,小李却拉着脸,一脚踢翻了他的桶。水波把自己的桶从地上提起来,到了另外一个水龙头接水。

小李说,有些人怕我啊。给我记过,记个毛呀记!

水波说,小李,你说话能不能放尊重一点。

小李说,我说你了吗?我有不尊重你了吗?到了发工资那一天,要是我的工资真的少了,有些人,你小心一点!

水波没有理睬小李。他独自站在一旁洗完了衣服,匆匆离开冲水房。水波洗完衣服晾起来后,他拿了一本书,一个人站在楼道里看书时,小李唱着歌过来了。他走在他的身边,把湿手一甩,水滴淋在了他的脸上。水波说他太过分了。小李说,我过分了吗?

水波的心里很憋气。他处处被一个小娃子欺负。他总是想不跟他计较算了。他合上书,从楼道里下来,蹲在了路边,心想自己该怎么处理与小李的关系。田娟从他的对面走来了。她扬起了眉毛,叫着他,问他什么时候到厂里的,也不跟她说一声。

水波把自己回厂后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田娟。田娟说像小李这样的早该受到处分。他要是真的威胁他,厂里迟早开除他。水波说也没那么严重,他查了他的人事资料,他是鄂州人。要是星期天不加班,他想去一趟鄂州他的家里。田娟问他去鄂州做什么?水波说他想具体了解一下他们家的情况,他要对工作负责,也要对员工负责。他就是听说了要给他记过,他才记恨他。田娟说反正她星期天没事做,他要是真的去,她星期天跟他一块儿去。

田娟执意要跟水波去鄂州,水波无法拒绝。他们在星期天的上午搭上了去往鄂州的车。小李的家住在鄂州市一个很偏僻的村子,下车后还要步行好几公里才到。正处在三九的冰冻天气,水波和田娟一路风尘,赶到时已快中午了。小李的家中只有他爹和他的妹妹。他妈早在几年前就患病去世了,他爹身体不好,患有气管炎。他妹妹还在读小学。小李初中毕业后就从家里出来打工。他每月都往家里寄钱。在他爹和妹妹的心目中,他是儿子,好哥哥。

水波执意把自己兜里惟一的一百元钱给了小李他爹,说是快过年了,厂里去看望他们。水波和田娟在小李家只停留了一个小时,他们就又离开了。在返回的路上,田娟说水波连自己也没钱用,干吗把钱给人家?这个社会,你同情别人,谁同情你?!水波说他觉得应该给。田娟笑着说他是大好人啊。她掏了一百块钱出来,要给水波,说水波没钱用不行。水波说什么也不肯收下。

他们匆匆忙忙地又要赶往坐车点,田娟却扭伤了脚。田娟穿了一双高跟鞋。她的跟鞋圆圆的,细细的,有半尺来高。长时间走路,她的脚又酸又痛,又一不小心扭伤,看起来很狼狈。她走不动路了,他们在附近的小镇上吃了午饭,水波把田娟扶上了一辆中巴车。他们到达武汉后,水波问她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脚?

田娟说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田娟瘸着腿,走了几步路。进了赛万鞋厂后,在员工食堂内坐下来,田娟十指伸开,手指弯曲,按在脚上晃了几下,说她的脚是崴伤的,问水波会不会崴脚脖子?田娟要水波抱着她的脚晃一晃,水波紧张起来。在我们村里某人踒了脚,别人抱着这个人的脚晃一晃,揉一揉就好了。可水波没有这样做过。他说他不会。田娟说让他试一下。

食堂里,一排排座位,只有他和她。田娟跷起了扭伤了的那只脚。水波让了让,田娟把脚放在了椅子上。是蓝色的胶椅子。一整排椅子和条形餐桌连在一起,挪不动的。水波坐在另一只椅子里,他注视着田娟的脚,却不敢接近。

田娟说,你试一下吧。

水波说,那我试一下,你痛了别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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