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情节写到这里有点拖沓了,纠结……下面争取加快发展进度吧!握拳!)
这一天,周蒲齐带了周末来观看市芭蕾舞比赛。周末从头到尾都似一只看见美食的小老鼠般精神奕奕,乌黑的眼珠骨碌骨碌地紧随着参赛者转。难得见她如此认真的表情,周蒲齐也不由得感到高兴,热情地帮她端茶送水递零食。
小舞者们个个动作流畅,神采飞扬,周蒲齐为着周末忙碌之余,目光也不时被比赛场中的战况给吸引,情绪也被四周的热烈氛围感染了,一扫前几日的伤情与阴霾。
“我以后跳得会比她们好。”回去的时候,周末牵着周蒲齐的手这么说道。
周蒲齐笑着将她拦腰抱起,身子甩向空中,逗得周末咯咯咯地笑。
这几日,周蒲齐向公司申请休息一阵子,因此也并没有去上班。她增长了同周末相陪伴的时间,虽然周末没有嚷着说开心之类的话,但是听声音看表情也知道她是很高兴的。平日里周蒲齐陪着周末的时间并不多,现在想来还是愧疚。
“周蒲齐,你为什么不和我兄弟结婚了?”周末的脸沐浴在柔和的夕阳中,有种说不出的贴心温暖的感觉。
周蒲齐思忖了半天,慢慢才回答道:“周蒲齐把他让给周末做兄弟了。”
周末点头赞许:“周蒲齐你终于开窍了。”
“什么时候学会说开窍了?”周蒲齐惊讶。
“咯咯咯……昨天老师就是这么说我的……”周末嬉笑着跑到前面去了。
周蒲齐一时童心大起,也跟着跑了起来。深秋的叶子刮在地面上,发出刺啦刺啦的摩擦声,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路人们纷纷避让这对玩疯了的母女。
当周蒲齐终于逮住嬉笑奔跑的周末,将手紧紧揽住她时,一双黑漆皮鞋出现在眼前。周蒲齐顺着西装裤向上看,修长的腿,颀长身躯,两只手闲闲地随意插在裤兜里,面上表情略带痞气与玩世不恭。沈临河正气定神闲地站在她们母女对面,好像已在此处等了很久。
周蒲齐颇为警戒地退了两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先前面上的笑容也已慢慢消失。半晌二人均是沉默。
还是周末小声嘀咕了句:“为什么麦当劳叔叔会在这里?”
沈临河蹲下身子,嘴边一丝坏笑:“以后是不是不该这么叫我了?”
周末鼓起嘴巴看他,一脸的不信任:“你保证不准欺负周蒲齐!”
“我保证!”沈临河坚定地点头。
“你保证天天给我买鸡腿!”周末竖起小拇指,打算来个拉钩。
沈临河看着周末的小圆身体,犹豫了两秒。
周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争气!哼!周蒲齐,我们走!”
说完,周末拉了拉周蒲齐的手,预备离去。
周蒲齐一句话都没说,便在周末小朋友帮助下化开尴尬,倒也觉得有些好笑。
沈临河却跟随着她们的脚步,不远不近,就这么跟着。
周蒲齐猜不透沈临河究竟作何感想,她甚至想到,如果他认为自己因为这件事情陷入困顿需要解救,那么她一定会狠狠地予以还击。
比赛的地方离周蒲齐住处不远,因此母女二人一路走来,又一路走回去。直到进入小区门,到了周蒲齐家楼下,沈临河都还一直跟着她们。虽听不见脚步声,但是,气息却一直在身后萦绕着。
深秋的日头下去得快,没一会儿天就全暗了,四周灯火星星点点地亮起来。周蒲齐很想回身给予沈临河警告,这样不明目的的接近,让她觉得恐慌。然而,真的是不知晓他的目的所在吗?周蒲齐在心里摇了摇头。
她最终还是决计不去理会,希望他跟到这里就会回头。似乎是听到了周蒲齐心中的请求,沈临河真的停了脚步,远远地伫立着。周蒲齐用余光轻轻扫了一下,继而终于安下心来带着周末上了楼去。
楼道里的灯是触摸式的,周末抬高手正巧能够够着,她一蹦一跳地跑在前面,灯火逐一亮起,楼道里霎时间被映得黄橙橙的,透出一点生的气息。
到了自家门口,周蒲齐掏出钥匙开了门,周末欢快地跳了进去。然而,在周蒲齐还未反应过来踏进门之前,突然有人从背后将自己的腹部紧紧拥住,周蒲齐惊呼一声,继而被一股力量拉扯住往后一带,眼前的门被合上。周蒲齐的身子被翻转过来,紧贴在门上,面前的人带着不容人反抗的压迫侵上来。周蒲齐被紧锁于门与对方的两臂之间,再无处可逃。她迎了对方狡黠的目光,故作从容地勾起唇角,脑中不断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对方却毫不客气,一个不容抵抗的吻压了下来,正落在周蒲齐柔软的唇瓣上。周蒲齐想要偏开头,却为时已晚。浅酌早已变成一场侵略性的深吻,沈临河轻轻啃咬着她的唇瓣,舌尖细心地捋过上面的芬芳与柔软,意欲将对方唇齿撬开。周蒲齐双手推搡,却被对方桎梏住。她急得快要落泪,急中生智弓起腿向对方要害处踢去。
一招就中!
沈临河闷哼一声,狠狠咬了下她的唇瓣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
他盯着周蒲齐气得通红的脸,忍不住又凑到她的腮边,轻轻落了一个湿润的吻。
“你够了没有?!”周蒲齐努力挣开渐渐松垮的桎梏,将头高高昂起,眼神凶狠。
沈临河无辜地摇头:“没有。”
周蒲齐惊讶地瞪着眼前突然又变无赖的人,咬了咬嘴唇才说:“你不用同我纠缠,你知道,不是秦尽在,也不会是你。”
沈临河露出些微受伤的眼神,但还是如沐春风般轻轻笑了:“为什么不是我?我是周末的爸爸。”
“那是失误。”周蒲齐解释,“你知道的,那根本代表不了什么。”
“其实……”沈临河迟疑着开口,“其实,当时我潜意识中不是瞿浅,而是你。”
“什么?!”周蒲齐惊讶地抬头。
“我被下了药,朦胧中觉得是你被我拥在怀里。”
周蒲齐红了脸,轻咳了一声。
“但是我思索许多遍,都觉得那并不是真的。我认为,那是对我们友情的亵渎,所以才一直没有说出来。”沈临河将头轻轻地抵向周蒲齐的额头。
周蒲齐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滚烫,拿手推了他一把,却没有能够推开。
“那也并不能代表什么。”她冷冷地道,“你不是要出国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沈临河将唇印上她的额头,用他好听的声音宣布:“我决定不去了,我要在这里陪着你们。”
周蒲齐最后使了把劲,终于将他推了开来。
“我不能再错下去。”说着,他将自己衬衫钮扣解开了两颗。
瞬间,赤|裸的胸膛呈现在了眼前。
周蒲齐惊呼一声:“你干嘛?!”神经末梢都在拼命叫嚣着。
“看这个。”他从里面掏出一根红线,上面牵牵绊绊挂着一把钥匙。
周蒲齐愣住了,她伸手拽住。
“怎么会在你这里?!”
沈临河答非所问:“如果……这是唯一能够开启你心门的钥匙,那么它必须放在我这里。”
“你还给我!”她狠狠扯住红线,企图能够就此扯断。
沈临河的脖子被勒住,头便也不断向眼前的人贴近。等到施|暴者醒悟过来,沈临河的脸早已紧贴着自己,对方已是一副迷离诱惑的神情,没等周蒲齐反应过来,对方一个深呼吸,再一度将唇压下去。
这一次再不是温柔以对,而是攻城略地,不给对方留任何空气和退缩的余地。周蒲齐最初的反抗竟也渐渐变弱,抵在他胸前的双手,不知何时沿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胸膛,向上攀爬,终于变成了紧紧搂住的姿势。
纠缠,好像在玩躲迷藏,却又好似不舍得分开一般,有意无意地挑逗。腰间的力量慢慢收紧,周蒲齐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对方却还嫌不够。
当暴风雨终于渐渐停歇,两人才面红耳赤地分开。
周蒲齐垂着头,听见面前的人微微的喘息,继而他用沙哑的声音饱含欣喜地说:“阿蒲,你是要我的,你是要我的!”
这句话好像惊雷一般,久久回荡在她耳边,竟叫她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