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白韵芷(苏统)便在覃渊的寝殿外等候了。她等了许久,那时辰足以让她疲累的想要休息,可她仍是一脸严肃的在等,直到…………………久后,覃渊终才出来:
“…先生,久等了。”
“无碍。我怎样都不重要,关键是我希望王爷是真的想要振作起来了,不会半途而一发。”
“…说的是………只是先生可要好好的来辅佐本王啊,万不可出了什么差错呀。但……只要先生尽心,我奕会尽全力,不让先生失望。”
“差错”二字似乎特别的刺眼,它如同匕首一般深深的插在了白韵芷的心上,他(覃渊)这是在怀疑她吗??白韵芷想的入了神,覃渊在旁叫着她,可她却久久没有回应:
直到覃渊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后,“先生,此刻在想什么??该起程了,此处离宫里还有些路程。”
“是……该走了,王爷…请!”话毕,二人便一同走了,出府后,便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向宫里,覃渊在车上看着白韵芷给他整理的文册。而白韵芷却一直在发愣,她到底还是个孩子,顾虑显然是会有的。她有些担忧,她怕自己会成为让他(覃渊)送命的人。覃渊无实权,隐忍、负重多年,能活下来已然是十分幸运的了。过去的他(覃渊)能活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正是由于这一点,白韵芷才会有所畏惧。
“…覃渊,你说…我若是帮不了你,反而还害了你,你该如何??你会不会怪我?”白韵芷顿了顿的说到,她能问他就显然是十分的无措。
“…你刚叫我什么??”
“…没…没有,王爷。你听错了……”白韵芷认识到了自己傻傻的发问后,连忙解释道。
“是吗??”
“今日晨光甚好,王爷回来时可去市集游转一番。”白韵芷大言不惭的说着,而这话明显是她在挑开话题。
“…不会,我的事自然是由自己负责,而先生你只是在尽力帮我而已。所以,不论将来发生何种事件,我都不会怪你。”话罢,覃渊脸上浮现出了迷一般的微笑。
“…是,不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将王爷置于危险境地,我…说到做到。”或许,白韵芷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同他说这番话。
之后,他们便都没再说话了。
稍后,他们便到了皇宫。这儿的高墙不知困了多少想自由的人啊。现在的太泽外强内虚,脆弱的只能装势,让外人以为很强大。而现在的太泽,实际上的陛下早已无实权,所有的事都是由太子定决的。太子(元靳)对外称陛下重病,由自己监国。可实际上的陛下只是中了毒,受了控制,无法掌权。
覃渊进了议事的宫殿:崇政殿,而他进去时,所有的大臣都十分的惊愕,因为他们实在不相信一向不上朝,并且私下也见不了几面覃渊王爷,今日竟会在早朝时见到。
“…臣等参见政渊(外人称)王爷。”覃渊虽无权,但到底还是皇子,是王爷。
“诸位免礼。从今日起,本王将日日都上朝,故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是,臣等谨记。”
正值此时,元靳来了。众大臣便又纷纷向他行礼。可众多大臣对他的俯首称臣,却并没有换来他的不忍,他(元靳)一上来便朝他们发了火。全然没有注意到覃渊,并且他就算看到了也不会理会,因为在他眼里覃渊是或有或无的一个人。直到:
“…王兄,何必动怒,万事皆有定律自能解决。”
“…原来是王弟,怎么?府上呆腻了,今日竟有空来宫里。不过此处是议事的地方,王弟如此闲情,就不要在此处逗留了吧。”元靳全然没有顾及到覃渊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