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父亲和爷爷吵了一架,爷爷便妥协了,于是我在七岁之前,都在练习阴阳术士。
慢慢地,我听到耳边有一阵祷告声,睁开了眼,突然,大脑剧烈地疼痛了起来:“啊!停下!停下!”脑袋里快速地扩充着律式,撑地胀痛。
“一,小一,坚持住,坚持住。”身边不知谁在给我加油。
“不要,不要进来!”我抱着头打起滚来。
“坚持住。”
“不要!停下!我不需要!”
“停下!啊!”
我昏睡了过去。
醒来时,启明星已经升起,我看了下表,已经四点过了。“咦,谁给我穿上的狩衣?”
“一,没事吧?”爷爷看到我醒了,汗也不擦地跑过来,明明是我在渡劫,爷爷你怎么出汗能出这么多?
突然感到有些寂凉:“爷爷,你给我穿上的狩衣吗?”我疑惑地问他。
爷爷细细地看了我身上的狩衣,忽然说:“你的大脑里应该有解除术士。”
我忙着回忆起来,果然有,额?中文?不像,不认识……读作:“定,裂,解。”狩衣果然没有了。
“阴阳道,古往今来,为何起?不归尘,千古之人,皆往来。”怎么突然念叨起川柳了?(译者注:川柳,日本一种文体,一般以五七五的形式出现,译为中文一般为三五三形式)
“一,用一用我教你的术士。”奇怪的怪老头。
“方圆,结界,定楚。”面前,是一个透明的正方体。咦,我的狩衣呢?
“用一用你获得的术士。”
我寻思着:“纸,立,动!”随后,我指定的一个式神动了起来,我也穿上了狩衣。这件狩衣,是念咒就行的?那我以后朝拜都方便了。
“果然,你穿上的这件狩衣,是那个遣唐使的。”谁啊?
“那个,爷爷,是谁啊?”我有点怕。
“我教你的历史呢?”那虚假的历史课我根本没记。
“算了,你这家伙可真光宗耀祖了啊,你那死老爹肯定高兴得要跳楼。他叫阿倍仲麻吕,中文名是晁衡,以后,一定要少用他的术士,可以吸取他的术士手法,虽说很少见,但还是要避免被他同化。”什么东西?懒得管。
从爷爷的道场出来,已经五点半了,回去补个觉吧。不过,我被爷爷这一通说得有点懵。
朦胧之中,我听到有人叫我,于是我准备起来,然后,我不能动了!
“小一,你怎么了?”阿雪走到我眼前,我只能眨眼示意我听见她说话。
“大家,快过来看啊,小一他是怎么回事?”阿雪慌乱起来,一边的温世酒跑了进来。
“雄一,你能听到我说话,就眨一下眼。”温世酒熟练地问我,我配合地眨一下眼。
“看样能听见,那有其他地方能动吗?不能就眨一下眼。”我又配合地眨一下眼。
随后,温世酒不知道在我下肢捣鼓什么东西,之后便说:“雄一你继续睡,放心,没啥事。”
睡觉?怎么可能睡得着嘛?可是,我现在又不能做什么,还是听他的吧。
等等,万一是什么后遗症呢,再试试看看能不能动,啊嘞?可以起来了?
这时候门被打开了,阿雪大喊:“温世酒先生,小一醒了。”我压根就没睡好吗?
外面的温世酒淡定地说:“能动吗?”
“没事了!”我出言告诉他。
“那好,快过来吧,不然一会又是鬼压床了。”原来我刚刚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啊。
“昨天的侧写,有很多地方我有不同的看法,我的认为,这几次的袭击事件很可能都是成田离一手策划的。”温世酒坐到了发言席(我是这样称呼的,实际上就是长桌的宽位),开始说明他的看法。
“一开始的地方,我是赞同的,而不一样的地方,便就是这几次事件。我认为极大可能是成田离策划,或者说,成田离对这几次的袭击都有决定性地作用。”
“温先生,能说说证据吗?”阿雪很是不相信。
“很抱歉,这是我的侧写,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原来温世酒也是一名侧写“专家”,“还有,这一定是团伙作案,隐藏在我们作战室里的卧底,我大概也有几个嫌疑人了,对了雄一,你把作战室封锁了吗?”
这时候我才突然想到,于是出去找到了管家,要求他把作战室附近的仆人给软禁,把最近出入作战室的人的名单报给我。
“雄一最近盯着点山口组的高层,当中可能也有人参加了袭击,因为成田离搞不出这么大的动作”我才回来,就听到温世酒在吩咐,“昨天自首的那个犯人,根据他会自首这个表现,我推断对面可能发生了内斗,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成田离。”
“可是你这证据太少,我们也没办法听你的。”我犹豫地说了出来,突然我想到昨天的一个术士。
“没办法,这类似于侦探的第六感?”温世酒你成功地引起了世界的大笑。
“我去刑事庭执行部看看那名自首人员了吧。”笑地差不多了,我提出了邀请,很遗憾,没人接受。
“一路小心!”这是我在这屋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走在路上,回忆这系列的案件:
1:Tó时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时,Tó板桥区加贺西公园附近发生一起汽车爆炸事件,现场飘荡着层层叠叠的纸,纸上只有一个点。
2:Tó时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二时,板桥区的西巢鸭公园附近发生一起汽车爆炸事件,死者为吉野崔,现场同样飘荡着层层叠叠的纸,纸上同样只有一个点。
3:Tó时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三时,板桥区的北谷端公园附近发生一起汽车爆炸袭击未遂,我这次去见犯人,就问问一些在意的线索吧。
登上樱田门,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许,只是怪我即将是一名黑社会老大吧。
我友好地对藤村执行委员打了个招呼,请他去把犯人的资料交给我,顺路把犯人提出来。
“宫崎辰龙,DB人,1999年人,于2003年来到Tó0,隶属于黑社会组织:八岐家。对吧。”我对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表面上他的确是多么地大叔版帅气,西装革履,不知名但看起来很昂贵的手表,笔直的飞机头,实际上是一个猥琐小胡子的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