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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后院有人敲窗,吃冰棒的女人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和窗外的人说话,声音很低听不清。窗外的小伙子留着长发,左耳戴个亮闪闪的耳钉,邋里邋遢,很像昨晚打我的人之一。小伙子发现我在看他,头向旁边闪,女人垂肩披散的波浪发遮住了他的脸,我没看太清。两个人也不知商量什么,鬼鬼祟祟,女人跪在沙发上,翘起的浑圆的臀部,正对着我,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腰,姿势始终保持不变。

我盯着女人的屁股看,好像能把她圆滚滚的小皮裙看透似的,老林对我的样子很生气,重重地咳嗽两声,那个女人回头看我一眼,不以为然,窗外的小伙子也看我一眼,闪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我肯定他是昨晚打我的人。

“周先生,周先生,我们继续谈生意,不要让他们打扰我们。”老林泼掉我杯里的茶,给我换上热的,那个女人听到老林这么说,从沙发上下来,整了整翘到胯上的裙子出侧门去了后院,在院子里继续和小伙子说话。

老林说:“周先生,你刚才说谈谈我的车,你想要几辆?”

“这个人我认识,我们的生意过会再谈。”我说:“我先跟他谈谈。”老林一怔,看着我,我操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去后院,缸里烟头还有余火,烫到手心也浑然不绝。

老林在我身后大喊:“快跑,这小子找你去了。”

我踹开门恰好看到那个小伙子从眼前跑过,一把揪住他后脖领子拽回来,烟灰缸举起来砸到头上,连续砸了三五下,砸得他头上血肉模糊,老林过来抓住我的手说:“好了,打两下出出气就行了,再打就打死了。”

我甩开老林站起来,那个女人扶起小伙子,分开他浸透血的头发看,恨恨地对我说:“出出气就好了,怎么还把人往死里打。”小伙子捂着头上的伤口站直,我抡起烟灰缸狠狠砸了他最后一下,他仰面朝天昏倒在地上。

老林怔怔地看我,我丢下烟灰缸在水池里洗了手,从架子上摘下毛巾擦干净,回去坐下喝口茶,看着老林说:“我们谈生意吧。”老林怏怏地走过来也坐下,端起茶盅没喝,想了想又放下,说:“周先生,你究竟是哪条道上的?”

“哪条道上的也不是。”我说:“我只是来做生意。”

老林说:“做生意就该有诚意,定金带来了吗?”

我说:“我没想付定金。”

“没想付定金?”老林慢悠悠地说:“周先生,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我说:“买车。”

“不带定金就说要买车?”老林笑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了。”

我说:“我卖给老疤一句话,老疤给我钱,买车的定金不就有了。”

老林说:“什么话?”

我说:“你现在承认老疤在这里?”

老林说:“老疤不在这里,不过你也没找错地方,你的话我可以给你转达。”

我说:“这句话我只能跟老疤一个人说。”

老林说:“什么话这么重要?”

我说:“我还没见到老疤。”

老林说:“你跟我说也是一样。”

我说:“这句话对你一钱不值,你也做不了他的主,我要和正主谈。”

老林笑了,摊开双手说:“那就算了,你不说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告诉你,你再想从这里出去可就难了。”

我看了下屋子里的摆设,单单我们喝茶的这张黄花梨桌子,价值就几十万,更不要提其它的东西,我说:“你这屋子里的东西值不少钱吧,几百万有吗?”老林语调夸张地炫耀:“几百万?这些可是海南黄花梨,不是缅甸、越南的新货,你到外边打听打听,这些东西少说也值个几千万,而且还在不断涨价。

“听说黄花梨烧着了有股很浓郁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从怀里拿出个大雪碧瓶子,里边装着有些粘稠的液体,我拧开盖子晃了晃,老林立刻闻到一股汽刺鼻的油味,我说:“富贵险中求,我来这里卖给老疤这句话,就知道不是容易的事,你是想让我在这死给你看,还是回去等老疤的消息。”

那个让我打晕的小伙子冲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帮人,有几个看着眼熟,是昨晚对我动手的人无疑,我用手指着那几个人说:“呦呵,都来了,昨天动手的有你们吧,看来我是找对地方了。”

老林急得脸红脖子粗,“都出去,全都给我出去。”他吼得脸都白了。

那个小伙子粗暴地说:“林哥,这小子不是买车的,就是空子,我们把他废了。”

老林大声说:“让他走,他跑不了,这笔账我们慢慢跟他算。”

所有人都看我举着汽油瓶子出去。

我拿着汽油瓶子来到街上随手扔进垃圾桶,那帮人跟出了很远。跟这些人打交道,要学的比他们更狠,更坏,还要学会玩人,佛口蛇心,阴谋诡计,卑鄙无耻,我们就像在腐败的粪土中蠕动的蛆虫,损人利己,损人不利己,或者根本就不利己,多坏的事在我们这里都不叫事,越坏越不显坏,你习惯了这些,就说明你习惯了这种生存方式。这种生活过久了,你就会混淆了正确的交际行为,颠倒了正确的生活观念,错的是对的,对的是错的,我们这些人早就义无反顾地把善良的人划为异类,选择了与道德相悖的生活方式。

出了老林的屋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阳光太强烈,让我变得有些恍惚,看到周围为了生活劳苦奔走的人,心有戚戚焉,茫然地双手插兜朝前走,一瘸一拐,密集的人群中不时有人撞我一下膀子,我也无心计较,走过路边摆着的一个挨一个的小摊子,望着远处屋顶上一片又一片湛蓝天空。

街边商店里播放着音乐,一间接一间旋律不同、强弱不一地传出来,和人声、车声混成一片嘈杂的市声,高一声,低一声,紧紧伴随着我。那些人跟了一段就不跟了,不知是因为太无聊,还是街上人太多,我走出了很久又想起他们,回头看看发现踪影皆无。

我只好独自走过街头,走过一个,又走过一个,接连走过三个,我停下来,拿起电话拨通了老婆的手机号码,我走到一个角落背过身,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眼泪就流下来,我从来没像这几天流过这么多泪,这么悲伤过。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我猜她又去市场找手工活回家来做,旁边太吵听不到铃声。我又拨通了李兰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断断续续、气喘嘘嘘地说:“喂——”我喉头堵塞,发不出声音,只好挂断电话,她再打回来几次我都没接。

我笑了下,我终于认清了现实,一个无法回避、无法否认的现实,不再自欺欺人。

我在市场买了只烧鸡,斩好,还买了两瓶酒,去江边公园的草坪上席地而坐,看着滔滔江水,一口鸡肉一口酒。头顶阳光强烈,公园里看不到人,我躺在草坪上不停在做白日梦,我血流奔腾,激动万分,不停地和人说话、聊天,身边摇曳着枝条乱颤的绿树,我像是躺在洒满阳光的金色大厅里,面对着数不清的仪态万千、顾盼生姿的漂亮女人,看着她们姣美动人的脸庞激动得涌出说不完的话。

阳光下,我的内衣已经汗湿的像块浸满酒汁的抹布,又酸又臭,可我却还是感到阵阵阴冷。

周围的人忽然间多起来,就像雨后墙根生出的一簇簇新鲜的狗尿苔,到处横生蔓延,整块整块地抢占属于我的空间,我心生愤懑,冷眼旁观,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

高大、黑幢幢的影子一步步逼近,笼罩住我,我缄口不言,我怕人们把我当成危险的疯子,只好换了副普通的表情,悠哉游哉,自得其乐,渐至无欲无念,不哀不怨的佳境。

傍晚,李兰在公园里的长椅上找到了我,我仿佛僵硬的尸体躺在那里,孤零零的,没有欢乐,也没有悲伤。她坐在我的尸体旁,又大又黑的眼睛蒙着雾,哀伤地看着我,我醒了,还魂般悠悠醒转,“滚开。”我有气无力地骂,她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放开我。”我奋力挣扎,感到她抓住我的手像铁钳一样深深掐入肉里。

“放开我。”我又重复一遍,跌跌撞撞站起来,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抱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沾湿了她的脸颊,也沾湿了我的衣裳,我面无表情,我毫不感动,甚至感到恶心,用力拧开身子却没有甩开她,她拼尽全力,始终不发出一点声音,我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扭过头看着别处。她的车停在路边,她像拖狗一样把我拽进车里,重重关上车门,我躺倒在后车座上,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任凭她把我载到哪去。

“你住哪?我昨天去你家里,你不在。”李兰终于开口,开口就说起来没完,“你脸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胳膊,你的脚,你身上臭的自己闻闻,你看看像什么样子。”

她看我不说话,抬头从倒车镜里看我一眼,目光黯淡,迎面有辆大车亮着大灯冲过来,她急忙扶稳方向盘,“说话呀,哑巴了,你现在住哪?”她又看着我,我朝着她假笑,想让她闭嘴,“你想让我说什么?”我看着她,她说:“说什么都行,别闷着,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下午打电话的时候,你和谁在一起?”我看着她,两眼放光,“原来是这事。”她冲我笑:“你是为了这事自残的?”“爱和谁和谁,正经的寡妇不是好寡妇。”我又准备闭上嘴,她说:“想听吗?想听我就告诉你。”“不想听,这辈子你也别说出来,烂肚子里。”我扭头看窗外。

“我可告诉你,周杰。”她突然停下车,我差点撞到头,她回身看着我,严肃地说:“不管你现在怎么想,但下午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事也没有。”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愤愤地说。

“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吼得声嘶力竭,突然震慑我的精神,她转回身,又重新启动汽车,我看着她的背影说:“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吗?”“不想。”她又大吼,我躺在车后座上不再说什么。她像是在赌气,和我赌气,汽车在十字路口急速转弯,轮胎摩擦路面发出尖锐的啸声,我的头重重地撞到车厢壁上,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笑了。“我觉得你有点怪,是不是又疼了?”她消了气,语气温和,“没有,不疼。”“不疼也得去医院看看,别耽误,小病拖成大病,没人伺候你。”她重重地说。

“你知道吗?”她平静了一会,忽然说:“金花今天早晨死了,昨晚吃了一整瓶安眠药,发现的时候人已经硬了。”

“活得好好的,为什么呀?”我坐直身子,震惊地看着她,她说:“谁知道呢,没病没灾,虽说离婚了,可也不至于这样,谁知道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离婚都七八年了,不会是这事。”我又靠回车座上,看着窗外说:“不是这事。”

“我觉得是。”她说:“她一个人太闷了,负担还重,时间长了就会想不开,女人想的和你们男人不一样。”

我们又陷入沉默,她观察着我的变化,盯着我的脸色,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你怎么没死,你也离婚好几年了。”她不吭声,默默地驾驶,时而从倒车镜里凝视着我。她载我去了她家,屋里空荡荡的,收拾得很干净,阳台架子上摆满了盆花,她指着阳台上的玻璃窗说:“我想在这挂两盆吊篮,让它从上垂下来,你看怎么样?”我觉得很累没理他,独自到沙发上坐下,她坐过来偎到我怀里,嘴一撇就要哭,很委屈的样子说:“还生我的气呢?”我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说不出口,推开她坐直说:“没有,我不会生气,那是你的自由。”

“我累了,先去睡了。”我走进卧室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到她在外边轻轻叹了口起,一阵窸窣之后,端了盆水进来,说:“不想洗澡,你总要洗个脚吧,你闻闻你的脚臭成什么样子了。”她放下水盆,发现我脚上的袜子浸透血,又发现地板上我走过的地方都踩出一溜带血的脚印,手里的盆失手落在地上,水泼了一地,捧起我的脚大声说:“你的脚怎么了?”我坐起来把脚缩回,扒下袜子看到伤口周围呈现恐怖的紫黑色,肿了一大片。

“你倒底干什么去了,伤这么重也不和我说一声。”她急得要哭出来,我说:“踩到钉子了,去医院打了一针,医生说没事。”“这还没事,快跟我去医院。”她大声说,我说:“没事,不用去医院,我睡一觉就好。”我闭上眼,知道她在注视着我,在小心地看我的脸色,过了会无声地离去,在外边打了个电话,叫了个医生朋友到家里来。打完电话她进来擦地上的水,小声说:“你先别睡,医生很快就来,再多坚持一会。”可是我坚持不住了,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睡得很死。

我醒来的时候一条胳膊打着夹板,一条胳膊上扎着吊瓶,脚上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了,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流泪,看到我醒来急忙用手擦眼睛,小心翼翼地说:“怎么样,还疼吗?”“医生什么时候来的?”我说:“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你们把我怎么了?”

“你病得这么重,为什么不告诉我?”她说:“我在你眼里难到一直是个外人?”

“我没病。”我愤怒地说,风从我发烫的脸上掠过,我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燃烧,她伏到我身上说:“我全明白了,我不怪你,也再不和你闹了,都听你的。”

“你都知道什么了?”我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她扭过头不看我,我看到泪水顺着她脸颊不停流。她几次要把手抽出去,都被我牢牢抓住。

“你倒底知道什么了?”我坐起来恶狠狠地说,一把扯下胳膊上的针头,她也从床上坐起来。我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第一口就把我呛得连连咳嗽,我下床走到窗前,抽了几口烟说:“医生都和你说什么了?”

她咬着嘴唇,垂着头不说话,片刻,仰起脸,意外地显得决绝、平静,“我们结婚吧。”她坐在床上对我说。我顿时震惊、紧张,不知所措,表情僵硬的连笑也笑不出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能和你结婚,别忘了,你比我大四岁,我们的生活会很不协调。”“我不管。”她说:“就算不协调,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你忍忍就过去了,以后每年我去给你上坟,你的女儿我会帮你前妻抚养成人,我会把她们接过来和我一起住。”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她的内心看起来远比外表坚强。

我刚要开口,她就立刻打断我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想听,你的狡辩现在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已经看清楚了你这个人,不要再想骗我。”

“我们不合适。”我说:“我又认识了一个漂亮姑娘,比你年轻,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哦,我不在乎,你现在就是外边有一百个女人,我都不在乎。”她说:“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也不准离开我,除非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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