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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也许是命运的眷顾

冬月随着奔波离去,腊月里山村格外安静,没有了虫鸣鸟叫,多了许多袅袅催烟。时间不仅让人们看去,也让生命再次复生,老去的村庄老去的人们。

阿湖的病情一直没有痊愈,冬月里阿湖的母亲背着阿湖走了许多村庄。要不是阿湖生病,阿湖和阿湖的母亲也不会去过这么多地方,很多年以后不知道阿湖会不会记得母亲曾经背着他翻越过很多大山。说来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腊月里,清晨和傍晚格外的冷,白天的没有太阳的时候也让人只打哆嗦。

带石山上,一片枯黄淹没了山上的石头,依稀有几棵松树顶着北风还能看到山崖上的绿色。山崖上灰白色的石头上红色的泥土脚印记录了这些石头被多少人走过。脚印一直延伸到山下的褐色的沙石小路上。小路旁边枯黄的草昂着头看着高大的光秃秃的灌木和远处青翠的松林。山崖上,一个母亲背着一个孩子急匆匆的走在红色的脚印的灰白石路上,手中拿着一把黑伞。背上的孩子眯着眼睛,不愿意看周边的一切。在山崖上枯黄的草里和灰白色的石头之间是那么的渺小。山崖上匆忙行走的人便是阿湖的母亲背着阿湖。阿湖的母亲停下脚步看了看山下远处依稀可见的村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急匆匆的向着山下的村庄走去。山崖上小路旁边依然是枯草和石头。终于走完这一段路,山下是翠绿的青松,松林里地上洒满黄色的松针,小路上也铺满了松针。阿湖的母亲背着阿湖小心翼翼的走着,鞋子一踩到松毛上滑溜溜的。没有一个钟表可以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但可以感觉到现在已经过了下午很久了。终于到了村庄。黑褐色的泥土路上人很少,因为是腊月,天气也冷,大家都呆在家里的火炉旁不愿出门。阿湖的母亲正在寻着去医生家的路,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过头来一看,是娘家那边村里的三叔。一直苦闷的脸上勉强的露出微笑又转为一种安心。三叔问了阿湖的母亲怎么跑这里来了,有看了看背上孩子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阿湖的母亲说:“阿湖生病,已经快一个月了,跑了许多医生家一直没好,听说这个村缪医生看病看得好背着孩子来看看。”阿湖的母亲问了三叔来这里的缘故,寒暄了几句。三叔说他知道缪医生家在哪,便带着阿湖的母亲去找缪医生,三叔说现在这么晚,孩子肯定要打吊瓶,打完肯定很晚,回不去家里,刚好这里离娘家那边翻过山头就能到。三叔他说他帮忙带个信给娘家,让娘家的人在山头接阿湖的母亲。阿湖的母亲点点头说,这样也好。立马谢谢三叔。三叔把阿湖的带到缪医生家门口,门口有点热闹,也不知道办什么事。三叔和阿湖的母亲进去问了问缪医生在没在。站在门前的人说缪医生在里屋。进去之后缪医生见到他们以为是来亲戚,可是他也想不起这是哪里的亲戚。便尴尬的问道:“你们是?”,阿湖的母亲尴尬的说:“我带我家孩子来请你帮忙看一下病,不知道你是否有时间帮忙看看。”缪医生摸摸阿湖的额头,问了一些情况便去拿吊瓶,针水,开始配药。不多一会便给阿湖打上吊瓶了。用废报纸包了几颗绿霉素递给阿湖的母亲。三叔看也挂上吊瓶了就向阿湖的母亲告别回去了。阿湖的母亲抱着阿湖在屋里头的角落里坐下,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但对她来说实在是煎熬。阿湖的母亲煎熬的等着吊瓶快点打完,可惜,针水实在走的慢,抬起头看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吊瓶里的针水就仿佛静止了一样。应该快到下午6点了,可是针水还没打完。缪医生的家里今天有喜事,大女儿出嫁,客人来了一波又走了一波。看着眼前的客人吃着香喷喷的饭菜,阿湖的母亲不自觉的咽了几次口水。左手抱着阿湖,右手悄悄在裤兜里摸了一次,一次次忍住,又一次次的捏了捏兜里的钱,最终还是放弃拿出兜里的钱去随个礼吃一顿喜酒。来往的客人也不时的看看她娘两,有一次一位好心得客人叫她吃点,阿湖的母亲说抱着孩子打针不方便,让他们不用管自己。客人见状也没再说什么。

已经黄昏了,针水还是走的慢,就像静止了一样。阿湖的眼神微微的闭着,没有哭也没有吵着要吃什么,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流到脸颊上,就像淋了一场雨,头发上的汗水浸湿了母亲的胳膊和胸口。客人又来了一波。好心的客人递给阿湖的母亲一块肌肉,让她给孩子吃。阿湖的母亲谢过之后递给阿湖,阿湖依然微闭着眼睛,身上的汗水还是流着,喘着粗气,她感觉到阿湖的气息很弱。慌忙的请客人帮忙叫缪医生过来。不一会,缪医生过来看了看说没事,是正常的现象,阿湖的母亲不敢相信,她不敢发怒,因为他是医生。可是她没有办法。念头一转,她让缪医生赶紧把针拔了。天也开始暗了下来,就像阿湖的眼神一样暗淡无光,仿佛是上天要带走她怀里的孩子一样。缪医生劝她再等等,可是阿湖的母亲已经不想再等了,执意要带着阿湖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其他的医生看看,她怕失去她的儿子。缪医生也不在阻拦便帮忙拔去针头。阿湖的母亲赶紧背着阿湖,拿着黑色的大伞去娘家那边看看其他的医生。一出门,阿湖的母亲便小跑着,路上见到几个吃完宴席的客人,她也没多看,小跑着,希望快一点到达娘家。开始的时候路还是平缓,路两边是高高的山崖,路埂下边是河水,希希溜溜的向着不知名的地方流去。娘家所在的地方就在左边山崖的那边,来到山崖下的小路,天快黑了,周围静得可怕,她听到阿湖微弱的呼吸声。撑开黑色的大伞打着,也没有深呼吸便小跑起来登上像石阶一样的山路。终于跑到了半山腰上,这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今天日子也没那么好,没有月亮,还好天上群星璀璨,好像要为母子两照着山崖上陡峭的小路。阿湖闭着眼睛,汗水浸湿了母亲的后背,微弱的呼吸声仿佛是这个山崖上唯一的声音。阿湖的母亲拿出兜里的氯霉素给喂阿湖吃下去,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就像是赌徒把最后的财务压在了赌桌上。喂完也没在犹豫,不管后背多湿润多热多难受,她撑着大伞,小心翼翼的摸着路。

阿湖的大舅母拿着手电筒从山崖边回来了,对着阿湖的大舅和阿湖的外婆说:“会不会不来了。天都黑了好久了。”大舅抽了一口着烟斗,吐了一口吐沫开口说:“应该会来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再去看看,叫三弟和你一起再去崖边看看,喊一喊。背着娃娃这么晚很不放心。”大舅母拿着手电筒赶紧去隔壁叫阿湖的三舅去,阿湖的外婆杵着拐杖,叫她们下去一段路去看看。三舅一听拿起手电便出发了。

也不知道这样摸着黑走了多远,背上的阿湖咳嗽了两声。阿湖的母亲摇了摇后背上,叫了几声,阿湖还是闭着眼,也没有答应。时间虽然没过多久,可阿湖的母亲感觉像过了几个钟头了,她一手撑着伞,艰难的摸着路,她很多年前放羊走过这条路,现在也只能凭感觉摸着路走。

三舅和大舅母到了崖边,还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妹妹。在崖边又喊了几声也没有应答。三舅和大舅母只能沿着路向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喊。阿湖的母亲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可是自己又不太确定,不敢答应。以前小时候听老人说夜晚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看不到人不能答应。声音越来越近,她听到三哥和大嫂的声音,她终于确定了,是三哥和大嫂在呼喊自己。她看到有电筒光。往往黑夜里的光更容易让人有安全感。阿湖的母亲赶紧叫三哥和大嫂。阿湖的大舅母和三舅也听到了妹妹的声音,加快了步伐。终于碰面了,阿湖的母亲撑着黑色的大伞,明明是腊月间的晚上,阿湖的母亲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有的是阿湖的有的是她自己的。看着三妹的样子,阿湖的大舅母要阿湖的母亲放下阿湖换自己背着。阿湖的母亲没有同意,她感觉此刻自己的儿子最需要自己,继续撑着黑色的大伞。没多说话便赶紧回去。阿湖的外婆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看到电筒光摸着下了门口的台阶。终于回来了。阿湖的外婆杵着拐杖赶紧看看自己的外孙,一脸担忧,看着那微闭的眼和干燥的嘴唇,手忍不住的抖了抖说:“这么久不好,要不要试一下迷信,找人看看吧。”阿湖的外婆叫几个人赶紧去吃饭,吃完饭再带孩子去找人看。阿湖的母亲说:“还是先去看吧,我不饿!回来再吃。”看着自己外孙这么严重,自己的女儿这么急,阿湖的外婆也没说什么,便让阿湖的大舅母陪着娘两走一趟。本来阿湖的母亲也想过迷信的方法,她也知道自己的大姐会这个,但她不信,也没有让大姐帮忙看过,况且现在联系不了大姐,也只能找其他人看看。

村子对面有几户人家,现在晚上可以看到不远处有几点光亮。那个村庄叫云平山,山顶平坦,大概这个名字就是这么来的。还好,从这里过去只用十多分钟就到了。这里有三户人家,相隔并不远。杨叔家门口养了一条狗,老到越来越近的光,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突然狂吠起来。杨叔听到声音赶忙出来查看,没想到有熟人来了。阿湖的母亲还是撑着黑色的大伞,仿佛这是她和孩子的避风港。杨叔一看是对面村的大嫂,赶紧客气的迎接进门,杨叔的媳妇见来人也客气的起身给他们腾个坐的地方。阿湖的母亲放下黑色的大伞,把孩子放到怀里来,也没寒暄什么便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杨婶也不含糊,不耽搁,从高高的橱柜里拿出一个吃饭的小碗,三支筷子,有从橱柜上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段蓝色的细线。又从桶里面钥了一勺清水倒进碗里边。杨婶嘴里念叨着一些像是咒语,把三根筷子蘸了一下碗里的水,在阿湖的头顶,两处肩膀轻轻的敲了一下。然后把碗放到地上,把三根筷子手捏的一头放进水里。嘴里念着是谁在叫喊孩子,赶紧给我拿了,是不是路边的孤魂野鬼,或者哪里的亡魂,如果是的话赶紧站住。慢慢的试着松开手,筷子奇迹般地站住了。农村的人都叫这是被死去的亡魂或者孤魂野鬼叫喊了。杨婶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黄钱(黄纸上打了一排排的半圆的缝隙,祭祀亡魂的一种纸钱),用手指撵开三份(一份为三张),取了三支清香,点燃一根蜡烛,烧了纸钱,点了香,向着门口作了三个揖,便拿着香出了门,找了一个像十字的路口插上,嘴里念了一些快让孩子好起来的话语。做完这些以后便回来了,回来后,杨婶把蓝色的线绑在阿湖的手指上,嘴里念了很多话语,在场的人都听不懂,大概几分钟后,取下蓝线,站在门口,把线撵上几次,右手捏着的一端一放,蓝线上有一些奇怪的形状,其中一个看起来像小人,念了一会便招呼阿湖的母亲过去,阿湖的母亲过去后,杨婶闭着眼说:“你家孩子受到孤魂野鬼的纠缠,三魂七魄丢了魂”,又把蓝线拉开,念了一会,又放开右手一端,杨婶睁开眼,看了看手里形状奇特的线,闭上眼,又告诉阿湖的母亲三天后需要十分黄钱,两件纸衣,一个布袋,二十份冥钱。说完又拉开蓝线,又念了一会,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以后便取下绑在阿湖左手的手腕处。也许是碰巧,也许是命运的眷顾,阿湖此刻看起来恢复了一些活力。阿湖睁着眼睛,在母亲的怀里惊恐的看着周围,两只小手拉着母亲的手臂,微弱的说肚子饿。看着儿子已经好多了,心里实在高兴,心里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也没闲聊便问杨婶多少钱。杨婶笑了笑说不用给,阿湖的母亲觉得不妥,从衣兜里拿出两块钱要杨婶收下。杨婶忙用手拦住不收,来来回回推了几次,阿湖的母亲只能收回衣兜里说:“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还钱也不要,真是非常感谢!”杨婶微笑着说,:“没帮什么忙,都是附近的熟人,能帮就帮一下。”也许是饿了,也许是晚了,没有闲聊,阿湖的母亲和阿湖的舅母账户看了一眼起身告别。杨婶和杨树说:“再坐一会再走,还早呢!”阿湖的母亲说:“还是回去了吧,这么晚还来麻烦你们,改天有时间又来。”虽说以后再来,可是世间变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除了这一句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的词语能够说。杨婶和杨婶见她们执意要离开,也没再挽留,起身送她们到门口。回来了,阿湖的外婆也还是在门口等着。见她们回来,阿湖的外婆赶紧杵着拐杖迎她们,着急的来看着自己的外孙有没有好了一点。看到阿湖有活力的眼珠子,阿湖的外婆可高兴了,赶紧回屋烧着水,从旧式橱柜上的抽屉里取出四个鸡蛋,阿湖的大舅母也回屋去热一点菜。只见阿湖的外婆在水里加了一大块红糖,等到水开了以后,从火炉上取下锅,鸡蛋仔锅边上卡的一声,一个个鸡蛋打开往锅里下。鸡蛋打完以后小心翼翼的再放到离火苗几厘米的火炉上,慢慢的煮熟。兴许是肚子饿了,兴许是想吃,兴许是好奇,阿湖一直在傍边看着。煮了一会终于熟了,阿湖的外婆从旧式的橱柜里拿出两个碗给阿湖和阿湖的母亲各盛了两个。阿湖的母亲担心阿湖拿不稳碗,就接过他的碗喂他吃。吃完鸡蛋后,阿湖的大舅母过来叫阿湖和阿湖的母亲去吃饭。此时应该是夜晚9点半左右了,一整个下午没有喝水没有吃什么,终于可以安心的吃点东西了。吃完饭聊一会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的觉了。

都说前半生命苦的人后半生会大富大贵。也不知道阿湖未来会不会这样。

天亮了,腊月的早晨瓦沿处挂着一根根的冰勾子,太阳光照射下发着晶莹剔透的光。阿湖的母亲起来后帮阿湖洗过脸,告别了阿湖的舅母和外婆就回去了。阿湖虽然好了一点,但依然没有痊愈,虽然悬着的心没有全部放下,但总归好了一点。生活就算再多磨难,总有向好的一天。以后也不知道还需要跑多少村庄,进多少医生人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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