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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到房间,我紧紧关上房门,脚上的伤口变成紫黑色的洞,渗出淡黄色液体,神经一跳一跳地疼。我感到头晕恶心,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整个房间都在倾斜,甚至是摇摇欲坠。

我找出药瓶,倒出来几片药,想了想,又倒出来几片,拍进嘴里,去水房对着水龙头灌了一通凉水。回来闭灯又躺到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对面楼房的灯火错落有致,隐隐有人影在窗前晃动,躺下没有多久,吃下去的药片在胃里阵阵发热,并伴随着严重的恶心,头也更晕了,身体虚弱得不停发抖。

我感觉自己如同嚼烂的甘蔗只剩下一堆渣滓。

一刹间,我愤怒得想诅咒世上所有幸福的人,幸福的家庭,祈求在这一刻分崩离析,陷入漫无目的的争吵、猜忌、怀疑、冷战,甚至两个人大打出手。

所有的家庭都因此破碎,复原无望。

我愿意去同情和安慰每一个不幸的人,陪他们喝酒,听他们诉苦,和他们一起长吁短叹,感受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就是不希望他们得到幸福。

我睡着了,夜里有对男女发生争吵,窸窸窣窣,也不知是不是在梦中,女人后来跑到走廊里抽泣,我头晕脚痛,浑身像散了架,这是种难以言说的熬人的缠缠绵绵的酸痛,深入骨髓,慢慢折磨你,耗尽你全部的意志,让你求死不能——与其这么活生生的痛苦,不如死了痛痛快快地喂狗。

清晨,我很早就醒来,屋子里已经很亮,我用屁股蹭着床挪到床边,挺腰坐起来穿拖鞋,门外走廊里人声嘈杂,笑语不断,有大人有小孩,有男有女,热闹得像个人丁异常兴旺的大户人家。

我承受着来自门外的阵阵屈辱。

我在阳光中站起来焦燥地走动,始终无法推开那扇门,脚开始消肿了,踩到地上痛在心里。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淡淡的,微光中萦舞着无数灰尘微粒,眼前迷迷蒙蒙,心像浸泡在刺骨的冰水中阵阵紧缩。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一万零八十分钟,我已经伤痕累累,我想我有资格对别人残暴,我现在要赋予自己这项权力。

屋子里非常懊热,我拿起床下的塑料盆走出去,发现楼下的人都跑到这层楼的水房里洗漱,水房里密密匝匝的挤满了人,弄得地上滑腻腻的,都是泡沫。我在门外等了很久,不急也不躁,面带笑容,像影视剧里那些有身份有教养的绅士,看着蝼蚁般无知忙碌的下等人,由衷地露出轻视。可是他们好像不这么想,他们走过我面前的时候,都理直气壮地看我一眼,同样带着不屑和同情,就像我看他们时的表情一样。

洗漱完下楼,我告诉服务员房间给我留着,晚上可能还回来住,并且交了今天的房钱,当然还包括多出来的那一部分。

外面阳光强烈,大街上一片车辆与行人的喧声,也许是昨晚加大药量起的作用,我的脚出现了知觉,走起路虽然瘸但轻快很多。我在路边找了个夫妻经营的馄饨摊,跟几个衣衫不整、土头土脑的人挤在一个棚子里,大声向老板要了两碗馄饨。

这几个人看着眼熟,刚才在水房里见过,相逢就是有缘,可我也懒得和他们攀交情。

貌似忠厚的老板并没有对我表现出过多的热情,从肮脏的铁皮匣子里拿出两双粗糙的木筷子,比比齐,用手抹了一下递给我一双。

棚子里热气腾腾,老板娘在弥漫的白雾中搅动大锅里的馄饨,很快就给我盛出来两碗,老板在油腻的围裙上擦擦手,端着馄饨稳稳地走过来放到我的桌上。滚烫的鸡汤馄饨,表面浮着一层淡黄的油脂,我往馄饨里放了两大勺辣椒油,把油汪汪、红乎乎的两碗馄饨趁热都囫囵着吞下去。

吃着馄饨我想着接下来该去哪里!

付了钱起身离开馄饨摊,招手停下一辆出租车,坐进车里给了司机一个地址,司机想了半天才犹豫着上路。这个地方我也仅仅是听说,并没有去过,连出租车司机都含糊,看来一定是个生僻的地方。出租车一路向城里驶去,沿途两侧青葱的农田里,农民带着口罩趁着天热施肥,浑浊浓稠的屎汤发酵后在阳光下泼洒出绸缎般光泽,一甩一大片;黝黑结实的村妇头上罩着白毛巾,身上穿着花褂子,手持柳条赶着蹒跚前行、臃肿黢黑的泡卵子种猪,捂着鼻子用嘴喘气大步前行,身后跟着几个肮脏黑瘦的泥孩子欢蹦乱跳;骑着自行车、挑着担子、穿着绿色军裤胶鞋戴着斗笠进城的农民由此经过,都纷纷侧目,笑而不语。进了城司机靠边停车,和几个停车在树荫下打牌的闲散同行打听道,有个人向车里看了我一眼,比比划划说的很详细,司机笑着点头连声说谢谢,快步走回来上车。

司机信心十足,猛踩油门,转动方向盘掉头直冲上城市主干道,一路把我送到目的地,下车的时候指着人流稠密的市场大门告诉我,从那里直走穿过去,找人一打听谁都知道。

我汇进人流向市场走去,附近的农民在市场大门外又摆了个小市场,人人面前摆着自家地里采摘的应时应季的蔬菜瓜果,活鸡活鸭,粗陋耐用的手工制品,脸上淌着汗珠,衣服上闪着盐粒,不时用眼睛巡睃着来往行人。

穿着旧布褂子,头发花白、身胖力壮的彪悍老娘们儿从家里抱来成堆的衣服,无视墙上节约用水的醒目警示语,三三俩俩挤在市场公用水池里甩开膀子猛搓,胸前波涛澎湃,身边泡沫飞溅。

小食店的老板拽跟皮管子出来搭在装满蔬菜的漏筐上,蹲在门前的马路牙子上熟练地洗菜、择菜,银亮亮的水流潺潺流到脚下,一双脚泡在水中白得耀眼,他不时抬头和过往半熟脸的行人热情打招呼,招揽生意,很多人都爱不理他。

我在人流里迤逦前行,踮着脚左右张望,在市场门前的右墙下,有个蓬头但不垢面的中年妇女抱着腿背靠墙坐在垫子上,个子很高人很壮,穿着肥大宽松的碎花短衫裤,脚下放块纸板写着几行黑字,一看就是个算卦的。我走出人群凑过去,中年妇女抬头看我说:“大兄弟,算卦?一卦五块,不灵不要钱。”

我蹲下来看纸板上的经营项目,算什么都是一个价,还不贵,“你都会算什么啊?”我抬头看中年妇女,她坐在那里比我高出半个头。

中年妇女露出笑容,抓过我的手五指并拢摊开,在手心里连拍三下,说:“你先看看我说的准不准,不准不要钱。”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说:“你这个人啊命中带财,一辈子不缺钱花,性格刚强粗鲁,刚愎自负,经常会与人不睦,甚至刀枪相见,至于姻缘呢......”她低下头用手指仔细捋着掌心一处纹路,仔细看着说:“你的婚姻非常不顺,夫妻俩貌离神不离,面不合心合,其实主要问题还是在你,你命中桃花太多,身边的女人让你老婆伤透了心,至于你的婚姻,我看看,应该第三个女人会成为你的老婆。”我笑了,笑而不语,中年妇女看我一眼说:“我说的是你正经谈的女朋友,平时拈花惹草的不算。”

我收起笑容听下去,中年妇女说:“你老婆应该是这几个姓。”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塑料皮的小本,本子里用圆珠笔写满各种姓氏,字迹一个是一个不连贯,很幼稚,像是小学生写的。她用手指点了三个姓氏,其中就有个董字,我半晌无言,愣愣地盯着那个字,过了好久,才半信半疑地说:“我不缺钱花,钱是哪来的,是父母留给我的,还是自己赚的?”

这次轮到中年妇女不说话,我明白她的意思,拿出五块钱交到她手里,她把钱塞进扎在肚皮上鼓鼓的黑包,说:“无论是你父母给的,还是自己赚的,只要你需要钱的时候,钱自己就会送上门来,不用操心。”

中年妇女的话让我疑神疑鬼,像是什么都说出来了,可又什么都没说,话里话外透着狡黠,高深莫测,我回忆着以往的种种经历,默默品味着,她忽然指着我断然说:“你身上有病,你知道吗?”我点头没说话,她说:“知道就好,你的病很重,自己多注意一点,而且这段时间你有牢狱之灾,最好是躲在家里不要出门,过半个月就躲过去了,切记。”

我说:“如果躲不过去呢?”

中年妇女说:“那你不但有牢狱之灾,还会有杀身之祸。”

我说:“我有个女儿,今年十一岁了,她怎么样?”

中年妇女说:“算上流产的,她应该是你二女儿,她不错,不用你操心,很聪明,长大了也很孝顺,可是你得不上济,你们父女缘分很浅。”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想了会儿说:“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你看能见到吗?”

中年妇女掐着指头算了下,说:“如果你从南门进,可以见到,东门就难了,应该是见不到,但以后会有机会。”

我道了声谢起身离开,走出很远在人流中停下,回头又看了中年妇女一会,她背靠墙抱腿坐着,眯起两只眼,不时和身旁的菜贩子笑着说几句话,除了身材高大,和普通的家庭妇女无异。走进市场里,阴暗凉爽,高高的彩钢瓦天棚挡住了强烈的阳光,左右两边是上下两层门市,每隔一段就有楼梯通上二楼,中间长长的背靠背摆着两排摊床,铁架子上挂满了色彩鲜艳、样式新颖的衣服,刷了绿漆写着摊位号的摊床上堆满了小山一样即将过季的打折衣服,商贩拿起衣服撑开抖动不停向经过的行人展示,声嘶力竭地吆喝着招揽顾客。

穿过了市场是条巷子,同样挤满了各路商贩,巷子两侧的房子都腾出来改了门市租出去,巷子里来往行人接踵摩肩,络绎不绝。

我先是向巷子口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打听道,他们不怀好意地讪笑着指点我向前走了几百米,觉得不太对劲,我又叫住几个背着书包结伴而行,看不出是上学还是放学的小女孩打听,她们告诉我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而且走得更远。我也不知该听谁的,只好凭直觉半猜半碰运气走下去,沿途不再向人打听,最后发现那几个小女孩说的是实话。

我数着门牌号,在一个台阶两侧种着花花草草,门前吊着卷帘门,豪华气派的商店大门前驻足停下,空地上停的越野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认准照定后,我上前拍门,门半掩着,顺着门缝飘出来阵阵香气,和寺庙里的气味一般无二,过了好半天,才有个穿着短裙丝袜套着长筒靴打扮妖娆的女人神气活现地走出来,嘴里叼着烟十分张狂地看我半天,“你找谁?”这个女人呲牙咬着烟说,“老疤住这吗?我找他。”我侧目凝视着她,密切注意四周动静,她的脸瞬间沉下来,毫无表情,“没有这个人。”她气冲冲关门,“不可能。”我挡住门说:“他给我的就是这个地址。”我看看四周,此时才注意到我走的是东门,“告诉你没有,就是没有,快走吧。”她不再听我说下去,重重地推上门。

我在门前站了一会,看看四周,好像它这里还真有个南门,有些后悔没从那里走,正准备再上去敲门,门开了,门里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穿着纺绸对襟汉装的长脸男人,手里拿着一对揉成紫红色的大核桃,谦恭地询问我的来意,耐心听我再讲一遍,和气地说:“这里真没有这个人,你真的搞错了,再去别处问问。”

我退后几步左右看看,确实这个门牌号没错,踌躇着是再上去解释,还是离开,长脸男人揉着核桃看我半天,说:“你找老疤什么事?如果生意上的事,我也是个生意人,可以和我谈谈。”

我定神看了他一会,说:“我想搞几辆走私车,你这里有吗?”

长脸男人上下打量我,又走出来向巷子左右望望,回来招呼我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卷帘门放下。我跟着长脸男人进了摆满华丽的硬木家具,台案上的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的屋子里,屋顶很矮,上面搭了一层阁楼,刚才那个女人翘着腿瘫坐在沙发上,斜着头看我进来,抛了个媚眼,伸出舌头舔舐手里条形的冰棒,长脸男人回头看她一眼,她很快一副不失体面的茫然相,对我们无动于衷。长脸男人彬彬有礼地请我坐下,捧过来一套小巧的茶具放到桌上为我泡茶。电水壶里的水烧开了,他把开水倒入一盏装满茶叶的盖碗中闷了一会,分别沥入两个精致的小茶盅,我拿起茶盅抿了一小口,药味般极强烈的苦涩瞬间弥漫口腔,感觉舌头都蛰麻木了,这么有刺激性的茶水我还是头一次喝,搞得我很有些狼狈。

长脸男人微微一笑,又往我的茶盅里沥满茶水,说:“我姓林,你叫我老林就行,不知先生贵姓?”

我咂咂嘴说:“我姓周,和老疤是朋友,我以为他住在这,没想到搞错了。”

老林笑着说:“你找我也是一样,走私车我也有,你真的想买走私车?”

“你是南方人吧?虽然口音听不出来,可还是和这地方的人不太一样。”我说:“南方人到这里来做这种生意,我不放心,谁知道你手里是不是真的有车。”

老林又笑了,说:“周先生好像对南方人有偏见,我是浙江人,浙江地少人多,自古以来就是出商人的地方,要是说起做生意,可是比东北人有信用的多了。”

我笑了,说:“你拿钱跑了我找谁去?”

老林说:“据我所知,老疤是个通缉犯,跑了很多年,最近才偷偷跑回来,居无定所,你把钱交给他更没有保障。”

我说:“可我们是旧相识,本生本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总有办法把钱要回来。”

老林喝了口茶笑笑,说:“钱到了他手里,你还想要回来?你们既然认识,应该比我更清楚,他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除非你把他开膛破肚兴许还能掏出点渣,让他自己拿出来连想都不要想。”

我说:“这种生意不像别的,有钱就能做,都要找个靠山,你一个外地人跑这来火中取栗,我还是信不过。”

老林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靠山再大也认钱不认人,只要他能从我这里得到利益,他就为我所用,义气、人情在金钱面前都只是锦上添花的摆设,可以忽略不计。”

我说:“我要先看看货。”

老林说:“你刚才已经看到了,门口停得那辆车就是走私来的,国内没进口过那种型号。”

我回忆了一下,怀疑地说:“那辆车是左舵,而且上了牌照,堂而皇之地停在路边,你不怕给你人赃并获?你这连累的可是一大票人,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老林笑了,说:“走私车改舵和省内套牌包在我身上,出了省是你的事,要把车牌摘下来,我既然能有这把握,还怕有人来找麻烦?”

我抬头仰望着天棚,阁楼上像是有人,有极轻微的脚步声,我又瞅了眼始终无声无息地舔着冰棒,竖起耳朵听我们说话的女人,没吭声。老林注视着我,说:“周先生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我低声说:“你真的不认识老疤?我怎么好像闻到老疤的味了。”老林笑了,回头看了眼身后的女人,扭回头看着我说:“周先生真会开玩笑,我是正当商人,老疤这种人我是敬而远之,不深交也不得罪,你说这话,如果传出去了可是会害死我。”

他看着我说:“他犯得是死罪,不像走私车,你如果再提起这个人,我只好请你离开。”

瘫坐在沙发上的女人舔完冰棒,把手里的冰棒棍丢进脚边的垃圾桶,掉过脸对我说:“你找老疤有什么事?”

我说:“当然是做生意。”

女人说:“做生意你和老林做就好了,干么老是打听老疤的下落,我看你不是来买车的,倒像是来打听消息的。”

老林目光阴森地看着我,女人像猫一样舔着嘴唇,上下两片薄唇猩红,眼中的光闪烁不定,我点起一支烟抽着说:“我这桩生意只能和老疤做,而且是大生意,至少值你门口停得三辆车,这钱是他给我,不是我给他。”

两个人同时望着我,片刻,老林试探着说:“老疤欠你钱?”

“不欠,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就是生意。”我说:“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谈谈你的车,找不到他的人,我也死了这份心,我们不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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