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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信妆

文生取下手表仔细瞧了瞧,正倒弄着,门外响起了三下礼貌的敲门声,随后熟悉的女声也响起了,“文生?爸妈让我来送药,你吃了药再睡不迟,好吗。”

他将手表放进衣兜,踟蹰片刻,选择慢慢开了一点门,透过门缝逐渐看清那张妆容怪异的瘦脸,那人微笑着坐在轮椅上,左手上同时捏着杯子和一盒药,她怡悦扬起精致的戏曲眉,关心道:“喏,爸妈准备的药,他们很担心你,又知道你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只派了我来,如果你想要我陪着你,我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

“呃,谢谢。”文生一只手控制着门,一只手伸出去接过杯子和药,“我很困了,马上就要睡,晚安。”

席微轻抿红唇,点头的时候肩膀也在动,她将双手放在轮椅下两侧,慢条斯理地掉头,“晚安。”

文生想关门的那一刹所有动作都静止了,凝一两秒,他马上转头看,老纪和纪太一前一后握住轮椅推手和脚,协力帮助席微下楼,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小心下,轮椅上的几双手全绷得紧紧的,骨头愈发明显了,仿佛几只活生生的鸡爪。

他忽地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哪里使他闷闷的,回屋后还是将门给反锁上了,也不忘检查一两遍有没有锁好。他将水杯搁在床头柜上,药倒是拿起来看了看,治疗胃胀的,是比较眼熟的药,但是他没有吃一颗,一同撂在了床头柜上没再碰过。

下意识往裤兜里摸手机,空的,才记起今早出门前把手机放在客厅里冲电了,但他现在不准备走出这个房间,头一次脸不洗,脚也不洗就上床睡觉。

闭了一会儿眼,他又睁开了眼睛,翻来覆去时,被什么硬的东西硌到了腹侧,同时听到极短的一声噫,他如弹簧一般从床上直直坐起,手忙脚乱打开明亮的灯,紧张环视了一圈房间。

一切都静悄悄的,毫无异样,倒显得他一个大男人神经质了,听错看错的事何其多,他应该放松些,睡个好觉,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今天做梦一样的奇怪感觉一定会结束。

他边躺下边摸到衣兜里,搜出了一个硬挺挺的胡桃夹子,恍然想到这是白日里杂货铺的小老太所送的人偶,随手就将胡桃夹子放在床头柜上,顺便开了台灯,关了天花板中央的灯。

昏黄灯光照耀下,胡桃夹子腰部上的击剑蹭亮,它肩上那把长长的枪也光滑发亮,台灯并不亮堂,光从小击剑上折射出来,才亮了几许。

这夜,文生辗转反侧许久,才终于入眠,记不得几点睡的,大概是凌晨。早上七点闹铃准时响起,他打着哈欠,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厕所洗漱。

他困得睁不开眼,睡眠上的不足,使他身体仿佛做了什么脏活累活似的,宛如一具老年人的躯体。所以通常,他不愿意熬夜。

“儿子,吃饭啦!不着急,要是冷了,我还可以再帮你做一份。”

很难得,他的母亲唤了一次就没再催促,声音比原先纤细,听起来温柔体贴,不叫人腻烦。他哼着调子阳光的歌,踩着结实腻润的橡木楼梯下去,脚下依然没有了吱呀声。

长桌上一共有三个人,父亲,母亲,以及女友。

老纪坐在一家之主的首位,没有像过去一样迫不及待开动,而是在看报等待。席微虽坐在长桌右侧,也帮着理桌上的早餐。纪太端着盘子进进出出,轻快地摆放食物,身段跳舞似的旋转,裙角带风,眉色间洋溢着青春活力。

他们同时看向文生,嘴边都挂起了善意的微笑,那颜色不一的唇色像是排列起来的调色盘,包括他们的眼影,戏曲眉和腮红。

文生的哈欠打到一半止住了,困倦立时消失,他吞了一下口水,生硬挤出了一个字,早。

早安。大家分别回应了家里的重要人物,老纪亲切向他招手,纪太热情拉他上桌,席微贤惠替他布菜,饭桌上其乐融融,真是一个温馨的早晨。

席微又要帮他倒一杯牛奶,温热过的牛奶盒刚一倾斜,他就出手阻拦,起身搪塞道:“我忽然想起公司的文件还没有完成,都这个点了,有些迟,来不及吃早餐了,我得马上走了,真是抱歉,你们慢慢吃,不要管我。”

他匆匆要走,身后没有一个责备他的声音,纪太追上来塞了一片面包到他嘴里,甚至宽慰他不要着急,家里人都前所未有温柔到起鸡皮疙瘩对他说,宝贝文生,祝你今天好运,一切顺利,路上小心,我们等你回来。

真是见了鬼了,他们性情大变如同汽车在凶险山腰上的急转弯,而他的心情,好比车轮和土地之间在紧急情况下发生的惯常反应,生生扑了满鼻子灰,又糊又呛。

文生顺从咬住那片面包,又折回客厅揣走了充满电的手机,他回头冲目送他的家人干笑一下,就马不停蹄去了老房子底楼左侧的车库里。

一坐进车里,他嘴中的面包片就掉了下来,强制停止胡思乱想,他急踩油门驶上镇上那条宽敞干净的柏油公路,清早人不多,他注意着路道,也没去注意路边的店铺以及路人。

行驶斯须的行程,他透过车的前大窗瞧着,天色暗得灰紫蒙蒙,他再往空中一望,不知不觉将车开得愈来愈慢。整片天空都是暗紫的,紫中夹杂了一条一条细白的线,厚云压着薄云,阴沉沉的紧,却不是打雷下雨的征兆,它虽是如此颜色,看起来实在平静。向远处清远谛视,天地间那条模糊的地平线,也是一道雾朦胧的灰紫,仿佛有戏中人从那里来,要将这天地当做大舞台。

天色幽美,诡谲多变,似乎要迷了人的眼。他注视着周围,天地间太像一个充满紫色的万花筒,而他就是万花筒深渊处的一抹黑。

他忽然觉得上班迟到了,也没有关系了。

车身如蜗牛背壳在柏油路右侧慢慢地前移,他始终东张西望观察外面的世界,渐渐发觉天色将柏油路也染成了淡紫,地面反着奇异的微光,仿若置身梦幻之中。

终于,一辆汽车火速越过他,汽车一闪而过,他没太看清,却朦胧看到司机是个浓妆脸,长得黑干瘦,叼着一支烟。

文生紧锁眉头,他缓缓靠右停车,摸出手机查看通讯录,联系人第一位是母亲,他顺手拨了一通电话过去,另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忐忑轻点。

“喂?儿子?”电话里的声音虽是鸭公嗓,却没过去那样粗,和早晨听到的一样,纤细多了。

不见文生说话,电话那头的人急急关心道:“宝贝儿?你怎么不说话?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喔,没有,我...今晚可能加班,回来的迟,”他试探着说:“你让小微不用等我吃饭。”

“噢!原来是这样,没问题,我们会替你保温好饭菜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祝你工作快乐,路上一定要小心呢。”

文生在对方说完那一刻,就挂了通话。他往后靠在座椅上,上下滑动着手机,在联系人里看见了一个眼生的称呼,亲爱的。

点开来查看,是...席微的号码?

他不记得给席微的称呼里有过亲爱的,小微、微大人这两个倒是有过。将通讯录翻了一遍,除了席微的称呼有变化,就没什么异状了。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坐了几分钟后,他启动甲壳虫车继续上路了,重踩油门,飞驰如箭通往公司。

车驶进停车场前,他瞥见亭子里的中年保安面如黑底锅,似乎抹了碳灰一样,整张脸都黑秋秋的,没有其余色彩,像个从灶头里钻出来的人,却没有灰头土脸之感,也没有让人想发笑,保安的神情和寻常不同,不是亲切的招呼笑,而是面无表情,生出了点威严感。

纵使脸再黑,文生也认得出这位保安大叔,他倒是想问一句,大叔,您今天的脸怎么这么黑?

不过当前面黑黄相间的栏杆升起,他习惯性开车就走了,再后来,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本能夹起伪皮公文包,大步流星赶去公司挤电梯了,也没回头和亭子保安磕唠闲话。

他最讨厌的事就是挤电梯,等电梯门缓缓张开,他有些愣,头一次在早上乘到不拥挤的电梯,不,是空无一人的电梯。他搜出手机看时间,离迟到还有几分钟,往常在这个时刻,必然有许多和他一样着急的同事在电梯里点脚、看时间。

今天星期一,确是上班日,可是一路走来,说不上来的怪异和不寻常的气息若有若无侵入心间缭绕。

光线昏暗的办公楼里,每位同事都安安静静埋在桌前工作,敲电脑的声音有时听起来甚至很整齐,无人交头接耳,方位上也没有空缺,除了文生来得最迟。

面前的一切打破了他脑海里的画面,他脑海里的画面应该是方位空缺偏多,同事大多散漫,举手投足慌张混乱,有的急惊风撞着慢郎中完善任务,有的在休息区囫囵食用早点,有的心急如焚赶来刷卡,主管则边巡视边骂人。

此时此刻,幽静的环境使文生放轻了手脚走路,他左右转头看看两旁专心致志做事的同事,逐渐看清他们的脸后,他的脚步慢慢僵住了。他所看见的每一张脸,都有色彩鲜明的妆容,他们皮肤枯槁,黄瘦如尸,还有一双神似死鱼般的眼。即使他们看起来毫无生气,工作起来也聚精会神。

文生立在过道里一时如石像,他最多动一动眼皮润润眼睛,也没人与他打招呼,忽然,一只褶子大手重拍在他肩上,他极短地抖了一下,倏地惊惶回头,视线便撞进一双刻板寂然的老眼里。

主管那张老嬷嬷似的梨形脸放大,文生险些惊呼出声,他压紧了喉咙,挑起嘴勉强笑了笑,向主管问了个好。

主管的白.粉底嘴唇中间涂了点口红,这样的唇形与他中年男性的外表极不相称,他说话时,桃心红唇蠕动得像一条吸过血的蚂蟥,“小甜心,傻呆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工作,难道你想和我进休息区喝杯咖啡吗?”

“工作,当然。”文生干笑着,落荒而逃地转身,主管揩油了一把他微翘的屁股,动作既不是悄然,也不是正大光明,就那么捏了两下,便似笑非笑地巡视办公楼。

文生敏感地收紧臀部,硬着头皮坐到了方位上。他的主管虽是个破脾气,常常对下属鸡蛋里挑骨头,却没怎么冲他发过火,大抵靠了父亲和这所公司领导是旧友的缘故。

在公司一整天他都坐立不安,屁股上仿佛长了瘙痒不适的痔疮,又仿佛扎入了好几根细针,他低效率地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就仰在椅子上观察四周大变样的同事。

他终于悄悄靠向左侧的同事,将手掩在嘴旁,悄声问:“你们怎么...都化妆?还...瘦了...。”

同事分出一丝神回答,“这是自信妆,瘦没瘦我不知道,但大家一定喜欢自己很瘦。”

“是吗?”文生悄声嘀咕,“瘦得真变态,我是没睡醒还是怎么了?”

同事微动耳朵,笑说:“当大脑营养充足,健康美就会来临。”

“嗯?什么?”文生低眼盯着她敲键盘和控制鼠标的手,那是一双蜡黄的手,涂了黑红的指甲油,在灰暗的桌板上像一张哥特式老照片。这位同事过去从不涂指甲油,也很嫌弃打扮花哨的女人,他第一次看见她涂指甲,好看是好看,许是环境色调太暗得原因,总让他觉得毛毛的。

他又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办公室里的灯,不怎么明亮。”

“或许吧。”女同事忙着自己的工作,口气敷衍。

文生也不欲打扰她了,他撑着头看所有人,渐渐眼皮子沉重,他眼睛陷进了黑黢黢的漩涡里,打起了沉长的瞌睡。

耳边隐约有着嘈杂的说话声,忽大忽小,忽轻忽重,文生迷迷糊糊睁眼那几下,看见眼前挤满了很多张鲜艳的浓妆脸,厚厚脂粉下的那些面孔都是同事的熟悉模样,他们以这样的方式一起凑在他眼前,吓得他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完全睁眼的那刻,周围清净空荡,没有拥挤的人围着他,大家都安分坐在方位上忙碌工作,没人偷懒,都认认真真的,更没有人对他投来目光。

他重拍了几下自己的脸蛋,甩甩头,低语道白日做梦。

直到下班,他看见的也和从前不一样,今天竟不加班,也没人主动留下来加班,每个人都准时下班了,从同事的交谈里听到,有人要回家陪老婆孩子,有人要去兴趣班,有人要去享受夜生活。

文生走在人群前面,总觉得后脑勺有很多只眼睛在看他,等他回眸,却没一个人对视上他的眼睛。他转正脸,继续顺着人潮走出公司,当那种被许多目光注意的感觉来临,他又立马回头,这样的状况持续多次,始终没有看清到底是谁在偷看他,亦或是到底有没有人在偷看?

他不再徒劳回头,只想回到自己的迷你车上。上车后他锁紧车门,一抚饥饿的肚子,逐缓向城市中心开去,一路上所见的人们都有一张“潮流”的自信妆,颜色各异,鲜艳有之,暗沉有之,就是没有素颜的干净脸。

他瞧了一眼街道边的餐厅,最终选择掉头,往僻静的路道行驶,已经走出了城市边沿,在柏油路匀称前进,这条路直通小镇,可是车开到一半就不走了。

虬曲苍劲的大树下,一辆橘色甲壳虫车稳稳停着,车的主人降下一点窗户弹烟灰,他夹着那根烟不停地抽,焦虑地抽了一根又一根。

一盒烟抽没了,他就拢了拢外套,放平座椅顺势躺下,将双手枕在后脑勺,浑浑噩噩看着暗红紫的天空出神,天色越来越暗,夜空月明星稀,它只有变黑的时候和认知中一模一样。

文生在车中静呆了几个小时,有时呼吸劳累地躺着,有时沮丧趴在方向盘上,他不断搓着扎手的短头,百思不得其解。

刺耳的铃声划破冷空寂夜,屏幕上亮起来电显示,是他的母亲,他没有接电话,反倒把手机放在副驾驶的座椅上了,他不接,铃声就一直呱噪、急迫地响,手机也震动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变成一个小人,站起来指责他不接电话。

来电显示压迫着文生,从母亲变成父亲再是亲爱的,他盯着手机屏幕,额上渐渐渗出了汗珠,慢慢浮在皮肤表面,凝聚成大水珠一滴一滴掉在了衣服上,或者座椅上。他深呼吸一口,干脆拿起手机接通了来电,那头是席微担心的声音,“文生?你好吗?”

“嗯,我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文生启动汽车,使它听起来有轰隆隆的声响。

“好的,你不用为我们的担心感到有压力,我们打几通电话你实在没接也就算了,你快到家了吗?饭菜保温着,我等你一起吃。”

“快了,你先吃吧。”

“不,我等你。”

“好吧。”文生把微湿的手机放进衣兜后,就抽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擦额头和手心,他有手脚多汗症,一旦情绪波动大,即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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