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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坏了

黑爷爷的花鸟店今日没开张。

文生听母亲提起过那位年迈的老人,但当时他的注意点都在黑爷爷的姓氏上面,相比于寻常姓氏,这个姓奇怪了点,不过他知道黑姓源于突厥氏,就不知道黑爷爷和突厥族有没有关系了。

纪太的篮子里还剩了几份法式甜品,她给镇上其余人送去后,留了最后一份没有动。

文生不太关心要去见谁,他只负责跟随左右,或是东张西望熟悉一下这座从前没有细看的小镇,他上下班都走得匆匆忙忙,没有正眼注意过旧味建筑和幽静景色。

走过一座古老的小桥,快接近镇中心最热闹的地方了,一家怀旧钟表店矗立在咖啡厅和理发店中间。这是纪家的新店,却也是个老店,从朋友的朋友那处接手下来的。

因为文生开始工作了,纪家父母也想过清闲日子,因而用积蓄买下了钟表店,从闹哄哄的城里迁徙到了宁静的小镇上。

推开玻璃门,便见老纪裹着女士披肩趴在柜台上打瞌睡,纪太一把将遗留在店里的披肩抽扯了过来,她大力拍打披肩并且抖了抖,粗鲁吼道:“老不死的!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睡觉!要睡觉滚回去,要看店给我起来!你闷头睡,遇到了小偷,怎么是好??我要真是你老板,你这样偷懒,我的店准被盗光!”

老纪打了个河马式的哈欠,他睡眼惺忪,砸吧砸吧嘴说:“我要真是店里小伙计,那点看店的钱,恐怕留不住我这个人才。”

她的三白眼翻起来很不近人情,手上的动作倒有一点人情味儿,将篮子直接摆放在他面前推一推,就没说什么话了。老纪迫不及待掀开篮子上面的碎花布,忍不住搓了搓手,开动前他打了个响指,命令文生帮他买一杯咖啡来。

文生和顺听令去隔壁买咖啡,在吧台等待的几分钟里,他不经意间在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姑娘,如今却是陌生人,他的前任——席微。

大好青年整个人都怔住了,以至于吧台服务员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他悄悄将席微那一桌也一起结了账,走出咖啡厅前,他踟蹰在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角落里的她,她光光是坐在那里,就吸引了太多男性的目光,那张脸使人看了第一眼还想看第二眼,气质与样貌较为知性。比别人独特一点的是,她坐的是轮椅,下身一边裤子空荡荡的,稍有一点风,左裤就会轻轻摆荡。

文生和她曾经谈了整整四年的地下恋情。

恋情浮上水面后,遭到了父母的白眼和反对,纪家绝不接受残疾的席微。

门口的文生直看着咖啡厅里的席微,对衣服有严重洁癖的他,把裤腿抓得褶皱多且深,布料皱起边沿像几股粗糙的麻花。

席微对面坐着一个翘着腿抖来抖去的男人,二人谈笑风生,似乎在约会。荣发乃镇上有名的二流子,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平素靠着父亲的理发店收点零花钱用,以泡妞为骄傲。

文生完全想不到席微会来到这个地方,更想不到,她会和一个无论在生活上还是个性上都差别极大的男性喝咖啡。

文生又看了几眼角落后,闷声不吭地捏着咖啡出门了,他走了,背影仍在的那十几秒里,席微转过了头,她脸的方向始终朝着那抹高瘦背影,直至背影消失不见,也如此。

替父亲送去那杯咖啡,文生就朝回家的小路心不在焉漫步,他双手插兜里,微垂着脊背,连地上的小水坑踩到了也浑然不觉。直至几声嘈杂的暴喝响起,他才提起精神,张望了一下声音的方向。

“抓住鲁笛!抓住那个坏孩子!他打伤了维先生的头,谁抓住他,大家都有赏!是维先生亲口说的!”

“快!一起帮忙!维先生可是在镇上救济过困难人的好人!谁也不能袖手旁观!”

“这个坏小子太胡作非为了!就算不是为了维先生,也得抓住他好好教训一番!”

不远处,一个蓄着刺猬头的大男孩,在人群中四处乱撞的逃跑,谁也没有他的脸肌肉紧绷和躁红,他的身板比起撵他的那些男人要强壮一些,只是寡不敌众,跑为上策。

周围的男人皆跟风追起了鲁迪,大多想着那一句有赏,便眼冒金光地盯向了跑得飞快的男孩。

文生也不由自主张开双臂预备拦住鲁迪,他这次的运气总算好了点,正好在前面,一下子就抱住了无头苍蝇一样的鲁迪。

众人的脚步声重叠向前,鲁迪慌了,他猛抽出随身携带的刻刀划伤了文生的手臂,在挣脱束缚逃离的那一刻,又不幸被蜂蛹而上的人们按在了地上,鲁迪狠狠皱鼻呲牙,却一言未发。

坏小子被当成犯人押走,剩下的人们扶起文生,帮助他勒住渗血的手臂,勒手臂用的布是从一个女孩的白棉裙上撕扯下来的。过程中,不免听到几句八卦,也听到别人夸赞他是维先生的恩人。

他们提起鲁迪,皆义愤填膺,说鲁迪坏到连老师都打,除了打架就是打架。说鲁迪不爱学习、不守纪律也罢,还坏到偷班费。那些谈论几句离不了坏之一字。

八卦后,他们方想起文生的伤口需要及时治疗,就好心请他去镇上的医馆包扎包扎,也提醒他去维先生那里领该得的报酬,文生客套过后,并没有去医馆,也没有去找维先生,仍旧往回家的方向走。

文生记得阁楼上放了医药箱,他可以自己包扎。踩进阁楼里的第一件事是抽纸巾擦皮鞋,皮鞋上沾得泥巴和水泽在他看来非常刺眼。他半蹲下去,弯腰将擦鞋的瞬间,似乎瞧见镜子里的自己慢了一拍,他猛得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也同时猛得抬头,没有异样,又是眼花。

近来精神不佳,眼睛屡屡恍惚了。

他撑了撑眼睛,从柜中拉出医药箱,坐到靠窗的小床边开始清理伤口,才一会儿没按伤口,鲜血便“迫不及待”涌出,他将手臂往前一挪,防止血液抵在床上。

滴答——滴答——

血液在地板上流动,渗入了地板缝隙里,逐渐顺着缝隙流向镜子脚...

忽听见颤动摇晃声,文生扭头就见那面椭圆镜子的一边脚架裂了开,它因此快站不稳了,大幅度晃动着将倒未倒,看起来着实危险,文生猛跨一步过去,试图扶稳镜子。

冲过去的劲儿很大,他闭上眼睛做好撞镜子的准备,闭眼之间,脸上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有的是一种身体强烈的失重感,仿佛穿过了镜框似的。

可是,却没有听见镜子破碎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坠物的声响。

他踉跄着正要睁眼,猝不及防的,后脑勺被什么钝物重击,来不及感到疼痛,一瞬间几乎失了意识,唯一清晰的是那声闷闷的“嘭”,像是棒球棒敲打了头部,随后眼前持续陷入黑暗,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多久,他快苏醒的时候,微微动了指头。在头疼欲裂之中他艰难睁起眼皮,昏暗的房间让他的眼睛比较适应,眼前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晰,逐渐他看清了熟悉的天花板,一块块深深浅浅的方块木,匀称简单,是他失眠时才数的小方块。

只不过,天花板比原来要干净许多,没了沾满蚊虫的蜘蛛网和灰尘,它看起来格外崭新,新得不可思议,甚至能从有些反光的板面看见自己。大概是他的母亲终于替他打扫屋子了。

他摸着泛疼的后脑勺,放上一个枕头在身后,浑身发酸地半坐了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被人打了!在自家的“新”老房子里被打了!

一时间,他毫无思绪,低头又发现手臂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上头还系了一个少女心的小蝴蝶。待他再环视房间,发觉一切都变得崭新,崭新得令他有一丝捉捕不到的情绪。

他挪屁股下床穿鞋,一双皮鞋被摆得整整齐齐,鞋尖朝着门的方向。

除了发黄的墙面看起来旧一些,每一样家具和物体都太新了,他轻轻推开门,没有半点吱呀声,往日他房间的门只要一推必然会有烦心的杂音。

二楼的走廊僻静无声,他倒没注意走廊的装潢,匆匆下了楼想去问问父母被打晕的事,客厅里空无人,他便朝厨房喊了一声,妈!

哈?

这声音,不太像他母亲的声音,过于年轻和清脆了。他带着疑问极慢地走向厨房,惴惴不安着,渐渐看清橱柜前有一名坐着轮椅的女人,她高抬起手臂,撑头在菜板上仔细切肉。

这背影过分纤细,瘦得骨骼明显。

女人的背影有几分眼熟,很像一个人,不过,他不太相信这个人是她,更何况她没有这么瘦。文生侧了一侧青渣下巴,他的两只手掌瘫在各一边,问道:“请问,你是?”

女人没有回答,继续认真切食物。

文生的视线放在了她枯黄的头发上,就大概判定了此人不是席微,席微的头发可是黑得发亮呢。他继续礼貌地问:“你是我妈妈的客人吗?或者是我爸爸的客人?”

她还是不说话,只专心做手头上的事。

文生的眉头不知不觉地上拢,他探问,“你能回答我吗?转过头来也行。”

她不动了,没过几秒,又开始切肉了,猪肉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而动,淡红的血汁淌过猪肉表层,流到菜板上向边沿出发,一滴血水就落下来浸染湿了她的裤子。

文生高度注意着她的浅色裤,忍不住上前提醒她,“小姐,血染脏了你的裤子,注意点为好。”他立即搜出兜里的帕子,绅士地替她裤子脏污处按了按,擦了擦,唉叹着说:“可惜...擦不掉了,现在洗还来得及。”

他抬眼说话,很快愣住了。

面前的女人骨瘦如柴,脸肌略凹,皮肤呈暗黄,可那张熟悉的脸孔叫他心绪波涛起伏,更意外的是她竟然画了醒眼的浓妆,彩色眼影,拉长眼线,红艳嘴唇,着实不止一丝怪异。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席微。

她眼睛也不眨地盯着他,逐渐微笑了起来,终于开口说话了,“文生,睡醒了吗?睡醒了帮我炒菜,等下爸爸妈妈从店里回来,就可以吃到热腾腾的晚餐了,这个点了,他们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到家。”

文生依旧在傻眼中发愣,少顷,他又将面前的女人打量了一番,再次确定,席微没有这么消瘦,头发没有这么黄,脸上也不会有浓妆。他不禁问道:“你是谁?还有,爸爸妈妈,什么意思?”

席微眼底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她想要去拍拍文生的额头,被他躲开了,她无所谓地放下手,理所当然道:“我是谁?亲爱的,你问的真奇怪,我是你的女朋友,席微啊,你的爸妈当然也是我的爸妈,你是不是睡傻了?”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文生很茫然。

“分手?”她说话的尾调稍稍提高了些,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分过手?我想你一定睡糊涂了,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毕业后你就把我带回了家,你在工作,而我主内。”

文生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庞,低低呢喃,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席微忽地笑出了声儿,她表情明媚地打趣,“文生,你什么时候这样可爱了?好了,我不够高,不能站起来,快帮我炒菜,饭做好了,爸妈也差不多回来了。”

文生盯着她露齿的笑容,又想起记忆中的席微,从来笑不露齿,说话语速也平缓,并没有如此轻快。但他没再问什么话,一下凝着一下动着,帮助眼前的席微做起了晚饭。

他做饭时手上的动作停了好几次,抬头望向窗口外无星的漆黑夜,以平常一点的语气闲聊,“我晕了有多久?我记得有人打晕了我,在阁楼上。”

“打晕?”席微摇头,用菜刀狠拍了几下大蒜,就捡起菜板上的蒜剥着说:“真的是睡糊涂了你,你是贫血晕倒,哪有人会打你?我们这里的人不会。”

“是吗。”文生被炒菜飘来的气味呛到了,他偏头握拳咳嗽,席微伸长了手要去按吸油烟机的开关,够不着,最后还是文生按的。

席微没有回答他的是吗,他又提起了未归家的父母,“今天晚上爸妈都去了店里吗?”

“嗯,当然,他们每天都一起的。”

“每天都一起?”文生目露诧异地瞧她一眼,眼神就定住了。他的父母在晚上几乎没有一起看过店,甚至晚上关店后街道太冷清,母亲一个人走回来,父亲都不太会去接,而是一门心思全神贯注品鉴那些小破古董。

席微在厨房里琐碎的事上尽可能忙碌起来,也催促他赶快做饭,这般,他想说的话都没来得及说了,也陷入忙碌氛围,快速翻炒着锅里油香滚烫的菜,听从她的各种指导。

九点左右,他们在厨房收尾,偶尔低语交流。

大厅的双开门无声地动了,一个贵妇裙女人勾搭着穿着得体的男中年进门了,她拨弄几下波浪发上带有黑网纱的羽毛帽,调整好笑容,和身边人优雅地来到了长桌附近。

“儿子,媳妇,我们回来了!”他们异口同声,慈祥地望向厨房。

文生凝住了身子,这是他目前常有的动作神态。他洗干净手,推着席微的轮椅从厨房出来,看到眼前的父母,他愕然瞪大眼睛,步伐也不动了。

菜香飘溢的桌旁,站着一对令他熟悉却又奇怪的父母,他们真真改头换面了,穿着打扮比从前好一些,只是浮夸了点,不太像日常的服饰,更像是要去参加舞会的打扮。

他们也面黄肌瘦,有着一脸强烈的浓妆。妈妈的粉眼影、红脸蛋、油红嘴,父亲的黑眼影、白高光、紫色唇,一齐冲击着文生收缩的瞳孔,他握在轮椅上的手缓缓垂了下来,不知所措地后退一两步,嘴巴半张着,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儿子,我很高兴你和媳妇给我们准备的晚餐,我最近有点胖,准备减肥,既然你们做了这么多宵夜,我当然得赏脸,来,儿子,抱一个。”

“很有食欲,这几道菜都是我爱吃的,你越来越孝顺了,果然快安家立业的男人会懂事成熟,我也要该抱你一个。”

他们兴高采烈地上前给了文生一个大拥抱,紧紧的,热情的,亲切的拥抱,文生却僵硬着身体未动,他悄然捏紧了外套的衣角,待父母离身,他疑虑道:“你们为什么要化妆?”

一时厅内寂静无声,三个人都相视一眼,没人回答文生的问题,分别落座后,只有纪太自然而骄傲地扭着脸,和蔼问:“好看吗?这是最近很流行的,自信妆,你需要的话,我明天可以为你准备化妆品。”

“谢谢,不用,不用。”文生拨了拨桌上的筷子,嘴角扯出一个笑,“我肚子有点不适,先上楼睡了,大家慢用。”

“肚子不舒服?去镇上的医馆看看,如何?”

“哪儿不舒服?是肠子,还是胃?我也可以暂时为你准备药物。”

“我帮你揉揉?”

纪太,老纪,席微依次表达出了关心,文生起身将椅子塞进桌里,他的一只手放在肚子上贴着,婉拒道:“没什么,只是有点胀,上顿饭可能还没消化掉,你们用宵夜吧,明天我还要早起上班,现在也有点困,我去睡了,让我好好休息,别打扰到我就好,谢谢。”

迅速说完这段话,他快步上楼,身后娓娓传来家人的关心话,他未理会,匆匆回房关门,锁门。

他呆坐在床边,想着什么,粗宽的眉头微微蹙着,又低头一看腕上的手表,眉蹙得深了些。

他的手表停止走动了,停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二十八分。

这块表虽不说最昂贵,也是店里质量上乘的表,才戴了多久?没磕着碰着,没沾过水,就平白无故坏了么?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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