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07600000020

第20章

“瞧,看把你骄傲的,”艾玛说,“我看你会创造最无聊的记录。这会成为有记录以来最为无聊的事情!”

米勒德没再接话,而是指着前面,将要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说了出来。

“希金斯太太的哮喘等会儿就要发作了,”他说。他刚说完,街上一个女人开始不停地咳嗽起来,脸都咳红了。

“接下来,一个打渔的要开始向人诉苦了。”果然,一个靠在马车上的男人转过头对另一个人说:“海里到处都是该死的潜艇,搞得每次收渔网的时候我都心惊胆战!”

真是太有趣了,我如实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米勒德。

“我很欣慰,毕竟,我做的事情还是有人欣赏的,”他说。

我们沿着海港一直往前走,穿过码头,然后顺着海边的岩石,走向通往小海湾的一块沙地。男孩子们脱下了衣服,只剩内裤,只有贺瑞斯除外,因为他只是脱了鞋子、摘下领带。女孩子们躲到岩石后,换上了老式的游泳衣。我们钻进水里。布朗尼和艾玛互相追逐起来,其余的只是在附近游来游去。游了一会儿,我们觉得累了,便爬上沙滩,在沙滩上打起了盹。过一会儿,觉得有点热了,我们又钻进水里,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太阳开始偏西。

我们聊了起来。他们围着我问了很多问题,比如,1940年9月3日以后,人类发生了哪些重要的事情?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人们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科学什么时候能让病人和死者活过来?他们的世界很精彩,但他们一样渴望新面孔和新事物。因为佩里格林女士不在旁边,所以我可以坦诚地一一回答。我告诉他们阿波罗16号登月、柏林墙的倒掉和越南战争,但这些事件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太难理解了。

最令他们感兴趣的还是二十一世纪人类的科技和生活,比如空调,还有电视机。他们听说过电视机,但从没见过,听说那是一个会说话和有图像的大盒子,而且我家每个房间都装了一个,他们感到很惊奇。他们还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在空中飞行就像他们坐火车一样便利,在战争中,我们可以遥控无人驾驶飞机,口袋里还可以随身携带电话电脑。因为这里没有电,我那台打不开,但我还是把它从口袋掏出来,让他们一饱眼福。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们终于开始返回。艾玛像胶带一样紧紧地跟着我,走路的时候不时拿手背碰一下我。经过小镇郊外的一棵苹果树时,她停下来,想摘一个。她踮起脚尖,但还是连最下面那个苹果都够不着。这时,我不得不扮演一个绅士了。我伸出胳膊,把她抱起,而且强忍着不出声。她伸出雪白的胳膊去够那个苹果,金黄色的头发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摘下苹果后,我把她放下,她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把苹果递给我,说:

“给你,”她说,“这是你应得的。”

“你是指苹果,还是这个吻?”

她笑了,然后跑开,追赶别的孩子去了。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到底该算什么,但我喜欢这样。也许它很荒唐,很脆弱,但我觉得很好。我把苹果塞进口袋,跟上了她。

到达沼泽事,我说我该回家了。她假装生气,撅起了嘴。“最起码得让我送你,”她说。于是,我们挥手和其他孩子告别,穿过沼泽,走向古墓。和昨天一样,我还是尽量踩着她的脚印。

到达古墓时,我说:“和我一起到另一个世界去看看吧。”

“不行。我得回去,不然那只鸟会怀疑的。”

“怀疑什么?”

她害羞地笑了。“怀疑……有些事,”她说。

“你是说我们的事吧?”

“她时时刻刻都在注意呢,”她笑着说。

我试着改变战术。“要不,明天你过去找我?”

“找你?去那边?”

“不可以吗?佩里格林女士又不会一天到晚跟踪我们。你还可以见见我爸爸呢。当然,我不会告诉他你是谁。见过你后,他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停地问我要去哪儿、要去干嘛了。他还巴不得我交一个性感迷人的女朋友呢,这可是他做爸爸的最大的愿望。”

我以为说她性感迷人会让她高兴起来,但相反,她倒是更严肃了。“那只鸟只允许我们一次出去几分钟,这是为了保持是光圈入口的畅通,这你也知道。”

“所以,你干脆告诉她就是为了这个才出去。”

她叹了口气说:“我就是这么想的,而且这么做了。但这确实不是个好主意。”

“她给你系上狗链了吧。”

“你还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生气地说,“谢谢你把我比喻成狗。你真聪明。”

刚才我们还在卿卿我我,不知为什么这么快她就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

“不是我不想和你出去,”她说,“而是我不能。”

“这样吧,我有个主意。你不用一整天都在外面,只出去一分钟,就现在,可以吧?”

“一分钟?一分钟我们能干什么?”

我咧嘴笑了。“先不说,到时给你一个惊喜,”我说。

“告诉我!”她叫了起来,推了我一把。

“给你拍张照片。”

她的笑容不见了。“我没穿好衣服,”她犹豫地说。

“你现在很漂亮,真的。”

“就一分钟吗?你说话可得算数!”

到达古墓时,我让她先进去。出来后,世界又变得雾蒙蒙的,而且弥漫着寒意。还好,雨停了。我拿出手机,高兴地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原来在时光圈这一头,需要电的玩意儿可以正常使用。

“你的相机呢?”她一边打冷颤一边说,“我们快点拍完吧!”

我举起手机,对着她拍了一张。她只是摇了一下头,似乎对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一点也不感兴趣。接着她躲了起来,我只能围着古墓四处找她。我们都哈哈大笑。她一会儿跳出来,一会儿又藏起来,我则不停地按照相键。一分钟后,我手机的存储器都快没空间了。

拍完照,艾玛向古墓入口跑去,送我我一个飞吻,说:“明天见,来自未来的男孩!”

我挥手和她说再见。她钻进古墓,消失了。

我蹦蹦跳跳地跨过满地的羊粪,终于回到了镇上。从时光圈出来,回到阴冷的小镇,觉得有点冷。我走在街上,抱起了胳膊,咧嘴打着冷颤,看上去像个傻瓜。离酒吧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我听见有个奇怪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循声望去,我看见了爸爸。他站在街道中间,身上的毛衣湿透了。我走到他跟前,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寒冷耗尽了我所有的力量。

“雅各布!我正找你呢!”

“你让我回来吃晚饭,现在我回来了。”

“先不说晚饭的事。跟我来。”

爸爸从来不错过晚饭的。他这么着急,一定是哪儿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

“路上再跟你说,”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向酒吧走去。他仔细看了我一眼。“你浑身湿透了!”他说,“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得说实话。你是不是又把夹克扔了?”

“我,呃……”

“你的脸为什么红了?看上去像晒伤。”

这不是废话嘛,在海边呆了一个下午,又没抹防晒霜,不晒红脸才怪。“我跑了的,热成这样了,”尽管胳膊正在发抖,我还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发生什么事了?哪儿死人了吗?”我转移了话题。

“不不不,”他说,“就死了几只养。”

“这事和我们有关系吗?”

“他们认为是谁家小孩干的。因为那些羊看上去是被蓄意杀死的。”

“他们是谁?绵羊警察吗?”

“那些农夫,”他说,“他们对二十岁以下的孩子进行了一一审问。显然,他们非常想知道你这一整天到底去哪儿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得编一个故事,而且要滴水不漏。在前往神父之穴的路上,我的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酒吧外,一群人围着几个神情狼狈的农夫。一个满身是泥的农夫靠在一根草叉上,面目狰狞,似乎正在吓唬人;另一个农夫抓着沃姆的衣领。沃姆穿着一条尼龙条纹裤和一件衬衫,衬衫上印着“我喜欢他们叫我大伯”。他一定哭过,因为上嘴唇还挂着鼻涕。

一个骨瘦如柴、戴着草帽的农夫看见了我。“他来了!”他指着我说,“你去哪儿了,孩子?”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告诉他们,”他说。

我装作毫无隐瞒地说:“我在岛的另一头,那栋大房子里。”

“草帽”看上去很迷惑。“哪个大房子?”

“森林里那个摇摇晃晃的老房子,”“草叉”说,“那地方闹鬼,只有疯子才会去。”

“草帽”斜眼看着我。“谁和你一起去的?”

“没别人,”我说。爸爸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臭小子!我还以为你和他在一起呢!”抓着沃姆的那个家伙说。

“我没杀羊!”沃姆哭了。

“你闭嘴!”那家伙吼道。

“雅克,”爸爸说,“你的朋友呢?”

“呃,那是我胡说,爸爸。”

“草帽”转过身,叫道:“你这小子,居然撒谎。看我不把你捆起来,让上帝和大家伙惩罚你!”

“你离他远点,”爸爸站出来说。“草帽”破口大骂,走上前去,和爸爸拉开了斗架的姿势。他们差点伸出了拳头,这时一个人说话了。“稍等,丹尼斯。我们先把事情搞清楚。”是马丁。他从人群中钻出来,站在了爸爸和“草帽”之间。“把你孩子跟你说的,如实告诉大家伙吧,”他对爸爸说。

爸爸看着我,说:“他说,他去岛的另一头看望朋友去了。”

“什么朋友?”“草叉”逼问道。

我知道,如果这时再不采取激烈的措施,我会更加难以说清楚。显然,我不能说时光圈和孩子们的事情——因为并非说了这几个家伙就会相信我——因此,我决定冒个险。

“他们根本就不存在,”我说。我垂下眼睛,假装害羞。“他们都是幻觉。”

“他说什么?”

“他说,他的朋友都是幻想出来的,”爸爸说。听上去他很担心。

农夫们疑惑不解,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

“知道了吧?”沃姆说。他似乎看到了希望。“这孩子有精神病!一定是他干的!”

“我从没碰过那些羊,”我说。但已经没人听我说话了。

“不是美国佬,”抓着沃姆的那个家伙说。他拧了一下沃姆的衬衫。“可能是这小子,他有前科。几年前,有一次我看把一只羊羔踢下悬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不相信呢。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说,就想看看这只羊羔能不能飞起来。他就是一个坏蛋。”

人群开始议论起来,厌恶地看着沃姆。沃姆看上去有点不自在,但没争辩什么。

“另一个家伙去哪儿了?”“草叉”问。“如果是这小子干的,那小子肯定也逃不了干系。”有人说在港口那儿看到过迪伦,于是,一支队伍出发了,他们要去把迪伦抓回来。

“会不会是狼——或者野狗?”爸爸说,“我父亲就是被野狗咬死的。”

“凯恩霍尔姆的狗都是牧羊犬,”“草帽”说,“牧羊犬的天性是不会吃羊的。”

我希望爸爸不要再掺和了,趁现在可以离开,赶紧离开这儿,但他好像把自己当成了福尔摩斯,对这桩绵羊被杀案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们现在讨论的案件中,总共有几只羊?”他问。

“五只,”另一个农夫说。他身材矮小,因为难过,一直都没说话。“是我的羊,都死在羊圈里,可怜的家伙,它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大家想想,五只羊身体里总共有多少鲜血?”

“一满盆,”“草叉”说。

“如果是人干的,那么这个人一定浑身沾满血迹,是不是?”

农夫们面面相觑。他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沃姆,耸耸肩,然后松开手,放了沃姆。

“估计是狐狸,”“草帽”说。

“可能是一群狐狸,”“草叉”怀疑地说,“如果岛上有那么多的话。”

“我得提醒你们,伤口非常清晰,”刚才抓住沃姆的那个家伙说,“肯定是刀割的。”

“我不信是人杀的,”爸爸说。

“你可以自己去看,”“草帽”说。

人群解散了,我们几个人跟着农夫离开酒吧,前往事发现场。翻过一个小山岗,穿过一块草地,走向一个棕色的棚子,棚子旁有个四方形的羊圈。我们试探着走到羊圈旁,从篱笆外向里窥视。

现场惨不忍睹,像被血洗过。圈草、被风侵蚀的栏杆和绵羊僵硬的尸体,像被一个发疯的印象派画家泼上了红色的油彩,一片猩红。那几只绵羊脸上还带着痛苦的表情,所以,死之前,它们肯定挣扎、踢打过。有一只绵羊试图爬上试图篱笆逃走,但狭长的板条夹住了它的瘦腿。它的尸体挂在篱笆上,肚子上从喉咙到胯部拉开了一条直线,肚子打开得像个蚌壳。

我不忍接着往下看,转身离开了。其他人一边低声咕哝着,一边摇头。沃姆呕吐了,然后哭起来。农夫以为,沃姆这种不敢面对犯罪现场的表现,等于默认了他自己的罪行。他们准备把他带到马丁的博物馆,那里曾经是教堂,现在又被用作临时监狱。沃姆将被锁在博物馆,直到内陆来的警察把他带走。

我们和农夫们告别,临别时爸爸答应他们会再好好想想这个案子。在黄昏时分青灰色的雾霭中,我们艰难地穿过潮湿的山坡,回到了酒吧。到了房里,爸爸脱下湿毛衣,准备换上一件干衣服。我知道一场严厉的审问即将来临,于是,我抢在爸爸发话前向他投降了。

“我撒谎了,爸爸,对不起,我错了。”

“是吗?”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讽刺地说。“你可真行。你在什么事情上撒谎了呢?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关于去见朋友的事。岛上再没别的孩子。我之所以编出这么个理由,是为了不让你担心。”

“我确实担心,尽管医生让我对你放心。”

“我知道,你爱我,所以担心我。”

“你那些幻觉是怎么回事?戈兰医生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这也是谎言。为了让那些家伙把我放开,我才这么骗他们的。”

爸爸交叉着双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是吗?”

“让他们觉得我精神失常,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我是杀羊凶手,就这么简单。”

说完,我在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爸爸面朝下看了我好半天,似乎想通过我的表情判断我是不是说了真话。接着,他弯下腰,向脸上泼着水。等他擦干水,转身回头的时候,看上去他已经想通了——他判断,如果相信我,麻烦会少得多。

“你确信不需要给戈兰医生打个电话、和他好好谈一次吗?”他问。

“你想打就打吧。但我现在很好。”

“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和这两个小流氓混在一起,你看,差点惹麻烦了吧,”他说。看来,他打算结束今天的谈话;在放我走之前,他必须扮演一下父亲的角色,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一次。

“你说得没错,爸爸,”尽管私底下不相信迪伦和沃姆会把我带坏,但我还是附和着他。

爸爸在我前面坐下来,看上去有点疲惫。“我还想知道,在这样的天气,一个人是怎样让自己的脸晒成这样的。”

“我想,是因为我的皮肤太敏感了,”我说。

“下次你还可以这么说,”他冷冷地说。

他让我出去。我先洗了个澡,一边洗澡一边想着艾玛;接着我又刷牙,一边刷牙一边想着艾玛;然后洗脸,但还是止不住地想艾玛。洗漱完毕,我回到自己卧室,掏出她送我的苹果,放在床头。为了让自己相信她依然存在,我拿出手机,翻看着下午给她拍的照片。看着看着,我听到了爸爸上床睡觉的声音;看着看着,我听到发电机停止了轰鸣;看着看着,我的煤油灯熄灭了,整个世界一片漆黑,只有手机屏幕上艾玛的照片还在发出微弱的光亮。

同类推荐
  • 仙侠五花剑

    仙侠五花剑

    奸臣秦桧网罗党羽,迫害忠良,扰乱民众。仙侠公孙大娘炼就五花宝剑,由虬髯公、聂隐娘、红线女、黄衫客、空空儿各带一口,下山授徒。仙侠分别授剑术与民女、书生、义士、妓女,大破危害百姓的秦府卧虎营官兵,斩杀秦氏党羽,行刺秦桧,解救受害平民。
  • 大买卖

    大买卖

    张勇虽然是一介草民,但是他有野心,想赚钱,想发财;他通过借贷融资,空手套白狼;豪赌敢拼,兼并重组;合纵连横,大鱼吃小鱼;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运筹帷幄,一步步将小买卖做大,将小公司做强,最终创建起自己商业帝国。
  • 秘境传说之千古奇香

    秘境传说之千古奇香

    大龄女殓仪师陆悠被父母带去相亲,因此与省博物馆馆长君思相识。没料到君思正是新成立的“抢险考古组”组长,机缘巧合下,陆悠成为了他的下属。君思手下管着机关破解师聂子游、调香师辛夷,以及被陆悠从昆仑雪山的冰地下挖出来救活的汉代高手应何求,五个背景截然不同的年轻人,为对抗神秘组织“金乌门”而结伴走进了一个又一个的神秘之地……金乌门在两千多年后的今日重现江湖。而应何求这个当年被逐出金乌门的“叛徒”,在机关重重的危险之地,作出了与宿命的最后对决……
  • 新欧洲人:军情七处(第八部)

    新欧洲人:军情七处(第八部)

    “英脱欧公投”于2016年6月23日举行。脱欧后的英国将经历怎样的脱胎换骨,欧盟又将以怎样的态度对待英国,我们拭目以待。无疑这一重大历史事件将被载入史册。而每每经历如此变革,总免不了好事者借机图谋,拉帮结派,还嫌英国国内闹得不够热闹。公投在即,一位反亲欧派重要议员离奇失踪,军情七处就此调查。特工约翰·莫德雷德却遭组织内他部人员状告,不得不接受内部调查。内部莫名阻挠,外部肆意破坏,约翰·莫德雷德竟也在本部同事眼皮子底下遭人劫持,究竟是怎样的利益驱使背后黑手千方百计摆脱一位特工呢?
  • 一棵白菜的意外遭遇

    一棵白菜的意外遭遇

    本书是一本短小精悍的短篇故事集。作者非情节式小说的写作,是一种推陈出新的文体艺术模式,作品写得云淡风轻,看似不经意,实则很有味。作品选取一些生活中常见的事例,写尽了人生百态,人情冷暖。
热门推荐
  • 和谐合作

    和谐合作

    宇宙的发展,是从本质到现象、从有限到无限、从简单到复杂;人的认识,是从现象到本质、从无限到有限、从复杂到简单。这是一个对称的过程。社会的发展介于上述对称的两极之间,本身也是一个对称的过程:一方面是有序化、共性化、法制化,另一方面是无序化、个性化、自由化;社会的调节机制也越来越简单:从超经济强制(暴力、战争、计划安排)到市场,市场从价格机制到价值机制,从人治经法治到法制。和谐社会就是民主与法制对称的社会,和谐经济就是公平与效益对称的经济,和谐经济学就是在自由与法制、价格与价值、公平与效益、理性与非理性的碰撞中,用有序去整合无序、用无序去填补有序、使不对称向对称转化的对称的经济理论体系。
  • 奇幻之传奇世界

    奇幻之传奇世界

    你不知我辗转千回,只为与你相见你不知我蹉跎半世,只为和你相守你不知我贪图凡尘,只为留恋依旧我若爱你,就别说那句不求天荒地老的蠢话,我要我们永不分离,仅此,而已!至此一生,我只追随你的脚步,这卑微世间,有人阻我,我便杀人,神欲阻我,我便弑神奇域大陆上,便留下你我一段传奇,倘若还有剩下?也只求上天再让我遇你一回,仅此一见,此生不悔!
  • 荒唐岁月:隔壁帅锅陪你走

    荒唐岁月:隔壁帅锅陪你走

    “初歆语…今天我们就把初吻给解决了吧!”路千帆在初歆语耳旁蛊惑着初歆语,初歆语便糊里糊涂地把初吻给Solve了!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喂喂喂!路千帆!你怎么又翻窗过来了!快滚回去!”路千帆邪魅一笑,“我过来…吃我的晚餐啊!”……!“喂!妖妖灵吗?这里有人私闯民…唔……!”唉……且看初歆语如何掉入路千帆的大碗里去吧!【甜宠?】
  • 执刀狂人

    执刀狂人

    仇恨是粒种子。你知道种子的力量吗?厚土将它倾覆,它要破土而出。凄风将它拍打,它要伸展枝叶。冷雨将它淋湿,它要茁壮成长。烈日将它暴晒,它要开花结果。厚土凄风冷雨烈日,这些都不能令它屈服。待十年之后,它还要告诉所有人:所有种子原本都是大树。
  • 大哥别打了

    大哥别打了

    你防御无人能破?你的速度无人追的上?我来试试!少年穿越异界,获得英雄联盟系统。和蛮族之王泰达米尔融为一体。还能购买装备?不好意思,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 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

    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

    前后两世嫁给同一个人,前一世,向云欢还没过门就成了寡妇,这一世,她立志成为宠妻!只是宋长平这个病痨子啊……宠起她来,也是蛮拼的。
  • 错爱娇宠:总裁溺宠小娇妻

    错爱娇宠:总裁溺宠小娇妻

    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失了忆的总裁把一只可怜的小羔羊当成他的女朋友,并把她吃抹干净的故事。喜欢的收藏,不喜欢的就。。。。。。。。。。。。也收藏吧,哈哈哈
  • 会猎天下

    会猎天下

    肖天空,本是一名外表不出众,且在人前不突出的能力者。但是在大学的第一天,他破例使用了自己的能力救下了一个少女。此后,他更是入黑道、进官场,也因此身边的绝世红颜慢慢多了起来。但是他的终点是哪呢?又能走到哪呢?
  • 残梦夜

    残梦夜

    人生是梦,梦中有梦。梦无醒时,世界真实如此!
  • 霸道少爷的沙雕女孩

    霸道少爷的沙雕女孩

    白小花和龙傲天的故事,玛丽苏,够沙雕,剧情你应该想不到。目标很明确,这是玛丽苏有点狗血但很沙雕文。