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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你打一百遍也没用,白天都在地里干活,谁接你的电话?”晚饭吃罢,干勾鱼于得泉坐在沙发上用小手指的指甲抠牙缝儿,电话铃响,他顺手抓起来,答话时口气十足。

吃饱了。

鬼子溜刘春池用电话报告:在广东某市找到了儿子刘遥。说找到,仅局限于经过公安部门确认刘遥存在于此,没能直接见面。

“都找着了还不快点见面,抻个啥劲儿呀?”干勾鱼于得泉的村长当出了惯性思维,以为啥事到他这都能做主呢。“见完面赶紧回来干活啊,你家那么多粮食,姑娘一个人哪整得过来,等苞米烧了堆,一年的工夫都白费了。”

“那也没招啊。人家说案子特别复杂,有些成员还没落网,有很多案情还没最后落实,结案前不许嫌疑人与任何人见面,防止串供。”鬼子溜刘春池全面叙述公安部门的答复,录音机似的几乎一字不漏。

“串个屁的供啊,他的事跟你串啥供?你是井底蛤蟆,只见巴掌大个天,又没参与他的坏事,知道啥,往哪儿串?”干勾鱼于得泉了解和相信自己的臣民。

“反正说死都不行,就是不让见。”鬼子溜刘春池转达了警察的坚决态度。

“你可真够死性的,长个脑袋除了吃饭就不知道别的事,使俩钱不就行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历史经验的总结和精辟概括,干勾鱼于得泉也曾运用自如,也曾根据经验给村民出过不少成功的主意。比如,有村民无指标生育,孩子报户口遇到困难,找干勾鱼于得泉请教,他具体指导:使钱解决。事后,那位村民笑着叙述了整个过程:“我刚进屋时,乡里那个助理的脸可难看了,冷冰冰地说‘不行,你这没准生证,违反政策,办不了’。等我照村长说的法子,把装钱的信封塞进他兜里,态度立马变样了。他站起来说‘你等一会儿,我上趟厕所’。我知道他出去干啥了。等他数完钱回来,眉开眼笑地问:“罚你200块钱行不?按规定,你这种情况得罚一万多呢。’我一听成了,啥都没说,马上再给他200块。随后又问他:我结婚时年龄不够,也是托人办的结婚证,现在结婚证和户口本上的年龄不一致,咋整?他说‘没事,我这审查完就通过了,你拿我开的单子到派出所找户籍警就行了,放心,她不会问别的’。痛快吧?办完了。事后一打听,那助理跟户藉警是两口子我寻思得多麻烦呢,没想到照村长说的办还真简单。当初于村长就说:“县官不如现管,不用拐弯抹角地找大领导,就把钱直接给具体管事的人准行,钱数到位事情就能办到位。’这话一点不假。”

经验从实践中总结出来,必须应用到实践中去。

“我到这两眼一抹黑,连门都找不着,给谁使钱啊?”鬼子溜刘春池有那“孝敬”之心,难在摸不着哪个警察比“县官儿”好使。烧香找错了神仙,非但不能救苦救难,还可能带来灾祸,此观点有无数事实为依据。“没招了,死等着吧。”

“还用找啥门呀,钱就是敲门砖,是路条,知道不?人家笨在家,你可笨到外边去了,教都教不会。那你就等着吧,看等到啥时候是个头?”干勾鱼于得泉知道钱能通神的原则,在本地也知道咋用,可中国的特点是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规矩繁杂,同样办法,换个地方未必行得通。

“警察说这案子牵扯的事相当多,要彻底查清得年月了。”鬼子溜刘春池尿叽叽的声音,显得情绪相当压抑,此时要到殡仪馆找工作,哭丧将是首选工种。

“那你还在那儿傻蹲个啥劲呀?我看不行就赶紧回来吧,等都四腿落地了再去看呗,反正你儿子再也跑不了了。”这话说得真有水平,不当村长恐怕说不出来。

刘遥要还能跑,警察就费事了。

“我姑娘在家咋样啊?地收回来多少啦?”鬼子溜刘春池听干勾鱼于得泉的话很别扭,于是差开话题。地收没收完无所谓,女儿一人在家别出啥事,村里已经丢个姑娘了。

“你闺女挺好的,放心吧,地也都收完了。你姑娘自个儿收?她自个儿哭吧,哭都哭不回来呀。是村里组织小青年们帮着收的。行了,谢什么谢?别虚头巴脑的玩儿嘴皮子,回来请我喝顿酒全有了。”干勾鱼于得泉脑袋里一闪,马上提问:“哎,我说你没打听打听,那钱妮儿是不是你儿子给整走的?”

“我连人影儿都见不着,上哪儿打听去?”鬼子溜刘春池心目中只有儿子。

“仰巴颏儿下蛋,你真是只笨鸡。就不会问问警察?打听这事不算串供吧?”干勾鱼于得泉的身上充满欢乐细胞,人家那儿肝肠寸断,他还插科打诨往那颗忧愁的心上捅刀子。

“得了,我的钱都快花光了,等回去再说吧。”

电话被单方面挂断。

“这该死的钱瘸子,腿脚不利索,还一去影无踪,连个电话都没有,好歹你放个屁也算有个响动啊。”干勾鱼于得泉愤愤地对着听筒,嘴里骂的却不是目前在线的人。

张昭快疯了。满世界找刘苗踪影皆无,想呼喊,夜半更深不便也不敢,越憋心里越没底。

“这人上哪儿去了呢?深更半夜的,千万可别步钱妮儿的后尘呀。”钱妮儿出了啥事?无人能说清,只知道她失踪了。急昏头的张昭把不良后果的产生归罪于水弈卓然,认为要不是她胡搅蛮缠地拖延了时间,不会弄出丢人事。

不能再保密了,赶紧发动伙伴们共同寻找。

范小丫算不上英雄,也称得上葡萄种植户的功臣。她充分发挥自己的销售才能,短短十几天内把全村能卖的葡萄大部分卖出去了。这个贡献不小,不然,种葡萄户就得办执照开酒厂了。

有功之臣想睡个懒觉,偏偏有人捣乱,鸡还没叫手机铃先叫了。睡意蒙胧的范小丫被搅了好梦,迷迷糊糊中懒洋洋抓过电话,张嘴没好气地低声吼叫:“要死呀,天还没亮呢。”

“小丫,你快出来一下。”

“啊!二哥,出啥事啦?”范小丫听到张昭焦急而压抑的声音,当即弹簧般从床上蹦起来,顿时睡意全消。

“有急事,出来再说,快!”张昭不由分说,要求动作迅速,行动还得诡秘。

匆忙间,范小丫趿拉着鞋,边悄悄往外跑边系衣服扣儿。出门发现于大东、孟三儿等人已经与张昭一起等在她家院外,紧张得似乎世界大战打到家门口了。

“刘苗失踪了,我们赶紧分头去找,一定要保证别让她出啥事。”张昭不等范小丫咨询,也没交待失踪的原因、地点及他如何知道失踪等相关信息,而是悄声发出行动命令。

“咱村这是中啥邪了,咋又丢个漂亮姑娘?”范小丫纳闷之间提出问题:“到她家看了吗?”

“我早看过了,灯都开着,没人。”张昭答。

“她不能走远啊,这丫头胆小,天一黑连门儿都不敢出,这么晚了,要不是有人劫持,她自己绝对不会走太远。”自认了解刘苗的范小丫只看到表面现象,不知道这小丫头柔弱的腹腔中藏着一颗天大的胆子,她常常独自往返于村庄与渔窝棚之间那条危机四伏的漆黑路上。“要没意外,我肯定她走不远。她家房后找过吗?”

“就算没找过,一个大活人又没神经病,总不能老在房后呆着呀。”孟三儿属于粗人系列,话照样说到点儿上,真要让一个没事的人独自在房后呆一晚上,为打赌挣钱,也得有足够的胆量和耐力才行。

“你没长脑袋啊,虎啊,缺心眼儿呀?她家那么多苞米不都堆在后院呢吗?她不会自个儿在房后扒苞米啊?那些活儿,她一个人起早贪黑也干不完啊。”范小丫据理反驳。

“她家后院我看了,没有人。”张昭并未忽略这个地界。

“你进去看的?”范小丫进一步问。

“在墙外看的,那里除了苞米堆没人。”

“一看你就不是个干活儿的人。扒苞米时,人的四周都是苞米叶子,她要听到墙外有动静,吓得藏在里边不动弹,你上哪儿看去?”

范小丫的话提醒了张昭,他二话不说,一拍脑袋,拔腿就往刘苗家跑。年轻人们越墙跳进后院儿,发现刘苗歪倒在一大堆苞米叶子中,已经身体僵硬气若游丝了。

刘苗在渔窝棚听了孟三儿一番话,本欲细问张昭女朋友的情况,可那小子如同野兔子遇见猎狗,没命地一溜烟儿跑个利索。招手喊他回来,不但没回来还跑得更快了,连摩托车都跑得不是好声叫唤。

刘苗相信张昭不会再来了,她心情沮丧六神无主地回到家,瞅哪儿哪儿狰狞,似乎每个角落都伸出黑手来要把她撕碎。她把各屋的灯全打开,也驱不散心头的阴云。为缓解压抑在心头的烦恼,刘苗找件棉大衣披上,独自到后院儿剥苞米。

黑暗中,坐在小山般的苞米堆前,刘苗脸上流淌着冰冷的泪水,手里剥着同样冰冷的苞米叶子,身体也随之逐渐冰冷。此时此刻,痴情的刘苗从心里往外冷。

喜欢张昭是刘苗内心深处一个长久的秘密,这秘密始于她刚上初中,始于张昭第一次领她骑着自行车走在上学的路上。张昭比刘苗高两个年级,是本村几个有数儿中学生的头儿。他总是那样充满活力和快乐,在路上,他一声令下“冲啊”,所有自行车会风驰电掣勇往直前,一个“慢”字出口,立刻会风停雨歇车如蜗牛。霸气的号召力,不经意间赢得了一颗少女之心,腼腆的刘苗,激动了也会情不自禁地呼喊着参与追逐,尽管张昭谨遵刘苗父母请求照顾的嘱托,明确她可以自由活动不受约束。

一段震撼心灵的快乐时光,在一颗幼稚纯洁的心上刻下不可磨灭的烙印,每每回味都让文静的姑娘激动不已。刘苗认定:只有与张昭在一起,生命才会鲜活。

夜,越来越深沉。

秋霜降临,恰似耐不住寂寞的天上繁星纷纷跌落大地,散落在墙头、屋檐、高高的苞米堆上,莹莹点点磷光闪闪,触摸在手上,冰透到心里。晚霜不是护手霜,它冰凉彻骨寒气袭人,眨眼之间,刘苗的手指红得胡萝卜一样。

手上的疼痛被麻木替代,刘苗此刻最大的感觉是心痛,心痛得需要不停的狠狠撕扯苞米叶子才会缓解。撕扯,拚命撕扯,撕碎心中的烦闷,追寻那曾经的快乐。泛着金光的苞米穗子在刘苗身后越堆越高,柔韧的苞米叶子渐渐把她围住,又象云朵渐渐把她托起,托向广袤无垠的夜空,遨游在璀璨群星之间。

“我自由了!”刘苗欣喜地发现,自己的苦恋瞬间得到了解脱。

“快,大东,快回家发动车。”张昭边吩咐边扑过去,顺手扯起滑落的大衣,紧紧裹住刘苗冰冷的躯体将她抱起来。

“慢点儿,让我看看。”孟三儿的眼睛有活儿,在张昭抱起刘苗一瞬间,借微弱的月光发现个重要秘密。利索的孟三儿话到手到,当他扯开大衣时,心里啥都明白了:入夜之时,一定是这个小丫头把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屁滚尿流哇!

“干什么你?不要脸的东西,耍流氓啊?滚一边去。”孟三儿扯大衣的手正处于刘苗胸前的敏感部位,范小丫见状狠狠地把那只大手打开,稍带着骂了一句极具污辱性的话。她也看见了,刘苗里边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连衣裙。

刘苗上学时最爱穿这件衣服,可深秋不该穿啊。

孟三儿没功夫与人计较是否具备流氓特性,他只顾帮忙把刘苗扶到张昭背上拿大衣盖住,两手护住往于大东家跑。目前最要紧的是救人,救完人再细细审问张昭,让他老实交待这其中的原委。难怪他知道刘苗失踪,原来早有猫腻儿呀。

外表粗俗的孟三儿,决计先不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要独自享受折磨张昭的乐趣儿。

自知之明告诉人们,千万不可小觑平日里粗心大意的人,就算愚者也不乏其思维能力,笨人遇事多寻思定会弄明白。真到笨人大彻大悟时,平常自诩聪明的人该退避三舍,躲着点儿。

于大东刚把车开出院门,张昭等人就赶到跟前,大家上车直朝县城奔去,到医院没听到鸡鸣,天也照样蒙蒙亮了。

难怪城里人都买鸡买蛋,原来他们不养鸡。

孟三儿的理解。

“她怎么啦?”被搅了好梦的值班医生睡眼惺忪满脸茫然,一时间还没完全进入职业角色。

“病了。”

“知道她病了,我是问得了啥病?”

“废话,我们要知道啥病还找你呀?”孟三儿气势汹汹,对的蛮横而有理。

医生很不悦,抬眼看看,第一印象:这小子五大三粗,像电视剧里的黑社会打手。强势面前心中难免发怵,医生急忙履行自己的职责,再不敢多嘴,惟恐遭遇暴力。

简单检查过后,医生开了一堆单子,两手指夹着举起来,说:“去交费吧。不过有些检查得上班以后做,现在没人。”

交费需要现金。急忙中几个人掏遍全身,掏出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儿,凑一起也不够治疗所需费用。一分钱憋倒英雄汉。几个年轻人干转圈儿找不着辙。

没钱万万不行。

“这样吧,大东开车回去取钱,顺便告诉家里人一声。手里这些钱先拣急需的事办,等会儿天亮了,我就近找同学借点用。”关键时刻,张昭仍是主心骨。

“我回去上哪儿取钱去?”

于大东极具现实性,他家是集权式管理体制,大钱在老爸手里,小钱在媳妇手里,惟独零用钱归个人支配,刚才还都掏出来了。上张昭家拿钱显然也行不通,张昭要不跟他爹闹僵还有商量,眼下关系紧张,要钱如同虎口拔牙,弄不好得受伤。光荣而艰巨的筹款任务,于大东感觉无法独立承担,不由得把目光投向范小丫。

“瞅啥瞅?我是钱哪?”范小丫用蔑视的眼神锁定三个兜里没现钱,家里又没掌握财权的年轻男人,当场鉴定:“几个废物。得了,我回家取钱去吧。”

“你不能回去。”张昭拦住范小丫。“天马上就大亮了,我去借钱,你得留下来照顾刘苗。”

“那就只能我跟车回去了。”孟三儿反应准确,语气里却含有不情愿因素。他家此时钱都在鱼身上,要拿出足够治病的现金比挖宝还难。“我可上你家要钱去哟。”钱的唯一出处在范小丫身上。

“去吧,找我妈,就说刘苗病了,急需用钱。”范小丫爽快,不躲不闪。

“你说话算数吗,你妈不给咋整?”

“她不给就把你卖了。叫你干点事儿这个费劲。”范小丫脾气上来,冲劲儿赛过男孩儿。“五尺多高的汉子,腻腻歪歪的烦不烦人?你们赶紧走,快去快回,别耽误事。”

“得要多少钱啊?”粗人细起心来真够细。

钱的数额很重要,少了不够用,多了没地方整去。

“我说你咋这么磨叽?有多少拿多少,知道了吧?”范小丫声音又高上去八度。

三不管儿村里别说穷人,便是富裕人家,正常情况下不是预先有准备,一次能拿出三、五百块了不得了。劫匪都清楚这一点,进村来偷鸡摸狗,从不抢劫钱财,除非事先知道底细。

费用有点谱儿了,另有个难题摆在面前:刘苗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要验尿上哪儿整去。

此物无法替代。

清早起来,水弈卓然拉着龙小儿,高高兴兴跑到渔窝棚去堵张昭的被窝儿。扑个空,莫说被窝儿,连屋里都找不着个人影儿。水弈卓然以为张昭早起锻炼呢,领着龙小儿绕鱼塘追寻一圈儿,连草棵都扒拉了也没搜出人来。水弈卓然心生落寞,马上拿出手机拨通张昭的电话,才知道他正在县城医院里呢。

“在医院?你咋的了,得啥病了?有病咋不告诉我一声?”水弈卓然焦虑和关怀的腔调儿,通过电波传达到张昭耳朵里,心中那一丝怨恨被冲淡了许多。

“你放心吧,我没事,是别人得了急病,我们刚送来,现在正抢救呢。”张昭急于去筹治疗费,马上简短截说。“我还有事要办,等有空儿再跟你细说。拜拜。”

没有张昭在身边,水弈卓然心里空荡荡如峡谷,寂廖廖如沙漠。这感觉由来已久,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的“虎穴追踪”。原本水爸爸托人把水弈卓然的工作安排好了,单位曾不止一次催她赶紧报到,可这丫头宁丢了工作也非要来见张昭。

“地种不好难受一季子,丈夫找不好难受一辈子。我宁可不要工作,也不能放弃张昭。”女人一旦知道自己干啥会相当执着。

“龙小儿,你喜欢姑不?”身边没有说话的人,小孩也凑合,没话找话吧。

“喜欢呀。”淘小子爱吃果冻,水弈卓然投其所好,每次来都会满足他的欲望,自然不会留下恶感。

“那你说,你二叔喜欢我不?”

“不知道。”龙小儿抬脸歉意地笑了笑,似乎这样回答对不住那些果冻,考试也会不及格,可没办法,他真不知道。

男欢女爱不需龙小儿这个年龄关注,要讲上树爬墙,他倒有不少经验体会可以介绍。

失望的水弈卓然,没精打采地牵着龙小儿的手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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