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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剑清风埋祸殃

只见那黑衣男子立在船边,双手持箫,那箫声自是从他口中发出。

那中年儒雅袍客站在离黑衣男子不远处,双手后背,神色凝重,颌下短须随风轻摆。

那折扇书生亦在黑衣男子不远处,恰好与那中年袍客成掎角之势,只见他右手轻握折扇,将折扇在左手中轻轻拍打。

那孙老者此时仍坐在那小姐身边,但身子朝向黑衣男子,眯着一双眼睛,右手缩在袖中。

张贤启二人刚从船舱中出来,见到这番阵势,便停步站在船舱边上,彼此心领神会,默不作声。

船头另有几个早起的商客,此时看着情形,兀自不知发生何事,如在彀中。

箫声骤停,那黑衣男子复将玉萧插入腰中,仍背对众人,不言不动,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唯见鬓边一缕黑发在晨风中向后扬起。

只听那折扇书生说道:“听这以乐音对答的手法,在下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阁下便是阴山派大徒弟莫为吧?”

中年袍客接过话头,说道:“这‘胡笳十八拍’竟能用筚篥和玉萧吹出来,但方才对答的这段,音节明显被故意打乱了,想来是为了传递消息,倒有点意思。”

那书生初时惧怕莫为武功了得,是以自出船舱,便一直在留意船上情形。

此时听那中年袍客所言,便向他看了一眼,眼神中带有默许之色,又瞥眼看了一下众人,心下自忖:“听他所言,想来也要与这魔头为难,如此甚好。那孙老者虽身怀武功,但观其情形,只是以那小姐安危为重,既非友亦非敌,倒也不必多虑。身后这一对少年少女随身佩剑,想来亦是习武之人,但量来年纪尚幼,纵然是友也帮不了大忙,即便是敌亦不足为虑。我便先以言语拉拢这中年袍客,待会儿大家动起手来,好不至于落单。”

于是拱手为礼,说道:“尊驾高见。在下玄阳门木青,今日愿与尊驾联袂抗敌,除掉这阴山魔头。”

这木青当此时已然将他视为帮手,胆气便壮了起来,直呼莫为“魔头”,不似方才心有忌惮。

那中年袍客听闻之下,拱手说道:“原来是苏州太湖玄阳门下五行尊者的木尊者,在下曲齐云,幸会幸会。”

木青也惊讶道:“原来尊驾便是‘阅江楼上阅江客,醉把长江作酒浆’的应天府曲英雄,久闻‘阅江四杰’酒杰盛名,今日识见,三生有幸。”

曲齐云听他恭维,不以为意,朗声而笑,随手拿起酒葫芦,仰起头来,深喝了一大口酒,说道:“人生在世,惟它知己,浮浅微名,不足挂齿。”

张灵昭见曲齐云朗笑饮酒,儒雅洒脱,不禁赞道:“曲前辈好生恣意洒脱,颇有那李太白‘饮如长鲸吸百川’的风采。晚辈好生钦佩。”

那曲齐云见她小小年纪,说话得体,心下甚是高兴,呵呵说道:“你这小姑娘说话甚合我心,敢问小姑娘芳名?”

张灵昭见他生性随和,有心要结识这位“酒杰”,便故作姿态道:“你这位前辈也颇有意思,姑娘便是姑娘,为何要加一个小字?难道我小~姑娘不配与你老~前辈交朋友吗?”

张灵昭说到“小”和“老”二字时,故意拖了长音,说完之后狡黠地看着曲齐云。

那曲齐云听完,已然被她古灵精怪逗得哈哈大笑,说道:“配的,配的,怎会不配!”

张灵昭朝他做个鬼脸,说道:“曲前辈,小女子张灵昭。我昨日见你在那西陵渡口,已然将酒喝完,此时又是从何处弄得酒来?”

曲齐云听完,哈哈一笑,逗趣说道:“姑娘便有那许多心窍来装玲珑心思,老夫便不能有‘酒窍’来装这‘乾坤日月’吗?”

张灵昭听他一说,便知他必是有随身带的物事另装了酒,此时倒在了葫芦里,但到底是何物她不知道,也不去管它。

又听他将酒比作“乾坤日月”,心下着喜,便笑说道:“好一个‘壶里乾坤大,杯中日月长’,小女子佩服。”

木青听他们越说越无关紧要,遂说道:“曲英雄好生逍遥自在,在下也极是钦羡。只是今日大敌当前,说不得我们要联手为江湖同道尽点绵薄之力了。”

张灵昭听他言语,心想:“看来今日这木青势必要与莫为恶斗一场,他口口声声说莫为是魔头,但他与上官盈尺萍水相逢,却出手相救,可见本性不坏,不知又怎么成了魔头?”

想到此处,便插科打诨道:“我和曲前辈说话又不妨碍你大敌当前逞英雄。你和这姓莫的有仇,怕打架打不过,便将别人也一起拉上,羞也不羞?”

木青听张灵昭当众说破他心思,颇为恼怒,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见曲齐云情状,此时不容他更树强敌。只是说道:“小姑娘莫要在这里捣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张灵昭见那木青神色不善,心下也颇有些害怕,但此时仗着曲齐云在此,也不怕他发难,便说道:“本姑娘自与人说话,几时捣你乱了,你要与我不客气,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那木青听张灵昭如此说,已然起了杀心。

只见他阴戾的眼神在她身上一扫而过,遂转过身来,对莫为说道:“魔头,今日既让你撞在本尊者手中,快快将那‘饮血双刃’交出来,否则休怪我等对你不客气。”

莫为并不转身,只是冷冷说道:“‘饮血双刃’并不为我所有,我没什么可交的。”

木青逼问道:“江湖上人人皆知,‘饮血双刃’自来是你阴山派之物,前不久便有人在川西大雪山一带见过,若按脚程来算,此时也正该到此地了吧?就算不在你身上,也必在你同伙身上。识趣的快招出来!”

莫为仍是冷冷说道:“信不信由你,眼下我也在找那两把刀,但此时尚无消息。”

莫为话音刚落,便听到岸上又传来筚篥呜咽哀鸣的声音,似是对方在催促他。

莫为看看此时船离岸边已近,右脚便在船舷上用力一蹬,身子便倏然飞起,双手张开,像一只长江上掠水而飞的黑色鹭鸟,直向岸边飘去。

那木青见他想走,当即踏步上前,伸手想抓他后襟,但莫为动作极快,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他随即也展开轻身功夫,腾空而起,脚尖在江面上连踩数下,亦向岸边而去。

那曲齐云见状,当即对张灵昭说道:“今日与姑娘相识,老夫三生有幸,我交下你这个好朋友了。我还有要事要找这阴山派的莫为,咱们就此别过,他日阅江楼头,老夫请姑娘喝酒。”

说着便转过身,一个燕子凌空,也朝岸边飞去。

那船上众人这眨眼功夫,便见三人以不同的姿势从船上飞向岸边,都大声喝彩。

孙老者此时也恢复了颓萎苍老的神态,将手慢慢从袖子中抽出来,迅速收入胸前衣襟之内。

但张贤启已然看到,原来他指缝间却藏着三柄飞刀。那小姐只是冷眼旁观,并不说话。

张贤启对张灵昭说道:“妹妹,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以后可得改一改,我看这玄阳门的木青尊者刚才已然动了杀心,若不是曲前辈在此,只怕要与你我为难。爹娘常教导我们,这江湖上可不比神霄谷中,凡事都要让人三分,低调小心为上。”

张灵昭得意说道:“我看他狐假虎威就来气,正是因为曲前辈在此,我才要羞他一羞。”

这时,只听那富家小姐不屑道:“哼,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说别人狐假虎威,自己不也是狐假虎威吗?”

张灵昭听她说完,心里自是生气,但她知这姑娘不过小姐脾气,倒没什么坏心思,便想戏弄她一番,便笑嘻嘻说道:“本姑娘就是狐假虎威,但我敢做敢当,不像有的人,自己狐假虎威,还只说别人。”

那小姐听她说话,初时颇为不解,但仔细一想,方才明白张灵昭是说她假这孙老者的威,便气上心头,只听她不服气道:“呸,我上官仪君还没到要仰仗这老头儿的地步!”

张贤启和张灵昭听她自称上官仪君,均想:“她莫非也是锦绣山庄的人?”

又听她直呼这姓孙的老者为老头儿,想他虽是仆从,但毕竟年纪老迈,这姑娘竟如此出言侮辱,均觉得甚是奇怪。那老头听了,也不以为意,倒似是早已习惯一般。

张贤启怕她二人吵将之下动起手来,遂忙说道:“这位上官姑娘,舍妹并非有意冒犯,还望莫怪。刚才听姑娘芳名,冒昧问一句,姑娘可认识上官盈尺公子?”

张贤启说完这几句话,竟不自禁脸红起来。

上官仪君听张贤启问她,没好气说道:“上官盈尺是我二哥,怎么了?你少在这儿和本姑娘套近乎!”

张贤启忙说道:“姑娘错怪在下了。在下只是好奇问一下,并非想与姑娘套……套近乎。”

张贤启见她一个小小姑娘家,说话极是随意,颇觉尴尬,便不再言语。

这时那孙老者走过来,恭敬说道:“这位少侠,老朽方才听闻二位似乎识得我家二公子,正巧我与我家小姐也是来寻二公子,不知他现下何处?还望少侠相告。”

张贤启忙说道:“这位孙老伯,晚辈有礼了。说起上官公子,晚辈兄妹二人曾于十几天前,在鄂北保康县城的悦来客栈与上官公子有过一面之缘,此后便分道扬镳。不过当时,上官公子说要回山庄相助上官庄主,至于其他的,晚辈便无从知晓了。”

那孙老者道一声谢,便对上官仪君说道:“小姐,听这位公子所言,我们怕是与二公子正好错过了。”

上官仪君着急说道:“爹爹让我与二哥汇合后前往扬州府,而今他却回了山庄,这般如何是好?”

那老者沉吟片刻,说道:“小姐请放心,待二公子回到山庄,庄主自然会告知他,待见我们并未回去,应该便想到我们先去扬州府了,那时二公子必会快马加鞭赶赴扬州府找我们。”

张贤启听他二人要去扬州府,忙在一旁说道:“我兄妹二人亦欲前往扬州府,孙老伯与上官姑娘若是不弃,我们不妨一路同行。”

“哼!”张灵昭和上官仪君听张贤启说要同路,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

那孙老者对张贤启徐徐说道:“老朽与我家小姐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实有不便,便不打扰二位少侠了。”

张贤启听他说的委婉,知道对方不愿与他兄妹同行,偷偷看了上官仪君一眼,心里竟有些许落寞。

此时,忽然船身剧烈晃动一下,却原来是那船已经靠岸。

芦州渡口是湖广地界最大的长江渡口,此时朝日初升,江上薄雾渐次消散,准备乘船渡江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只听船家说道:“各位客官,从此沿江而下不久便到南直隶省境内,此处官船较多,客商的船都要给官船让路,约莫还要两个时辰方能下水。各位不妨到城中逛逛吧,老朽就送各位到此了……”

众人一一下船,那上官仪君与孙老者头也不回的走了,不多时便消失在人群中。

张贤启兀自站在岸边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发呆,张灵昭一拍他肩膀,戏谑道:“哥哥,你莫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张贤启忙掩饰道:“没……没有……你别胡说。”

张灵昭正在取笑哥哥,抬眼一看,便见那木青从人群中迎面向二人走过来。

张贤启此时也看到了,一惊之下拉着张灵昭便向旁边躲去。

那木青早已看见二人,只听他说道:“你们两个臭小子想往哪里跑?”接着便一个健步冲过来,紧追二人不迭。

那木青乃是玄阳门五行尊者之一,江湖上成名已久,武功上颇有些造诣。而张贤启二人毕竟年少,内功修为自是不足。

二人本来尽在小路上奔跑,不多时堪堪快要追上,张贤启忙拉着张灵昭钻入人群之中。

此时,渡口上人越来越多,二人身量较小,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倒也极为便利。木青眼见追赶他们不上,便展开轻功,飞身而起直落到二人身前。

只见他“唰”的一声展开折扇,看着张贤启和张灵昭阴森冷笑,缓缓说道:“臭丫头,若不是你捣乱,此时那莫为恐怕早就命丧我手了。哼,黄毛孺子,你方才在船上不是羞辱我吗?今日让你知道本尊者的厉害。”

张灵昭听他如此说,又见他以一派尊者的身份竟然来为难自己一个姑娘家,更是瞧他不起。

她本来伶俐,但性格极是要强,这时有心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便朗声说道:“阁下便是苏州玄阳门五行尊者的木青木尊者吧。尊者修炼的这门恃强凌弱,以大欺小的功夫当真厉害,与我一个小姑娘家为难,真不知羞。”

这时旁观之人既多,便有许多指指点点,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木青冷眼看着张灵昭,心中易发恼恨!

张灵昭继续说道:“木尊者方才不是施展本门绝顶轻功‘溜之大吉’去追那阴山魔头了吗?依我看,只怕木尊者连人家的背影都没看见吧,更不用说杀……噗!”

张灵昭尚未说完,那木青突然跨上一步,一掌打在她胸口。

本来此时二人相距既近,张灵昭又并无防备,是以连躲都没来得及躲,生生受了他一掌,身子便向后飞去,落在人群之中,接着嘴里便喷出一大口鲜血,立时便晕了过去。

张贤启虽然在她身边,但想这木青尊者必自恃身份不会轻易动手,是以也并无防备之心。哪知他竟如此厚颜无耻,突如其来便下杀手。

张贤启“啊”的一声大叫,忙抱起张灵昭,大喊道:“妹妹!妹妹!”

旁边诸人本来看这小姑娘戏弄这书生,颇觉好笑,岂知转瞬之间惨遭毒手,看到这幅情形,吓得纷纷乱窜,只有几个胆大的汉子,远远看着。

那木青以大欺小,暗算伤人,本来极不光彩,但他此时冷笑以对,并不放在心上,说道:“哼!臭丫头,这次给你个小小教训,下次再让本尊者撞见,有你好看!”说罢转身便走。

张贤启看到妹妹昏迷不醒,又听木青出言不逊,怒火如炽,他双拳紧握,牙关紧咬,缓缓站起身来,看准木青离去的背影,猛然长啸一声,奔行过去,九阳神功自然而然贯于右手,从腰间拔出清风剑,向着木青一剑劈过去。

那木青听风辨向,知道张贤启从背后袭来,但他自恃武功了得,并不将张贤启小小少年放在眼里。

待听到张贤启身子靠近,方转过身来用手中折扇一挡。

当此时,只见那清风剑飞起一道寒芒,木青只觉得眼前一闪,整条右臂便向身旁飞去,那折扇也变成两截掉在地上。

待得木青反应过来,便疼的躺在地上胡乱打滚,啊啊大叫,不多时便晕过去,只见鲜血和泥土混在一处,甚是恐怖。

张贤启将清风剑收起,急忙跑过去查看张灵昭伤势,只见她仍是昏迷不醒,伸手按她脉搏,方知受了极重内伤,好在她自小修习武功,内脏并未受损。

张贤启心下焦急,抱起张灵昭向城中跑去,剩下那木青躺在地上,断臂处鲜血仍汩汩流出,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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